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催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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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楚玄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多帮助王语诗亿点他知道这样要强的女孩子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接受别人的施舍。
所以才以这种方式作为收尾,不过显然他更加低估了王语诗的自尊心。
“我不能卖给你。”王语诗笑了笑,开口拒绝,“什么价格就是什么价格。”
楚玄为之一愣,刚刚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突然间从门外响起了一个十分刺耳的声音。
“王老头,如果今天你再交不起欠我们的钱的话,这房子你们就别住了。”
说话间一个染着黄毛的男子,带着两个小弟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作者的楚玄和王语诗的时候。
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声笑道,“哎呦,有个漂亮的女儿就是好啊,这是勾搭了个金龟婿回来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王语诗的父亲在屋里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似乎非常的生气。
王语诗则板着脸站起来,冷冷的开头说道,“陈彪,你不要太过分了,说过的,还款日期还没到呢。”
楚玄看的有些迷惑,不过大致也明白了是因为什么。
“彪哥跟他废什么话,直接搬他家有钱的东西就是了西就是
了。”其中一个小弟开口说。
另一个也随声附和,“没错,实在不行让这小妞陪你两天。”
说话间他们几个人的目光看向王语诗都变得色眯眯的,完全没有把楚玄当一个人看。
“我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不觉得这样已经触犯法律了吗?”楚玄挡在王语诗的身前。
这些小混混是真的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现在是法制社会,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是他们这些小喽啰的,就是头顶的那些大老虎也难能逃脱。
“法治个屁,欠我的钱难道就不用还了吗?”陈彪开口说道。
楚玄皱了皱眉头,回头看向王语诗轻轻的开口问道,“你欠他多少钱?”
“两万。”
一听这话,陈彪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放屁,明明是三十万。”
“怎么现在的人欠钱就不想还了吗?”
王语诗非常气愤的开口反驳,“你们这是高利贷,我当初借的时候可没有说这么高的利率。”
王语诗是一个小女孩,怎么能够玩得过这些,常年混迹在社会底层的人。
“那你可以选择不还啊。”陈彪冷笑了一声,不过那有什么后果,我想你应该都明白。
说着他看了两个小弟一眼,那意思就是可以现在动手了。
那两个小弟都跟着陈彪许久,自然明白这个眼神的意思,他们立刻开始动手去砸王女士家的东西,只不过当一个小弟刚刚搬起桌子的时候,突然间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所有的血液都被凝固住了,然后他的双脚好像被胶水粘住似的,无法动弹。
紧接着楚玄上前一脚就把这个人踢到了外面,随后单手拉住另一个准备搬家的混混,直接甩了出去。
然后楚玄便站在陈彪的面前,“怎么,你还想强行动手。”
陈彪看到这里不由咽了口唾沫,他没有想到楚玄竟然会这么厉害。
“那个,我还有事,这里的账我改天再收!”说完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巷子口。
“你怎么会欠这种人钱呢?”楚玄回过头来看着王语诗。
王语诗坐在凳子上,双手撑着下巴,满脸的无奈,“我也没有办法,前段时间我爸爸生病了,但是家里的钱基本上都在之前的药物上面用光了,这次无法承担医院的费用,所以只能够暂时借一些钱用来周转,”
“不过当初商量好的是两个月之内还清,但现在才刚过一
个月,他就翻了这么多倍,我不可能还得起。”王语诗的眼神当中含带着一丝泪光。
她这些天来,根本就没有休息,就想多赚一些钱好能早点还清这些债务。
“我真是难为你了。”楚玄现在都觉得王语诗的境遇比较可怜了,但偏偏这又是一个非常坚毅的人,无法接受自己的施舍。
不过突然间楚玄的脑袋当中闪过了一个念头,他坐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王语诗问道,“对了,我公司那边缺一个职位,你有没有兴趣?”
王语诗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拒绝,“我还要上学呢,今年才大三。”
“没事,现在不是放假吗,你可以在我那边兼职,如果你干的好,肯定比你在这边卖草药赚的钱多。”
楚玄这还真没有半点想要帮助的意思,从刚刚的行为和举动中不难分辨,这个王语诗是一个能够吃苦耐劳而且细心体贴的人。
在妙手回春的配药时候,就需要这样能够观察入微并且十分有毅力的人来担当。不然的话,一旦比例出了问题,那么出来的药品就有可能不符合规定,到时候损失的就很大。
而且万一这种不合格的药品流入到
市场,也会对妙手回春的品牌产生一定的影响,所以这方面一直是妙手回春的问题。
好在楚玄有时候会担当起这个责任,因此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风波。
“那好啊。”王语诗开心的答应。
这时候楚玄才想起来问道,“对了,你父亲得的什么病?”
不能给予经济上的支持,楚玄觉得如果能够帮王语诗的父亲治好身上的伤,那么他们的生活和日子也能够好过一些,不然整个家庭的重担都落到王语诗这个柔弱的女孩子身上。
“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每个医生都说治不好只能够勉强延缓病情。”王语诗的表情有些落寞。
似乎她也已经绝望了,她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现在父亲也得了重病,而且完全无法治疗。
“不会是癌症吧?”楚玄开口询问。
如果要是癌症的话,那就好解决了,这方面除权可是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和自信,能够治得好,无论是什么样的癌症在他的手里都能够药到病除。
“不是的。”王语诗扬起眼睑,开始回忆,“好像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兵,间歇会发作,一发作我爸爸的身上就会青红交接,看上去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