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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三合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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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药』等到叶哥哥回信的时候, 正在和赵晓东一起做们的第二台彩电。

虽然蜜城没有信号,但们还是坚强的把第一台留在了蜜城。

俩小孩经历过那蜿蜒难的路,倒是也没指望那能突然有个信号,而是回家之后就专心的开始研究怎么样才能收信号。

为了达成这, 们还地跑到了实验山上试。

年过完了, 何老师也回来了, 们终于成功了。

宋『药』得意洋洋的举着被们称为“信号接收器”的器具,犹如一只刚打败对家的大公鸡一般, 翘着尾巴高高抬着下巴对原江说:

“原江哥哥, 我们把这个寄给你阿妈,以后们也能看电视了!”

原江这才知道,们这些天手头上没要计划,为什么还要大过年的天天往实验山跑。

这个冷硬的军人此刻眼柔软的简直可思议:

“好, 谢谢你们。”

当然, 该“信号接收器”照例也要上报。

宋『药』已经在说大话了:

“用谢,我们以后还会做出更厉害东西的!”

赵晓东跟着补充:

“对!原江哥哥, 你放心, 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能做个简易的摄像机, 可以录下你的样子寄给你阿妈!”

说起来也是心虚,们以前一直觉得原江哥哥天天和们在一起是非常理所应当的。

但自从去了蜜城, 见到了原江哥哥家人。

看到了阿妈,弟弟妹妹,俩小孩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江哥哥也是有家人的。

而大过年的,能陪家人,还要陪在们身边……甚至还要帮宋『药』暖被子!

简直让人心虚都行。

宋『药』也拍拍小胸脯:

“原江哥哥, 我们一定做出来能和见面差多的东西,要是做出来,年你还是回家过年吧!”

原江哭笑得。

这两个孩子有时候调皮的厉害,有时候倒是暖心的很。

“我没事,以前我也没回家过年。”

蜜城那边对于过年是很视,比起回家,家人更希望在外面过得好,有工作,手有钱。

宋『药』和赵晓东两个从小就是跟家人一起过年的小孩子显然理解,在们眼,家人就是要在一处的。

就算是短暂的开一两个月,那也是要团聚的。

看们的同学,哪个是每天都和家人在一起的!

宋爸就跟们说:

“大人和小孩一样,小孩才每天和家人在一块。”

宋『药』仔细想想,还是觉得对:

“我们村大人就天天在家呀。”

宋爸:……那是因为们村靠种地为生吗?

土地就在家,在家种在哪种。

后来还是县长把两个孩子捞过去,好好讲了一下关于成年人就业的问题。

顺带帮助两个小孩展望了一下未来:

“光是大人,还有你们,小学毕业之后,初中高中你们都可能在村上。”

难得又能逗小孩了,语气的幸灾乐祸是压都压住:

“尤其是高中,你们成绩那么好,说定要去省上,到时候一个月都可能只能回来一两次。”

说完了,县长心满意足的等着两个小朋友急慌慌的想离开家。

结果宋『药』和赵晓东眨巴眨巴眼,慌说,反而还有小期待的样子:

“那我们是是可以自己住了?”

“我知道!这叫住寝室!叶哥哥就是住的寝室!”

宋『药』一想到自己也可以住寝室,就美的行:

“好像还有上下铺呢,我想睡上铺。”

赵晓东有理解:“你为什么想要睡上铺,下铺更方便呀?”

没见过上下铺的结构,但是可以想象。

在两个小孩眼,上铺就跟在树上做窝是一个概念。

宋『药』理直气壮:“因为我想离星星近一呀。”

赵晓东被说服了。

毕竟宋『药』从小就喜欢星星。

想了想:“那我睡你下铺吧,你要是掉下来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垫一下。”

反正皮糙肉厚的怕砸,宋『药』这细皮嫩肉的可就一定了。

宋『药』对于好朋友的主动牺牲自然是感动无比,伸手就去拉住赵晓东的胳膊:

“好哥们!讲义气!”

“那是,义薄云天这四个字说的就是我。”

旁边的县长:“……”

是,这俩小孩怎么回事?

平常孩子听说要离开家人去上学,多多少少都要难受一下的吧?

怎么们光难受,还在那配计划起来了?

没忍住一问,反而被两个小孩用诧异的视线看着,仿佛问出这个问题的县长才是正常。

“我们只是去上学呀,又是回来了。”

“就是,幺儿说的对,如果离得远的话,我们还可以打电话呀,还可以把我们的样子录下来寄给家呀。”

宋『药』补充:“而且说定我们能做出可以距离千照样能面对面的东西呢。”

赵晓东:“就是就是。”

们再次跑题,讨论起了做这个东西需要多长时间,又需要什么样的知识理论和材料来垫。

逐渐开始听懂的县长:“……”

王伯慢悠悠的扫地路过,见县长一脸的憋屈,笑了一声:

“县长知道这俩孩子非同常人,怎么还总想着用逗普通小孩的方式去逗们?”

县长:“……”

宋『药』和赵晓东平时看着的确是跟普通小孩没两样啊。

作为德高望的县『政府』扫地部门一把手,王伯在加入到两个小孩的讨论中时,显得格外的自然。

还顺带给们讲了一下自己小时候是怎么上学的。

“那个时候啊,平常有小钱的人家会把孩子送到私塾,比较有钱的呢,家族有自己的学堂。”

炮火当时是来的有突然的。

在那之前,外面已经『乱』翻了天,们的城市却依旧是夜夜笙歌,大少爷们泛舟湖上,大小姐们三三两两聚会。

都说敌人打到们这边来,们这是安全区。

然后突然的一天,炮火就落了满城。

王伯这些回忆隐去,只给两个小孩子讲了在炮火到来之前,们是怎么上学的。

讲述是如何的被先生夸聪,底下的弟弟妹妹们是如何信服,又是怎么勤奋好学的。

中间赠送了几个年幼时期的王教授学堂窘事。

比如捡了小『奶』猫放在学堂藏起来,小猫叫,怕先生发现,就自己更加大声的喵喵叫。

然后就连人带猫站在了外面罚站。

那只猫后来就被先生留了下来,养在了学堂,王教授还会偷偷『摸』『摸』带吃的给小猫。

自以为自己藏的天衣无缝,其实只要是比大的哥哥姐姐们都看得出来。

王伯讲这件往事的时候,说一句,能笑两声。

宋『药』和赵晓东注意力却都放在了:原来学堂可以养猫呀。

那学校可以吗?

们大树村也是有猫的。

过都只能算得上是半野生半家养。

那些猫用人喂,自己山林四处窜,也能找到猎物把自己给养活。

宋家人偶尔会把汤汤水水的倒在门口破碗,自然会有野猫野狗过来吃。

但是宋爸让宋『药』亲手喂。

虽然现在的人对于狂犬病的概念深,但宋家一向养孩子精细,是向来肯让宋『药』去碰触这些每天在外活跃的猫狗的。

养那就更可能了。

但小孩子嘛,天然喜欢这些。

宋『药』此刻就跃跃欲试,恨得现在就上个初中了。

到时候一定要在学校养个可爱的小猫!

赵晓东立刻表示:“那我要养个小狗!”

王伯呵呵笑:

“可别太早决定,你们要是养了,那就是你们的责任了,到时候可就能说养就养了。”

知道为什么,是在笑,但俩小孩硬是在脸上看出了一种“我是过来人”的感觉。

但宋『药』追问,王伯却说什么也肯继续了。

只说了一句:“那是一个很悲伤,很悲伤的故事。”

宋『药』和赵晓东立刻被震住了。

们知道,从战『乱』时期过来的人,总是有着一个个悲伤的故事。

等王伯慢悠悠的扫着地了,县长才悄悄告诉们:

“据说王伯在二十年前养过一条狗。”

饱读小说,频繁看电视,顺带还会常瞧新闻的俩小孩立刻精起来。

这一刻,们脑海冒出无数“忠犬英勇救主自己却死掉”“狗的等待”“爱狗去世痛欲生”的故事。

然后县长仿佛纠结了一下,才一脸一言难尽说:

“那是一条……很桀骜驯的狗。”

宋『药』竖起耳朵:“那王爷爷是怎么驯服它的?”

县长:“王伯没有驯服它。”

见宋『药』和赵晓东都满脸问号,快速而精准的这个悲伤故事的核心给提取了出来:

“那只狗脾气大,也乖,看起人,还挑嘴,小时候还勉强能装装可爱,大了装都懒得装。”

“二十年前那个况,王伯要是把这狗放了,或者送人,它转天就能变成桌上的一盘菜,所以王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养。”

宋『药』有『摸』清这个故事的套路,难道是小狗后来终于回心转意,知道了主人的要『性』?

急急的问:“然后呢?”

县长:“然后苦熬十几年,那条脾气很大的狗终于寿正终寝,这个悲伤的故事才算是结束了。”

宋『药』:“……”

赵晓东:“……”

果然是个悲伤的故事。

怪得刚刚王伯一脸沉的劝们,让们养宠需谨慎呢。

有了王伯这个前车之鉴,宋『药』的养宠物想法的确稍微缓了缓。

“我还是很忙的,养了宠物肯定没有时间照顾,还是算了。”

小孩完全没想过可以让家人,让原江哥哥帮忙的问题。

自己的宠物当然要自己照顾啦。

扭头去看赵晓东,跃跃欲试:

“你要养吗?”

哈哈,要是赵晓东养了的话,就又可以『摸』『摸』抱抱小宠物,又用负责啦。

赵晓东立刻警惕:

“你别以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养,要养你养。”

宋『药』啧啧。

诶,人果然是会变的。

就连赵晓东都没有以前那么好骗了。

虽然在学校养宠物暂时被放弃了,但小孩子们对于暂时离开家人,在学校面吃住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和县长聊完天,就屁颠屁颠跑去县初中门口围观了。

然后们就有被震到:

“好破的门。”

“好丑的楼。”

俩小孩目瞪口呆的仰着头,眼底都是可置信。

“这是县初中吗?为什么会这么破??”

守门的门卫大爷被们一脸的生无可恋给逗笑了:

“这是建前留下来的建筑,能好到哪去?”

宋『药』和赵晓东还是一脸恍恍惚惚。

这是们第一次来县初中,们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回去之后宋『药』就悄悄对何老师说了:

“老师,我们可以去县初中吗?我们嫌其初中远。”

小孩嫌弃的皱鼻子:“那个楼,实在是太破了。”

甚至认为,那已经适合作为学校了。

然谁知道会会好好的上着课,突然楼塌掉。

何老师有惊讶:“你们怎么知道我打算让你们跳级?”

这下轮到宋『药』震惊了:

“老师你打算让我们跳级??”

何老师头:“直接跳去初中。”

实际上,宋『药』和赵晓东直接去高中也是可以的。

只是何老师仔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

初中的小孩年纪小的还只有十三四岁,高中学生的可是可以称得上是青少年了。

宋『药』和赵晓东未必能和们说的到一起去。

第一次当老师,当的还挺错的何老师一直没忘记过老师的教导。

作为老师,光要关注孩子们的学习,还要关注们的心理状况。

虽然宋『药』和赵晓东很经大条,也很聪,但未来三年的生长环境,要是出了岔子,对于年纪还小的孩子来说,可是很严的。

初中就一样了,学生们还没摆脱幼稚,两个小孩的混入其中也怎么突兀。

宋『药』可知道老师正在尽量避免们合群的未来,此刻得了何老师的肯定回答,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小孩眼睛亮晶晶的。

天啊!

们星河县,还没有从小学直接跳级到初中的呢。

优秀的小天才宋『药』同志感觉自己的脑袋闪闪发光,每一个光束上面都写满了“被老师承认的超级天才”这几个字。

老师终于发现了是一个天才了吗?

早就发现是个天才的何老师还在纠结:

“你们的想在县初中上学吗?”

有发愁,那可能就要去别的县了。

两个孩子年纪这么小,们愿意吗?

宋『药』『摸』『摸』下巴:“我想去,我觉得那个楼随时都可能会倒掉的样子。”

光自己想去,还想去建议县长把县初中砸了新盖呢。

完全知道小孩正想着“我去上我也要拆了你”,何老师更愁了:

“那我再给你们看看吧。”

虽然是星河县本地人,但星河县的人对都很错,什么八卦也都愿意跟说,所以何老师还是掌握了少其学校动向的。

但其县的,超纲了啊。

何老师沉思半天,最终决定找外援。

搬了个小板凳,往村口树底下一坐,十顺当的加入到了大树村八卦协会中。

“好的初中?狐灵县的好像还错。”

“你听谁说的?狐灵县行,那的老师太狠了,打孩子都打断好几根竹板了,成绩好的要是迟到了,照打!”

“是啊,我也听说了,成绩好成绩坏都挨打,那的老师还经常骂孩子,骂的可难听了。”

何老师听的眉头一皱一皱的。

宋『药』和赵晓东平时也挨过的打,但那都是皮狠了,气过才祭出板子打手心。

赵晓东还好一,怎么怕疼,每次挨打都叫的可大声了,一打完立刻该干嘛干嘛。

宋『药』一样,手心嫩,也怕疼,刚挨一下,就抽抽噎噎哭的可怜兮兮,让人完全下去手。

然后还会一边抽泣,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歉:

“对起老师,我以后会了,老师你要生气了。”

这谁顶得住?

何老师每次都是努力狠下心把说好的数打完,然后板着脸赶们。

最后转头跑去宋家赵家送『药』。

一想到俩孩子因为迟到这种事挨打的可怜样,就觉得要窒息了。

行行,孩子这么小,打坏了怎么办,狐灵县行。

再听了一会,又开始默默摇头。

这个县也行啊,倒是体罚孩子,管的也严,可学生成绩都一般。

嘶,后面那个听上去错,可是学校居然有学生混混?那万一们霸凌孩子们怎么办?

赵晓东倒是怕被欺负。

但是宋『药』……长的就是一副软柿子的样啊。

何老师大脑高速旋转,一会是学生哭唧唧的样,一会是们没人管学坏了的样,一会又是孩子们被关学校没自由的可怜样。

等八卦协会散场的时候,何老师路都是晃悠的。

诶,果然老话说的对,孩子都是债啊。

当初就该生孩子……对对,这俩孩子也是生的啊。

下午吃饭,宋『药』正认的啃鸡腿,就听见宋『奶』『奶』说:

“我刚路上碰见文文,诶唷,那眉『毛』皱的啊,也知道什么事让这么发愁,那眼都是直的。”

宋爸啃着鸡翅抬头:“啊?这刚过完年吗?按理说应该没别的事愁了吧?“

宋『药』咽下嘴的小块鸡肉,跟着头:

“是呀是呀。”

宋『奶』『奶』:“反正我看快愁死了,也知道什么事,天我去问问。”

宋『药』也想:什么事呀,居然能让老师发愁。

像是们,这么乖,这么听话,从来没让老师发过愁。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宋『药』还地观察了一下何老师。

果然是脚步虚浮,两眼青黑,一副晚上没有睡好的样子。

下了课就和赵晓东开始叽叽咕咕了。

石楠认的回忆完了上课时的笔记,见们俩头碰头一脸严肃,好奇的过去拍拍:

“你们干嘛呢?”

宋『药』立刻伸出食指:

“嘘!”

然后小孩一把石楠的头也给捞过来……没捞动。

宋『药』:“……你靠近,要让人听到了。”

石楠一脸茫然的配合着凑近。

也跟着低声做贼一般的问:

“怎么啦?”

宋『药』一脸严肃:“我怀疑,那个坏人又来烦老师了。”

石楠挠挠头:“哪个坏人?”

赵晓东嫌弃:“你笨,就是那个和老师离婚了的坏人呀!”

石楠恍然大悟,立刻跟着警惕起来:

“那我们还等什么?抄家伙!!干!!!”

石楠说干,那就的是干。

得说,在小树村的那段时间,学习了少东西,至少每次放狠话的时候,石楠都奋斗在了第一线。

从来了大树村后,宋『药』和隔壁小树村的小孩打架就没输过。

见已经起身要去找教室后面拿扫帚,宋『药』赶紧一把拉住:

“人都好像没来,你怎么干?”

石楠有懂:“你们是说又来了吗?”

宋『药』:“我说的这个又来,指的是精上的,你动动脑子想想呀,要是的来了,我们大树村其人会知道吗?

敢惹老师,大家早就把赶出去了。”

小孩摇头叹气,学着大人的语气评:

“要这么冲动呀,你看赵晓东,就能理解。”

手在『摸』椅子打算抄家伙的赵晓东默默松开手,一脸义正言辞:

“对!学学我!”

为了表自己刚刚十稳淡定,还给石楠好好科普了一下。

“没有人敢在大树村欺负老师的,除非想横着出去。”

何老师那可是整个大树村向往的文化人。

在大家眼中,再没有比更完美的老师了。

又爱,又会教孩子,又对每个小孩都那么耐心,平时还别好相处(一起八卦)。

宋『药』和赵晓东这俩孩子,就是教学水平的最佳证。

虽然自己一直说是这俩孩子自己聪。

但就连孩子们本人都觉得,没有老师,们可能像是现在这么聪懂事能干可爱潇洒……后面省略一大堆自夸词语。

所以,要是那个坏人的来了大树村,哪用孩子们动手。

家长们肯定会自动自发帮何老师赶人的。

石楠听们析了一通,有白了:

“那你们是怎么确定是那个坏人惹的老师?”

宋『药』一脸“这你就懂了吧”的表:

“因为老师身边只有这一个坏人会坏的心呀。”

这话说得有讲道理。

但听上去……又找出任何问题。

石楠听了之后思索两秒,跟着一脸肯定的头:

“你说得对!”

听宋『药』们说了之后就一直很讨厌那个坏人。

哼,如果让遇到了,一定要把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完全没有自知之的宋『药』小朋友看了一眼,发现何老师已经出了教室,才猛地站起来,开始规划战略:

“老师因为那个坏人才没去上大学,现在我们要跳级了,一定是想到了自己。”

小孩很谦虚的表示:“虽然我们只是星河县的第一第二天才,但是何伯伯说,老师以前也很天才的。”

何止天才,何大哥当着妹妹的面一句夸的话都『露』。

但在和宋『药』通信的时候,简直恨得把全天下最好的词都用在妹妹身上。

因为宋『药』问了那个坏人的事,夸妹妹一句,就要骂那个人渣一次。

赵晓东听着听着突然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跟何伯伯还互相写信?我怎么知道?”

宋『药』一挥手:“我跟大家都有通信呀。”

掰着手指头算:“吴爷爷,何伯伯,叶哥哥,还有林哥哥……”

赵晓东:“等等,林哥哥是谁?”

宋『药』比还吃惊的样子:

“就是吴爷爷身边的警卫员哥哥呀?你连姓什么都忘了吗?”

赵晓东:“……”

当然记得吴爷爷身边的警卫员哥哥姓什么。

当初还想过学习这个哥哥的“隐匿”呢。

但震惊的是:“你是才只见过这个哥哥一面,连话都只说了几句吗?你怎么要到地址的??”

“还有,你和林哥哥写信说什么呀?”

宋『药』:“每天都是和吴爷爷在一起的呀,我写信带一封给的就好了。”

“至于说什么,当然有很多话要说了,我让看好吴爷爷,让吴爷爷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赵晓东一看表就知道还有别的,立刻警惕:

“你是是偷偷学林哥哥的隐匿技巧了?!”

宋『药』心虚去看作业本:“你要多想好好……”

石楠愧是要做记者的人,宋『药』一低头垂眼,瞬间就也看出了对:

“幺儿!你心虚了!你的学了?”

宋『药』见瞒住,只能咳嗽几声:

“我这是想先自己学会,然后再教你们吗?”

赵晓东跟石楠凑到了一起,你一言我一语戳穿了的小心思:

“可能,你肯定是想先学会了吓唬我们。”

“对,说定你还想把我们吓到之后再笑话我们。”

完全被说中的宋『药』:“好啦,等空下来教你们就是了,我自己都没学会呢。”

“总之,我和大家都有通信的,所以我知道老师对自己没上大学这件事的好伤心的。”

何大哥平时会对妹妹说什么安慰的话,但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兄妹,甚至可以拍胸脯说自己比爸妈还要了解妹妹。

何老师无疑是聪的。

但的成绩是从天而降,而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一步步努力着来的。

宋『药』很能理解。

老师也经常夸聪,但论起努力来,也是排列第一的。

005甚至夸过,就算是没有学习系统,宋『药』凭借着自己的聪脑袋和努力程度,以后也会成为中洲要人才之一。

所以宋『药』更能懂何老师的痛苦。

想想看,如果是,辛辛苦苦学习一个学期,结果连考试都能考,就被排到了倒数第一。

会气死的!

宋『药』眨眨眼,眼圈微红,有替何老师委屈:

“老师看到我们要去升学了,以后我们可以初中,高中,大学,但是却永远能上大学了,一定很难过,全都是那个坏人造成的。”

赵晓东也难受的低下头,闷闷道:

“老师好可怜,我想了,我想陪着老师。”

比起悲伤中的两个男孩,唯一的女孩石楠则是直接把愤怒倾斜到了那个坏男人身上:

“你们干嘛这么颓,你们难过,那个坏人就会难受了吗?凭什么欺负了老师,自己上了大学子过的那么好,老师却只能难受!

大学在哪?我要给写新闻稿!我要把的恶行公告天下!!”

宋『药』摇头:“这个是下策,我有个更好的办法。”

“老师虽然说,但我看的出来,的很想上大学,就是知道为什么老师总觉得自己行,我跟你们说,我打算啊……”

一通商量后,赵晓东和石楠俱都是一脸服气。

石楠竖起大拇指:“你厉害!果然第一就是了起!”

赵晓东也跟着头:“幺儿,那我们第一步应该怎么做?”

宋『药』挺起胸膛:“第一步!是很要的!”

“首先!”

“让我写个信!”

几后,几乎要溺死在学习海洋的叶兴华收到了来自星河县的信。

看到上面写的“宋『药』”两个字,就知道自己又要开始拼命学了。

但叶兴华还是很坚决的拆开了信。

毕竟这是唯一能与何君文同学有联系的通道了。

就算是学的吐血,也要坚持下去。

但这次的信内容,却非前十几次一般。

寝室的舍友们正用各种姿势看,就见叶兴华看着看着信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又是惊又是喜又像是被震到。

总之,看着相当复杂。

们吓了一跳:“怎么了?你又答出来吗?”

再仔细一看,也像是被打击到的表啊,还挺高兴的。

叶兴华的确很高兴,骄傲而又自豪,大声的说:

“何同学的学生写信来,说何同学要考大学了。”

舍友们惊了:

“何同学是已经工作了吗?都高中毕业两年多了?这个时候考?”

高三毕业就考都一大批人考上呢。

虽然说高中毕业生可以通过考试尝试进入大学,但难度可要比正常考试要难上很多的。

叶兴华却完全觉得何君文会考上。

是与通信过的,的学识,的努力,的博学(被宋『药』们『逼』出来的),完全下于大学生。

“何同学本来就很优秀。”

对自己的舍友们说:

“是一位诚挚,认,勤学的同志,我相信只要想,就一定可以考上大学。”

而且,就连教出来的孩子,都一样的优秀。

高中时,叶兴华就已经暗暗的在关注这位女同学了。

上课累的打瞌睡还要学的样子,看到感兴趣的知识皱眉头的样子,还有在食堂吃饭总是吃饱只能加餐的样子。

看到的努力,看到对知识的渴望,看到的自信与坚定。

因为临近高考,叶兴华敢打扰学习,怕突然的告白会影响的心。

本来都想好了,高考结束后,要认,而又谨慎的自己那一封厚厚的递过去。

结果还没开始高考,何同学结婚了。

当时的叶兴华整个人都是懵的。

甚至敢找人心中的沉闷发泄出来,因为何同学已经结婚了,这个时候说出什么敢说的话,别人也许会传闲话。

后来,高考后断了所有同学的联系,也死了心,没再和同学们联系,默默在大学学习。

直到那封信的到来。

叶兴华才敢去打听一下何君文的近况,然后就知道了,离婚了。

又是为难过,又是高兴自己新有了追求的机会。

而现在,又新到了追寻知识的道路上。

叶兴华珍惜的这封新的信放在抽屉,面整整齐齐放着其的信件。

然后对舍友说:

“我要更努力才行,何同学这样优秀的人,等考上了大学,身边多了许多眼光好的人,一定会有更多人追求的。”

谢天谢地,何同学的前夫是个瞎子。

而是个视力健全的正常人。

叶兴华路都是飘的,简直是一路飘着出去。

舍友赶紧问:“你又哪去啊?!”

叶兴华美滋滋的声音传来:

“我去找一些适合复习的资料给们寄过去。”

虽然现在的知识量少,可能需要,但叶兴华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做一协助的

叶兴华的“亿”寄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收件的何老师整个人都是懵的。

还好最近勤学拔树,力气有所增长,这才勉强把这一大箱子东西扛了回去。

等拆开一看,更懵了。

面门别类摆好了各种籍,最上面还有一个个摞好的本子。

何老师:“?”

给幺儿们的?

这俩孩子拼啊,简直拼命三郎,居然有这么多东西要学。

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个本子,面是叶兴华工整端正的字迹,清清楚楚写了各种知识的笔记讲解。

何老师:好家伙,比我的教案还写的清楚白。

再拿起一本,面居然也夹着一页页笔记,基本都是围绕每一页的知识来写的。

简单翻完了一本,何老师想到什么,又去拿起别的来看。

然后震惊的发现,其居然也是一样。

每一页都有各种笔记,而且这些笔记全都是写在纸上夹在的,一看就是学白了的人做的总结和讲述。

就算是个普通学生,只要照着这个笔记认学了,就可能学会。

要么,这些都是叶兴华以前的笔记,但太规整,太清晰了,看着就跟……全都是近期写的一样。

能吧?

何老师看着这一箱子的,觉得叶同学再怎么教人的时候认,也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这要写多久?花多少功夫?

何老师翻了一下,还从面找出一封信来。

是夹带在箱子的,但叶兴华居然还是用了信封,认认的封口,加邮票,写字。

何老师感叹了一声:学的仪式感啊。

拆开信,面一如既往的老开头:

【何君文同学,知你最近过的好好,我过的很好,得知你决定考大学后,我十为你高兴,同时,我也很敬佩你,虽然我们未能面对面的交流,但之前的通信让我能感受到你的学识低于任何大学生,你还是如在高中时一般优秀。

我简单整理了一下考大学所需的资料籍,没费什么事,这些资料还是很好找的,你嫌弃的话,可以挑拣着看看,也许能带给你少许帮助,如果有什么学习资料你需要的你尽管开口,用与我客气,我找这些费事的。

以及,虽然知你心目中的大学是哪个,但我记得你的高考志愿是科大,十期待能在科大迎接你。

叶兴华。】

何老师愣愣的放下信。

看看地上的一箱子和笔记,再瞅瞅信上写的“简单整理”……

怎么总觉得,叶同学过于热了?

还没回过呢,得到“小何老师扛着老大一个箱子回来”消息的俩小孩已经屁颠屁颠跑来了。

“哇!!这是叶哥哥寄来的吧!”

“好多呀!”

怪得们写信去问的时候,叶哥哥回信说“还在写,需要时间”,原来准备了这么多。

宋『药』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与一脸愣的何老师对上视线:

“老师,你看什么呢?”

何老师:“……我,要考大学了?“

宋『药』头:“是呀。”

突然懵住,扭头去看赵晓东:

“你没告诉老师吗?”

赵晓东懵『逼』:“我以为你会说的呀。”

“老师这段时间一直在很认的看学习,我就以为你说了。”

赵晓东:“我也是啊。”

自觉自己压根跟上孩子们进度,所以各种努力的何老师:“……”

俩小孩终于发现,们准备了一堆,就是忘记告诉当事人这个窘状。

宋『药』扭头,一脸震惊:

“老师,难道你想考大学??”

何老师:“……也是想。”

当然想考了,问题是,怕自己考上啊。

宋『药』却压根没这个担忧,一听何老师是想考的,立刻一挥手:

“那就没问题啦!”

赵晓东已经翻开一本了:“哇,叶哥哥好认啊,每一页都有笔记诶。”

宋『药』也立刻去看: “这么多,都记了,好厉害。”

小孩立刻决定:“我以后看也要这么记!”

心还在有迟疑的何老师瞬间想起来,宋『药』也很喜欢做笔记,而且做的也超级认。

这可能就是天才的通病?

但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直到赵晓东佩服的来了一句:

“老师,那你岂是要把这些全都看完学完?”

就连学习达人宋『药』都跟着咂舌:“好拼。”

还在努力思考的何老师大脑瞬间当机了。

立刻把刚刚思虑的莫绪丢到脑后,低头看看这一大箱子的本笔记,满脑子只剩下一句话:

拼命三郎……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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