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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章 看到他这么痛苦,她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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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群后,他们这一脉的小师妹姬雪瑶站出来,痛心疾首地问道:“二师兄,你为何变成了这般?”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前督促她练剑,教她功法,对她悉心照顾的二师兄。

在她出门历练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十年而已,再见二师兄,他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只见他眼神痴缠地看着他怀里温润的身影,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沦为黯淡的背景板,只有他怀里的女子能牵动他的心绪。

风拂过,吹起那二人的衣角,却吹不散他眸中浓烈的化不开的深情。

那是他为另外一个女子痴狂的模样。

直直地刺痛了姬雪瑶的眼。

她青涩懵懂的感情,要在今天画上一个句号吗?

她不甘心。

指甲不自觉的嵌入掌心,她急切地在脑海里呼唤系统:“系统,查看陆景鹤现在对我的好感度?”

她内心带着不易察觉的惶恐,似是害怕听到那个残酷的答案。

冰冷的电子音在她脑海响起:“如今陆景鹤对除温润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负数好感度。

他进阶时滋生了心魔,且他这心魔就是温润。

现在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想要做什么。

曾经一心期待他成为门派骄傲的过往,让他对一切相关之人,都起了逆反心理。”

姬雪瑶心里一沉,仍不死心地追问:“那他对温润的好感度是多少?”

她的声音微微发涩,像是在喉咙里卡了个尖锐的石子。

每吐出一个字,都割得生疼。

系统罕见的沉默了一瞬,似是在纠结要不要直言相告。

最终它还是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百分之一百。”

这几个字,好似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姬雪瑶脸上。

她端着架子,连口汤都没喝到。

结果现在事实告诉他,另有一个女子已经把陆景鹤的身心都得到了?

姬雪瑶内心的那点侥幸,被劈得粉碎。

她看着陆景鹤的身影,眼眶微微泛红。

语带哽咽地问道:“那我不是完全没戏了?”

系统:“可以这么说。”

姬雪瑶:“......”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舍不得。

那是她放在心里那么多年的人。

凭什么要让给别人。

那女人还是个有夫之妇。

还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系统好似明白她的痛苦,不忍的说道:“我们可以换攻略目标。”

“凭什么?”

她凭什么要把心爱的男人让出去。

凭什么要她换攻略目标?

爱意,是可以说收回就收回的吗?

要真是那样,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系统:“......”

它之所以这么说,是觉得让一个百分之百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爱上它的宿主,这难度实在太大。

还不如更换攻略目标。

它也不是不能帮宿主更换攻略目标。

但它家宿主执拗的性子发作起来,它也劝不住。

“系统,可有什么辅助工具,让人改变爱慕对象的?”

系统:“有,商城里有一种可以让人改变爱慕对象的子母蛊虫,但是要积分购买,你现在积分不足。”

姬雪瑶:“不能赊欠吗?等我攻略到了陆景鹤,我再把积分还上。”

系统无情地说道:“太多了,赊不了。”

姬雪瑶:“......”

她咬牙切齿,要她更换攻略目标,避其锋芒。

那是不可能的。

她就不信,以她的天赋,她的才貌,会斗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姬雪瑶暗暗在心里计划着。

那边陆景鹤没回姬雪瑶的问话。

他现在的境况明显不对,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宿詹叹息一声道:“景鹤,你确定要一意孤行?”

陆景鹤对上师尊的视线,眼神有着挣扎。

但低头看着怀里的温润,他嘴角又浮起浅笑。

纵是和世间所有人为敌,他这次,也不再放手。

陆景鹤看向师尊,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师尊,她是我的劫,亦是我的心魔,我甘愿沉沦。”

陆景鹤说完,调转方向,向鹤临峰而去。

后面是翼火的无能狂怒,但没人理会他。

十年未曾有人踏足的鹤临峰,落了不少灰尘。

不过他的主人回来。

陆景鹤只需几个净尘术,整个山头,立马收拾干净。

烛火摇曳,光影在陆景鹤的脸上跳动,勾勒出他深邃五官中那一抹藏不住的痴迷。

配上他那一头的白发。

比起温润更像夜间出没的妖精。

他小心翼翼地把温润安置在床上。

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什么绝世宝物一般。

指尖微微颤抖,触摸温润那如瓷般的脸颊。

一下又一下。

像是要从这细腻的触感中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的,还是心魔再一次的作弄。

他的眷恋、深情、彷徨被温润看在眼里。

她心里却在冷笑。

陆景鹤这反常的模样,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那可真是好玩了。

高岭之花为她这合欢宗来的心机女下神坛?

以前他对自己的谩骂、贬低、也没少在床笫之间羞辱她。

如今他这深情的模样,温润看了,只觉恶心。

就在这满室暧昧即将升温之时,温润也以为他要做点什么的时候。

陆景鹤像是突然被烫了一下一般,猛地缩回手。

他的耳尖迅速染上红晕,眼神也开始闪躲,不敢直视温润。

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往日的高冷、淡漠、不近人情全然不见。

只剩一副青涩少年的局促。

“你......你肚子饿不饿?”

他结结巴巴,笨拙地开口询问。

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与无措。

“来月事了,应该会很累,要不要梳洗一下睡一觉?还是要先吃点东西,我去给你做。”

说着话,他的手不自觉地抓住大腿两侧的衣袍下摆。

视线看向别处,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一时不知道是该走向厨房,还是留在原地。

那笨手笨脚的模样与方才深情痴迷的他判若两人。

要是不认识他的人在这里,或许真要被他这青涩质朴的模样欺骗了。

可她是温润啊!

身心早已就被伤得千疮百孔的温润。

而他陆景鹤,便是曾经伤害她的刽子手之一。

温润嘴角勾起一抹近似残忍的弧度,眼神冰冷,又带着丝报复的快意。

“我这血腥之气,不是来了月事,而是我为一个男人生了个孩子,今天才刚出生的,我这身上的血腥之气,是生完孩子后的恶露。”

她声音轻柔,却好似一把尖刀,一字一刀地精准往陆景鹤心头扎。

室内的空气仿若凝固。

她看到陆景鹤身形颤抖,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与震惊,脸色煞白。

那模样,就好似被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中,灵魂都被劈得粉碎。

胸腔一股温热逆流而上。

他忽地呛咳了一声,有血液从他嘴角溢出。

温润看到他这么痛苦,就放心了,也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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