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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情憋闷,快要掉眼泪的情况是穿越以来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因想到与方梦生的失约,可能导致方梦生的不治而亡,第二次就完全为了刚刚的韩照雪。
其实他也没有说什么不道德的地方,两个人甚至没有因为不合的观点展开激烈的争辩赛,让人感到委屈伤心失落的地方都不应该有。阮思巧一早就有了打算,到韩照雪的身边,果子的授课内容是她一早准备的,不全是为了江映月,但的确有为了江映月的成分在。如果说江映月还回来山庄,不管以什么面貌,是否还主持山庄大局,韩照雪在这的一刻都必须清醒接受。提早给他打一个预防针,不至于让他们再一次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好的。
正因为每一点做的很全面,所有的后着都思量到了,阮思巧才没法解释她的心情低落是为了什么。她唯一能想明白的是当她看到韩照雪目中翻涌的怒火无奈伤心失望埋怨……太多本来不应该出现他脸上的情绪,如同泼翻的二十六色彩色墨盒,纷纷涌涌,全部倾倒她的身上,最后混搅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颜色——黑。浓稠的黏腻的墨色的黑,暗潮翻卷,交叠不休,一点一点钻心啃噬她的灵躯骨头。韩照雪好像是在忍,忍许多可以宣泄但是不敢轻易发出的怒火。根据五年的相守探知与对他行为的分析思考的探查,阮思巧读出他那一刻心底正在挣扎到处抓挠的困兽一般的心情状态——我气得不是江映月是死是活,我气得是……你居然骗我。你说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你说过。
“好好的小姑娘,眼看着怎么就要哭了呢?”江知春老爷子还舍不得气哭人小姑娘呢,一想到他刚刚捧起江映月的长发一顿哭泣,结合阮思巧的行为,到底也觉得小丫头不容易,看来她对他的好孙儿还是有一点情分的。
江知春对阮思巧的加分顿时上去了,胡乱地收好江映月的长发,江知春才懒得为了一点已成事实的事情再去言语纠缠,老爷子年纪确实大了,不如年轻好斗,还想留几年活头继续泡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快活。他让江定波抱他起来,人小小的一团就缩在江定波的怀里。江定波这才靠近他,有些不安地轻轻道:“爷爷,映月他只是剃度出家,还没有死。”
江知春手指狠狠点他眉心,怪道:“爷爷我怎么可能咒我家的好孙儿死?走走,去见见你那死鬼老爹。老头子我可都听说了,他和你二婶的事。”
江定波摇摇头。意思他阮思巧还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
“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白痴孙子,刚刚你爷爷我的话你可听进去几句?”他望一眼阮思巧,叫道:“小姑娘。”跳下来,重重往她的屁股上一拍,最后都不忘吃她的豆腐,“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你听了我们家这么多丑事,你说你不过门是不是都对不起我们家?”
“爷爷!”江定波隐忍地低下眉,“有些事不要强求。”
“看来我家的好孙儿这几年变化大了呀,还知道和爷爷叫板——刚刚那一声叫得响!”江知春说不满意他的表现也不是,不满意他的表现也不是,虽然是一副小老孩儿的模样,走起路来手面背在身后,气势豪情摆那,确实是一副大家族家长的样子。
无名一直警醒地站在阮思巧身边,他这么多年留在她的身边,单纯的时候越来越少,人心复杂虽然他学不会也不愿意学,一份想保护好阮思巧对任何危险都比较敏感的心意是常在的。
阮思巧宽慰地拍拍他的手,笑道:“爷爷,我是您的好孙儿定波公子身边的亲传弟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是我的‘父’,怎么不是一家人了呢?”
“这小妮子讲话讨巧的,爷爷我喜欢!”江知春对她越来越满意,说话吃人不吐骨头,他家的江定波身边就需要这么能干精明的女人帮扶他一把,也看得出江定波与她相碰一瞬的目光之中有一份痴念,江知春这一次回来就是为了江家续香火的事情。可怜他家江映月真就一点情面也不给地说出家就出家了,他怎么拿外面女人都是香馍馍来哄他骗他让他从和尚庙给滚下来,江映月都不肯听劝。
一个一心向佛,一个二十五岁了也不晓得要为将来打算打算的江家两不肖子孙,江知春真是被他们气得经常找不到路的东南西北。有一个还要气他不行的,正是他的大儿子江风。
曾经他将整个山庄交给江风,想想还有一个小儿子江泉也没得过他什么好,江知春便想着把《无量剑谱》给他。《无量剑谱》曾经在江湖上引起过不小的轰动,乃是男女双修技法,修习达到第九阶段以后不仅能武功盖世,更能称霸武林。因是剑谱,要配合剑来使用,一件好的神兵利器可以创造更有利的先驱条件,他知江风一直暗中调查《江湖兵器排行榜》第一名的名剑常干。
由常干再配合玉箫练男女双修?江知春也早就猜到了,他儿江风会从弟弟江泉的女人开始下手,他允诺过等江泉的夫人生下孩子以后就交出《无量剑谱》,不过江泉根本不能生育,早在多年之前被人打断经脉导致半身不遂。行房易是困难。
他在位时有意传位给江泉,是江风千方百计陷害江泉致他成为一个废人以后从他手中夺走了山庄接任大权,如今还贪心不足,是时候该整治了。
至于这个女性的练武人选嘛……江知春上下打量阮思巧,怕是江风早就打算中饱私囊了,难怪当初江映月想娶阮思巧被他极力驳回了,安她一个只是山庄低等奴才的名头不允许阮思巧与他的好孙儿亲近,可怜他的两个好孙子,一个小儿子全部被算计了。
一路和江定波先回去,老爷子忍不住骂江定波:“真没出息。”
江定波受到数落并不吭声,对方是他的爷爷,虽从小未曾见过几次面,他知礼数。
江知春再次骂道:“白痴孙子,你给爷爷说说,你学武都是干什么用的?”
江定波静声地随侍在一旁。
老爷子一看他闷瓜的形象,感觉他要继续这么下去,江家到他们这一辈手里算是毁了,声量顿时高上去,没有之前对待阮思巧的那番俏皮,狠狠说道:“学武不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吗?”
“爷爷。”江定波终忍不住打断,“这种事太强人所难了。”
“有什么强人所难的?这事还需要问人小丫头的意思?你要是怕,爷爷替你做,晚上趁天黑她不留意,一个手刀下去,劈昏直接送到你房里。你说说你都二十五岁了,你再不给江家续香火还等到什么时候?你二叔这辈子是不能指望了,你二婶生了一个孽畜还是女孩儿身,爷爷全指靠你了,你也不想山庄没落?你给爷爷争点气,扛回家就生米煮成熟饭。需要问她的意思?你这是……想气死老头子我啊,要是你能分到你弟弟一半的功夫,还需要我这么大年纪的老头子出马?真是要气死我!”
他训起话来连嘴炮,江定波本话不多,也不想顶嘴,但确实五年以来拒了许多门亲事,曾经他对阮思巧说过:“人身只是一副皮包骨肉,死后则长埋地底,回到森森白骨,魂归不知何处。穿或不穿,看与不看,不都是一样么?”又说过:“娶妻生子,与谁不都一样?姑娘若是想,江某奉陪。”
不一样了,早就变得不一样了,再也不是谁都可以。
渐渐的,人会变得有要求,有想法,有痴念,有动机。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能接受什么,不能接受什么,心中一片澄净。
如果当年没有遇到长明,他们给他安排任何一门婚事,千山派掌门千金也好,天蛛堡二堡主的小女儿也罢,他都能心境平和地接受。此生若不能娶长明,也不想那么随便地和一个不爱的女子过一辈子。
那么喜性成瘾的弟弟江映月都能放弃红尘与美色,剃度出家成为一个真正的和尚。江映月都做到了那种地步,他也……
“爷爷,不要为难长明。”江定波抿唇,微微摇头。
气得老爷子撒手看他一眼都嫌弃,脚底之下如生云烟,连轻功被喻有“踏迹无踪”美名的江定波都跟不上。在江定波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得过老爷子一点点真传,其实若真开打,以阮思巧韩照雪无名合力,说不定才能与江知春打成一个平手。
江知春有时候懒得和小孩子们计较,有时候又是十分计较的。走到老远又故意停下,见江定波远远追来,道了一声:“《无量剑谱》你也不想要了?”
“那种东西要与不要都是无所谓的。”他在远远的地方用内力传音道。
老爷子生气,不再等他了。倒也没有安分先回自家的主院,或是去看望看望他两个日夜思念的好儿子,江知春先到了阮思巧的屋院,进门就见她好一副闲姿撒米喂鸡,江知春气道:“九死还魂丹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给江家人食用的,你不是我江家人你还敢吃,给我吐出来吐出来,你是吐不出来是吧?江映月不能还俗了,那你得嫁给我孙儿江定波还债。”
阮思巧一副好笑的面孔:“爷爷您要是不想逼得我师父也出家做和尚,你便继续吧。”
“呜呜呜,老头子我快要被气死啦!”管她,先把她打包扛到江定波床上去,按照他想的,她可能还是一个雏儿,生米煮成熟饭以后清白都没了,还怕她不肯听话?两个人要是在床上都太君子了,正好他身边有一个神医,专门做淫/药的。他身上瓶瓶罐罐的十几种,一个个拿出来实验。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让他们欲-仙-欲-死?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阮思巧竟然从他的眼神里读出那么一点味道,不免好笑道:“爷爷,你现在看我这样子是一个女人,可我这身打扮确确实实是一个男人,您不会想让我以这种面孔和师父行欢好之事吧。而且自古师徒之间便不能相爱,若违反,乃犯大忌。”不然小龙女和杨过也不会那么辛苦了。
《无限妖夫》里这个设定可是通用的。因为是以武侠题材为背景,制作方融合了许多当下武侠故事的一些大致背景。其实说白了就是他们也懒得开创新例。偷偷懒正好。
《无限妖夫》里师徒不能相爱,江定波也知道,还是收她为亲传弟子,相信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上的打算。
阮思巧笑嘻嘻地捉到一只最肥的大公鸡,孝敬孝敬那还生气的小老孩儿:“爷爷还是别气了,气多了胡子一抖一抖的多不可爱。”
攻不破,他也不会放弃的。江知春鼻子里哼哼,从院中一处矮凳上跳下,拍拍屁股走人。等着瞧,他还有一种控制人心的**,这女人哪儿都别想跑,也别想便宜谁,特别是那个敢拎他后领的臭小子,他要让那臭小子亲眼看着,这女人跟他好孙儿怎么怎么恩爱。哈哈!
却是不知,他这前脚刚刚出了小院,后脚有人在阮思巧的屋中微微一动。
她看向那团酷爱到处捉迷藏的黑影,叹道:“出来吧,我早知道你一直躲在里面。”
所以才没进来?那暗藏的人闷闷一咬牙,她刚刚走至门口便伸手将她拽进屋中,拽到他的怀里。
从后面撩起她的发尾,狠狠在她耳朵上咬一口。心里想道:有时候真是看见你,恨不得咬死你,一直在想你怎么老是不听话,怎么老是喜欢与我抬杠,谎话连篇,却偏偏心疼你,舍不得你,挠得心肺都痒。
韩照雪又在她的耳朵上狠狠咬一口。
阮思巧没一个征兆地被咬疼了,不小心瞪他:“阿雪,你是属老虎的,为什么咬我?”
她这一瞪不得了,虽然被刻意易过容了,也没有进来就脸盆洗漱一番的打算,韩照雪看她脸上因愠怒而生的红晕,娇羞两抹云霞顿生喜滋滋的样子,身体跟着心头微微一颤,咬得更利索了。他凑近她的耳边,眸光沉沉的,呼吸也是沉沉地道:“做记号。”
“还不够。”要在她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做记号。
韩照雪一边搂住她,一边生生逼催出内力,袖风一扫合上了门扉,又将她连抱带拐地推至进里屋,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韩照雪一口攫住她颜色有些偏淡的唇,吻开她脸上的八字小胡,阮思巧的一个“等”字很快淹没在他用口舌撬开她贝齿的情况下。大举进攻,似乎戳到了她的兴奋点,阮思巧的呼吸接不上,韩照雪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强烈而深沉的吻,一直攫住她的唇不肯放开。或舔咬吸啃,花样百变。
终于松口,阮思巧几乎忘记她还有一个绝学闭气功,一吻太强横也太突然,她防不胜防的情况下一直喘粗气。这时,韩照雪抬起她的下巴,眼中多有迷离,又凑近她的耳根道:“就算你现在是男人的样子又如何,女娃娃,本公子知道你是谁就行。今天你那么气我,不给你一点惩罚如何树我王府雄风?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要了你,毁了你的清白,让你只能跟着本公子一辈子,看谁还敢再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章,起名无能的作者君表示,常干剑是临时生出的名字,干是念第一声绝非第四声,所以我真的没有想到什么坏的方面=x=
《无量剑谱》,双修哟----作者的节-操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