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 现实-小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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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那只猫被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孩抱走了。
云团悄悄看了两眼,发现对方就是上回给她塞“没有时间了”那张字条的人,女孩分明是看见她了,但眼神和微表情没有过多的变化,完全是看待陌生人的状态。
是失忆了,还是孪生姐妹?
这姑娘能出现在这里……是两个老板的手笔?还是……幕后操纵者的再次提醒?
不得而知。
她将头发拉到身前看了眼,大体是干的,发尾微湿,倒也不必特意去借吹风机。
单人房间里陈设简单,连电视也没有,却有四五个枕头,旁边还标注了“枕头大战专用”的字样。
这家店难道是为中学生开的吗?
咚!
云团刚拿起一个枕头,墙面就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枕头撞击的声音。
她屈起指节,敲击墙面,建筑材料还不错,隔音不应当这么差。
谁料对面很快传来一阵相同频率的敲击声。
笃笃笃——
云团又敲了三下,对面很快也回了三下。
笃笃笃——
笃笃笃。
铃——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
云团跑过去,接起,“喂?”
“你们两个还要玩多久?”
听筒里传出景煜冷淡如冰的嗓音,让人瞬间从不切实际的种种猜测中回过神来。
“啊,所以那边是景和吗?”云团惊讶道。
“嗯,我们三个的房间是个三角形,中央有个圆形的小会议室,一会儿可以聚在一起吃夜宵。”
“那三角形外部的隔音是正常的吧?”云团又问了一句。
这种糟糕的隔音,怕是磨牙打呼噜或者翻个身都能听见。
“当然。”景煜似乎开了一瓶汽水,气泡浮到饮料表面,再啵地一下爆开。
“那这里的卫生岂不是很糟糕……”
云团皱眉,情侣套间已经很难清理了,怎么还整一个三角形的……
她以前在大学城附近的旅店做过兼职,那段时间每天都在听保洁阿姨抱怨,边说着“现在的小年轻玩得真花”边把高浓度消毒液洒满整个房间。
“想到哪里去了?不过这确实是个情况,所以这种类型的套间,一般是提供给商务性质较强的团队住的,为了配合夜晚开会或者庆祝的需要——如果需要特别强度的客房清洁,会加钱。”
景煜慢悠悠地说着,语调慵懒又微微发哑,像是喝了酒。
“哇哦,所以还是有可能脏兮兮的……”
云团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陌生人留下的皮屑组织和dna仿佛凝成吃人的恶兽,张开血盆大口就朝人扑过来!
“不,那种情况下,除了大型家具外,所有物品都会更换,费用高昂,这点在他们入住前就会告知。”
“喔,那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呢?”
“一般人对老板及他的特助不会提太多要求。”景煜的嗓音突然变得有些无奈。
云团点头,温泉泡久了,有点晕乎乎的,她沉默几秒后才意识到这是在电话里,对方并不能看到她的回应。
“十分钟后,打开房间东南角的那扇门,现在出了一点小状况。”
“好的。”说罢,云团翻出更换的衣物,选了一套休闲些的换上。
中央会议小屋。
景和乖巧地坐在方桌旁边,面色酡红,似乎喝了酒。
云团下意识地坐在了远离景和的那一角。
景煜正俯在桌边,画图。
“来得正好,晚上想吃烧烤还是寿司?那边有菜单。”
景和一抬手,面色严肃,脸红得跟包公一样。
云团担心有酒气,下意识地后仰,然后转向景和所指的方向,在菜单上画了几个勾。
然而她并没有闻到酒味。
“你刚刚碰到那个女生了?”景煜从一堆图纸里抬起头。
“嗯,她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了。”云团把菜单递给敲门的接待员,关上门,转身道。
“是,这个人很奇怪,她的身份信息和你的一样,有一段是被抹去的,无论怎样都查不到,但是她的生活轨迹和你并没有任何重合之处。”
景煜说着,在地图的一个湖泊中央画了个三角形。
“我?档案有被抹去的部分吗?”
云团拿起旁边的水壶,扇嗅了一下,并无酒气,是柠檬味的,便放心地倒了一杯。
“嗯,小学后半段和初中三年完全没有记录,你入职的时候有看过,本来以为是工作人员不慎丢失,但这个人出现以后,我们就细查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被抹去的。”
景和突然抬头,口齿清晰地说了一长串。
云团挠了挠后颈,“你没喝醉啊?”
“我这是泡温泉烫伤了,谢谢。”景和面无表情地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管烫伤膏,晃了晃。
云团缓慢地眨了眨眼,“那,那烫得还挺均匀的。”
景和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啊。”
“但是我有什么可被抹去的东西呢?我这种身份背景,要是涉及机密,直接做掉不是更省力?千辛万苦地抹除一小段档案,太费力气了吧……”
云团摇摇头。
“倒也不是,有的特殊组织会给成员注入药剂,使其失忆后重返社会,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专门唤醒这批‘钉子’,也是有可能的。”
景煜抬眸,盯了云团几秒。
云团点头,她确实遗忘了一些东西,但那不是因为乐园操纵台的撞击吗?
“这么说来,我可能是哪个组织的后勤人员……”
她掌握的东西都很细节,也没什么杀伤力,大概率是不起眼的角色。
“不是后勤,是替补,你熟悉每一个位置,但不到危急时刻,不必出场。”
景煜笃定道,似乎早有了证据。
两个青年目光灼灼,一个面部通红,一个肤色冷白,云团突然有点想笑,她低头,试图掩去嘴角的弧度,“你们现在是物理意义上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景和愣了几秒,碍于烫伤,不能做太大的表情,他吸着气,“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嘲笑我!”
景煜摇头,“虽然失忆后的表态并没有多大作用,但我还是希望了解一下你的意思,如果那股不明势力再找上门,你会离开吗?”
云团一愣,“不会吧,我并没有什么非完成不可的事情,也没有太大的使命感,如果真的加了什么组织,肯定是因为当时没有生活费了,或者被赶出福利院活不下去了。”
有记忆以来,她就没做过什么拯救世界的梦。
“这样也好,我不认为那股势力能强到可以明目张胆地抢人。”景煜微微点头。
“不至于吧,把我说得跟香饽饽似的。”
云团捏了捏手腕,最近是有些技能“复苏”了,但她对过往还是毫无印象。
“哎哟喂——”
景和突然拖长语调,嘴又张不开,只能用很扁的语调嚎了声,“姐姐,你可知道,你入队后,咱答题可以说是从无败绩,这题目说不上特别难,可又偏又细,涵盖面可太广了,一般人哪里答得出来……”
说着,景和面部表情大了些,扯到被烫伤的部位,倒吸一口凉气。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你可不就是香饽饽了?”
云团想起鹤羽最初让她答题的场景,扯了扯嘴角,“那可别传出去。”
她低头看景煜的图,上边城市的名字都很陌生,地形也和乐城相去甚远。
“这是哪里的地图啊?”
“这是另一个发现静音谷的地方,在A国,那边的拼图图案和我们的正好镜像相反,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对的。”
景煜皱眉,翻出乐城的地图,找相似的地方。
云团低头看了一会儿,“会不会……都是对的?”
景煜停下笔,抬眸,眼中并无疑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之前挖拼图的地点就是要几张图合并在一起看,那现在是不是也要合在一起呢?拼成魔方、金字塔、雕花窗棂或者走马灯之类的东西,一束光照过去,投下的影子说不定才是真的指示点。”
云团随口说着,想了想,又补了句,“如果我千方百计地,要向比自己低等级的智慧生命传递信息,又要不被上层发现,肯定还要再加密几层——
如果捡到信息碎片的家伙没能力解开,那想必对事情发展也没有帮助,凭这个就能筛掉一批人了。”
“啊,好烦,我肯定是第一批被筛掉的。”景和向后一倒,靠在椅背上,完全懒得动。
“按照你之前说的,它们根本没有时间这个概念,所以不会在意我们花费了几年还是几百年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加密的难度就不可预计了。”
景煜皱眉,将笔塞回笔帽。
“对,很有可能是——我们这一代无法找到突破口,又或者,绝大部分人都败北了,乐园不堪重负,只能跳跃到下一个宜居星球,让那些败北的人,去抢夺其他生物的躯体。”
云团坐下,很奇怪,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好像也已经麻木了。
“嘶,那我想变成水螅,如果科学家说的是真的,我就能永垂不朽了。”
景和仰着脑袋,喃喃道。
“水螅只是理论上的永生,它有疾病和捕食者的威胁,说不定只能存活一秒,而且是费尽心思去抢的,干嘛要抢一无脊椎动物的身体?又没有脑子,意识也没地存放。”
云团摇头,双手交叠,摆出一个叉。
“等一下,为什么开始预想死后的世界了?事情处理完了么?”
景煜打断两人漫无边际的畅想,将地图叠好,抬眸,眼神略有些迷蒙。
正巧接待员送了烧烤和寿司来,还用碳酸饮料和果汁代替了酒精饮料。
云团抢在景和之前,接过托盘,动作灵巧敏捷,又快又稳地转身,双手奉上。
“这有什么好抢的,啧。”景和收回手,撇开眼,似乎毫不在意。
“回头我们抽个时间,再去一趟矿山。”景煜拿过一串烤羊肉,咬了一口。
“哎?你不是说……”
“人类大概是需要一些高热量重口味的食物调剂生活的。”
景煜微眯着眼,唇边的笑意似有若无。
“是是是,最终解释权归老板所有。”云团点点头,并不细想。
“嗐,我哥就这德行,殿堂级扫兴专家,习惯就好。”
景和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美食当前,他一贯以来的求生欲都减淡了。
景煜一记眼刀过去,后者破罐子破摔,并无多大反应。
难得地胡吃海喝了一通,又乱侃了一小时消食,三人各回各屋。
云团锁上门,躺在屋里。
她下意识地想找小兮聊天,又突然回过神——这是在现实,直播精灵并不存在,会“汪汪叫”的也只是一组数据。
现实生活中的云团并没有几个朋友。
她吹起额前垂落的长发,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沉迷网游了,游戏和现实生活的巨大落差,对人的心理考验其实挺强的。
胡思乱想中,云团渐渐陷入深度睡眠。
……
水清沙白。
椰树的叶片在海风中微微晃动。
砰!
一个椰子砸进沙滩。
云团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毫无痛感——得,又做梦了。
这里是……房管选拔的初赛现场吗?
她向四周张望,身体突然变得非常轻盈,比飞鸟落下的羽毛还要轻,随着上升的气流不断攀升。
比飞灰更轻,比尘埃更渺小。
像是数亿年前星辰爆炸落下的一点星尘。
越过漆黑的岩壁,越过层层密林,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山谷,万籁俱寂,偶有怪奇生物跑过。
哪怕跑动过程中,它踢起碎石子,落地时也全无声响。
另一个静音谷?
云团张了张嘴,依旧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她不太清楚——梦向来是日常生活碎片的变形、整合,完全没有见过的地方,也能出现在梦里吗?
云团心下一凉,突然有了另一个猜测。
假如不是受到操纵台碎片的影响,她又毫无根据地梦到细节丰富的地点,会不会是在哪段遗忘的记忆中,她确实到过这个地方呢?
景煜提到的不明势力,难道……早早地就跟乐园合作了?
眼前的景象突然如同镜子一般碎裂,露出背后腐朽阴暗的本来面目。
云团来不及看上一眼,便猛然惊醒。
她摸了摸额头,一层冷汗。
一看时间,六点三十。
旁边的手机震动起来。
云团按下接听键,“喂,你好。”
“团姐~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安圆笑意盈盈,一大早的格外亢奋。
“你吃错药了?六点半给我打电话?”云团又看了眼时间,确定是早上六点半。
“画画太激动了,一晚上没睡,估计着你的生物钟是这个时候,就打电话过来啦!”
“通宵容易猝死哦,保持充足的睡眠才能长寿。”
云团捏了捏睡衣,干燥如初,幸好只有头上有冷汗——大清早的洗澡对健康也不太好。
“好了好了,养生小能手,我的直播难度又不大,只要活到目标面前就好了,对精神的损耗不大啦,倒是你,看起来一直病恹恹的,我这不是想着打个电话问一下嘛!”
安圆那边传出一阵电容笔在平板类纸膜上划动的声音。
“我没什么事,最近有点虚不受补,调养几天应该会好。”
说着,云团戴上蓝牙耳机,准备洗漱及替换的衣物。
“你都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吗?”安圆在电话里轻声抱怨。
“那你最近怎么样?”云团从卫生间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翻出黑色的小皮筋,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
“嘁,讨来的关心我才不稀罕——对了,我收到你寄的题库了,这么多?还有几百个G的电子版?我就是从石器时代背到今天也背不完啊!”
安圆扯着嗓子哀嚎。
云团戴着耳机,没能第一时间将噪音源拉远,脑瓜子被声波震得嗡嗡响。
“画画累了就背书,放松一下心情。”
“哪有用背书放松的?你是什么品种的魔鬼?!”
“好了,保持情绪稳定,现在,去休息。”云团挤好牙膏,放下灌满水的湖蓝色牙杯。
“是是是,那你也再睡会儿吧,才六点多呢,拜拜。”
“拜拜。”
洗漱完毕,云团到一楼吃了早餐,又带着满格电的手机在旅店四周溜达。
周围种的都是些樟树,树干是需两人合抱的粗细,她仰着头,估摸着树枝是能承载人类体重的强度……
眼看四下无人,又无危险警告,她便三两下上了树。
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云团极目远眺,清丽山水之间,是修了一半便停工的地铁。
细看之下,那条路附近有个湖泊,地质条件根本不适合挖隧道。
一挖就塌,湖水倒灌可不是小事故。
这种情况下的“明知不可而为之”,得是多丰厚的回扣才能推动的?
铃——
云团接通电话,“喂?”
“你大清早地干什么呢?”景煜的嗓音带着半梦半醒的哑。
“我?我看风水呢,这周围还不错,适合建个墓穴,肯定能福泽后辈。”云团张望着,肯定道。
“爬那么高,小心摔下来。”
“不会的,除非煞气过重,相师压不住,才会有血光之灾。”云团摇头轻叹。
“……下来。”
“哦。”
半小时后,景煜让人紧急赶制了多块写着“禁止攀爬”“爬树危险”的告示牌,扎在树边上。
云团不太服气地瞪了……蓝底白字的告示牌一眼。
“大清早的鬼鬼祟祟,你就不怕店员发现了,报警抓你?”
景煜接过黑咖啡,用浓郁的苦味冲淡一睁眼就看到树上趴着个人的讶异。
“我觉得,她们应该会先交涉看看,如果事情不可挽回,才会报警。”
云团望着桌角的雕花,并不去看景煜。
此情此景,有点像她小时候犯了错,被老院长拉到厨房后边训话的样子。
分明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强词夺理……”景煜指了指电脑屏幕,“新的调查报告出来了,关于那个山谷的,从地质勘探结果来看——这也是个矿脉,应该是天然的玉石,之前带队去的地方下面,有一个类似墓穴的空洞,形状比较圆润,可能是天然形成的。”
“是这些东西影响了磁场,才让声音消失的吗?还是有什么致幻的动植物……”
云团看着雷达成像图,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那是一个漏斗形状的空洞。
但是上回景煜他们好像是用了炸弹的……为什么没炸出来呢?
“这些还需要数据支撑,不过,这个位置不适合让大众知道。”
“这里是不是太薄了,踩上去不会塌陷吗?”
云团看了几秒,还是伸手比划了一下。
目测这个空洞和路面之间的土层厚度不到半米,岂不是稍微用力踩一下,就会掉进去?
“请人用凿岩机试过了,钻不穿,依旧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成分。”
景煜轻叹,眉宇间尽是无奈。
云团抬眸瞥见,有些发愣——记忆里,景煜从来不会露出这种没把握、烦躁得像在赶deadline一样的神情。
像是突然回到大学时期,那些同学为绩点、课题申报和论文烦忧的样子。
不过景煜这种学生,估计早早地修完学分,就开始创业了。
“难道是……外太空的物件?”云团轻笑,“UFO占领地星了。”
“也不是没可能,这种情况,我们就测不出具体成分了。”
景煜点头,一抬手,把咖啡像水一样灌了下去。
云团看着都苦,不由得皱眉,“咳,如果这里有墓的话,我可以试着找找入口,或者求助上次那个老先生,他比我厉害。”
“赵老他……在我们进副本的时候,心脏病发,没能抢救过来。”
景煜略一抬头,眸中带着淡淡的遗憾。
“啊?”
云团下意识地抓住桌角,找了个支撑点。
这么突然……
那个与她的过去有联系的老人,那个精神矍铄的、捏着玉米蛇的老者,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过,本来也要带你去那个山谷的,等过两天复诊结束,就可以出发了。”
景煜掩去过多的情绪,仿佛刚刚只是陈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哦,好吧……”
云团应声,心头涌上一股浓郁的无力感。
他们好像什么也改变不了,只是被现有的杂乱无章的线索推着走。
叩叩叩。
“进。”
景和抱着一床晒过太阳的被子进屋,“我这儿有个小道消息,跟恐怖片似的,你们要不要听?”
云团找了个凳子坐下,“什么消息啊?”
“我听人说,最开始微笑的那批感染者,已经可以做正常的表情了。”景和放下被子,双手勾成利爪形状。
“那以后岂不是没法分辨了……”云团瞪圆了眼。
“对,完全不知道是敌是友,不过新转换的人还是面带微笑的,这个特征还算稳定。现在看来,好像是笑了两三年以后,那些人就可以做正常表情了。”
景和越说声音越小,毫无底气。
“就像是……排异反应?那些意识体一开始获得躯体后,会有不适应的症状,具体表现就是无时无刻的微笑,等过了几年,意识适应了躯体,就可以不再微笑了?”
云团说着,突然想起安圆那个未婚夫。
算起来,也快两年了,那人是不是也没有“排异反应”了?
得找个时间观察一下。
“他们笑与不笑,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这些日子,攻击我们的,两者都有。”
景煜盯着屏幕,语调平淡无波澜。
“唉,大概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云团也趴到电脑前边,试图找到其他有效信息。
“嘁,你们两个也太淡定了点,没劲。”景和趴在被子上,把脸埋进去,打了个滚。
景煜面无表情道:“我们傍晚去看场电影。”
云团、景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