第211章 退婚恶毒女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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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影绰绰,却更吸引路人的目光。
太子意气风发。
终于抱得佳人。
他的心情都体现在脸颊的笑意上。
这个不苟言笑的男子,这一刻笑得肆意,畅快。
人群中,一道戴着帷幂的目光,始终钉在花轿上。
京城的街道很热闹。
习俗都一样。
一样要背着新娘子跨火盆。
一样要拜天地,喝交杯酒。
今天太过热闹。
君拂被红袖扶回了洞房。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
坐在床榻上。
红袖去外面守着。
房间红烛着泪。
大红的被子桌椅,还有瓜果糕点。
床榻更是被铺满红儿,花生,桂圆,瓜子儿……
寓意早生贵子。
喜桌上放着玉秤杆,用它撩起盖头。
寓意逞心如意。
洞房里的气氛无比温馨。
君拂喝了点酒。
脸颊红艳艳的。
这时,安静的房间响来几道什么东西被撬动的声音。
旋即。
封闭的窗花被撬开。
一道高挑身形跃入。
“谁?”
刚发出声,后颈就被人劈晕。
似乎觉得她的红衣碍眼。
扯掉盖头,男人剥掉她的凤冠霞帔。
雪白的亵衣,男人身材婀娜娉婷,脸颊因喝了点酒而呈现绯红之色,看着宛若高贵娇艳的芙蓉花。
让人很想一亲芳泽。
低下头,就在快要触碰的瞬间。
男人却没再继续。
抬手。
有条不紊脱下自己的衣服裹住她,将人打横抱起。
直接越窗而出。
动静不大。
都没什么人发现。
在他走后。
一个男人从床底爬出来。
她面露慌张。
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
她没看见谁把君拂带走的。
但是现在,她也没时间纠结这个问题。
外面隐约传来酒醉的脚步声,踉踉跄跄,走得不稳。
女人不敢再耽搁。
立刻抓起床上的凤冠霞帔急急忙忙换在自己身上。
又往酒壶里倒了一点药粉。
晃着酒壶,女人眼底布满阴险的光。
君拂,别怪我。
是你不仁在先。
别怪我不义。
她也不想一直被她踩在脚下。
她一个现代人,凭什么被一个没发育完整的古代人碾压着打压?
做完这一切,她快速坐上床。
捡起地板上的盖头。
盖好盖头的瞬间,门就被推开了。
男人酒气熏天地进来。
“娘子,我来了!”
床上的新娘子还没起身,就被男人扑过来报了个满怀。
“酒!”女人扭扭捏捏地开口。
“哦,对了,还要喝喜酒!”
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她,一杯放在自己嘴里。
女人伸进红盖头,一口引入。
却没咽入,酒吐在袖子上。
男人喝了酒,已经更没什么意识,满脑子都是洞房花烛夜该做都的事情。
他身体很热。
恐怕现在就算随便给他丢个女人,他都会抱着做点啥了吧!
可君悦悦还是担心。
为了以防万一,把红烛熄了。
自己拿了秤杆撩开盖头。
二话不说将男人扑在床上——
今天,是他们两个的洞房花烛之夜。
只要过了今晚,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谁也更改不了的事实。
君拂让她下的是蒙汗药。
可是君悦悦当然不会傻到一五一十地服从。
她私自换成去跳蚤黑市高价买的一夜七次散……
就算是和尚都会动情的东西。
君拂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太子寝宫的洞房。
幽幽睁开眼。
看见的是一处破茅屋。
陈旧的装置,里面的东西鲜少。
房间很小,但五脏俱在。
君拂头还有沉。
试着下床。
踩上一双不合脚的鞋子。
奇怪的是,头有些晕。
脚无力,君拂差点跌倒。
还好扶着一旁桌子。
桌子上的一个旧茶杯摇摇晃晃,最终跌落下来。
啪嗒——
惊醒了外面炊烟袅袅的人。
男人放下手里的勺子快速冲进来。
“没事吧?”
他担忧地扶起她。
君拂转过脸,目光微冷:“檀邈凡,是你啊!”
她好像一点也不奇怪。
就这么被她扶到床边。
“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
“是你把我的洞房花烛夜破坏掉了?”
“你是故意的?”
男人沉默。
像是一问三不知。
君拂推开他:“做都做了,怎么,现在跟我装傻了?”
“对不起!”
他低垂着头,像个任打任骂的鹌鹑。
看到他这副小媳妇模样,君拂就气不打一处来。
“行了,你走吧,别让我看见你。”
“??”男人抬起可怜兮兮的脸。
女人依旧心冷:“还不走?看到你我的就生气。”
檀邈凡:“……”
他忧伤地转过身。
君拂蓦地叫住他。
檀邈凡快速抬头,看过来,眼底的流光溢彩掩饰不住。
或许,他以为君拂是舍不得他。
但——
他大错特错了。
床上的女人冷如寒霜:“你给我下药了吧?不想惹我不高兴,就赶快给我解开。”
檀邈凡黯然下一双漂亮眼睛:“给你解开你会走吗?”
“那不然,你打算一直把我关在这里?”
“我……是有这个想法。”
至少关到他度过情劫。
但——
他的如意算盘没打好,君拂又岂会让他这么如意:“我檀邈凡,你能囚禁我的只有一具尸体。”
檀邈凡脸色顿白:“我,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男人匆匆忙忙跑出去了。
不时,他端着一盆黑漆漆的东西进来。
君拂直接砸在他脑袋上:“不想给我次就直说,何必那这些狗都不吃的东西来毒害我。”
“对不起,我,我现在就去做!”
用了几个时辰,他又做来了一碗面回来。
君拂只尝了一口,就泼到他脸上:“这是给猪吃的吗?”
“我,我现在就去做!”
做了十几碗面,都被君拂以各种借口打翻。
檀邈凡就像个没脾气的小娘子。
君拂讽刺他,挖苦他。
他都欣然结束。
搞到最后,君拂都不想骂他了。
“行了,你别做了!”
她褪掉手里的镯子:“拿起卖了,给我买吃的,我要吃城东的老婆饼、城西的魔鬼包子,城南的担担面,城北的柿子板栗。”
他握着镯子一动不动,君拂气结地给他一脚。
“还愣着坐什么?还不快去?”
“哦!”
已经到下午,日薄西山。
城南的担担面和城西的魔鬼包子,都要早早去排队,抢那一百份。
这四家在东西南北的四个方向。
檀邈凡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买不齐全。
君拂摆明了在为难他。
可他竟也没怨言。
老老实实去了。
等檀邈凡回来。
都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两只手拎着包子板栗奔波地跑进屋子。
把沉睡中的君拂吵醒。
有起床气的女人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往他身上砸去。
“檀邈凡你有病是不是?谁让你进来的?”
“滚出去!”
檀邈凡隐约看见被褥下的一抹春风。
雪白色。
他脸颊绯红。
顿时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脑袋嗡嗡嗡的。
支支吾吾地道歉:“对,对不起!”冲出去。
檀邈凡整个人都是懵的。
好半晌,他才放下怀里的东西。
来到井边,打起一桶冷水,狠狠往脸上泼……
他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身体。
虽只是惊鸿一瞥。
但——
却深刻入髓地氪进他的脑海里,心里……
像病毒一样纠缠着他,提醒着他。
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檀邈凡在此之前,还是个恪尽职守的小道士。
遵纪守法,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对男女之情,没什么感觉。
就算师尊让他下山。
渡情劫。
他也是抱着一种完成任务的高冷姿态。
动情在他看来。
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之前有个青楼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撩拨他。
他都不屑一顾,心静自然凉。
不曾想。
他就这般演着演着,快要成为戏中人。
他只是完成任务。
不会动情的。
身后传来脚步声,女人伸出葇薏抱住他腰:“你在做什么?”
檀邈凡下意识想挣扎,耳畔女人幽幽地开口:“你敢动,我就告你非礼?”
檀邈凡:“……”
他一秒老实。
君拂让他转过来,细白手指摩挲着他凉凉的脸颊。
“这么冷?你不怕感冒吗?”
说着,拿出绣帕擦拭他眼睫毛和鼻梁的水珠。
檀邈凡愣愣地看她。
目光炯炯,还有些羞涩。
仰眸,注视着他清冷的容颜。
上面赫然有她砸的伤痕。
君拂用帕子蹭了蹭,问:“疼么?”
檀邈凡摇摇头:“不疼!”
“不疼啊!”
君拂将擦过他脸的帕子重重按在他胸口上,反手揪住他耳朵:“既然不疼,那你来跟我说说,刚才闯进我房间,你都看到了什么?”
檀邈凡耳尖顿时又是一红。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惊鸿一瞥的雪白。
比无妄山的雪莲还叫他震撼。
他脸颊更是红地滴血。
冷水冰过的肌肤,无比滚烫。
君拂揪住他耳朵的手,仿佛被烫到:“好烫,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你若是仔细听。
可以听见她声音里的戏谑。
檀邈凡急急忙忙拨开她:“糕点冷了,我去加热。”
他想走。
君拂也不强留。
看着他落荒而逃,眼底噙起一抹邪妄之意。
啧啧~
纯情的小羊羔,就这点定力,是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哦!
这几天,他们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时光。
檀邈凡再也没经过她房间。
有时候买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