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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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益灵正在接受审讯。”柳明征，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和程益灵是什么关系，发生这种事想必柳辰潇的心情会很低落。
“是吗……”柳辰潇微微低下了头，他回想起了一年前的程益灵，以及他们五个人在一起玩耍的场景，但不管再怎么怀念，那时的场景都回不来了……
而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门外传来了冮冶的声音：“老柳！小柳怎么样了……啊，小柳已经醒了吗？”
“冮哥。”柳辰潇朝门口望去，但是眼前的景物依然非常朦胧，以至于柳辰潇根本看不到冮冶的位置。
“小柳没事了吧？”冮冶有些担忧地朝这边走来。
“已经没事了。”柳辰潇强笑道。
“那你多休息一会儿吧，”冮冶点点头，然后朝柳明征说道，“老柳，老许叫我们过去。”
柳明征微微一怔：“许队长已经回来了吗？”
“没错，杜铃和伽吉鲁也回来了。”
“伽吉鲁？”柳辰潇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讶，他疑惑地望向了冮冶。冮冶似乎看到了柳辰潇的表情，他连忙解释道：“之前老许确认程益灵已经被制服后他就去追踪飞鹰猛丸了，我和杜铃也跟着去了，还有伽吉鲁，他本来在晕车的，听了要抓飞鹰猛丸变得特别积极，老许拗不过他就带上他一起去了。”
当听到飞鹰猛丸这个名字时，柳辰潇微微一惊，他都差点忘记飞鹰猛丸的存在了。柳辰潇细细想来，之前飞鹰猛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飞走了，然后一直没出现，完全不知道飞鹰猛丸到底去了哪里。而他听到伽吉鲁也跟着去了顿时令他感到有些蛋疼，但柳辰潇立即正色道：“那冮哥，那个飞鹰猛丸抓到了吗？”
冮冶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本来都还好好的，但老许突然感应不到飞鹰猛丸的位置了，要知道只有飞鹰猛丸使用‘念动力’时老许才能感应到他的位置。”
柳明征有些遗憾：：“要是找不到飞鹰猛丸的话就有些麻烦了……”
“没办法，”冮冶朝柳明征摆了摆手，“老柳我们快走吧——小柳你好好休息别下床哦。”他在催促柳明征时还不忘叮嘱柳辰潇。
柳明征点点头，他拍了拍柳辰潇的肩膀示意柳辰潇好好躺着，然后站起身准备和冮冶离开。
但这时柳辰潇开口了：“爸爸，等一下。”
柳明征有些诧异地转过头询问道：“怎么了？”
“我可以和程益灵说几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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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朱克和程益灵正对视着，朱克随手将录音笔放在桌子上，接着朱克的双手飞快地在空中飞舞着，他的手中快速地抛起麻将然后接着另一张麻将，很快他就将十余张麻将旋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
程益灵的目光已经开始被朱克来回抛接的麻将所吸引，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他的视线已经完全被朱克的麻将阵所吸引，连稍稍移开视线都做不到。
终于，程益灵的表情变得呆滞起来，眼中的神色都有所减少。朱克见状，连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程益灵。”程益灵的声音依然很低沉，但话语里好像不带一点感情。
朱克满意地笑了笑，继续发问：“性别？”
“男。”
“年龄？”
“十五岁。”
“你是不是异能力者？”
“是。”
“你的异能力是什么？”
“‘金属沟通’。”
听了这个回答朱克微微一愣，然后继续追问道：“还有吗？”
“没有了。”
“没有了？”朱克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那‘精神控制’是怎么回事？”
“‘精神控制’不是我的异能力。”程益灵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那是谁的异能力？”
程益灵没有回答，看上去好像很不情愿，朱克又问了一遍，程益灵才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韩樱。”
韩樱？朱克心头一惊，之前他并不了解一年前蓝枫市事件的情况，但因为要审讯的对象是程益灵，所以朱克刚才特地联系了总部，索要了一年前蓝枫市事件的资料，在审讯程益灵之前他才细细地查看了一遍，韩樱这个名字他记得很清楚。
毕竟韩樱是那次事件唯一一名死亡人员的名字。
朱克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祥的预感的心中涌起，他才查看了一年前蓝枫市事件的资料，得知了韩樱生前和程益灵是好友，而且韩樱的异能力确实是“精神控制”。
那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获得了死人的异能力？
朱克流了不少冷汗，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他感觉房间的温度是不是下降了不少，但是他没理会这些，目前最重要的是从程益灵嘴里弄出更多的有用信息。
朱克继续望着程益灵，而程益灵的表情依然很呆滞。朱克询问道：“那你是怎么获得韩樱的异能力的？”
“用了，特殊的手段。”
“到底是什么手段？”朱克急切地问道，他的头上溢出了更多的汗珠，但是房间里的温度明显降低了很多，令他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程益灵的表情有些怪异，好像在挣扎着，他僵硬地扭动的脖子，从喉口传出了怪异的声音。
“咯咯咯咯。”
有点像吼声，又有点像笑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非常诡异。
朱克有些奇怪，但他太想知道答案了，他又问了一遍。而这时，他却没注意到房间里的灯光变得非常昏暗，耳旁仿佛响起了怪异的叫声，这种叫声显得非常细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
“嘿嘿嘿嘿。”程益灵低下头，身体微微抖动了起来。
有些像笑声，又有些像哭声，给朱克带来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朱克咬咬牙，继续问道：“程益灵，到底怎么回事？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获得了死人的异能力？快回答我！”
程益灵的身体停止了抖动，他微微抬起头，脸上带着一副诡异的笑容。
下一刻，程益灵已经完全扭曲的五官贴在朱克的面孔上，一个让人听不出性别的怪异声音伴随着诡异的笑声传入了朱克的耳中，而且就像是紧贴着朱克的耳朵说的：“你，就那么想和我见面吗？”
朱克被眼前的诡异的情况吓得不轻，他惨叫一声，手中的麻将已朝四周飞散，身体直接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