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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酒和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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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敞在石山的家里已经待了几天,那个受伤的白衣男人还没有醒,不过顾敞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已经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了。

坐在受伤男人躺着的床的旁边,顾敞静静的坐着,等待着,既然军队里,乔显宗根本不打算用自己,那么他现在也不用着急回去,就在这里,等着这个男人醒来好了。

而且,顾敞对于这个男人的身份也是有些好奇,看他的样子和穿着,不像是和简单的人,这一点加强了顾敞对这个男人的好奇。

“兄弟,现在有空么?能出来陪我喝点酒么?”就在顾敞看着床上的人发呆的时候,客房的门被石山敲响,并且伴随着他那粗犷又有辨识度的嗓音。

“好的,这就来了!”顾敞回应着,将门打开,石山就站在门口。

“今天我老婆出去了,她平时不让我喝酒,而且我一个人喝也没啥意思,刚好今天她不在,有人人陪,兄弟,你看行么?”石山憨厚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顾敞笑了笑,喝酒而已,这有什么的呢?

“好啊,去哪喝?”顾敞对石山笑了笑,这个老实憨厚的男人,他很喜欢。

“去厨房吧,我的就被我藏

在了厨房的柜子里了。”说罢,石山还故作神秘的往四周看了看,像是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一样。

顾敞看他这个样子,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加大,真是个有趣的人呐!厨房里的暖炉正在烧着,里面熊熊的火光将整合房间都照的很亮,也很暖和,让人感觉很舒适。

石山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气,“山里的冬天都来的比较早,这些年,每年我和我老婆都要在入冬前准备许多柴火,就怕到时候不够用呢!”

“确实,不过至少真的很和。”顾敞很喜欢这个屋子给他的感觉,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温暖。

厨房的正中央有一个木制的长方形桌子,桌子的周围有四把木制的椅子,顾敞看那些椅子和桌子的颜色不一样,应该不是一套。

石山看出了顾敞的打量,笑着说,

“这桌子和椅子都是我自己做的,料子都是山上的木头,椅子和桌子的材料不一样。”说罢,转身走到一个大大的橱柜前,打开橱柜的门,在里面找了半天,才拿出一瓶酒。

看来,这酒藏的够深啊,顾敞又笑了笑,随即随意的挑了一把椅子,将椅子拉到暖炉的前面,顾敞伸出手,对着暖炉取着暖

。已经将酒拿出来的石山又从柜子里找出了两个酒杯,走近顾敞,递给他一只,然后为顾敞倒上了满满一杯的酒后,自己又像顾敞一样,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顾敞的旁边。

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之后,石山问,

“兄弟,我看你最近总是愁眉不展的,是不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儿啊?”

自从自己将他和那个受伤的男人带回来之后,他每次看到顾敞,总觉得他的神色悲哀,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大的糟心事一样。

“是啊,最近的烦心事确实有点多。”原来无论自己怎么掩藏,心里的苦还是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啊,既然这样,顾敞也不打算再隐瞒。

他已经厌倦了和所有人说他很好的日子了,明明他很不开心,却要强作笑颜,告诉他们自己没事儿。

他为顾轻媚做了那么多,结果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将自己推的离她越来越远。所以,今天的顾敞不打算在掩饰自己,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更何况,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认识了几天,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人呢?这是顾敞第一次觉得,不必要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自己的心里,有时候,说出来,

自己好受点,并没有什么。

“那,兄弟,能说说是什么事儿么?”石山其实对顾敞的烦心事,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只不过,想让他眼前这个兄弟可以说出来好受点,不至于憋在心里难受。

什么事儿?那么多的烦心事,顾敞竟然一时有些说不上,比如乔显宗将他打发到这里来,比如他没能和顾轻媚见上最后一面,比如他现在在这里整天无事可做?

可以说的事情,简直太多太多,最终顾敞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似乎都是在为别人谋划,那我自己呢?”

这句话像是在问石山,更多的却又像是顾敞自己在问自己,那他自己呢?

顾敞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呵呵,他从来都做不了真正的自己,为自己而活,可他又是那么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兄弟,这酒烈的很,你怎么一口气就喝了?”石山看着顾敞将酒一下子吞下的动作,有些震惊。可是顾敞却毫不在意,从石山的手里将酒瓶拿过来,又给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杯,继续喝。

石山看到顾敞这样,有些苦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找他出来喝酒,究竟是好事

,还是坏事。

“顾兄弟,我觉得,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开心,”石山拿起酒杯和顾敞的酒杯碰了一下,继续说着,“你要是开心,怎样都是值得,你要是不开心,那就别去做。”

说罢,石山看着顾敞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睛,想要听到他的回答。

这一次,顾敞长久的没有说话,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他只知道,她爱顾轻媚,可是这种爱就像生活在黑暗里的生物,永远见不得光,如果他不为她做那些事情,他会心疼她,可是他做了这些事情,他又将自己远离了她。

他有过不甘心,可最终也都只是化成了无奈。

其实石山的话很有道理,顾敞又何尝不明白呢?只是道理和现实总是有那么一大截的距离,石山大概不知道的是,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顾敞的喜与悲都和那个叫顾轻媚的女人牵连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开心时他就开心,她不开心时,他比她还难过,她受伤时,他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伤。就算是起,他也毫不畏惧。

但他始终都不是那个站在她旁边,能够名正言顺保护她的人,只要那个叫裴锦珩的男人一出现,他就又要重新回到黑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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