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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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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千金穿成七零娇美人》作者专栏可见,求收藏

文武双全的千金小姐穿到七十年代,成了坏事做尽的恶毒女配赵七七。

她刚好穿到原主做完坏事遭报应被二流子救了的时候。

他凶巴巴的说:“因为救你,我没过门的媳妇儿跑了,你得赔我一个媳妇儿知道吗?”

她看着剑眉星目高大伟岸的男人,点头:“知道知道,我给你当媳妇儿呀。”

萧劲:……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听人说,他救的这个女人是恶毒又可怕的坏女人。

可每次有人来找她麻烦,她总会怯生生躲在他身后:萧哥哥,我害怕……

哪里恶毒?哪里可怕?明明又娇又软的惹人疼惹人爱好吗?

直到……

萧劲无意间看到那个娇美人一脚踹飞一个壮汉,他的皮紧了紧。

七七最近发现萧劲不对劲,眼神飘忽不定,还总是躲着她。

她:萧哥哥你过来。

萧劲后退三步:我说,我说,七七,前两天我不小心看到你洗澡来着……

——七七:卧艹,好险,她还以为自己偷看他洗澡被发现了呢!

王大鹏是真看上福满了,那丫头现在漂亮的让人看着就心痒痒,只想赶紧娶回来。可是上门提亲被拒了,这让他怪憋气的,吃完饭正在炕上躺着呢,二河和三根跑了进来。

二河说:“大鹏,你还有心思睡呢。陆远那小子去帮福满修墙了!”

当年,欺负陆远的人就是王大鹏、二河还有三根子,而差点被咬死的就是王大鹏。到现在,他脖子上的疤还在呢!

王大鹏到现在还记着这仇呢,恨恨道:“他竟然跑去献殷勤?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福满能瞧上他?”

三根子也愤愤道:“谁说不是呢,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去抢咱们的风头。”

“走!”王大鹏一拽外套下炕,就算福满瞧不上陆远,也不能让他抢了风头!

王大鹏他们三个气势汹汹地来到了福满家院子,吓得福满以为他们是来打架的。毕竟,当年的恩怨,到现在还没解开呢,福满呐呐问:“你们,你们有事吗?”

王大鹏满凶狠地瞪了陆远一眼后望向了福满漂亮的小脸,放柔了声音说:“福满,我们来帮你修墙!”

“啊?”福满有点吃惊,王大鹏来凑什么热闹,这要是和陆远他们打起来,她可拦不住,“不,不用了,大鹏……”

陆远冷厉地黑眸望着王大鹏他们几个,原本平静的小院里突然现出杀气。

林月霞老了,但没糊涂,可这情形要怎么处理,“啊,那啥大鹏啊,你们好意奶奶心领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王大鹏看了一眼陆远他们挖坑的距离,便开始从另一面墙那里挖了起来。

两拨人暗暗较劲,一时间,院子里尘土飞扬,犹如弥漫的硝烟。

福满忙把奶奶扶回了屋子里,别在院子里吃土了,她也不出去了,万一铁锹不长眼铲她一下可了不得。

这场面她没见过,真的应付不来!

两拨人正忙得热火朝天,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林家婶子,您在不在啊?哟,福满在呢啊,怎么这么多人啊。”

福满一看是公社有名的媒人,给她介绍了好几个对象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婶子以及一个容貌清隽的青年。

奶奶又给她偷偷说对象了么?福满一脸黑线,她才十八岁啊,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陆远他们几个人也望向了媒婆,以及她身边的一个长辈和那脸白白的青年男子。他剑眉一皱,眼神变得阴沉。

媒婆正要领着人进去,可是看着院子里几个男人那黑沉沉的脸和满是杀气的眼神,脚下硬是没敢上前去。

这几位是干啥呢?

那清隽青年望向了福满,柳眉杏眼,唇红齿白,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美人,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他不由怔愣在那里,被自己母亲拽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微微笑了笑,跟福满打招呼:“你好。”

福满心想这人倒是大方,而且长得清隽斯文。她也不扭捏,回以礼貌一笑:“你好。”

陆远看着福满,她的笑容暖暖的,仿佛是冬日的暖阳,可这笑容是为那个陈隽而释放的。

林月霞从屋子里出来,一看媒人带着俩人来,笑呵呵道:“来了啊,快屋子里坐。”

媒婆一看到林月霞底气就足了,“婶子,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陈隽,这是他的母亲赵山桃。”

“奶奶,您好。”陈隽,人如其名,清隽斯文,礼貌得体,“您叫我小陈就好了。”

林月霞一看,真好一孩子啊,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眼神也清亮,跟她家福满还真般配,“好好,山桃,小陈,进屋坐。福满,还愣着干啥,招呼客人啊。”

陈隽要跟随大家进屋的时候,感受到了几个男人杀气腾腾的眼神,他左右看了一下,这些人怎么这么凶,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他们是?”他疑惑地问了一句。

“这几个孩子啊,是帮忙来修篱笆墙的。都是热心肠的好孩子。”林月霞这么说也没办法,福满瞧不上,但总不能不嫁人啊。

林月霞越看陈隽越是欢喜,看他愣在那里,便慈蔼的笑着招呼:“来,陈隽,进来。”

一行人进了屋子。

王大鹏心里说不出的气来,他在这里跟陆远较劲呢,半路杀出个小白脸来,自己变得多么可笑!

陆远转身,沉默地干着活,仿佛一切都不关他的事,而王大鹏他们有些沉不住气,一拍屁股上的土,走了。

陆远下午没去上工。

李二女下工后来看他,见人在院子里,拿着把刀不知道在木头上刻什么。她这孙子是越来越懒了,老是不上工,背地里被人笑话是小,这分不到粮食饿肚子是大啊!

“小远啊,我听说,福满今天相对象了。”李二女一直想让自己孙子成个家,有个媳妇儿管着,说不定就好了。无奈名声太差,没人愿意嫁给他。

最近都说陆远对福满挺上心的,她还挺高兴的,这小子终于知道喜欢姑娘了。

但是,眼看着福满家要被说媒的踢破门槛儿了,这小子也没反应,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不过啊,福满是林月霞的宝贝孙女,就算自己孙子真有想法林月霞也不会愿意的。

陆远没说话,只是刻着手里的木头。

李二女看着沉默寡言,又毫无形象的孙子,心酸又难过,好好一个孩子成这样了。

“小远,你好好上工,勤快点,别整天瞎胡混,总有姑娘相中你的。”

陆远抬头望向了满头白发的奶奶,这是世上唯一还关心他的人了,“奶奶,我现在挺好。”

李二女心口堵得慌,被村里人当异类一样排斥,没人疼没人爱的,哪里好了?

但最终只是说:“你好好的,奶奶就放心了。明天记得去上工啊。我先回家了。”

陆远望着天边的云朵,脑海中闪过了福满对陈隽微笑的模样,那么美好,那么温暖。

可这一切,都不属于他。

天黑下去后,孙二宝和刘强拿着一瓶老白干来找他喝酒,家里没什么菜,陆远就炒了一盘花生米。

一杯酒下肚,身体都热了起来。

孙二宝望向了陆远,故意说:“今天来相福满那小子是竟然大学毕业,今年二十五了。”

陆远默默地吃了一粒花生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这不关他的事。

刘强补充道:“听说在县医院当医生,铁饭碗,父母也都是医生,家里条件挺不错。”

刘强继续说:“林奶奶挺中意那小子的,福满……也点头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谈婚论嫁了。”

陆远拿起了酒瓶子,将剩下的白酒全干了,酒瓶子丢在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

福满吃过晚饭后就照着奶奶教的方式,把高粱杆密集地斜插着编在桩子上,本以为简单,没想到也挺难,还需要力气。

这个时间,村里人都睡了,显得特别安静,屋内的奶奶也准备睡了,冲她喊了一声:“福满,别弄了,早点睡吧。”

“好。奶奶。您先睡,我这就睡了。”福满嘴上这么说着,但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

等她把第一根到第三根桩子的篱笆墙筑好之后,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样的方法筑起的篱笆墙有两米高,一根一根的高粱杆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又交叉着编在一起,根部再用土埋起来,结实又不透缝隙。

虽然只完成了一小部分,但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福满来井边的大口井旁边,打了一桶水上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正准备回屋休息,一转身,却见一个黑绰绰的身影正在南边那面墙晃动。

“谁啊?!”福满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提起地上的煤油灯往前照了照,竟是陆远!

本想开心地跑过去,可要维持人设不崩塌,便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低低问:“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啊?”

陆远看了福满一眼,抽了几根高粱杆就开始扎篱笆墙,虽然他没说话,但她感觉到他似乎在生气?

福满无意中低头,看到了两人的影子,方向是反着的,但也没在意,低声细语道:“别弄了,你快回去吧。”

陆远仿佛听不见福满说什么,只是闷头干活,执拗的像个孩子一样。

“那,那我回去了啊。”福满转身要走,可腰身一紧,被他长臂搂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便落在她的唇瓣上。

这个吻,不同之前有过的,好似在发泄怒火似得,福满不喜欢,真的不喜欢,也觉得害怕!

她挣扎着,踢打着,可他却搂得更紧,还用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用力地亲着。

硬茬茬的胡子跟钢针一样扎得她脸生疼,湿濡炙热的唇带着酒气在她嘴唇上又亲又啃让她透不过气来。

福满推拒他胸膛的双手转而去推他的脸,可怎么也推不开,羞怒之下在他脸上狠狠抓了一把!

陆远脸上一疼,酒意清醒了不少,粗喘着气松开了她,而福满却挥手,一巴掌扇他脸上!

妈的,大胡子,扎手,连个响声都没听到,没打疼他,反而扎了自己的手,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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