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我没有睡过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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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扣了扣洗手间的门,嗓音不知什么时候变的低哑,“开下门,我递给你。”
下一秒,门锁咔哒一声发出一声脆响,接着房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缝,而那缝里伸出一只纤细犹带着潮湿水意的手臂,“给我吧。”
男人的目光在那条白的会发光的手臂上停留一秒,将手中拎着的浴袍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他往后退开两步,心跳的好快,像是一个初尝恋爱的毛头小子一般,耳尖发红的有些心虚。
薄暮沉像是做贼一般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按了按心脏的位置。
浴室的门被打开,他下意识的看过去。
女人一手扶着房门,一手擦着仍旧滴水的长发,一张白净的小脸被热气熏染的绯红,见他看过来,手指不由的捏了捏睡袍的边缘,睡袍松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身上,让她看上去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她有些不自在的道,“没有女款的吗?”
这个一看就知道是男款的,不知道薄暮沉有没有穿过。
只要这么一想,她还是会忍不住心头发烫。
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深沉晦暗,“没有,平常你不过来,所以没有你的。”
慕晚茶一听他这么说,
颇有些不满,有些抱怨的道,“知道没有我的衣服还非要在这里过夜,真是的。”
薄暮沉看着她难得有了除了冷淡之外的其他表情,唇角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哑声说道,“当时没想起来。”
慕晚茶也没在这问题上深究,毕竟就算没衣服,她也没光着,只是浴室里只摆了一双浴室拖,她只好光着脚出来。
男人的目光精准的落在她那双踩在地上的如玉珠般的小脚上,皱了皱眉头,“不是有双拖鞋,怎么不穿?”
慕晚茶看了他一眼,不怎么在意的道,“只有一双,一会儿你不是要穿?”
她自然而然的坐在床边,双脚曲起,用手拍了拍脚心,虽然脚上并没有什么灰尘。
薄暮沉的眸光一下子就深了,尤其是触及到她不经意露出的大腿,他有些口干舌燥的捡起之前拿出来的新浴袍,匆匆扔下一句,“你先睡。”
快步走向浴室的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浴室里,冷水兜头浇下,将薄总那些旖旎的情绪稍稍压制了些。
原来只要遇上她,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会全线崩溃。
薄暮沉出来的时候,慕晚茶正靠在床头刷微博,看见他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往里
面挪了挪,等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唇上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哪怕她正在和他冷战,潜意识里还是会潜移默化的做出一些习惯性的动作。
薄暮沉似是没发觉她的动作一样,自然的上床,掀开被子将她抱了进去。
只是细看的话便能看到他眉梢里隐藏着的笑意。
他将她的手机抽出来随手丢在一边,“睡吧。”
慕晚茶看了眼空下来的掌心,随即将视线落在那张清俊无双的俊脸上,“说完再睡。”
他还没说那天晚上在慕家发生了什么。
薄暮沉眸光闪了闪。
晚茶一看他这个表情脸蛋顿时冷了下来,冷冷的挽起红唇,“怎么,不想说了?”
他不说话。
慕晚茶便默认了,于是脸色更冷了,一把便掀了被子,准备起来。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腰身,慕晚茶条件反射的挣扎,身上本就宽松的浴袍被她弄的凌乱。
她像是发了狠一样用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所有的怒气都变成了毫无章法泼妇一样的挣扎。
只是却没想到,原本就松散的浴袍在她的挣扎下腰间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此刻也只是松松散散的 搭在肩
头。
而下一秒,大约是有些制不住他的男人微微俯首,直接吻在了她的身前那嫣然的位置。
一股电流从他的唇开始,电流一般密密麻麻的流遍全身,以至于她的四肢百骸都是僵硬的。
她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那颗黑色的头颅,犹似是能感觉到他的舌尖辗转间便带出一片酥酥的麻意。
慕晚茶懵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去推身前那颗脑袋。
而薄暮沉也很快松开了,脑袋压在她的肩窝,低声道,“你别走,我说行吗?”
慕晚茶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被他打乱的呼吸,胡乱的吐出一个字,“说。”
男人温热的唇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虽然他很贪恋那柔软的触觉,但他还是很快离开了,生怕再惹到慕晚茶。
他似是组织了下言辞,才低低的道,“我没有睡过纤纤。”
慕晚茶看着他,等着他下面的话。
男人微微抿了薄唇,又似是没什么底气的道,“但是我没有证据。”
慕晚茶,“……”
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忍不住浮起一层冷笑,“你别告诉我你因为被下了药所以不知道有没有做过。”
薄暮沉的模样很认真,微微皱着眉头似是在表达对她的
说辞的不满,“我是被下了药,但有没有做过我知道。”
毕竟做完那种事和没做是两种感觉。
慕晚茶没说相信还是不信,只是淡淡的问道,“慕纤纤怎么说?”
“她也被下了药,不知道有没有。”
事实上,当时慕纤纤只说什么都不记得了,薄暮沉总不能问她有没有事后的感觉,虽然他们之间……
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问这个问题怎么说都太过尴尬,所以除了自身感觉,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是清白的。
这也就是当时慕晚茶问他要解释的时候,他只有一句“相信我”的原因。
因为没有证据,说出来只会让慕晚茶觉得他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只会觉得他在狡辩。
至于现在为什么要说,之前是想把她留下来,或许更多的是受够了她冷漠疏离的态度。
哪怕说出来她不会相信他也想争取一下,或许她就信了呢?
慕晚茶偏头看向窗外,除了厚重的窗帘什么也没看到。
一张小脸上的表情很是寡淡,或者并没有什么表情,好一会儿,她才问,“为什么慕纤纤会不知道?即便不知道做过和没做过的差别,最简单的方法,去医院检查一下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