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敢不敢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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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王法医我们马上过去。”
陆心挂了电话，看着旁边明显欲求不满，眼神都能拉丝的孟轩，咽了口唾沫，艰难开口道：“咳，那个……有工作了。”
孟轩垮起个批脸，幽幽道：“老婆，你看我这箭……”
“它现在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办啊。”
这谁顶得住啊！
陆心把心一横，飞快地凑过去在他嘴唇上用力啄了一下，带起一阵酥麻。
“正事要紧！等……等案子结束，我们就订婚！到时候……随你！”
说完，她脸颊红得像刚出锅的螃蟹，率先逃离这旖旎之地。
孟轩摸了摸嘴唇，残留的温软让他心里那点火苗暂时压了下去。
订婚？
嘿！
这饼我吃了！
……
洛京警橘，法医科。
灯光明晃晃的，消毒水味直冲天灵盖。
王法医顶着俩黑眼圈，像守护珍宝一样守着一个培养皿，里面躺着四只比米粒大不了多少，已经嗝屁了的黑色小虫子。
“就是这玩意儿。”
王法医指着虫子，语气里带着三分敬畏，七分不解：“要不是亲手取出来，打死我都不信。”
孟轩双手插兜：“真相只有一个！”。
“凶手不是什么用割脚煞的，而是个玩虫子的高手，顺便兼职医美。”
他顿了一下，看向陆心：“周淑去做过丰胸手术，所以问题就出在这儿！”
孟轩打了个响指：“给她做手术的医生，针灸的时候，顺手给她加了点料，就是这种傀儡蛊。”
“傀儡蛊？”
陆心和王法医异口同声，感觉自己的科学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摩擦。
“对。”
孟轩解释道：“周淑当天晚上其实就已经死了，但傀儡蛊能短暂操控尸体，让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完成设定好的动作。”
“比如，爬起来，走到泳池边，打开直播，装模作样地游泳，最后溺水。”
“至于那个割脚煞，只用来误导我和你们视线的。”
陆心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后脑勺。
操控尸体直播？
这凶手是懂行为艺术的！
王法医推了推眼镜，喃喃道：“活久见，真是活久见啊！”
“这手法，放恐怖片里都得是限制级的。”
旁边有警员调出了周淑那场诡异直播的回放切片。
屏幕上，周淑穿着性感的泳衣，在水中嬉戏，笑容甜美，完全看不出异样。
“你看。”
孟轩指着屏幕一角：“她下水扑腾那几下，注意水波的反射，看到那个一闪而过的红色符文没有？”
“那不是池底画的，是水光映出来的，也是傀儡蛊配合现场环境搞出来的特效，目的就是为了强化‘割脚煞’这个灵异概念。”
众人盯着屏幕，果然在某个角度看到了模糊的红色印记，稍纵即逝。
“十级美颜，生死难辨，高级蛊术，真假莫测啊……”孟轩摇头晃脑地感慨。
王法医深吸口气，看向孟轩：“那……那个下蛊的人呢？”
孟轩两手一摊，一脸的无辜：“王法医，咱术业有专攻，这巫蛊之术，是真的不懂。”
王法医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稳住心态。
“那找到下蛊的人，你总有办法吧？”
孟轩耸耸肩：“这得再说。”
“……”
王法医决定闭嘴，跟这货聊天容易心梗。
陆心揉了揉太阳穴，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对孟轩说道：“辛苦了，这个发现很重要。”
她语气公事公办，带着一丝疏离，孟轩一看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刚才光顾着装逼科普，把老婆吓着了。
离开法医科，消毒水味淡去，孟轩立刻切换回油腻模式，凑近陆心，试图再续前缘：“老婆，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
“还是不了……”
陆心打断了他，声音有些疲惫：“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而且今天还有很多后续工作呢，就先这样吧。”
她甚至都没看孟轩一眼，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孟轩：“……”
好家伙，饼刚画好，就被现实一巴掌呼脸上了。
订婚？怕不是要等到下个世纪咯！
孟轩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他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唉，行吧，破案要紧，老婆的心情更要紧。
他咂咂嘴，摸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
去不了温柔乡，那就去“姐姐的港湾”吧。
目的地，华夏中医堂。
……
华夏中医堂，古色古香的大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沈知婧一身白大褂，却穿出了高定时装的清冷范儿，正坐在红木桌后翻看文件。
见到孟轩吊儿郎当地晃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哟，稀客啊，孟大侦探，你案子破了？”
“破了一半吧。”
孟轩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卡在技术壁垒上了，巫蛊，你懂的。”
沈知婧放下文件，抬眸看他，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姜天奇那个案子，我查了一下。”
“他最近在商业上确实树敌不少，好几家竞争对手都恨不得他原地破产，柴许坤那边动机很充分，是一场典型的商业斗争。”
“不！”
孟轩手指敲着桌面，摇了要头：“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
他总觉得，这背后有只无形的手在搅动风云，像是在下一盘大棋。
沈知婧没反驳，只是静静看了他几秒。
突然，她桌上的私人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沈知婧拿起一看，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那抹冰冷瞬间融化，透出几分兴奋和……危险。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看向孟轩，眼神亮得惊人：“小师弟，敢不敢跟我去玩命？”
孟轩一愣：“哈？玩什么？开盲盒吗？”
“去了就知道了！”
沈知婧站起身，白大褂一甩，露出里面剪裁利落的黑色长衫，动作干脆利落：“但前提是，你得有那个胆子。”
说完，她率先走向门口。
孟轩挑眉，嘿，这激将法，我吃！
“师姐召唤，必须到位！”
他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穿过古朴的医馆，直达地下车库。
许多辆超跑，停在地下车库，沈知婧径直走向一辆超跑。
这车线条流畅，颜色是骚包的火红色，静静蛰伏在专属车位上，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布家迪威龙！
“我去，师姐，你可以啊！”
孟轩吹了声口哨：“这车够判……呸！”
“够拉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