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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谁是那个中奖的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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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二十二

丽大酒店今晚举办的场酒会, 余城商会发起,受邀而来的都是余城各各业的商业精英。

晚上七点酒会开始,周乔宁准时到了酒店门, 何晋云已在大堂里等他。

何晋云今晚穿了一身深蓝『色』西装,里面搭配一件暗绿衬衫, 衬衫的领和袖扣都有暗纹刺绣, 衬托出他的矜贵优雅。

一身极难驾驭的颜『色』搭配在他身上却一点都不显突兀,事证明, 男只要身材好长得俊,哪怕是穿着花衬衫, 魅力也无法遮挡。

远远看到何晋云第一,周乔宁就腹诽了两个字, 『骚』包。

从表面看, 何晋云也算是风度翩翩,要不是徐晴温帮他调查了何晋云的底细,谁能想得到个衣冠禽.兽和那么多男有过不正当关系?

还想和他结婚, 想让他头顶青青草原,那不能够!

和风.『骚』的何晋云比起来, 周乔宁的穿着则相对中规中矩得多,只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装,毕竟他是带着目的过来的, 并不想扮得太过惹。

不过见了面, 何晋云却还是夸周乔宁今晚看起来让他前一亮, 似乎比昨天见面更让他心。

周乔宁用力紧了下自己的领带, 皮笑肉不笑地说:“何先生调起情来还真是熟练,像个老手,话恐怕不止对我一个说过吧?”

何晋云微微摇头, 勾唇道:“其他都是逢场作戏,只有对你说的才是真心的,真的,乔乔你真是我见过的,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最让我心的男。”

周乔宁听完面无表情地抬起右手朝他勾了勾手指,何晋云里流『露』出惊喜,走到周乔宁身旁凑过去,周乔宁偏头对着何晋云的耳朵,阴狠地道:“你要是再叫我一下‘乔乔’,信不信我爆你的头?”

何晋云愣了一下,随即面『色』不改地抬起头,依旧微笑道:“我只是觉得我快结婚了,应该适当亲密一点,不过既然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叫了,我尊你。”

周乔宁算看出来了,个何晋云不仅风.流,还是个笑面虎,对待种笑里藏刀的,软硬都不通,就得比他更『奸』诈,想办法拿捏住他的把柄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酒会已开始了,我进去吧。”何晋云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含笑看着周乔宁,“今晚来了不少余城商界的精英贵,我说不定还能遇上一两个熟呢。”

熟?

周乔宁看着何晋云的笑脸,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总觉得何晋云的笑容有古怪,里面透着股不怀好意。

等走进酒会所在的宴会厅大门,周乔宁才明白为什么何晋云会那么说。

一进宴会厅,周乔宁一就看到宴会厅里面,那个被四五个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穿一身深棕『色』西服的高大男,虽然只能看到半张侧脸,可那不就是秦怀吗?!

再扭头看宴会厅的另一边,有个同样被围着恭维、穿烟灰『色』西服的男,虽然只看到一个背影,但那个背影孤傲出挑,在群中犹鹤立鸡群,不是江随又能是谁!

酒会请了乐队伴奏,钢琴师正弹奏着《命运交响曲》,琴声流淌着偌大的宴会厅里,激越的节拍每一下都弹在周乔宁的心上,一他此刻忐忑不安的心情。

周乔宁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四……呵呵,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不对!还漏了一个!

周乔宁不『露』声『色』地在宴会厅里目光逡巡了一圈,酒会是自助的形式,有不少服务员端着托盘穿梭期间为客服务。

其中有个男服务员,虽然穿着简单的服务员制服,比不上今晚到场名流身上头气派,但他身材高挑,五官俊秀,举止沉稳,放到群中也是能让前一亮的存在,好几个过他身旁的客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他好几。

正是今晚来帮他做内应的徐晴温!

周乔宁心里起了鼓:……今晚是什么日子?半本书的都来齐了?

“怎么愣着不进去?”何晋云立在周乔宁身,顺着周乔宁脸对的方向往里看过去,问,“是看到哪个熟了?”顿了顿,忽然轻笑了声,“哦是我忘了,忘了告诉你,今晚的酒会,江随和秦怀样的物肯定也在受邀之列。看来今晚你也不用特意去找他了,在里就能见到,要不要过去和他个招呼?”

周乔宁清了下嗓子,不自在地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身又一声轻笑,何晋云说:“那我进去吧。”

周乔宁真想扭头离开,但转念一想,他今晚的目标是何晋云,和江随和秦怀又没关系,况且他现在是以周乔宁的身份出现,也没什么见不得的。

于是迟疑了一下,迈步跟着何晋云走了进去。

何在余城的势力不小,何晋云作为何继承,风头也不输给秦怀和江随,很快就有上来巴结问好,又看到何晋云次是带了男伴过来的,不得对周乔宁的身份到好奇。

何晋云虽然私底下情不少,但他还从来没在哪个公开场合带情出来亮相过,像他种身份,带出来,那就等于承认了关系。

“小何总,位先生你不给我介绍介绍?”

何晋云含情脉脉地看了周乔宁一,和介绍说:“位是周锦江董事长的公子,周乔宁,我的未婚夫。”

周乔宁闻言扭头狠狠剜了何晋云一,警告他别胡说八道,什么未婚夫?他还没答应联姻,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在里『乱』叫!

可偏偏当着那么多的面,他又不好翻脸,于是伸手到何晋云身,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何晋云倒是很能忍,被周乔宁那么用力掐眉头都没皱一下,面『色』常地和谈笑。

“原来是周的公子啊!果真是虎父无犬子,一表才啊!”

“恭喜恭喜,小何总和周公子看起来真是般配,结婚的时候可一定要记得请我!”

等那招呼的都走了,周乔宁把何晋云拉到了一旁,装作拿酒,其威胁:“我警告你,你再『乱』说话,别怪我当众拆你的台!”

何晋云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我两长辈已在挑日子准备给我订婚了,你是我未婚夫只是迟早的事。”

周乔宁咬牙道:“反正现在没订婚就不许你么说!”

“好,不叫就不叫,你别生气。”何晋云摇头叹气,看周乔宁的神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忽然伸手招呼旁边过的服务员,“waiter,给我两杯香槟。”

他叫的服务员正好是徐晴温假扮的,周乔宁注意到徐晴温正朝他走过来,都不敢朝徐晴温看,生怕被何晋云发现破绽。

“先生,您的香槟。”徐晴温一手托着盘子,一手将酒杯递给何晋云,何晋云接过,无意间扫了徐晴温,见徐晴温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目光不得在他脸上多逗留了一会儿,被周乔宁看在里。

个禽.兽!看到长得好看的男睛就发直!

徐晴温送完酒就离开了,何晋云将一杯酒递给周乔宁,和他碰了下杯,“杯酒就当是我为刚才说错的话和你赔不是了。”

周乔宁并不领情,冷笑道:“赔不是?我看你刚才看那个服务员的神都直了,怎么没和要联系方式?”

何晋云愣了下,倏地弯唇低笑,戏谑地问:“你是因为我刚刚多看了那个服务员两,所以吃醋了吗?”

周乔宁翻了个白,讥笑道:“就没见过你么自作多情的。”

何晋云左右张望了下,叹息道:“在个宴会厅里,光我知道的你的情就有两个,我都还没吃醋呢。”

周乔宁凉凉道:“你要是不想忍,大可不必结婚。”

“我是觉得,既然你和我妹妹提出过open marriage,那我的婚姻,不也以样的方式相处吧?”何晋云抿了香槟,慢悠悠道,“互不干涉彼此的情生活,当然,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威胁到你的地位的。”

周乔宁真想撸起袖子给何晋云的脸来上两拳,世上怎么会有么厚颜无耻的?

“谁稀罕!”周乔宁恶狠狠地说完,装作生气地离开了何晋云身旁。

当务之急,他得去找徐晴温共商大计!

--

江随其从何晋云带着周乔宁出现在宴会厅门的那刻起,就注意到了两,有心想找周乔宁问话,但奈何身边围着的太多,众目睽睽的,他不方便过去找。

等好不容易发掉身边的,刚好看到周乔宁和何晋云分开,于是随手拿了杯酒,朝站在落地窗前,欣赏余城夜景的何晋云走过去。

“从个位置往外俯瞰,余城的万灯火尽收底,何总光不错。”

何晋云察觉身边来了,转头一看竟是江随,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看来江总和我一样,也是个懂得欣赏美景的。”

江随举起酒杯放到面前,却没喝,只是盯着杯子里淡黄透明的『液』体:“不敢说懂,只是站在了个高度罢了,毕竟并不是所有都有机会站在里往下看的。”

何晋云看着面前玻璃窗上江随的倒影,微笑:“能和江总站在一个高度,是我的荣幸。”

江随放下酒杯冷冷道:“但我并不认为一个以牺牲自己妹妹的婚姻幸福来获得利益的,有资格和我站在一个高度。”

何晋云挑了挑眉,“江总何出此言?据我所知,你和秦怀不也是因为族联姻在一起的?”

江随:“正因此,所以我才知道没有情的婚姻有多令痛苦,也很好奇,一个哥哥得有多冷血,才会睁睁看着妹妹步入无爱婚姻的坟墓?”

何晋云端详了一会儿江随,忽然屈指覆住唇,笑起来,“不知江总特意来和我说番话,到底是为了替我的妹妹抱不平,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都为。”江随眉宇间萦绕着凝之『色』,茶『色』的眸子里满是清冷,“我深受联姻的苦,不想有再步我的尘。果何愿意放弃和周联姻,西郊的那个工程,我江可以退出竞标。”

何晋云因为诧异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松了下领带,“江总出手真是大方,西郊的工程,要是拿下来,盈利少说三个亿,你真就愿意么让给我了?”

江随微微抬起下颌,冷淡地说:“我说到做到。”

“可是我个吧有个『毛』病,别给我的我不屑要,非要抢手里的才觉得有意思。西郊的工程即使你不退出,我何也未必拿不下来,你现在说让,未免太自信了点。”何晋云低下头,肩膀颤抖了两下,似乎在忍笑,“本来我还不太相信你和周乔宁的事,现在我相信了,有趣有趣!”

江随看着何晋云略显得意的表情,一手背在身悄悄握拳,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何晋云:“没什么,其刚才乍一看你,我差点把你当成是周乔宁了。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像?”

江随冷冷道:“那又怎样?”

何晋云耸耸肩,“我就是有点好奇,当江总你的未婚夫秦怀分别看着你两个的时候,心里会不会把你想成另外一个?那他到底算喜欢哪一个呢?”

江随身响起两下骨节捏响的声音,薄唇也紧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江总你说的很对,只有没本事的才会牺牲女来获利,所以我妹妹和周的婚事已取消了。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何晋云笑的云淡风轻,朝江随举起酒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和周乔宁联姻的,换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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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酒会上的都是男,但类的本质就是八卦,不一会儿,何晋云带了个未婚夫来,未婚夫是周锦江儿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宴会厅里。

秦怀正和几个公司的老总坐在沙发上聊生意,忽然听到背过的说话。

“刚才何晋云的那个未婚夫你看见了吗?长得还挺俊的。但我听说周不是还有个女儿吗?为什么不让女儿嫁给何晋云?”

“你就不懂了吧?周那个儿子啊,是个十足十的败子,我估计将来周锦江多半会把业交到女儿手里,那自然是让不成器的儿子去联姻啊。反正只是两要个姻亲关系,到时候两个结了婚各玩各的,也不影响。”

秦怀本来在听说区块链的事,听到那提到“周”,心思不得岔了过去,扭头随一问:“你说的那个周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那见秦怀在看他,停下脚步,笑着说:“秦总也有兴趣了解?我想想,好像叫周什么宁的吧,我也是听别说的,具体叫什么没听清。”

秦怀笑了笑,“谢谢,我知道了。”

周只有一个儿子,所以他中谈论的只可能是周乔宁。

秦怀眸『色』一沉,周乔宁要和何晋云结婚?

时,何晋云和江随说完了话,离开了落地窗前,坐在秦怀旁边的恰好有是何晋云的朋友,于是招呼他过来一起聊天。

秦怀本来都算走了,一听到何晋云的名字,屁股又落了下来。

“何总,听说你还带了未婚夫来?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居然一点儿都没听说。”

何晋云笑道:“也是里刚决定的,算就两天把事情定下来。”

“那可得给你道声恭喜了!唉,咱余城姑娘最想嫁的对象,又少了一个咯!”

秦怀耐着『性』子听那帮闲聊了两句,从他的聊天内容里大概了解周何两联姻的情况。

两都是听从里的安排,之前都没见过两次面,何晋云喜不喜欢周乔宁秦怀不确定,但他可以确定周乔宁肯定不喜欢何晋云,因为周乔宁喜欢的是他啊!

秦怀了解周乔宁在周的庭地位,大概率是被里『逼』着联姻的。

果换做是以前,秦怀可能把事听完就忘了,根本不会『插』手,但现在不一样,他还指望周乔宁帮他从江随那里探消息,要是周乔宁和何晋云结婚了,他就少了一颗放在江随身边的要棋子!

虽然周乔宁个吧,智商不高,也没啥能力,但胜在对他倒还是一心一意,而个何晋云看起来就像个城府很深的,长得也是浓眉大一看就是最容易招桃花的类型,周乔宁要是真和他结婚了,说不定最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件事他不能不管,就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秦怀在心里是说服自己。

时何晋云的朋友有事提前离开,沙发区的也差不多都走光了,秦怀抓住时机,站起来移步到何晋云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你知道比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结婚更不幸的事是什么吗?”

何晋云转过头,他早就查过秦怀的资料,所以一认出了是谁,不过没『露』声『色』,装作好奇地问:“什么?”

秦怀长腿随意地交叠起来,气定神闲道:“和一个爱着别的结婚。”

“有道理。”何晋云沉『吟』片刻,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问,“还未请教?”

“秦怀。”

“哦,久仰。明不说暗话暗话,听秦总刚才说的话的意思,”何晋云拍了拍袖子,“难道也是想劝我不要和周联姻?”

秦怀眉头一蹙,“你为什么要说也?还有谁和你说过?”

何晋云盯在秦怀脸上量了他数秒,眸光游移不定,蓦地哑然失笑,“你该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

何晋云的话令秦怀坠云雾,身体微微前倾,质问道:“什么蒙在鼓里?”

何晋云看着他同情地摇了摇头,“看来你是真的不知情啊。”

秦怀脸『色』阴沉下来,语气不善:“有什么话就直说,用不着故弄玄虚。”

“你刚才说,比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结婚更不幸的事,是和一个爱着别的结婚对吗?”何晋云表情戏谑地问,“你说的个指的是谁?周乔宁么?你说他爱着别,爱的是谁?是你吗?”

秦怀听出何晋云意有所指,默然不语,等着何晋云继续把话说下去。

何晋云一边笑一边摇头,“至少江随还愿意拿出三个亿来跟我做交易,秦总红白牙地就想阻止我和周乔宁结婚,是不是太不把我何放在里了?”

秦怀闻言脸『色』骤变,放在身侧沙发上的手不自地攥紧,瞳孔微缩,一字一顿地问;“你、说、谁?”

“江随江总啊,”何晋云抬起下巴朝宴会厅里江随所在的方向指了指,眯笑道,“就在刚才,他也来为周乔宁找过我,一开就是三个亿,我都没答应,现在你又来找我,更加让我坚定了要和周乔宁结婚的念头,因为别都抢着要的,那一定是最好的。”

何晋云站起身,漫不心地拉了下领带,临走前扭头扫了坐在沙发上一不,仿佛一尊雕塑般的秦怀。

“哦对了,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两种情况都不算最不幸的,最不幸的情况应该是,和一个不爱的结婚了,结果那个和爱着自己的搞到了一起。秦总,你说对吗?”

秦怀的脸『色』,一瞬间寒腊月飞雪。

--

就在何晋云陆续ko掉江随和秦怀的时候,周乔宁和徐晴温在一处没的洗手间里秘密谋划着今晚的“大计”。

洗手间隔间里空间『逼』仄,两个背对背坐在马桶盖上,都是神『色』严峻,一脸慨然,像极了地下组织接头的画面。

周乔宁解开西服扣子,从里面的内衬袋里掏出一个棕『色』小『药』瓶,藏在手心里十分郑地交给徐晴温,声音压得极低地交代:

“是从我一好哥儿那里搞来的‘独门秘方’,听说好多有钱老头子都靠玩意儿助兴,要是用在身强力壮的青年男身上,没个一夜功夫,别想消火。等会儿你把个放到酒里,看到我和何晋云说话,你就把酒给我端过来,记得把放了料的放左边,没料的放右边,切记别搞错了!”

徐晴温接过『药』瓶,小心仔细地藏好,“有料在左,没料在右,嗯,我记住了。”

第一次做种给别下套的事,周乔宁心跳的很快,额头上也紧张得冒出了汗,觉到热,他将领带往下松了松,解开了两粒衬衫扣子散热。

“对了,那个来了没有?”

徐晴温点头小声说:“我在前台的朋友告诉我看见他来了。”

周乔宁眉『毛』讶异地往上抬了抬,“没想到他居然真来了。”

“果说世上有谁最不愿意看到何晋云和你结婚,那个一定就是宁欢。”徐晴温淡声道,“宁欢跟了何晋云两年,是何晋云包养过时间最长的情,他是真心喜欢何晋云,何晋云对他多少也有点真情在里面。都是贪心的,得到了一时的温情,就想着长长久久,所以当他知道何晋云要结婚,肯定坐不住。”

“很好。”周乔宁捏了捏手指关节,笑容阴恻恻地说,“到时候我就来个捉『奸』在床,有了个把柄在手里,哪怕不能『逼』何晋云立即取消联姻,至少也能拖一段时间,等到我把公司拿回来,那时候就谁也做不了我的了!”

“好了,你也不宜离开何晋云的视线太久,免得他起疑,先回大厅里去吧。”徐晴温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希望今晚一切顺利。”

周乔宁转过身激地看着徐晴温说:“小温,谢谢你帮我个忙,等过了今晚,我一定好好谢你!”

徐晴温竖起食指在周乔宁前摇了摇,不相信地笑道:“个谢字我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不止一次两次了,可你还欠了我两顿饭没还呢,旧账未还,又欠债,你想怎么还?”

周乔宁拍拍胸.脯,豪爽地承诺:“好说!今晚要是顺利,我请你吃一个月,不,一年的饭也!”

“请我吃一年的饭?真的吗?”徐晴温的手慢慢伸向周乔宁的肩膀,弯腰低头望着他,温润的目光中藏着笑意,“那岂不是以天天都要见面?咱俩什么关系?”

周乔宁意识到自己刚从说的话有容易让误会,垂下视线不自在地说:“就、就是好朋友的关系啊。”

徐晴温瞥见周乔宁的两只耳朵都染上了可疑的粉『色』,嘴角不禁愉悦地上扬,真纯啊,不过逗一逗耳朵就红了,可可爱爱。

“好了,出去吧。”徐晴温收回了手,开隔间的『插』销走出去,周乔宁跟在他面,犹在不放心地复唠叨,“左边有料,右边没料,一定一定不能弄错,不然遭殃的就是我了!”

说了两遍,最还忍不住戳了戳走在前面的徐晴温的背,不放心地问:“你记住了吗?”

徐晴温拉开洗手间门之前很无奈地耸了下肩膀,再次保证自己记住了,周乔宁才罢休。

门开,两正准备出去,不料徐晴温却忽然停下了脚步,跟着他身的周乔宁不明所以,从徐晴温脑探头出来往前看了,“怎么了?”

没想到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秦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洗手间门外的过道里,正双手环胸,背倚着墙,面无表情地盯着从洗手间出来的他二,也不知道他在里等了多久。

“上个厕所,时间够久的啊。”

天,个煞星怎么来了?

再一看徐晴温的脑勺,周乔宁心里一凉,白月光还没死呢,角攻和角受怎么提前相见了?怎么办?剧情不会崩吧?

还是徐晴温沉得住气,对方明显是冲着周乔宁来的,而他今晚的身份是服务员,不宜引注意,而且若是他留下,说不定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所以只是停顿了一下,随便脚步从容地从秦怀面前走了过去,推开门回到了宴会厅。

好在秦怀并没有阻拦徐晴温,让周乔宁暗暗松了气,稳了稳心神走到秦怀面前,试探地问:“你,找我?”

“不然呢?”秦怀把目光从周乔宁脸上移开,想装作不屑看他。

然而目光收回来的途中,不意地往下移了一下,只见周乔宁领带松垮地系在脖子上,衬衫领凌『乱』敞开,连里面的锁骨都清晰可见。

不过是上个厕所,有必要搞成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进去偷.情了呢。

思及此,秦怀眉心猛地一跳,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刚才在周乔宁前面出来的那个男,虽然是酒店服务生扮,去也是长得腰细腿长,一副好皮囊。

他在里至少蹲了周乔宁有五分钟的时间,期间没有进出过,怎么么巧,两个在里面一起待了么久,还一起出来了?

再一联想周乔宁乍一看见他时,脸上闪过的那一丝惊慌失措,难不成——周乔宁和那个服务生之间有猫腻?

秦怀眸光渐渐转为冷厉,“你刚才在里面干嘛了待了么久?”

周乔宁心中有鬼,当然不敢说话,装傻充楞,语气无辜,“上洗手间还能干嘛,当然是上厕所啊,最近有点上火,便秘,所以时间长了点。”

秦怀脸上浮起讥诮之『色』,“便秘用得着脱衣服解领带?”

周乔宁一愣,低头一看,都是刚才商讨大计的时候太紧张了,都忘记整理好仪表再出来。

他淡定地扣上扣子,拉好领带,“你不懂,有时候是要借助一点外力才会通畅的。”

“你说的外力,是指那个刚才走过去的服务员?”秦怀勾起一边薄唇,哂笑道,“你未婚夫还在外面就敢和酒店里服务员『乱』搞,周乔宁真是你可以的,段时间以来,胆子见长啊。”

周乔宁双圆睁,急急为自己辩解:“……什么服务员?你怎么凭空污清白?我压根儿都不认识那个!你要是不信,你把那个服务员叫过来咱当面对质!”

可不是能『乱』说的,徐晴温将来可是秦怀的,他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万一秦怀以想起来事儿,以为他和徐晴温有旧情,挟私报复他怎么办?

秦怀不耐烦地甩了下手,“了,不用解释了,你和别清不清白我没兴趣了解。”

周乔宁垮起脸:“哦。”

鬼才想跟你解释呢!煞星赶紧走吧!别耽误老子干正事!

然而周乔宁刚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冷不丁被秦怀捏住肩膀,两互相换了个位置,秦怀将周乔宁推到墙上,神阴鸷地注视着他,语气危险,“不过,你和江随的事,倒是给我解释解释呢?”

“江随?”周乔宁愣了一下,背贴住墙壁,小心翼翼地说,“我和他的事,不是之前都跟你交代了吗?还有什么事要解释啊?”

“都交代了?你确定?”秦怀将头凑近了点,似笑非笑地问,“那我怎么听说,他愿意出三个亿,让何晋云取消联姻呢?”

“三个亿?”周乔宁听到个数字,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

江随是疯了吧?好端端的,凭什么给何晋云那个渣男三个亿?个钱要是给他多好,那他就可以把公司赎回来了啊!

“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秦怀捏着周乔宁肩膀的手稍稍用力了,冷笑道,“我竟然不知道,你两个能在我皮子底下有苟且,怪不得他要想方设法『逼』我解除婚约,原来他喜欢的就是你啊?我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当我秦怀是什么了?!”

周乔宁哪里想得到江随会来么一出,不过他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江随绝不可能喜欢他,他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江随对他的态度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哪里谈得上什么喜欢嘛!

“你一定是误会了!江随怎么可能喜欢我?不是天方夜谭吗?”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他为什么要拿三个亿出来给何晋云,让他不要和你联姻!三个亿,你以为是做慈善?”

周乔宁喉结滚了滚,咽下一水,反手握住秦怀的手,生怕秦怀盛怒之下把他肩膀给捏碎了。

“你让我想想,我觉得吧,江随应该是担心我和何晋云结婚了,然就不能帮他对付你了,你想啊,三个亿换你提出解除婚约,比起他解除婚约给江造成的损失,笔买卖还是划算的吧?”说完他觉得自己分析得十分有道理,肯定地点了下头,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是样的,他就是怕我不能和他继续合作了!”

秦怀听完垂眸思忖了会儿,似乎也觉得周乔宁说的在理,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那为什么何晋云说你爱江随?”

周乔宁一听是何晋云在里面作妖,不禁怒火中烧,“何晋云说的话你也信?他就是挑拨离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昨天那通电话!我是想让他以为我私生活混『乱』,借你和江随的势力,让何忌惮,消和我联姻的念头,所以他才会相信我和你还有江随都有一腿,但其都是骗他的!”

听他么一说,秦怀也想起来了昨天周乔宁让他的那一通鸡同鸭讲的电话,心里信了七八分,脸『色』也缓和了不少,“原来样。”

周乔宁一脸正气凛然道:“就是样啊!还能是哪样?想想都应该知道,我怎么可能喜欢江随?”

周乔宁一通分析有理有据,几乎找不出破绽,让秦怀心里的怒气基本消,是啊,之前小变态还那么狂热地追求他,就算变心也不可能么快。

想到里,不禁又眸『色』一沉,何晋云个还真不能小觑,三言两语就令他心神大『乱』,过来兴师问罪,结果却是乌龙一场,让他在周乔宁面前出了糗。

他必须还以颜『色』,让何晋云知道,惹到他秦怀会是什么下场!

秦怀:“你真不想和何晋云结婚?”

周乔宁:“当然!他那个阴险狡诈,而且听说他私下包着好几个情,我又没有当乌龟的癖好,谁会想和他结婚啊!”

“好,我知道了,件事我会想办法帮你。”秦怀顿了下,觉得自己么做可能会让周乔宁多想,于是冷淡地转过身,“不要误会,毕竟我还指望你帮我在江随那里当卧底。”

“哦。”周乔宁才没有多想,也懒得想,他今晚就能自己把何晋云搞定,才不需要秦怀帮忙,毕竟欠了情都是要还的。

就像江随的那三个亿,还好何晋云没答应,否则就算把他卖了都还不起江随个情。

“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徐晴温还等着他呢,没时间再耽搁下去了。

“可以,去吧。”秦怀不想和周乔宁同时进宴会厅,让周乔宁先进去,自己转身进了洗手间。

总算发掉了个瘟神,周乔宁得以回到宴会厅。

酒会已举到一半,不少都提前离开了,他很容易就找到何晋云所在的位置,就在演奏的钢琴旁边,似乎在和谈论音乐。

周乔宁嗤之以鼻,真会装『逼』。

目光再巡视一圈,又在另一边找到了徐晴温的身影,徐晴温也在看着他,远远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已做好了准备。

周乔宁悄悄迅速地比划了个“ok”的手势,然镇定自若地朝何晋云走了过去。

刚好何晋云也和聊完了贝多芬的生平,看见周乔宁过来迎了上去。

酒会上的酒虽然都是度数不高的香槟,但应付的多了,何晋云身上也难免沾了酒气,目光也因为酒精的影响有飘忽,不过笑容还是一既往的温和绅士。

“去了哪儿了,么久不见影?”

周乔宁轻描淡写道:“看风景,里真无聊,我不想待了。”

何晋云从善流:“也差不多了,我陪你一起走。”

“等一下。”周乔宁装作随意地招了下手,一直在他周围徘徊的徐晴温得到信号立即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礼貌地问,“先生需要酒吗?”

周乔宁也不看徐晴温的脸,从他托盘上拿走了仅剩的两杯香槟,默默回忆了一下,左手有料,右手没料,然把左手拿着的那杯香槟递给何晋云,说:“陪我喝完杯再走吧。”

何晋云没发觉异常,也没有异议,接过酒杯正想喝,突然秦怀的声音在他身响起。

“我都还没来得及和何总好好喝上两杯,怎么就急着要走了?”

于是周乔宁睁睁看着何晋云就快要放到嘴边的酒杯又从他手里放了下来,一颗心随着忽上忽下,气得他在心里把秦怀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秦怀个煞星,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吧?!

“秦总想喝酒啊,”何晋云转头看向徐晴温,问,“waiter,还有酒吗?”

徐晴温微笑道:“有,请稍等,我去拿。”

秦怀却盯着何晋云手里的酒杯,要笑不笑地说:“酒拿过来还有一会儿,可我现在就想喝怎么办?”

何晋云挑了挑眉,领会了秦怀的意思,将手里的酒杯递了出去,“我杯还喝过,秦总要是不嫌弃,你先请?”

秦怀敷衍地扯了下嘴角,“那就多谢何总割爱了。”

周乔宁一看冷汗都要下来了,何晋云那杯子里可是下了料的!连忙挡住秦怀去接酒杯的手,“不!你要喝喝我的!”

边说边试图把自己的杯子塞进秦怀手里,可秦怀却绕开了他的手非不接,还扭头瞪了他一,意思好像是让他别捣『乱』。

“我还是更喜欢何总手里的杯酒。”秦怀换了只周乔宁拦不住的手接过了何晋云的酒杯,眸光灼灼地看向何晋云,“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别都抢着要的,那一定是最好的,你说对吗?”

“没错。”何晋云抽出胸.前的方巾擦了擦手,“不过有的东西我可以让给秦总,有的东西,却是万万不能让的,杯酒,就当是我给秦总赔的不是了。”

“何总言了,你用不着跟我赔不是。”秦怀姿势优雅地晃了晃酒杯,“因为我想要的东西,从来不需要别让,最一定是属于我的。”

何晋云挑眉迎接秦怀的挑衅,“是吗?”

周乔宁在一旁听着两你一言我一语地唇枪舌战,都快急疯了,虽然他明白秦怀是在借酒喻帮他出气,可秦怀不知道他手里拿着的不是酒杯,而是一颗磅-炸-弹啊!

秦怀看着何晋云但笑不语,举杯欲饮,抬手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恰好”端着酒过来的徐晴温,托盘里的酒杯倒下,酒水溅到了秦怀的西服上,迅速洇出一大块水渍。

幸好徐晴温即使出现,断了秦怀喝酒的作,徐晴温慌忙认错,朝着秦怀连连鞠躬:“先生十分抱歉!是我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衣服!”

秦怀本想出言呵斥,可看到徐晴温的脸一愣,居然是刚才和周乔宁一起从洗手间出来的那个服务员。

“怎么冒里冒失的,连个酒都端不好?”周乔宁庆幸徐晴温及时出现,连忙过去假装责怪徐晴温,顺势把酒杯从秦怀手里拿下来放到旁边的酒桌上,“还不快带秦先生去清理一下身上。”

徐晴温低着头说:“秦先生,请跟我来,我帮您处理一下身上的酒水,您的衣服我会照价赔给你,十分抱歉,是我的工作失误,还请您不要见怪。”

秦怀总觉得两个之间有古怪,一唱一和的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不过他暂时找不到证据,身上衣服脏了又不好不换,只好按捺下心里的疑虑点头答应:“好,你带我去。”

徐晴温带着秦怀走了,算是帮周乔宁解决了个危机,可等他回头想找那杯加了料的酒给何晋云时却傻了——桌上摆着两杯一模一样的香槟!

于刚才场面混『乱』,所以他也是随手一放,现在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哪杯是加了料的,哪杯是没加料的!

就在他犹豫要把哪杯给何晋云的时候,何晋云忽然把两杯酒都拿走了,径直走向从刚才起就一直冷旁观他边静的江随。

何晋云把其中一杯酒端给江随,举杯道:“江总,我有事要先走,初次见面和你聊得很投缘,以碰面的机会估计不少,还望多多指教?”

周乔宁头疼不已,心里涌起一阵无力,走了一个秦怀,又来一个江随!不带么捉弄的吧!

次没有了徐晴温的帮忙,江随接过酒杯几乎也没犹豫,只扫了周乔宁一,都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就和何晋云碰了下杯,两个同时仰脖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周乔宁看着两个手里的空酒杯前一阵发黑,老天爷,能不能告诉他,谁是那个中奖的幸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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