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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流连的余温还在嘴边,阮思巧一夜都没有睡好,床上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望着帐顶,一会儿双手揪得被褥紧紧的,心里七上八下说不清楚是伤心难过,还是别的什么,一直很激动,很紧张,又有一点生涩过多的羞愤,真有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的想法。难怪念大学时候同寝室的女孩子们都喜欢熄灯以后夜谈,那种对喜欢的人的渴望,亢奋的情绪从声音里面都能听出来。阮思巧不停地沿着上下唇瓣描摹,就是今天,刚刚几个时辰前,他才亲过,依稀能回忆起他身上淡淡的独特薄荷味道,清新的口气里似有一股甜而不腻的叫人特别喜欢的蜜糖。

    阮思巧扑地一下钻进被子里,头埋得深深的也不好意思出来,天气开始往热的方向而走,余热太足,身体闷得慌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也不肯出来。韩照雪这几天又为她找人裁制了一批新衣,有奴仆一溜烟地在她身边拍马屁,说是布料是购自大严国非常有名的一个布庄,一年才能产出同款类型同款花样布料三匹。其中两匹直接送进皇宫,还有一匹便被韩照雪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直接买下。

    她知道他怜爱她,从点点滴滴间能看出来。吃什么都会先问她的意思,他有洁癖但是她练剑练得再脏他也无所谓随便她亲近,哪怕将一双汗手往衣服上蹭蹭。

    阮思巧狠狠地一拧脸颊,叹一口气也感到花痴犯得太过了,下床重新点亮灯烛,继续翻翻找找有没有什么遗落下的东西。

    韩照雪知道她不是很喜欢那些招摇的金银珠宝首饰以后,喜欢为她寻一些历史传记图谱等多种多样的书籍,武功方面的更是下足了功夫,阮思巧有一阵子出入江家武学经阁天海阁如入无人之境,是韩照雪先打过一声招呼,阮思巧在里面拣选几本,除了剑谱以外的便是解穴**,当初她被覃淮的一招逼得对解穴非常的有念想,如今这一方面狠狠下了一番功夫,谁来点她的穴也好,再也不轻易变成案板上的鱼肉。

    想当初被覃淮利用,后因心智不坚定,迫使江映月落坑以后没能及时救他出坑,令他入坑不久再次遭到孙向儒的利用。江映月是一个不容易的人,待在山庄越久,阮思巧越想明白一些事情,比如以前玩游戏,她一直根据游戏的剧情认定江映月是一个令人讨厌的花花公子,连他的二婶他都要沾沾腥,还让原作女主去流掉二婶的孩子。

    那个后来出生的孩子,并不是叔叔江泉亲生的,江映月应该早就察觉到不对,所以那个孩子,江映月不想她出生。

    如果韩照雪愿意带她去大江南北到处走走,她会去江映月的寺庙上香拜佛,远远地看他一眼,不再叨扰他的生活。

    阮思巧垂下眼帘,从行李中取出她的首饰盒,里面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只放置了一朵干花,韩照雪第一次插在她头上的那一朵,并且和她说:“第二件事我想到了,女娃娃,今天晚上伺候我沐浴。”

    那时候他的笑容,一辈子都忘不掉。

    春雨绵绵打在窗户上,不是太惊心的声响,能想象得到,黑暗的夜幕里,细雨丝丝串成断不开的线,屋檐的每一片凹瓦内都是湿湿哒哒。他有一个小小的癖好,喜欢摸她无名指指节,一点一点轻轻地来回摸弄,和这雨的声响一样,不大的动静,但是能润泽万物,让干涸的大地汲取它每一点心意与营养。

    阮思巧酷爱那种感受,还有芳香的吻。

    但是第二天,他与她总是会装作没事人一样,故作淡定。

    阮思巧不想要把对他的喜欢表现得太明显,有点犯花痴而且很不像她。总有一种被拆穿了会被他笑话并且使坏的预感。当然韩照雪也是一样的,不想要把对她的喜爱表现得那么强烈,省得某个不像话的女娃娃故意借这个势力,慢慢尽情享受“折磨”他的快感。恃宠生娇,或者说,不再把他当一回事。

    不能对一个人太好,省得久而久之,都以为这个好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两个人冥冥中都这么认定。

    所以第二日,韩照雪刻意保持冰封的脸面来接她,阮思巧则一脸微笑淡定先与他打招呼,敌不动我不动,敌先忍不住我则兴奋无比,当然也不是为了看对方笑话的,都没那么无聊,就是想等到对方先拗不过自己的情意,先露出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的马脚,然后自己的喜欢则会更上一层楼,满意地想想,我就知道你那么喜欢我的,当然我也一样非常非常喜欢你。也许比你喜欢我还要更多的喜欢你。

    显然阮思巧在这方面比较能站得稳脚跟,韩照雪等半天看她依旧和一个没事人一般,眉头一紧,很想问她对于昨夜他擅自称呼她“夫人”的事情她如何看,又是如何表态的。为什么她也不回应他一句喊一声“相公”之类的?

    她看起来并没有害羞。

    但是他刚刚用了“擅自”这一个词?

    他是大严国的世子,想如何便如何,怎么能用“擅自”?

    韩照雪沉下脸,眉头皱得更深。

    阮思巧咯咯笑道:“阿雪,你怎么了?”

    韩照雪用余光看她一眼,不想认真睬她:“女娃娃,你不认为你应该变一个称呼吗?”

    “哦?阿雪,你不喜欢‘阿雪’这个称呼吗?那我认真想想。”

    她果然就认真想想了。

    想半天又咯咯咯地笑着道:“不叫阿雪的话,那就阿猫阿狗?”

    “好,很好,你若敢真这么叫,我就,我就……”

    “就什么?”她颊边的一朵梨涡登时盛放。

    韩照雪一愣,也学着她暗自叹气。太没出息了,被她这么狡诈的视线一看,滑头的问语一回,韩照雪只能闷闷骂自己。甩袖,哼一声,不理她了。

    阮思巧在后面戳戳他。他走到哪,她便戳到哪。

    有时候她总想,如果江定波和江映月怕痒痒的属性能完美转移到韩照雪身上该多好,他每次闷包包的时候就这么戳一戳他,让他只能护着腰间挺得跟一只受了惊的猫一样,哪有心思再藏一些心里的小九九。

    “那个地方,还痛吗?”他突然停下脚步,问。

    “这么多年了,早就不痛了。”阮思巧知道他问的是哪里,覃香以前在她腹部扎过一刀,害得韩照雪手忙脚乱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覃香通过公孙碧灵收到过毒药,韩照雪为防止再有人在药汤里下毒,特命人将炉子搬进屋内,由他亲自熬制,一边照看她,一边按照大夫的嘱咐认认真真做这种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从小锦衣玉食服侍得好好的韩照雪面对熬药也变得笨手笨脚,因没有常识直接用手去取了药罐的手柄,滚热的烫险些撕坏他一层皮,韩照雪硬忍着将那壶药接到桌上,害怕打翻以后不能及时熬制出新的耽误她的疗程。

    他都是暗时暗点喂她药的。期待她的清醒,期待她的彻底好转。

    “女娃娃,本公子要做一件事,一定会做的很好。不,比很好还要更好。”

    她迷迷糊糊听到他微哑的声音:“你得活下来,第三件,第四件,第五件……很多需要你弥补的事情,本公子还没有想好。”

    然后阮思巧就应了他的功不可没,真真醒过来了。

    首先就是他手指上烫破的那些掀掉皮的疼处,过去这么久,到今天都能想到那双莹润如上好羊脂玉的手有多么让人不忍心直视。

    不小心摸一下,他都是疼的。何况还要沾水,替她擦身更衣。摩挲到非常硬或者粗糙的地方,他的表情都是有些微的不自然,眉头会渐渐耸立而起,肯定非常非常的疼。

    看他如此忍耐,几分失去他往日炸弹狂人一触即发的形象,阮思巧当时心底十分震撼,就问他:“阿雪,你疼不疼?”

    韩照雪先时没有说话。许久以后点头道:“疼。”

    声音安安静静的,却是如玉珠倾倒般一颗一颗全部击到她的内心深处:“只要一想到你死,我就会很疼。”他第一次说了一句类似道歉的话:“是我的愚蠢,差一点害了你。”

    她会误会江映月与他二婶夏幼安有染,她同时也会误会其他很多事。韩照雪是有心的,韩照雪也可以变得很温柔,韩照雪其实没有那么让人讨厌,相反他有很多地方可以另一个人很感动。他并不依靠女人办事,也不是什么软饭王小白脸。

    韩照雪接过她的包袱,眼中的迷恋经过刻意的掩饰与修盖,最终连她都有些看不出他目前的态度。韩照雪习惯用高傲的姿态同她说话,是为了掩盖一些什么。韩照雪道:“女娃娃,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阮思巧叹一口气,换成以前的话她或许会不懂,甚至仔细想一番她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又落下什么东西在屋内,经过五年的磨合,她已经很清楚他此番对话的真实用意。他需要的是她的手能塞进他的掌心中。完全不反感他这样,偶尔让他大男子主义心里满足一下也不坏。

    阮思巧主动握紧他的,侧头清楚见到他嘴边慢慢攀沿上的笑容,阮思巧接连暗自叹气,这个小朋友呀……

    他又在习惯搓她的无名小指头。微笑告诉她,他正越来越享受。走过千百次的道路,兴武平川练武场,弟子们喧哗之声不断,热闹非凡,这种心情是微妙的奇异的,会恋恋不舍其中的一切,但是又很兴奋能真正的离开这个鸟笼,在她初来此地时就发誓过,总有一天一定会昂首阔步不再以侍童的身份出去山庄。她现在做到了。就是没想到还会真的攻略出一个小夫君出来。

    最后看一眼四周的风景,远天几只鸟儿叽叽喳喳云与林之间徘徊,倒也是成双结对的,阮思巧用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偷偷勾一勾指头,韩照雪便同她一起停下脚步,她继续勾一勾,让他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突然踮起脚尖,她的鼻子已能碰到他的下巴,她又努力昂了一昂,在他漂亮的眼珠子春波浮动流光幻彩的时候,蜻蜓点水碰上他两片薄唇。快要离开之际轻轻与他说一声:“好夫君。真乖。”

    韩照雪真是恨得手边能有一支润湿的毛笔,往她鼻子上狠狠一点,要她再这么捉弄他,再这么“作怪”。他形似不满,声音却难掩惊喜,当然耳根又红了:“女娃娃,这么晚才叫,没诚意。”

    “哦?现在是谁没诚意呀?”

    他真是被她“气”得想笑又想骂,低头狠狠咬她一口:“好夫人。”

    高能入天的山门那里,无名牵着两匹骏马正在等在那里。

    左右不见平时梅香苑的奴仆们,阮思巧道:“其他的人呢?”

    韩照雪道:“太碍手碍脚了,我昨夜已打发他们下山了。”

    “那你怎么会想留无名在身边?不吃他的醋吗?”

    但是想想又不对,骏马是两匹,难道他也不打算带无名走?

    其实无名的去留问题,一直是阮思巧心内一根不亚于方梦生的心刺,无名在真的没有开口决定之前,她答应过,不会刻意赶他去哪里。本来韩照雪很反感无名跟在她的左右,现在韩照雪做了很多的让步,他曾说过:“女娃娃,你那么无用,还被一个小你两岁的孩子刺伤,昏了那么久害本公子也跟着受罪,你身边必须安排一个人手帮着本公子一起看住你,省得又出现同样的事情。”

    无名从此有了正当的理由能跟她前后。

    她一想,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韩照雪的努力就是江南绵绵的细雨,一直下不停,一直润泽大地,完全不会让人生厌。

    听他就吃醋的问题说道:“吃,当然会吃,也就你有这本事会让我吃。”再见他骄傲地扬起眉毛,“如果哪天不吃了,好夫人,你可就要小心了。”

    阮思巧忍不住又是一笑:“哈,无所谓,阿雪,我就再教你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道理。”

    “你敢!”

    “怎么不敢?看你表现咯。”

    韩照雪甩袖,胸膛起起伏伏不停,最后还是跑过来,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依着她,纳她到怀里,一直到无名的身边,他们的包袱都是很简单轻便的,韩照雪直接将包袱全部安心地交托给无名,翻身上马,然后伸出手给她。

    阮思巧才知道,他是准备带无名一起走的,不过准备两匹马嘛,完全是为了让她与他共乘一骑,好好被他用另外一种模式教育教育。

    作者有话要说:先谢谢小夏小泠的地雷,jj又卡了,我努力发,但愿能成功,爱你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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