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反选权力顾如琢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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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遇之后还有破壁计划四位主播, 分别来自科普区、美食区、舞蹈区和影音区。
但场上气氛已无法再像刚刚样热起来了，程遇表演炸翻了全场，和顾如琢互动又炸了一次, 现在所有人都还在味场上热度。
程遇已下场了, 但所有人都还在关注他去向。
舞台侧边有几个小屏幕，时刻也切去了后场。
程遇到了后台休息区, 他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随后坐原来位置上，一个人微微低头望着地面，静静地休息。
特写中给出他面庞, 他垂下拧瓶盖，雪白睫长而卷翘，嘴唇用水润过之后，格外好，因为后台暖气热，他把外套抱在怀里, 袖子往上别了别, 『露』出修长纤细手臂和手腕, 肤白如雪。
“啊！美颜暴击！再来点特写我也可以！”
“我申请帮他拧瓶盖！他怎么可以亲手做拧瓶盖这种事呢！放着我来吧！”
……
评委席上几大公司代表各自都有了一些小动作，公司代表人跟边助理低声交谈着, 商量着人选——助理消息灵通, 这时候已知道外边热度和趋势了。
另一侧镜头特写持续给到顾如琢上, 顾如琢到评委席上后，又变了之前样子, 懒散地笑着，举举打分板，被cue时认真点评几句, 是说上来，他气质像是变了一些，变得有些凛冽，以及……心在焉。
“顾如琢顾如琢！别划水了！给点反应啊！”
场外，“如琢如遇”cp粉正在暴涨，弹幕忘情地刷着，“为什么！刚刚和老同学共舞完毕！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更划水了！”
“报——我见了，有糖！他捡话筒捡了两次！他在慌！”
“什么？还有这事？我信了，好大一颗糖！”
“是真！他真捡了两次！”
“可能是手滑……但我决定真来磕！”
鲸鱼直播后台也在紧急召开会议：“快！之前准备几个热门选手词条热度都撤下来，所有热度给#顾如琢鲸鱼直播绕手表演#和#鲸鱼直播娱乐圈破壁星程遇#这两个词条！”
“撤了撤了，词条正在预热！”工作人员中闪烁着兴奋光芒，他们一拍手，“这个季度晚会流量有了！亏，真亏！下个季度赞助商已在谈续约了！”
“程遇合约呢？”总监问道，语气急促，“法务部调一下！”
他们虽然主推娱乐圈破壁，出发点是和其他掌握资源大公司接洽，但时发现一个热度可能极高人，能自己家拿住是最好，拿住了之后，也能拥有更高筹码去和几家公司谈合约条件。
“来了来了！”法务部立刻调来了程遇合约，“他前几天刚刚升级合约，是大主播福利合约，但是他选了最低档次分成合同，调高了分成待遇！”
总监脸绿了。
他们鲸鱼平台给大主播准备两种同福利合同：第一种是普通分成提高合同，没有人和作品限制，所有作品版权归主播本人所有；第二种是分成提高+内部签人合同，会限定主播作品发表范围、直播范围，年限之内，主播作品版权归平台所有，同时，大主播也将享受平台最大推荐福利。
这其实也是一种□□『裸』条件交换：交出作品版权和人创作年限，平台自然会给最大福利。是单纯分成话，要承受没有平台扶持，一切靠自己闯准备。
——但如今流量为王，酒香也怕巷子深，处处内卷，又有谁敢说自己真能靠着自己闯出一条路呢？
一般小主播成为大主播，拿到更换福利合同人，都会忍住选后一种年限合同，这几乎是没商量事情。
“分成提高合同……”工作人员跑得气喘吁吁，也是一脸震惊地确认了，“没错，他要了分成提高合同！他和他作品都归属他自己，他没跟我们签个人合同！！”
总监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之后，脸彻底绿了。
——这意味着程遇是完全自由，他在今晚签约中，将受制于任何人！
“而且还有个好消息，我们在调查他过往账号信息中，发现过他向技术部提交过限流调查申请——因为他和之前协议推送生活区up主存在撞型、数据竞争关系，他确实是一直被限流。”
工作人员刷刷地翻着数据，面『露』难『色』，“这封信件技术部已接收了，现在正在加急处理中！但这些事过去之后，我们平台在他这里竞争力，可能没么大了……换句话说，他可能对我们印象，是好……”
几位选手都下场了，场景灯光切换，场后所有《娱乐圈破壁计划》人选都到了舞台上，一字排开。
反选公司时刻到了！
反选顺序，按照出场顺序进行。
排在最前是游戏区几位主播，这几个都是奔着综艺公司去，几乎没什么悬念，但几家公司代表人也都非常配合地上演了一下抢人戏码。
没抢人还要被cue一下。
女主持人笑意盈盈地向评委席正中：“今天顾如琢老师沉得住气哈。”
弹幕笑成一片：“笑死，有计数君吗？这是顾如琢被硬cue第几次了？”
“报，第十三次！建议大家都好好学一学鲸鱼直播，如何争分夺秒将请顾如琢出场费效用最大化！”
“粉丝表示非常开心，希望主持人继续！这人营业好久了。”
顾如琢拾起话筒，笑着说：“对于优秀人，我们也是势在必得。”
“好，接下来我们期待一下吧！顾如琢老师势在必得，是怎样个势在必得法呢？”
主持人了一手里流程表，说道，“下面是生活区两位星选择机会！有请，李浮生，程遇！”
他们两个都是生活区代表，所以一起出场进行反选。
李浮生也是呼声极高主播，十几家公司中，八大王牌公司里，给出了七个五分，一个四分。
个四分是顾如琢给。
而程遇是全五分，一分之差，两个人实际上都拥有了反选全场机会。
“这两位代表，也是全场唯一两位拥有反选在场所有公司权利人！”女主持人微微一笑，声音抬高，“下面精彩了，让我们两位主播都将如何选择呢？在这个环节中，主播们拥有绝对反选权利，可以随意对各家公司发起提问，没有被提问公司是能够发言。”
李浮生有些害羞地笑着，实际上目光在审视这几家公司——
他现在团队，给他定向是综艺和影视。现在综艺容易出头，但糊概率也大。
在场四家影视公司，他非常清楚，背后都有资源交换，进哪一家区别都是大，怎么做能够把利益最大化了。
李浮生还在思考，他迟迟没动，程遇却想了想，拿起话筒，认真开始提问。
“因为目前没有往综艺发展想法，所以暂时考虑综艺签约，但是仍然感谢各位为我打出五分，感谢老师们对我认可。”
他对着几家综艺公司鞠了一躬，几家代表人连忙摆摆手，心里觉得可惜同时，也忍住对程遇印象分上涨了——
这个主播确实非常有教养，气质俗。
电视台综艺跳过了，剩下是四家影视公司了。
程遇转向中间。
特写镜头中，顾如琢低着头，一言发地着前流程提示卡，仿佛对结果丝毫关心。
程遇说：“我想询问一下风行传媒公司老师，我想听一听，如果签约话，您对我预期，和希望我发展向是什么样呢？”
这句话问出来其实是合适——这相于直接问对对他定位，以及可以给到资源。
差问预计薪资了。
但他认认真真地问着，一张脸漂亮又淡静，没有任何人觉得对。
被问到位公司代表人也真诚：“从你表现中，我已出了你多面潜力，论是表演震撼力，还是舞蹈编排、歌唱水平，外在条件等等……一般商务资源和影视公司，我们公司都有，要你来，你会拥有一定自由选择权。”
“好，我基本没有问题了，感谢您答，也感谢您对我认可。”程遇又转向下一家影视公司，开始提问。
程遇是按从左到右顺序提问，分别是风行传媒、海洋化传媒、星辰影视、楚河传媒。
他意愿向也非常明显了。
“主播在问影视公司诶，他想往影视发展？”
“感觉大差离了。”
顾如琢坐在第三，仍然低头望着桌面上卡片，显得淡漠。
程遇问第二家公司问题，和上一家公司一样。
“卧槽哈哈哈我发现了，有这个主播在真把这个节目成求职招聘！你们发现没有，他真好认真啊！”
“对对，我刚想说，他一个人画风和别人一样，笑死我了，我仿佛在会招聘节目。”
“因为他是素人吧！其他人都有公司，估计协议都是提前商量过，变数大，之前几个人都在演。”
“太好笑了，他怎么这么好笑，之前他打游戏也是，认认真真，一群大龄网瘾青年骗他说是初中生，他也信了。”
“哈哈哈哈我笑得想死，都是一个问题，他来面试这些公司吧！下一个是谁，快打一下腹稿做好准备抢人！”
“下一个是顾如琢诶。他没什么反应诶。”
“！顾如琢是唯一五分给他了？他给了好多个二分和三分！最高也是李浮生四份，他还把人家批评了一顿。”
“哦哦哦对对！有可能，顾如琢冲鸭！星辰娱乐冲鸭！”
舞台上，程遇结束了对第二家公司提问，仍然是深鞠躬感谢：“谢谢您答，和之前对我认可。”
接着，他站直体，视线往旁边扫过去。
顾如琢也在刻抬起头来，眸光平静。
程遇移开了视线：“下一个，我想向楚河传媒代表人咨询一些问题。”
“……”
“……”
全场沉默。
他跳过了顾如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