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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骆宁的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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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日,早起的风凉爽,空气里飘荡丹桂清香,馥郁浓烈;天高云远,碧穹澄澈,连带着人的心境都宽阔几分。

蔺昭一大清早出门,半晌才回来。

把东西递给骆宁,蔺昭对她道:“王爷说,这份是真品。他府上没有赝品。”

骆宁:“……”

她捧着的时候,小心翼翼,又问蔺昭,“咱们能借着真品造假一份吗?”

万一弄坏了,骆宁会心疼。

蔺昭:“一时来不及,想要伪造至少得三五日。不过,我看王爷那意思,他也不在乎。雍王府好东西多。”

雍王的确财大气粗。

他甚至把私盐的秘密说给骆宁听。光这一点,财力可通天了。

“那尽可能保护好它吧。”骆宁道。

蔺昭:“王妃,能再给我瞧瞧吗?我还没见过。”

骆宁失笑:“给你保管,等去王家的时候你给我就行了。”

蔺昭道谢。

眼瞧着到了建宁侯府宴请的日子。

堂妹骆宛来找骆宁。

“二姐姐竟也要去。她的丫鬟告诉了我娘,叫准备她的马车。”骆宛说。

她口中的二姐姐,是骆宁的庶妹骆宣。

骆宣以前是侯夫人的马前卒,替她冲锋陷阵。而后摔伤腿,落下了伤残,走路时有点跛。

从此,骆宣消沉了,几乎闭门不出;而侯夫人屡次失败,时常被禁足,骆宣不到她跟前,她也用不上骆宣。

建宁侯府大肆操办宴席,骆宣竟也要去。

“我娘肯定也会去吧?”骆宁问。

骆宛:“是,大伯母要准备八乘华盖马车。”

骆宁:“这台戏,挺有意思。”

骆宛好奇看着她,突然说:“大姐姐,我总感觉表姑娘会欺负你,而且筹备好了。”

“我也觉得。”

骆宛:“……”

姊妹俩相视一笑。

骆宛又问她:“你怕不怕?”

“还好。”

“换做是我,宁可不去。这种触霉头的事,先让了他们。反正我自有前途。”骆宛说。

骆宁:“以前也这么觉得。而后就发现,我退一步,换来不是对方也退一步,而是她的得寸进尺。

这次让了她,下次她就蹬鼻子上脸了。白慈容可是成了王家义女,她岂能消停?”

有邱士东的钱、有王家小姐的身份,白慈容终于得到了她最想要的——她来骆家,就是这个目的。

前世她也成功了。

她要是不贪心,不去招惹嘉鸿大长公主,骆宁觉得她可以得到更好的前途,富贵一生。

今生,白慈容又在走这一条路,仍是把“贪婪”摆在第一位。

她什么都想要。

“大姐姐,你说得对。你需要我帮忙吗?”骆宛问。

骆宁:“好。”

然后叫她附耳过来,低声跟她说了几句话,叫她照做;又叫蔺昭把从雍王府拿过来的真品,交给骆宛。

她没告诉骆宛是什么、多贵重,只吩咐她行事。

骆宛慎重接了,保证会做妥。

骆宁忍不住又叮嘱她:“阿宛,你要当心两位梅姨娘。”

“好。”

骆宁见她不是很上心的样子,用力攥住她的手:“阿宛,我梦到一个很糟糕的事,就是你被大梅姨娘害死了。”

骆宛错愕:“我都没怎么见过她。”

“她是白家送进府的,她也是白慈容的刀。”骆宁说,“你说你想帮我,万一白慈容也记恨你,不就跟我的梦对上了吗?

你要是大大咧咧的,我不用你帮衬了,免得连累你。你有个万一,我余生都会记得这个梦,总难心安。”

骆宛:“……”

总感觉大姐姐在诅咒她。

她又很想替大姐姐出力。

她再三保证,她一定会当心的,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骆宁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到了八月二十三,骆家女眷出门时,遇到了隔壁周家的人。

她们家也是应邀赴宴。

周家大夫人过来见礼,说几句话。

“我听人说,王家摆了上百席,盛京城里有爵位、四品以上官员的门第,都收到了请柬。”周大夫人说。

骆宁的二婶笑道:“的确豪奢。”

“那位白姑娘,闹出过不少丑事,王家是想借着宴请,堵众人的口。”周大夫人不屑,“就怕事与愿违。”

二婶:“有点‘抹了过往’的意思,让白姑娘和过去一刀两断,那些丑事不拖累她的新身份。所以才要隆重介绍这位义女。”

周大夫人:“也可能奏效。白姑娘的确美丽,再有几位权贵吹捧,众人随大流也就夸她,声望起来了。”

骆宁等人站在旁边,没贸然接话,只听周大夫人与二婶闲谈。

直到侯夫人白氏出来。

白氏今日用点翠首饰,富贵奢华;宝蓝色襦衣、杏白色绫裙,外面罩了件雨过天青色褙子。

只是面颊浮肿,走路不太稳,看不出气势。

仍瞧得出当年风姿。

周大夫人看看白氏,又看看骆宁,没说什么,先上车去了。

她在车上时候,还跟自己的妯娌说:“那个表姑娘,说不定能翻身。她生得真好。”

白氏、骆宁,一样出挑的美人儿。

看侯夫人,哪怕病容憔悴,也有几分风韵;而骆宁,穿戴随意,亦有华彩。

白慈容很像她们俩……

周大夫人想到这里,又想起上次三十里铺的闹腾,不免在心里腹诽:“骆家莫不是出了大事?”

她一向谨言慎行,又是近邻,没必要得罪骆家。

况且周家走下坡路,而骆家女儿是雍王准妃,说不定将来依仗邻居帮衬,更犯不着造口孽。

骆家的马车,是侯夫人的先出发。

骆宁的马车快要离开时,突然停下。

“大姐姐,我能否坐你的马车?”骆宣问。

骆宁对她没好感。

可经过上次春桃陷害一事,骆宁的心态发生了很多改变。

人都利己,骆宁亦然,她怎能要求别人在困境时先去帮她?又不是秋兰、秋华那样的忠仆。

“上来吧。”骆宁道。

骆宣道谢。

她说了好些感激的话,又道,“王家宴席场面太大,我很怕。大姐姐,我能否一直跟着你?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捣乱。”

骆宁:“可以。”

骆宣高兴起来。

骆宁就说:“二妹妹,你上次替母亲和白慈容做事,出事后她们去看望过你一次吗?”

骆宣一惊。

“……大姐姐,那次是我不对。我不是有意的。”

“我只是提醒你。付出一条腿的代价,已经够惨了。要是还执迷不悟,以为抓住渺茫希望,还听白慈容的吩咐,那就是愚蠢。”骆宁说。

又道,“愚蠢的人,无药可医,也许只死路一条了。”

骆宣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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