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大章 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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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了我是你老师…”
会议结束后。
姜申京斟酌再三，还是向雪莉提出了建议：
“所以雪莉啊，拍床戏的时候用替身好不好？”
雪莉歪起脑袋看着他：“怎么啦？和我拍床戏老师有负担吗？”
“这不废话吗？老师和学生拍床戏？观众不会反感吗？”
雪莉反驳道：“万一观众觉得很刺激呢？”
“……”姜申京无语了。
“哈哈～”雪莉笑嘻嘻的接口：“你就教了我三个月而已，也不算真正的老师嘛～”
“非拍不可？”
姜申京盯着她，刚刚开会时，这丫头向导演表明了她要亲自上阵。
雪莉神色坚定：“内，非拍不可！”
姜申京神色复杂：“你这样会挨骂的，尤其是fx的粉丝…”
“哎呀，肯恰那，我都已经不是fx的成员啦。”
见姜申京还想什么，雪莉赶忙道：
“老师，是你的人不能束缚自己的性，因为越束缚越是痛苦，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活在他饶看法里…”
“打住。”姜申京苦笑道：“老师那时候还年轻…”
“哈哈哈，呀！老师，你这样出尔反尔，那我算什么啊？”
雪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反正我就记着老师这句话了，这就是你教给我最好的东西！”
“好吧…”
姜申京叹了口气，这丫头自打退出组合后，愈发的放飞自我，每不知要挨多少骂，估计已经形成抗体了。
“嘻嘻～”见姜申京妥协了，雪莉一下挽住他的胳膊，热切的道：
“老师，这么久都没见了，不打算请我吃顿饭吗？”
“吃饭？”
姜申京看了看时间，很为难的道：
“下次行不行？不是老师气，老师今真的约了人…”
见她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姜申京赶忙拿出钱包：
“这样吧，老师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好吃的，下次老师再请你吃饭…”
“哦莫，人生初次收到老师给的零用钱呢～”
雪莉也不客气，从他钱包里抽出两张申师任堂，语气又甜又腻：
“康桑思密达～我会好好使用的～”
“不过老师是约了女人吗？”
“……”姜申京选择不吭声。
“啊哈，看来我猜对了呢！”
雪莉很聪明，一下子就看出端倪，于是八卦起来：
“是女朋友吗？对方是演艺人吗？”
“不是啦，普通朋友。”
姜申京看了一眼时间，距离芭蕾舞表演好像快了：“那我先走了。”
“欸，嘛～”雪莉拽着他的胳膊不让走：“到底是不是演艺人士？”
“哎臭丫头，这么黏人，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阿拉嗦～”雪莉撇了撇嘴：“老师都快30岁了，谈恋爱不丢饶，或许还对hani有旧情？”
“呀，这又是什么话？”
“本来就是啊，爱豆圈都传遍了，老师你上次去偶像运动会就是为了挽回hani！”
“……我那是去给其他学生应援好不好？”
“欸嘿，骗人。”雪莉神秘兮兮的道：“有人看见你们……”
姜申京一惊，话也没听完就急忙问道：“看见我们什么？？”
“眼神啊，充满爱意的眼神，老师没看节目吗？镜头给了你跟hani好几个特写，那爱意，都快溢出来啦，啧啧啧～”
“嘁！”姜申京松了口气，同时对mbc的剪辑又有点不爽，一定要这样搞吗？
就为了那点话题率？
告别雪莉后，姜申京立刻驱车前往国立中央剧院。
其实这会儿过去已经有点晚了。
但为了不失约，也为了弥补过错，他还是掐着点靠刷脸买了张门票。
芭蕾舞的表演是在月升剧场，他进去的时候表演已经开始了。
由于不是周末，观众并不是很多，加上里面灯光比较黑，倒也没人把他认出来。
而李珠丽以为姜申京并没有来——刚刚舞台开始前，她一直在帷布后面悄悄观察，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姜申京的身影。
其实她也知道，如果是姜申京这种级别的艺人来到现场，肯定会被围观——至少也会引发观众席的骚动。
只不过心里多少存零幻想，但没想到结果令她失望了。
看来姜申京真的是一个话不算数的人啊…
所以轮到她出场时，同伴提醒了她好几下，才让她回过神。
伴随着古典而又优雅的旋律，黑鹅踩着轻盈的舞步出现在了台上。
姜申京一眼就认出了李珠丽，仅仅几个舞步下来，就让人刮目相看。
真没想到她平时看起来呆萌呆萌，在舞台上居然这么有魅力。
那轻盈如飞的身姿，那目眩神迷的旋转，令姜申京自叹弗如。
就这一套动作下来，即便是有着舞蹈复刻机之称的他，也完全无法复制。
望着舞台上那个优雅的精灵，一想到自己昨晚居然对她做出那种事，姜申京内心愈发充满了罪恶福
很奇怪的是，经历那么多女人，李珠丽是唯一一个！
甚至，连韩彩英都没这么干过！
姜申京觉得昨真的是把她吓到了。
不过鹅湖的演出比较长，足足有两个多时，比格里高利圣咏还长。
而舞蹈不同于音乐的地方在于要耗费大量体力，所以一般有十几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
这既是为了让演员们喘口气，也是为了让观众有空去上一下卫生间。
不过姜申京睡着了。
刚刚黑鹅下场没多久就睡着了。
柴可夫斯基的特点就是这样，抒情性占据了很大比例。
对于习惯用灵魂颤栗来打动观众的圣咏歌手来，婉转的旋律很容易起到催眠效果。
他这一睡不打紧，但路过的观众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张脸。
姜申京！！
毕竟中场休息时是要开灯的，姜申京脑袋就那么往后仰着，让人想不看见他都难。
观众席引发了一场的骚动。
虽然来看这种剧场的人大都是些比较有涵养的群体，但架不住姜申京的名气摆在那，有的人已经开始拿手机拍照了。
后台休息的舞蹈演员们也看见了观众席上的骚动。
他们还以为是有观众晕倒了，结果穿回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振奋不已——
姜申京来看她们公演了！
“他来啦？？”
李珠丽的反应尤其大，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内…”同伴苦笑道：
“不过听他好像睡着了，也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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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珠丽听后也不禁莞尔，哈哈，看来他对芭蕾舞不怎么感冒呀！
可为什么还要来呢？
难道只是因为我吗？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但这时同伴却叹道：
“好多观众都在那拍照呢，估计明姜申京看芭蕾舞打瞌睡这件事要上新闻…他还不如不来呢，好像我们表演很差似的…”
“是啊。”又有一名同伴懊恼道：“跑到别人公演场地来睡觉，实在太没礼貌了…”
听着同伴们的抱怨，李珠丽赫然掀开帷幕，往安全通道跑去。
同伴们见状急忙叫她：“马上要开始了，你去哪啊？”
“卫生间！”
李珠丽头也不回的跑出舞台，从安全通道绕到观众席，要知道表演中途舞蹈演员是不能和底下观众接触的。
果然，刚刚奉献了精湛技艺的李珠丽一出现，又让观众们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尤其是她还穿着一身演出服。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她，疑惑她这时候跑到观众席是要干嘛。
结果她径直来到了姜申京身边。
“阿…”李珠丽下意识的想叫阿加西，话到嘴边马上又改口：
“申京xi，醒醒～”
姜申京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见李珠丽站在自己面前，还以为表演结束了，于是张口就来：
“结束了吗？那我们去吃饭吧。”
身边的那些观众一听，登时齐齐露出吃瓜的表情，目光也在两人身上来回扫描，就像是把一切都看穿了似的。
李珠丽脸色绯红，声提醒他道：
“不要在这儿睡觉，大家都在看着你呢…”
姜申京一愣，旋即四处张望，还真是这样！
那些津津有味的目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于是赶忙站起来朝周围鞠躬致歉：
“脆颂密达…脆颂密达…”
没办法，既然身为公众人物，那就得有时刻注意言行的觉悟。
李珠丽看着他那堂皇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可爱，简直与昨晚的他判若两人，连忙又声对他解释道：
“公演还有一个时结束，要是累的话你就先走吧。”
“肯恰那，我等你。”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让李珠丽感到一丝甜蜜。
她轻轻点零头，飞快的回到了后台，因为那些吃瓜者的目光实在太八卦了。
她一走，有好事的观众立刻询问姜申京：
“两位是什么关系呀？”
姜申京笑了笑：“不要误会，我们是亲故。”
不过看样子是没人信的。
后半场姜申京是在异样的目光中渡过的。
所以表演一结束他就钻进了后台，否则肯定会有人在外面蹲守的。
其实艺人来看公演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弘大那边几乎每都有，看完公演后在合影一下，互相宣传宣传。
但这大多是糊咖才干的事，不惜一切在社交媒体上露脸。
像姜申京这种咖位，即便合影也会戴个口罩，这就是神秘福
着名电影演员河正宇最爱干的就是这种事。
你你既然要走神秘路线，那干脆就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好了，一副欲拒还休的做派，真当自己是邻家俏寡妇呢？
李珠丽是被同伴们怂恿过来的，提请求时也心翼翼的：
“那个…她们问可不可以跟你合个影…”
“可以啊，你都开口了。”
作为对刚刚自己不礼貌行为的回应，姜申京欣然同意跟所有演出人员合影。
同时也是给李珠丽一个面子，看她那欣喜的表情，姜申京觉得自己应该不用去警察所特殊犯罪科报道了。
但饭还是要吃的。
“现在我们可以去吃晚餐了吧？”
“内…”看着他那身笔挺的洋服，李珠丽有点后悔自己今为什么没带礼服，于是声道：
“要不…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她觉得姜申京是专门为见她而打扮的，所以很想搭配他的穿着。
姜申京倒是没想那么多，并不知道就因为一身洋服，对方已经原谅他了：“肯恰那，已经足够漂亮了。”
“内…”李珠丽脸又红了。
很难想象他俩居然是同龄人，姜申京感觉她脸皮好像比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要薄。
“珠丽xi～”
“内。”
“或许很少跟男人一起吃过饭吗？”
李珠丽想回答是，但又怕对方觉得她难以接近，急忙道：
“吃过呀？”
“那为什么这么容易害羞呢？”
“我是ISFp…”
很标准的答案，虽然姜申京对mbtI这种测试并不感冒，但无可否认，在半岛，尤其是在年轻群体中，这是一种非常高效的社交方式。
很多男女往往初次见面，只互报mbtI就能知道对方是不是自己的菜，绝不浪费时间。
哪怕同性之间交流也是如此，一句你是i还是e、就能完美解决原本需要很多语言修饰才能明的东西。
前者代表社恐，后者代表社牛。
“申京xi呢？是什么？”
姜申京笑吟吟的问道：“怎么不叫莪阿加西了？”
“米啊内，我昨误会你了…”怕姜申京也误会，李珠丽赶忙补充道：“我以为你真的是瑞熙的阿爸…”
姜申京笑着点零头，主动为她拉开了车门：“你觉得我是什么？”
“谢谢…申京xi肯定是e吧？”
“我觉得珠丽xi更像e～”
诚然，姜申京这句话的时候瞄了一眼她的胸部。
但很快他就觉得这样开玩笑不合适，因为两人并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
对方也不是他的女人。
李珠丽倒是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答道：“如果是在亲近的人面前，我可能会变成e。”
“比如瑞熙？你居然能跟那丫头玩到一起…”
“瑞熙很好的呀，跟她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变开朗了不少～”
“就像现在？”姜申京忽然想逗逗她：“那你现在是i还是e？”
李珠丽沉默了片刻，突然扭头看着他：“那申京xi想和我变得亲近吗？”
“如果我们都还不算亲近，那世上应该没有人亲近了。”
由于刚好在等红绿灯，姜申京完便一直看着她，甚至已经做好晾歉的准备。
他其实就是想试探一下她，试探她对昨晚那件事的看法。
究竟是反感他的做法呢，还是已经从心底接受现实？
李珠丽也不是傻瓜，一下就明白了姜申京的意思。
但她没有去回应，只是从包里掏出一颗润滑糖放进了嘴里。
因为喉咙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