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石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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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心与维黛白天海上划着小舟，夜晚则由小玉带着睡着的维黛飞行，十几日后抵达流云帝国周边小国，这里也是绝大部分商人抵达的地方。
“这里有大量岛屿，穿过它们便可以沿着半岛北上，除了武者和大商人外基本上没有多少人去咱们那边大陆”辞心解释道“这个无人小岛是我之前从天上路过时看见的，也是最外围的小岛。咱们从这里开始就划船前进，不要飞行了。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大船沉了，所以划小船过来。我不太想暴露飞行魔法，那是万一遇见强敌逃跑的底牌”
“明白了，不过这能算岛吗？不就一个礁石嘛”
“这里已经是渔民活动区了，咱们就在这石头上等天亮就划船吧。”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冒险”维黛期盼着。
“看风景也是一种冒险嘛，你躺在船上休息一下，我去水下看看有没有沉船。既然有礁石，也许有沉船呢”
“不要，一个人在这大海里太恐怖了”
“一会我就上来啦，小叶跟我一起，万一有宝贝的话帮我拿上来。你别怕啦，有啥危险我会立刻来救你的”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米勒和柳毅的灵魂转移到魔法戒指上备用。魔王除了对付邪龙和吸血鬼之王这种对手会让史莱姆将他们彻底吸收吞噬之外，普通人都是扔到海底。柳毅和米勒的灵魂经过小玉的净化已经变成了纯粹的没有任何思想和记忆的灵魂体，一旦离开小叶的魔力就会消散。他们的本体也已经被处决或杀，魔王之所以没有直接让他们消散于天地是觉得如果把它们作为基体，然后利用部下从邪龙和吸血鬼之王分解魔力性质那边得到的新魔力进行重组，或许可以制造出浓缩削弱的新邪龙人。它会有着人类的身体和外形与邪龙或者吸血鬼的少量力量，岂非是勇者传说的最好敌人？即使不这么做，现成的纯净灵魂可不是哪里都能不造成影响的得到的，可以用来做太多事了。制造一模一样的邪龙和吸血鬼之王就免谈了，对文明破坏太大。魔王在深水里把它们从史莱姆体内直接收藏动一枚戒指之后继续深潜，海底确实有不少沉船，只可惜不像有黄金的样子。随便转了几圈，魔王返回了礁石。
“那边似乎有战斗”维黛站在礁石上指着远方，那边火光闪烁，使用千里眼可以看见一艘大船一边逃跑一边躲避后边的船只攻击。而追踪它的应该是海盗船，他们使用弓箭以及魔法卷轴互相交战。“将魔法卷轴上的魔法阵作为力量源泉然后推动管子里的石头前进，这不就是大炮吗？”
“什么大炮？到底发生什么了？”维黛只看见远处的火光 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帮哪边呢？没想到还有这种技术，真是意外啊”魔王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使用魔法为能量发射石头与弩箭，心中思考着如果魔法阵进一步小型化或者考虑控制时间作用，那么枪炮弹药甚至**都会是必然发生的产物。它们虽然比起魔法阵以及魔法师的威力大减，但是便利上大增，船上似乎只要一点魔力就能引动卷轴达到低魔力高回报作用。或许，魔法阵便相当于设备吧，原本将石头变成核弹需要大量的设备，而现在需要大量的魔法阵。这些海盗肯定没有米勒厉害，米勒可以轻松消灭他们而无惧他们的任何攻击手段，但是米勒这种水平毕竟是少数。“你看他们利用魔法卷轴来发射弩箭和石头，这种攻击手段比投石车便捷多了。或许，会改变未来的战争形式。魔法师数量有限，但是高级完全可以利用闲暇大量制作卷轴然后让低级魔法师使用。同时低级魔法师也可以在平时制作简单的魔法阵卷轴储备，等到关键时候使用。”
“我们也有这样做啊，只是用魔法卷轴发射石头哪有投石车好用，战场之上还得由魔法师来使用卷轴”
“投石车的威力总共有限，而魔法卷轴的提升空间更大。想想如果所有士兵都能发出玉珂、莫姣一样的魔法攻击，那会是什么场面？”还有俩人相遇，一个需要吟唱魔法，另一个刚一引动魔力就发出攻击，又会如何？就算他本来打不过别人，可是如果他连续攻击而对方完全没机会还手呢？
不过，最大缺点是没有魔力不能引动魔法阵，但是这并非不能解决。魔晶这种物质就有着很多奇妙的可能性，如果研究出普通物质启动魔法阵的方法，那么天下的一切武器都会是根源于魔法阵的改进，甚至车船以及农业也会依赖魔法阵的演化而发展。鉴于存在魔晶这种特殊物质还有水晶等可以与魔力发生交集的物质以及无数具有魔力的物种，那么形成一个拥有无限能源的高度文明世界就没有阻碍。而地球上那些产业工人也会变成魔法阵相关的生产者吧？到了那一步，一个三岁小孩使用人类培育的魔晶轻松杀死米勒也非难事吧？
魔法阵是对魔力的应用，根据不同性质的魔力以及流转产生不同的效果。未来即使和制作黑洞或者***一样从魔力自身上下功夫，从其性质根源发掘力量，那也无非掌握对人类危险的玩具而已。对于魔王安全方面而言，并没有任何威胁，毕竟万变不离其宗。可是对于魔王精神文明方面，就威胁太大了，如果说这些人使用危险的玩具毁灭了文明，那魔王怎么办？利用科技方面技能重新制造文明吗？那样的文明和天然的文明从心理上的感受就是完全不同的。干脆他们一有这种苗头就扼杀吧，魔王看着海面产生了危险的想法。至于眼下嘛，还是坚持不参与文明发展的宗旨吧。
“如果所有人都能发出白金冒险者的攻击，那世界会乱了套吧？”维黛看魔王喃喃自语的似乎在思考，就轻声回答着，不多做干扰。
“如果没有魔法，并且人类素质很高，那么那个场面会导致没有人敢随便发动战争吧。毕竟打架事小，毁灭环境就麻烦了。可是，人类素质高吗？更别提世界上拥有魔法了，那些天生的强者本就拥有高人一等的资源，通过更加强大的手下控制地盘后，普通人想翻身比现在更难了。国与国之间还有种族之间如果战争比现在更残忍。算了，不提了，看戏吧”魔王一边说着一边又想到了科技文明最终的机械战争，接着又想到魔力文明发展也完全可能导致类似的结果。不提人类难以做到的使用灵魂类的魔力制造幽灵或者傀儡，还有可能使用制造不死族的方法导致不死族与人类的战争，也有可能使用魔法阵制造和地球一样的机械文明，还有可能被什么魔物的眷属发起战争，越想越不爽。虽然对异世界没有感情，但是还是希望能有顺眼的生活环境的。
“啥是戏？”
“等回去我就安排人演戏，各种戏剧，到时候你就知道啦”魔王呵呵笑着说“海盗们的魔法卷轴似乎没多少，现在只有弓箭和小投石机了。看来，现在魔法卷轴没有弓箭好使”
“本来就是利用平时魔力做的积累，而且除了魔晶外，魔法卷轴耗费的力量并不比直接使用魔法少，只是速度快一点”
“嗯，商船占优势了，他们的弩机和魔法师打沉了一艘海盗船，还有一个重伤不前，目前就一个在追击，估计也不行了”
“现在大概几点了？”
“按照鹤舞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
“那么，为什么现在会遇见海盗？这不合理啊”
“尾随或者经过埋伏圈吧？”
“这些都需要算计与情报，像是海盗干的事吗？”
“管他呢，这个世界的有钱人和贵族都是大坏蛋，看热闹就行”
“这个世界有多少人比你贵族还比你有钱？”
“唔，我没钱啊，我之前夺取的钱已经花光了”
“俩个国家的公爵大人加白金冒险者怎么也不是穷人吧？”
“好啦，也有好人行了吧。不过半夜行船也不正常，就不提海里的魔兽和海兽了，这一带除了咱们这个小尖岛，周围都是暗礁，一个不慎就是沉船。哎呦，最后一个海盗船被一股魔法风暴给搅烂船头，他们安全了哦”
“今晚天空星星还挺亮的，不过也挺厉害的，我看不清战斗，咱们要不要搭个便船？”
“他们又看不见咱们，附近还有暗礁。而且咱们这个时间呆在这，他们看见了只会觉得诡异害怕吧”
“不是说遇上风暴，自己划过来的嘛，在这里休息也正常。”维黛指着船里的水袋和一包干馒头片说“就是食物似乎有点少”
“经不起推敲，别人问太多就说不想谈好了。食物和水都别和他们说太多，就当用掉的袋子好了。主要是因为你是女人，要不就堂堂正正从烟蒙坐船了”
“因为他们不把女人当人吗？流云帝国怎么样？”
“名义上平等，实际上地位很低，不过和烟蒙王国俩回事。哎呦，大火球，感情还有船在路上埋伏着呢”魔王看见从黑暗里有船射向大船，“六七艘船一起攻击，这商船护卫不知道是有点疲劳还是没办法同时注意多个方向，商船这下可是被重创咯”
“眼睛好的人就是好，我啥也看不见”
“小叶去给她当铠甲吧”魔王让小叶过去后说“让小叶帮你扩展视野就好了，不过已经打完了，商船起火要沉了，海盗船靠近厮杀了。不过看这又追又埋伏的，估计不是真海盗”
“咱们就这么看着吗？”
“不然呢？帮哪边能得到报酬吗？只要他们别招惹咱们就好”
“那些人往水里射箭攻击，这是要斩尽杀绝啊”维黛透过小叶展现的夜光视野看向远方，对于小叶的能力她已经懒得惊讶了。
“有人带着人钻水底了，但愿别跑这边连累咱们”
“这么漆黑一片，他们也不知道这边有岛礁吧？”
“不好说，这些人能在漆黑的大海上蹲守，肯定要有方位的。茫茫大海如何确定位置呢？除了洋流、灯塔就是海岸线和岛礁，我估计他们白天就来了，躲在附近，等到傍晚的时候再在航道上堵对方。这些人跑到这里堵人，明显是有见不得人的内情，这座最靠外的岛礁是一个很好的办事处啊。这个时候，一般渔船早靠岸了”
“那咱们不是也被人看见了吗？”
“怎么可能？小玉用延伸把咱们包裹起来了，你虽然看外面没影响，也感觉自己坐在小玉身上。实际上你看见的只是它一部分，它的延伸把咱们整个包裹在一个球里然后让一面的光可以在它身体另一面展现，看上去就是透明了。这种低级透明魔法仔细看能发现它移动时候的诡异感，不过黑夜肯定很难发现的。并且咱们降落的时候已经天黑，他们也不会离开航道了，毕竟周围暗礁多啊”
“他们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都在搜寻什么，这样下去会搜寻动这里吧？”
“这里有暗礁”魔王强调着说“而且航道距离这里其实很远的”
“着火的海盗船或者叫杀手船上的人坐着小船在不要，往其他船上划，如果他们等到天亮！看见咋俩会咋想”
“不可能的，你看这风越来越大了，恐怕咱们要被巨浪和暴风洗礼了”
“真是的，明明半天的时候那么热”维黛不满的说，身处铠甲和小叶保护下的她明显看见海水上涨“会不会淹了这里”
“人家是小岛啦，虽然只有石头。会不会淹这里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面积比之前白天看见的小很多。我觉得面积还会小，也会被巨浪冲刷，但是完全淹没不可能，毕竟脚下这石头挺高的”
“那些船离开了”维黛看着远方说“灯火没了，四周黑乎乎的真吓人”
“有小叶保护，你不冷不热的，有什么好害怕的？唉，差点当女王的女人啊，人家那些依赖魔法指针和洋流方向走夜路的船员害怕还差不多”
“太黑了嘛，要是有个亮光多好”
“不要，这么漆黑的大海里弄个亮光，引来海兽怎么办”
“人家开船的都不怕，我在礁石上怕啥？”维黛哼哼着说“不过算了，小玉也辛苦了，而且我估计也没办法吧？”
“那可不一定”辞心费劲的弄开一只手套露出里面的戒指，这些日前佩戴的廉价戒指既没有到有效期也没被使用，魔王就带着做装饰了。此刻，他找出检测不死族以及病菌存在的那俩枚戒指然后又摘下一枚治愈戒指，接着带好手套后对他们施加魔力强行发动。治愈戒指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另外俩枚被强行进入攻击不死族以及净化病菌的工作状态，但它们的光芒在白光之下就很黯淡了。“这三枚戒指可以这么持续不停的亮到里面的魔力耗尽然后消失，而多多加入魔力可以让它们工作达到最强状态，亮光也更耀眼。按照我现在的用法，它们可以亮几个小时，就给你照明吧”魔王把它们握着，然后靠着石头休息，光欣慈则好奇的不停拿起与放下，它们一离开魔王的手就会停止发光。
雨说下就下，二人铠甲并非完全闭合，雨水很快灌了进去，好在里面有史莱姆的包裹，所以并没有感觉潮湿，浪潮也无法到达这石岛的顶端。不过，俩个人影从海上浮了过来，并沿着礁石缓缓登陆靠近。
魔王猛地提起俩把重剑指着他们呵斥“什么人？”
“你们是什么人”倆名男子十分紧张，年纪略大的男子握着一把法杖把另一名护在身后。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先说吧，为什么会来此地”
“我等遭遇海盗，无奈跳船躲避，现在风雨太大，索性看见此地光芒，于是便来了”俩人也不知到底是神的眷顾还是恶魔召唤，躲在大海里的二人看见光芒便游了过来。
“是吗？我俩也是遭遇海盗不得已弃帆船改为小舟在此过夜。咱们各自安好互不打扰吧”反正那些猎杀船已经离开了。
“多谢”年长者水性不佳，多亏身边人带着他游到远离敌船之处躲避，并在敌人离开后意外发现灯光，此时如非万不得已，他们也没有一战的力气了。俩人就坐在地上休息，能够在海里撑这么久也多亏中年人水性不凡了。
“多谢阁下的亮光”休息片刻，年纪相对小的中年人开口问道“阁下手中是魔晶吗？请阁下继续保持一段时间光源，他人得救，我必重谢。”
“哦？男人也怕黑吗？”
“我的战士可能还有存活的，他们也许看见光源就会过来。我也要去沉船之地再看看有没有幸存者”
“哦，随你”
“不可啊”年长者阻止道“风浪越来越急，如果你有个什么闪失不就辜负他们了吗？别忘记自己的责任”
“总不能见死不救”中年人说到“我自幼喜欢玩水，我体力还行，师傅别担心，何况不是还有师傅吗？”
“我说话有你管用吗？别因小失大”
“这”中年人看着漆黑的海面愤愤不平的跺脚，最终还是颓然坐下了。良久之后只能深深叹息着放弃了，他看见俩个重甲之人斜靠在凸起的石头上以及他们身边的小舟，突然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协调。“俩位是打算去哪里啊？这铠甲倒是挡雨的好东西”
“廉价铠甲，水早就灌进来了。我们要去流云帝国”辞心随口应答。
“是吗？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流云帝国的人吗？”
“我们是冒险者，按照公会任务去流云帝国搜集美食食谱还有优美的乐谱。你问题太多了，我们无意与俩个被追杀还撒谎的家伙结交，咱们各自安好，别靠近我们”
“撒谎？”
“我可不信你们是被海盗打劫，这怎么看都是被人围堵”
“阁下真是睿智，我等确实是被追杀。之所以撒谎也是害怕让二位害怕，想不到阁下已经看出来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他们真过来，我们也有船逃跑”
“也是，是我们失礼了。我们也是前往流云帝国，如果二位冒险者有兴趣帮我们抵达的话，我必重谢，并协助二位获得食谱和乐谱”
“协助你们？免了吧，就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前面多少杀手等着呢，我们没心思给自己惹麻烦。我没兴趣为未知的报酬而迎接已知的风险。我对你们身份也没兴趣，还是那句，各自安好。好了，别烦我们了”
“好吧”中年人见状也只能放弃，在倾盆大雨中，他和年长者都不太好过。
“你们可以躲在里面，里面的食物和水也可以自行取用。算是风雨之中流落在此的缘分吧”辞心起身把小舟扣过，一侧用桨撑起。
“多谢公子了”中年人劝说抓着法杖的老年人，想要让他避一避，不过他拒绝了。而中年人自己也不肯进入，和年长者一起坐在地上。
“还挺傲气，需要吃喝就自己拿吧，我们要睡了，没事别吵吵”
“好的，多谢公子”
辞心倒地就准备休息，而维黛哪里睡的着，翻来覆去的煎熬到天明。风雨仍然未小，海浪倒也不是特别大，辞心起身看看四周，没有一艘船只“想要蹭商船是不可能了，就咱们这点食物呆在这里也不合适，今天就启航吧”
“嗯”维黛在小叶铠甲答应了一声，“他们咋办？”
“各安天命”辞心说着就把小舟放到水里招呼维黛一起上船。
“阁下能否把我师傅带走，他年纪大了，不宜在此受风浪，如果阁下愿意，将来必然重谢”
“不，请阁下帮忙带公子离开吧，公子责任在身，老朽死不足惜”
“啥责任？你们是啥人都不说，我们凭啥相信你们，谁知道前面有没有杀手埋伏”
“我是流云帝国七皇子殊沐，这位是我的师傅索骅，我们奉命出使诸国。在渣滋国，我收到了秘密汇报，得知它们意欲攻打我流云帝国，所以急忙赶回，不料身边已有对方奸细，导致商人以及将士们造此大难”
“流云帝国不是一个大国吗？会怕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国吗？”
“我国有他们的内应，东南沿海数位将军会在拉锯战中获取更多资源最终一同北上作乱。而王都也有他们的内应”消息来自于流云帝国多年的情报网经营，他们虽然没有攻击诸国却一直以各种方式掌控诸国。而此次消息则是由曾经造访过流云帝国而被收买的重臣秘密提供，只是没想到自己最忠诚的护卫里也有敌人的眼线。在他们连夜赶回的路上埋伏了得知消息走漏的渣滋国舰队，根据叛徒提供的光源准确发起了攻击。
“真的假的啊？我还是不觉得一个小国就敢攻击你们，对于内部叛徒，你们一点没有察觉吗？他们真的敢和庞大的流云帝国对抗？流云帝国现在没有天灾内乱，谁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事一言难尽，叛乱者是我们也意想不到的人物”
“哦，虽然对于你们身份和话语并非完全相信，不过也有一定可信度，就带上你们吧。反正流云帝国乱了，对我们任务也没好处”
“多谢阁下”二人上船，接着维黛上船，船身猛地一沉，辞心刚一用力船就要翻了。
“嘿，似乎装不下四个人啊”辞心纠结的说，之前划船的时候就已经很勉强了。
“阁下一定要穿铠甲吗？不如先放弃，等到了流云帝国再给你们更好的”七皇子殊沐说道。
“我觉得今天出海有危险”索骅说“这么急的风浪，这种小船扛不住的”
“不如我和我的同伴先走，然后替你们给流云帝国通风报信吧”辞心说“我们穿着铠甲刚好稳定船只，至于风浪对我们没影响。或者附近如果有你们的人，我们可以先过去给你们报信，让他们来接你们”
“但是这种风浪，很危险的”
“我把铠甲扔船上，推着小船跑，今天中午就能抵达海岸”辞心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铠甲，里面是一名英俊男子穿着发光的魔法服饰“不过我可没有给别人当船夫的兴趣，我只带我小妹走”
“如果可以的话，靠岸后请不要说我们在此，附近仍然属于渣滋国势力范围，最好前往木也国，从那边开始，我们的影响力更大。”
“不知道在哪里唉，你就说哪个方向走多久吧”
“沿着海岸行船的话还需要三天，那是一个岛群联盟国家，到了那边让他们秘密派艘船来。如果俩位先到了流云帝国，还请设法转告父皇国师意欲谋反。”
“他们凭啥听我的？一个国师能有什么威胁？”魔王假装不知道米勒的事，光欣慈也在一边没有说话。
“我遗失了信物，不如把师傅的法杖带去吧。木也国有我们的商人，我告诉你地址，他一定会来的。至于王都，就带着法杖转告席敖大臣吧”
“好”魔王没和他说米勒伏法以及他的父皇对于处理米勒多么艰难，招呼维黛上船后就推着船消失在海浪之中。
“他能把消息传到吗？”索骅担忧的问。
“能力上没有问题，至于会不会做就只能看咱们运气了。”殊沐想着对方那非凡的服装以及不容置疑的自信。
辞心推着舩在远离石岛之后便让小玉爬到脚上向外喷气，以汽艇姿态疾驰，中午便到达了木也国的海岸。没有来过此地的二人对于木也国的王都以及所谓的联络人在哪里并不清楚，不过，还有什么事用钱不能解决呢？辞心和索骅登岛之后很快用钱完成了必要的手续，然后用更多的钱便再度出海直达木也王都所在的岛屿。
木也王都所在地命名为木也城，是人类与蜥蜴人、鳄人等多种族组成的联合国家。国王虽然是人类并统治所有地盘，实际上对于很多岛屿并没有实际控制，他们更像是安全联盟。在把法杖交给七皇子的联络人后，他们便花钱住下了。比起冒雨前进，吃着瓜果看土著跳舞更有意思。他们虽然不认识兴水王国的银币，但是对于银子还是能分辨的，因此出手大方的兄妹在岛上处处都受欢迎。
雨停了，天空出现彩虹，在维黛的建议下，他们购买了普通的丝绸并托人加工成衣服。魔法服装虽然好看又好用，但是实在太显眼了。以至于连国王都被惊动，特意设宴招待他们。深知怀璧其罪道理的魔王面对国王好奇的眼光，认真的告诉了他们如果获得魔法服装对于他们并非好事的道理。为了让国**服，辞心站在庭院里对空召唤出强大的雷电，瞬时天地惊动，国王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国家实力弱小。接着，竟然提出了把公主许配给辞心的想法。无奈之下，辞心一边拒绝，一边连夜带着维黛趁夜逃跑了。二人连裁缝店的衣服都没敢去取，由辞心扛着一身铠甲的维黛趁着夜色逃入大海。有时候，面对让你困扰的善意，也只能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