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现在的哥谭太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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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来这么早？”

“没事啊。”埃克哈特没听清问题是什么，刚才喝酒时没控制好量，有点上头了。

“新人表现怎么样？”

“还行吧。”埃克哈特胡乱的应付，他根本没在意这些，反正好坏都是一句话，怎么说完全看自己心情。

“局里急需新鲜血液，希望他能热爱这份工作。”

“但愿如此。”埃克哈特对此不太抱希望，虽然现在工资的数量可观，但危险性实在太高，能坚持下来的很少。

“里面有床。”

“嗯~”埃克哈特闷哼一声，依旧斜躺在椅子上，没一会便打起呼噜。

“累成这样？”他没看出埃克哈特的醉意，单纯的认为巡逻时太过辛苦。

……

“什么感觉？”卡尔露出一副迷茫的神情，同时有些嫌弃的将泰奇推开，说话归说话，离这么近干啥。

“你想再感受一下吗？”泰奇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蛇。

“没兴趣。”卡尔果断拒绝，总觉得对方没安好心。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走？”泰奇走到他对面蹲下，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

“累，歇会。”卡尔努力克制着情绪，免得忍不住掏出匕首。

“你喜欢用什么工具？手枪还是匕首？”

“.......”卡尔沉默不语，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执着，难道晚上都不用睡觉的吗？

“我比较喜欢手枪，这东西能让你不用离死者太近，可以减少清理衣服的麻烦事。”泰奇分享着经验，传授犯罪的心得。

“我对这件事没兴趣。”卡尔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你开枪的时候还是挺兴奋的。”泰奇见状也不阻拦，反正他时间充足，总有一天会达到目的。

“我从来没开过枪。”卡尔的语气十分坚定，他心底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亚当斯一家可是你亲手击毙的。”泰奇有些无奈，做过的事情怎么还不承认呢？

“我当时身不由己。”卡尔闻言十分委屈，明明知道对方才是罪魁祸首，自己却拿他毫无办法。

“我也一样。”泰奇出言附和，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本意，而是被强迫的，不听话的人会被抹除，他只是想活下来。

“呵呵。”卡尔干笑两声，翻了个白眼。

“这都是作者的命令。”泰奇说出原因，他已然活在幻想中的世界。

“作者？”卡尔没听过这个名号，难道是特别残暴的罪犯?不然怎么能让疯帽人为其效力。

“只要主角存在，那么故事就能持续存在。”泰奇小声的念叨，像是怕被谁听到。

“什么主角？”卡尔有些迷茫，怎么都是没听过的名号，哥谭真是盛产罪犯啊！

“当然是爱丽丝了。”泰奇的眼神有些奇怪，似乎有一点鄙视的意思。

“哪个爱丽丝？”卡尔在回忆里搜索，他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看过。

“就是爱丽丝啊！”泰奇没有过多解释，似乎认为每个人都应该认识她。

“钻兔子洞那个？”卡尔顿时反应过来，应该是《爱丽丝梦游仙境》，记得书里有个叫疯帽人的配角，和泰奇的外号一样。

“哎呀，茶话会该开始了。”泰奇朝卡尔挥手告别，匆忙的向北方跑去。

“这么着急吗？”卡尔尴尬的把手放下，泰奇奔跑的速度很快，他连回礼的时间都没有。

“莫名其妙。”卡尔只得无奈的叹息，朝警局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不停的思考，结合泰奇的表述，来分析今天发生的事情，对方给出三句话，想让自己回忆起三个月之前的事情，而那三十响的礼花，似乎也不只是为了庆祝戈登当上局长，用枪自杀的两个人，应该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不过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警局里，莫非有人通风报信？如果真的有，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

为什么被枪杀的是亚当斯一家，他们有什么地方得罪泰奇了？还是得罪了那个所谓的作者？或者他们家里有泰奇想要的东西，但是却不愿意交出来?

“主角存在，故事就持续存在。”

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泰奇认为他生活在书里？因为一切都是作者安排的，所以他才说是作者命令犯罪的？那么主角就是爱丽丝吗？存在又是什么意思，书中的人物应该不会死去啊。

茶话会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泰奇如此重视这件事，却不提前准备好，而是在即将开始的时候，才匆忙离去。

这些有什么联系吗？自己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炮灰，还是不可或缺的棋子？

那个冒牌货又是怎么回事？是泰奇刻意制造的替死鬼，还是被利用的狂热追随者。

“嘶～”

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