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自私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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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顿时有些气结道:
“你这个孩子怎么性子这么倔啊,姨娘不让你娶那狐媚子进门,还不是为了你着想。”
“傅轩,我可警告你,你要是真的一意孤行地要娶那个狐狸精进门,从今往后便跟世子之位失之交臂,日后处处都要被瑾儿压上一头,这是你愿意看到的结果吗?”
傅轩梗长脖子,一脸烦躁道:
“儿子本来就不稀罕世子之位,是姨娘贪心不足蛇吞象,一门心思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了湄娘,儿子什么都可以不要。”
说完,傅轩面色黑沉,拂袖而去。
柳姨娘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怒吼一声道:
“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混了,真是气死我了,姐姐,也就是你性子软,舍不得打骂,若是按照以前我暴躁的脾气,非得狠狠地将他揍一顿不可。”
旁边的云绾慢悠悠地抿了几口清茶。
若是按照以往必定会被这个逆子气得半死。
可现在她不想在他的身上浪费半点精力和心思。
要心平气和好好地保养自己的身子骨,免得气大伤身。
她转目看了看柳姨娘,微微挑眉道:
“你觉得以轩儿的秉性,能够堪当世子之位的重任吗?既然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那就没必要扶了。”
***
夜色弥漫,月色皎洁。
在古色古香的屋子内,云绾和侯爷正在慢条斯理地用着晚膳。
傅璟怀转目看了看对面一脸沉静的女子,微微皱眉道:
“我听说瑶儿不小心将婉儿推入了池塘内,惹得夫人动了怒,对瑶儿动用了戒尺,瑶儿虽然性子骄纵一些,但是想必应该不是故意的,夫人也确实罚的重了一些。”
“爷刚才去瞧过瑶儿,后背伤的挺重的,你回头仔细帮她调理,可千万别落下疤痕了,夫人那边,爷也训诫了几句,你不要因为此事动气。”
云绾低眉垂眼一边帮侯爷布菜,一边缓声道:
“瑶儿做错了事,夫人责罚她也是应该的,妾身又怎会生气,瑶儿性子本就娇纵,目中无人,夫人身为当家主母代为管教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
傅璟怀神色复杂地凝视了她好半晌后,暗声道:
“刚才爷去瞧瑶儿的时候,瑶儿跟我说,之前轩儿挨了家法,你从来没去看过一眼。”
“如今瑶儿受了罚,你也不闻不问,瑶儿还哭哭啼啼瞎嚷嚷,是不是你从今往后真的不管他们了,还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你不能因为兄长的事无辜牵连到她的身上,甚至上次还把上等的皇室进贡织锦绸缎宁愿给表姑娘,也没给她,爷瞧着小丫头挺委屈的——。”
云绾眉目冷淡,不屑地轻哼一声道:
“她有何委屈的?就因为今日妾身没有在夫人面前替她求情代她受罚,她就委屈上了。”
“妾身承认这些年来,因为过度溺爱他们,才将他们娇惯得不成样子,是妾身无能,教子无方,如今只想拨乱反正。”
“既然妾身教不好他们,日后便交由给夫人代为管教也是一样的。”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一双妩媚风情的眼眸瞅着面前的男人,又揶揄了一句道:
“莫不是侯爷大半夜的前来,是为了一双儿女来问罪妾身的?责备妾身不该对他们撒手不管。”
“可当初也是侯爷劝慰妾身,让妾身要懂得放手,莫要过多地插足子女的事。”
“如今妾身只想安度晚年,不想管了,怎么又成了妾身的不是,左右都是妾身的错,还望侯爷明鉴,妾身该如何做,才让侯爷和他们满意。”
傅璟怀大掌紧紧地握住了她略显冰冷的手,微微拧眉道:
“瞧你又胡思乱想了,爷怎么舍得问罪你,在爷的心目之中,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只要你每日平安喜乐,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轩儿和瑶儿,你不想管那就不管,交由爷来管。”
他瞅着面前莹润娇媚的女子,灯下瞧美人,别有一番韵味,更添三分柔媚风情。
他狭长漆黑的眼眸不由变得越发炙热了几分,略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的摩梭她嫩白的玉手,微微扬眉道:
“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了,云绾,你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艳若桃花,玉肤如脂,令人见之忘俗。”
云绾秀气的黛眉微微一蹙,娇嗔了一句道:
“行了,妾身已经成了半老徐娘了,怎敢跟娇艳夺目的桃花比美啊,侯爷就莫要取笑妾身了。”
“倒是时妹妹和夏妹妹那才是新鲜出炉娇嫩无比的花骨朵儿,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等着侯爷采撷。”
傅璟怀猝然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眼神滚烫道:
“是吗?爷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显老,反而比年轻的时候更加妩媚动人,风情万种。”
忽地,外头的丫鬟青鸾神色稍急地走了进来,禀告道:
“侯爷,姨娘,不好了,四姑娘一直吵嚷着喊痛,要姨娘立马过去一趟。”
云绾微微皱眉,神色冷淡道:
“我又不是神丹妙药,我过去,她就不痛呢?怎么这般娇气,多大的孩子了,还离不开娘。”
傅璟怀看了云绾一眼,微微皱眉道:
“赶紧的去找府医给她瞧瞧,开点止疼药给她。”
青鸾赶紧地领命而去。
过了半晌后,她将姨娘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讯给了躺在床榻上疼的嗷嗷叫的傅瑶。
惹得傅瑶怒气冲天地直接将茶盏给摔落在地上,呲牙裂唇道:
“我要见姨娘,不要找府医,我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看,母亲将她的宝贝女儿给打成啥样呢?”
“呜呜呜,要不是因为她,母亲能对我下这么重的手,我到底还是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她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就不知道心疼我——。”
傅瑶越想越委屈,嘤嘤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后来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旁边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的傅轩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神色略显烦躁道:
“行了,别嚎了,你就算哭死在这里,她也不会过来看你一眼,姨娘本就心肠恶毒,又自私自利,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咱们俩只是她攀龙附凤的工具和棋子,若是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她照样可以冷血无情地将我们给抛弃。”
“你想,我若是真的娶了湄娘进门,对于她来说,就不能借此母凭子贵,从今往后也没了盼头和指望,你觉得她还会顾及我的死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