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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他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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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听到这话,中道和志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咬了咬牙,脸上的肌肉因挣扎而微微抽搐,“万一由美真的是在睡觉,以她的起床气,我们贸然叫醒她,她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场面可就失控了。”

说话间,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然而,他的这番话语,看似是在担忧崛越由美的怒火,实则更像是在为自己寻找阻拦众人的借口。

绫城纪子微微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附和道:“这倒是个问题,由美的脾气我们都清楚,真要把她吵醒了,以她的性子,发起火来那还不得把整个旅馆都给闹翻了天,到时候,可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无奈。

显然,对于自己那位老同学那令人望而生畏的起床气,她也是心有余悸。

绫城行雄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说道:“话虽如此,可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却因为害怕她生气而袖手旁观,也说不过去啊。”

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纠结,一方面忌惮由美的脾气,一方面又担心她的安危。

“那个……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用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叫醒由美阿姨。”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之时,毛利兰抿了抿粉唇,眼中闪过一丝迟疑,随后抬起头,鼓足勇气提出一个建议,“比如,我们可以先在门口轻轻敲门,然后小声地喊她,这样,说不定就不会让她那么生气了。”

现在叫醒崛越由美固然会让她生气,但要是不及时叫醒她,从而导致她错过这一次的烟火大会,到时候,恐怕对方会更生气。

而且,不管是崛越由美先前的消极发言,还是中道和志屡次的莫名阻拦,都让她有些担心这位长辈的状况。

白夜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小兰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试试看,毕竟,我们大家都不希望让由美小姐错过这次烟火大会。”

中道和志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似乎在挣扎什么,但最终,他还是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我们就试试吧。不过,要是她真的生气了,你们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们。”

绫城行雄和绫城纪子对视了一眼,也纷纷表示愿意一同前往。

毕竟,他们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让自己的老同学错过这次难得的烟火盛会。

于是,一行人怀着各异的心思,缓缓朝着崛越由美的房间走去。

毛利兰走在最前面,心中既有些紧张,又带着一丝期待。

紧张是因为即将面对由美可能的怒火,期待则是希望能顺利叫醒她,一起去看那璀璨的烟火。

来到崛越由美的房间前,她轻轻抬起手,缓缓地敲响了由美的房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由美阿姨,您醒了吗?我们想叫您一起去看烟火。”

然而,房间里还是和先前一样,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那寂静像一潭死水,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

毛利兰无奈之下,只好又轻轻敲了敲门,这次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由美阿姨……”

不过还没等她说完,下一刻,一道怒吼声就从屋内炸裂开来:“吵什么吵,不知道我在睡觉吗?”

这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连走廊里的灯光都似乎跟着颤抖。

众人被这声怒吼震得一哆嗦,毛利兰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脸上满是惊恐。

虽说此前毛利兰心里也隐隐猜测,崛越由美这位阿姨的起床气必然非同小可,毕竟能让中道和志与绫城行雄等人都忌惮不已,显然些起床气不会太一般。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起床气,竟然会如此可怕,恐怖,好似一头被唤醒的史前巨兽,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让人不寒而栗。

中道和志脸上则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嘴角甚至扬起一丝转瞬即逝的弧度,像是这声怒吼正合他意。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他摊开双手,语气中带着诡异的轻松,一直悬着的紧张情绪也是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由美的起床气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我们可真是自讨苦吃了。”

还好他机智,提前把以前偷偷录下的崛越由美的声音巧妙地放到房间里,不然的话,今天这棘手的事情,还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勉强收场,说不定自己那些见不得光、深埋心底的秘密,就要被无情地揭开,暴露在众人面前,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绫城纪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中带着些尴尬,“果然,我就知道会这样,我看我们还是别打扰她了……”

她这位老同学的起床气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甚至,哪怕有毛利兰和白夜这两个后辈在,也没有丝毫的收敛,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说自己这位老同学什么好了。

“由美这脾气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绫城行雄皱了皱眉,显得有些无奈:“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作势要离开,那背影里透着一股子无奈和失望。

白夜却没有被崛越由美这声怒吼吓住,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中道和志,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伪装,洞悉他内心的秘密。

中道和志被白夜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的微微挪动了一下脚步,试图避开那锐利的视线,却发现自己无处可躲。

顿时,他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慌乱,眼神中更是闪烁不定,仿佛在掩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中道先生,你似乎对由美小姐的起床气格外在意呢。”白夜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难道你真的只是担心她生气,而没有其他原因吗?”

中道和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只是不想让大家陷入尴尬的境地罢了。毕竟,由美的脾气大家都清楚,要是她真的发火了,场面会很难收拾的。”

然而,不知是不是众人的错觉,他们总感觉中道和志的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心虚,眼神也刻意回避着白夜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仿佛那目光是一道炽热的光,会将他的谎言灼烧。

“是吗?”

白夜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却又暗藏深意,“那为什么在由美小姐没有回应的时候,你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松懈呢?难道说,你其实并不希望她醒来?”

绫城行雄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开口道:“白夜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和志,你今天的表现确实不太对劲,平常你可不是这么怕惹由美生气的人啊。”

绫城行雄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中道和志,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线索。

他那位老同学的起床气确实不容小觑,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过,毕竟同窗数载,多年的交情摆在那儿,按理来说,就算真的把崛越由美吵醒了,中道和志也不至于太过于害怕才是。

可现实却是,中道和志态度坚决,死活不愿意去叫崛越由美,也不想让众人靠近崛越由美的房间,这无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怪异。

绫城纪子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透着担忧与疑惑,缓缓说道:“是啊,和志,大家相识这么多年,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呢?你这样遮遮掩掩,反倒让我们更担心了。”

她向前迈了一步,微微歪着头,脸上满是关切,试图让中道和志感受到她的诚意,“要是真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总比你一个人扛着强。”

注意到众人的视线,中道和志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咬着牙,看着白夜,声音有些发颤:“你胡说什么!我只是不希望大家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仅此而已!”

“哦?”

白夜冷笑了一声,目光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直扫过中道和志的脸庞,那目光仿佛能轻而易举地割破他精心构筑的伪装,将他藏在心底的秘密与慌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你为什么在由美小姐的房间门口表现得如此紧张,却又在她发怒之后显得如此轻松?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中道和志被白夜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他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惊慌和不安。他试图反驳,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中道先生,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隐瞒的话,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

冷冷的看着面色复杂的中道和志,白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不然,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中道和志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终于,在白夜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如炬目光下,他像是被抽去了脊梁,整个人瞬间崩溃,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吼道:“好吧,我说!我说!”

众人被中道和志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一愣,下意识地围拢过来。绫城行雄和绫城纪子震惊地对视一眼,眼里全是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疑惑,似乎完全想象不到接下来会听到什么惊人的秘密。

“其实……其实,我之所以不想见由美……”

中道和志的声音低得近乎蚊蝇嗡鸣,若不是此刻走廊里寂静得针落可闻,几乎难以听清。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与恐惧,“那是因为,我发现她……她好像对我还旧情难忘,一心想要和我复合,可你们也清楚,当初是她决然提出的分手,而且我如今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被撕裂的胸腔中挤出来,带着血与泪的温度,灼烧着他自己,也刺痛着在场众人的心。

“要是让我那位未婚妻知晓我在婚前还跟前女友纠缠不清、藕断丝连,到时候,她不仅极有可能直接取消婚约,还很可能利用家族的势力让我身败名裂,在这个圈子里再无立足之地。”

中道和志越说越激动,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失控。声音里甚至隐隐带上了哭腔,那哭声里饱含着对未来的恐惧、对自己的懊悔以及对现状的无力感,“所以我才一直千方百计地阻拦你们,就怕你们察觉到她的心思,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他的肩膀剧烈耸动,双手用力揪着头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懊悔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无尽的情绪吞噬。

众人听到这话,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震惊得呆立在原地,谁都未曾料到,在这看似平常的争执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错综复杂的隐情。

这突如其来、犹如重磅炸弹般的真相,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与沉默之中,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压抑得让人窒息。

过了一会儿,绫城纪子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对中道和志的无奈与理解。她轻声说道:“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一味隐瞒啊,大家都是多年的老同学,一起想办法,说不定能帮你把问题妥善解决呢。”

绫城行雄也赶忙点头附和:“是啊,你看现在,你遮遮掩掩,藏着掖着非但没能解决问题,反倒把事情搅得愈发复杂棘手了。”

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焦急与关切,看着中道和志的眼神里,既有责备的意味,也有深深的担忧,仿佛在为这位老同学的糊涂而感到惋惜。

中道和志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干涩声响:“我也不想这样,可你们也知道,由美她的脾气,向来我行我素惯了,要是能说服她,我早就想办法解决了,又怎么会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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