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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春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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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春日宴如期而至,一大早,伯爵府众人忙碌不已,车夫将马车擦了一遍又一遍,小丫鬟们围着两个小姐不断调整着妆容和发型,敬文伯对着两个女儿嘱托再嘱托后,才让二人登上了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向着公主府驶去。温氏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驾,摸了摸快要笑烂了的脸,扶着周嬷嬷,一脸春风得意,向院内走去。

今日,她只需静待佳音,一旦事成,她便能将那位三小姐彻底压制。

嫡女又如何?一旦两位嫡女的名声受损,她的静安将成为伯爵府中最受尊崇的小姐。届时,为了静安的前途,伯爷定会将她扶正。若能再有孕,一举得男……

思及此处,温氏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

公主府外,早已被看热闹的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大家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尖,目光紧紧盯着来来往往的马车。

这,也是今日第一个出风头的地方。

谁家的小姐花容月貌,谁家的公子英俊潇洒,都会成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今日一过,经过这些人的口口相传,便是芳名在外了。

人群中,不断传出阵阵议论之声。

“瞧,那是陆尚书的马车,听说他家小姐倾国倾城,今日我可定要好好瞧瞧!”

“忠义侯府的公子来了吗?据说此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兴致勃勃间,便看见两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

有人眼尖,低呼道:“是伯爵府的马车!”

傅静安的马车在前,听着车外的议论纷纷,她强压住狂跳的心,整理仪容后,优雅地掀开了车帘,走下马车。

她梳着朝云近香髻,金色的朱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甚是夺目,一袭玫红色的衣裙将她的腰线衬托得更加纤细,皮肤也被衬得格外白皙,她浅笑着,对着人群盈盈一礼,便收获了不少赞美声。

傅静安的目光懒懒地扫向身后那辆马车,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她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然而,马车中的人却迟迟没有动静,仿佛故意吊人胃口。

傅静安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娇声道:“真是矫情。”

刚抬腿欲走,便感觉到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一般。

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傅静安眉头一挑,疑从心来,顺着众人的目光转过头去。

下一秒,她的视线定格在了一抹紫色上,瞬间被惊艳地张开了嘴,再也无法将视线移开。

那并非寻常的紫色,还带着阵阵暗香,仿佛有一种异域的风采,又带着几分冷冽与高贵,将周围的一切都压得黯然失色。

傅静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抹紫色,直到它在她身旁站定,她细细打量着身边之人。

只见少女梳着凌虚髻,头戴一副紫色宝石头面,那宝石在阳光下,泛着冷艳的光,宝石的周围环绕着细腻的金丝,勾勒出繁复的花纹,两侧的流苏由细小的珍珠串联而成,轻轻摇曳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灵动而美丽。

少女身着同色紫衣,妖而不艳,还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紫色衣饰裹住玲珑身段,宫腰楚楚,眉眼如画,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傅静安怔愣在原地,目光随着那抹紫色渐行渐远,直到它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才猛然回过神来。

她的攥紧双手,长长的指尖几乎嵌入掌心,双眼猩红,浑身微微颤抖。

“小姐,小姐。”筝弦低声唤回她的思绪。

“那人……可是傅颖芝?”傅静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语气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与隐隐的怒意。

“正是三小姐。”筝弦小心翼翼地回答,目光偷偷打量着傅静安的神色,生怕她一个控制不住,又像从前那般在众目睽睽下失了分寸。

傅静安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加快了脚步,朝着府内疾步走去。

公主府内百花齐放,林木葱茏,清流掩映,亭台错落有致,拱桥相连,步步皆是美景。庭院中,女宾们身着华服,笑语盈盈,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春花,竞相斗艳。

男宾们则都在外室,高谈阔论,欢笑不断。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春景!

傅颖芝一踏入府内,瞬间吸引了所有世家贵女的目光。众人纷纷围拢过来,目光流连于她那华美的衣裙与精致的头面,赞叹之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急切询问这身装扮出自宁都哪家名匠之手。

“妹妹怎么不穿母亲为我们做的锦裙?”傅静安快步走来,声音高亢,打断了面前的笑语喧闹,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她目光狠厉,直勾勾地看着傅颖芝,仿佛要将她身上的华服生生剥下。

见傅颖芝不语,她又佯装委屈道:“虽说妹妹与母亲不合,但也不能任性至此啊,母亲为了给你置备宴会的锦裙,可是废了好一番功夫。”

傅颖芝闻言,抬眸看向傅静安,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朗声道:“这身衣服是侧夫人帮我准备的,怎会与旁人有关?”

“侧夫人”三字让傅静安眉头一紧,她捏了捏发硬的拳头,转向周围围观的人群,故意提高了声调:“妹妹何必撒谎?”

她顿了顿,故作委屈地说道:“不知是哪位姐姐妹妹,好心借了我妹妹一套锦裙,静安在此谢过了。”说罢,她微微福身,对着人群行了一礼,姿态端庄,语气却满是挑衅。

顿时,人群中响起一阵低低的窃窃私语,众人的目光在傅颖芝和傅静安之间来回游移,看向傅颖芝那件华美至极的裙子也多了几分鄙夷。

“你胡说!这身衣裙可是我们小姐自己染的!”一直跟在傅颖芝身后的琴心再也忍不住,鼓着腮帮子,怒气冲冲地对着傅静安喊道。

傅静安闻言,轻轻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垂下眼眸,柔声道:“三妹妹,家中父母一向不拘着你,平日在府中你飞扬跋扈便罢了,怎的你的下人出了府也不知收敛?”

傅颖芝闻言,微微一笑,目光淡然地看着傅静安:“姐姐看这衣裙可是熟悉?这就是之前母亲为我准备的浅蓝色锦裙啊,姐姐见过的,这么快便忘了吗?”

傅静安听罢,眉头一皱,定睛仔细瞧去,果然发现那紫色衣裙的款式与之前那件浅蓝色锦裙一模一样。

她心中一惊,却不肯示弱,冷声道:“你自己都说了是蓝色,如今这身,可是紫色!”

忽然,她神色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神情,带着哽咽道:“一开始你便不喜那浅蓝色的衣裙,吵着闹着要换,看来母亲终究是顺了你的意,给你换了一套衣裙。想必那蓝色的那套妹妹也不会再穿,就算我们是伯府,也不能浪费至此啊!”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傅颖芝依旧从容,她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含笑开口:“这是我将那浅蓝色衣裙染的,红色加蓝色就是紫色。熟识染布的师傅都知如此,姐姐若是不信,叫个师傅来问问不就好了?”

傅静安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却仍不肯罢休,尖着嗓子咄咄逼人道:“红色?你哪来的红色染料?”

傅颖芝摇了摇头,看向傅静安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悯:“红色的花捣碎不就是红色染料?”

傅静安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尖声嚷了起来:“这染一件衣服需要多少染料,你哪来那么多红色的花?二妹妹,你到底去哪偷了那么多的红花?这成何体统?父亲母亲是怎么教你的?”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傅颖芝,她正要开口,便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冷哼。

下一秒,一道清冷低沉的男声悠悠响起:“何事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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