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不许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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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
男人的声音暗哑而危险,缓缓俯下身,轻轻柔柔低哄着。
柔和的灯光下,欲火燃烧着他眼底的冷寂,身上那股疯劲渐渐被欲望取代。
微湿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间,温婳忽的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轻闭的眼睫颤抖不止。
滚烫的汗珠慢慢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烫的她红唇不得不松开,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
凌乱中带着一丝破碎的凄美。
她不知道,她此时潋滟不自知的模样,有多撩人心弦,
傅默目光变的更加深邃,更加危险。
单手撑在她耳侧,呼吸微喘,
紧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结实的肌肉上粘满未干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另一只手轻揉柔软的腰肢,缓缓低头吻住她,带着温柔的安抚,声音很轻,“在车上为什么要亲我,。”
他的气息霸道而炽热,将她的每一处呼吸都据为己有,温婳清冷的声音断断续续回答着他,“你自己清楚。”
“有没有一点是因为我,”沙哑撩人的声音紧随着问出口。
“没有。”
然后,腰肢被他轻搂着抬起,承受他近乎掠夺般的吻,温婳呼吸紧紧一滞,不由自主的弓着身子,发出娇柔的低叹。
“再说一遍,有没有一点是因为我。”薄唇又黏人般追问着她,誓要听到他满意的答案,她想要往后退开,却被他牢牢禁锢着,脑海中的神经在来来回回拉扯,许久,微微喘着气开口,
“有,有…”
房间里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勾唇低笑吻着她吻的比每一次都热情,一遍遍追问,“要不要和我结婚,”温婳的呼吸渐渐急促,“要,,”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又听到他问,“要什么?”手指无意识拽紧手下的床单,眼里泪花堆积,“结婚,”,
“说清楚,你要和谁结婚,”
“和你结婚。”
下一瞬,他的手指没入指缝与她十指紧扣,灼热的呼吸亲吻着她的耳廓,“我从晚上出门一直等在那个地方,一点都不希望在那里看见你,可是你还是出现了,”伸手转过她苍白无血色的脸,猩红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语气微沉,“以后还跑吗,”
温婳眼睫轻轻眨动,白皙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抽回的双手用力推打着他,“t,傅默”动作很缓地慢慢摇着头.泪水悄然从眼尾滑落。
他轻柔吻住那抹眼泪,滚热的唇顺着气息将她覆盖,隐隐感受到了了那层阻力温柔缱绻低声安抚,轻轻吻着她,“好了好了,快好了。”
轻轻抹掉她额头溢出的薄汗,拂开粘在眼尾的几缕碎发,喉结上下滚动着,哑着声音,“抱紧我,温婳。”
周围空气仿佛变得燥热起来,熏热了她的脸庞,温婳的脸颊慢慢红润,像熟透的苹果,
他的声音在耳边霸道的重复,
眼眶发热,泪珠子都浸出来,她咬着唇压住声音,却还是有低低细细的声音从喉咙流出来。
慢慢地,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黏人的情话一句句裹满她的肌肤,温婳浑身发软,恍恍惚惚的感觉淹没着她,
“叫二哥,。”
她别过脸,倔强地不开口,
窗帘又被温柔的晚风吹的沙沙作响,夜空的孤月不再孤单,意识模模糊糊沉沉沦沦之间,繁星点点环绕在周围剧烈的疼痛猛袭而来,像是不能呼吸般,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像静止了,
几瞬之间,轻轻眨了一下眼睫,黑眸深处偏执浓烈的欲望清晰刺入她眼中,呼吸再次顿住。
十八岁那年,
傅家别墅那场绚烂美丽的烟花下,
傅默站在她身后,和她一起抬头看着夜空中灿烂绽放的烟火,
那时候的他们,并不知道以后的现在,他们会一起做尽所有的荒唐事。
烟花是他给她的礼物,他也是。
此刻的他,仿佛重新看到了那年的烟花,
吻又开始细碎地落下,慢慢转为唇齿相依,语气和他的动作一样强势野蛮,“叫我,温婳。”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之间的距离离一步一步被他彻底打破,他们的关系的确已经不再纯洁,意识已经模糊,抵抗神经的那根弦已经断开渐渐声音变得脆弱迷惘,“二哥…”
“二哥…不…”
他没有听她的,
强势又带着温柔,在她耳边粗喘呢喃,诉说着他偏执黏人的爱意,
“二哥只有你了,以后都陪着二哥好不好。”
…无助的没有方向,昏昏沉沉间又是那道执拗的声音,紧追着她不放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灵魂,“以后都陪在二哥身边好不好,”
睁着眼睛看向上方,头顶天花板的图案渐渐扭曲成分辨不清的乱纹,房间昏昏然在乱转,空气潮湿闷热,思路变的断断续续,脑子变得糊糊涂涂,红唇浅浅低低哽咽着,
“好。”
那道缠人的声音又在耳边低声私语,“不许骗我。”
迷迷离离的眼眸看着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呜咽着低低轻“嗯,”
任他予取予求。
夜色深沉,
掩盖不住这一室的火热旖旎。
***
夜色变得越发深了,
骤雨初歇,
急促的喘息声与心跳同频,
柔软宽敞的大床..两人如同睡着一般紧密相拥,男人那张冷硬的脸埋在她颈窝,手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慢慢地,薄唇留连在她耳颈间,滚热的呼吸呼出在她耳侧,哑声道,“难受吗。”
温婳面含春色,浑身发软,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呼吸。两人仍旧紧紧抱在一起,几分钟后她颤抖着睁开眼睛,湿润的水眸轻眨,眼里妩媚的春色迷离又勾人,清冷的声音染上媚意,开口时声线因害怕而微抖,“傅默!”
这场彼此沉浸沉沦的情事抚平了他一晚上的不甘和怒火,男人脸上恢复了他贯有的浪荡撩人劲,眼梢微翘,桃花眼潋滟含情勾缠着她,如惑人的狐狸往她耳畔呼气轻吐,嗓音低哑又风流,说出了前几天说过的话,“我二十八岁了,宝宝。”
温婳慌张地用力推开他欲起身又被他压进枕头深处,手指钻入她的黑发扣住她的脑袋,神情柔软而专注地吻了上来,直至她气息又开始凌乱,低哑的笑声溢出紧贴的唇瓣,“你的身体比你诚实,温婳。”
手掌揽紧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朝他提了提,痴缠着往浴室走,灼热的呼吸裹着她微烫的耳廓,慵懒低哑的嗓音字字入耳,“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