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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第 1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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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尸体没多久就被水蛇拖进了花园的土壤中, 土壤浸了水软烂的如同吃人的沼泽,很快两具尸体就沉了下去。

陆啸舔了舔嘴角,露出饥饿难耐的表情, “今晚一桌子的人太倒胃口了,我还没好好吃饭。”

余莲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浑身发抖,不管她怎么揉眼睛,那个长了两颗脑袋的怪物的确是她儿子无疑。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猛地瞪大眼睛。

是啸啸房间地板上的符咒!还有那些用衣服扭成的人形!

陆汀的话她都听见了, 他说是献祭。

陆啸一向偏执记仇, 任何人一旦惹怒了他他都会百倍奉还。可是他们是他的血亲啊,她以为陆家的人会是例外。

“怪物,你生的怪物!”陆丰两眼通红,一只手死死撑着桌面,他畏惧又恶心地看着陆啸的方向,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仍不忘身为父亲的威仪, “陆啸,你给我适可而止!”

他已经气疯了,今天这一出过后,宁家不可能再和自己合作。就是把陆啸当场杀了也不能解恨。

陆啸拖着那具两颗头颅的身体从缓台上下来, 每走一步就有更多的水从他身上流下来, 蜿蜿蜒蜒,蛇一样爬向四面八方。

陆汀闻到了浓烈的水腥气, 气味夹裹着很强的攻击性, 他往后退了一步, 戒备的盯着陆啸。

他的目标暂时不是自己, 而是他的父亲。陆汀看着他走到陆丰面前,陆丰刚要骂人,陆啸的手就落到他的脖子上,紧紧握住。

小拇指粗细的水流从他五根手指尖部流出来,缓慢的缠绕住陆丰的脖子。

陆丰他想要挣扎,其中一股水流猝然往下延伸,扩展,形成晶莹的水膜把他整个人包裹住。

陆汀在空中虚虚抓握,阴气形成一条长鞭子,在那层水膜即将完全密封前抽了过去。陆丰像意识到什么,在缺口打开的瞬间张开嘴叫喊着救命。

他看到定在门边的陆玲晚,不住的求救道:“玲晚救救我!”

陆玲晚自顾不暇,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老爷子在他们儿时教她的破邪咒。可是时间太过长远,从小到大一次也没用过,她只能零星的记起一些片段。

她后悔了,当初不该利用陆啸的。她怎么也没想到,陆啸会疯狂到六亲不认。

脚下的水爬到上她的小腿,陆玲晚浑身发凉,攥在手中的包啪嗒一声砸到地上。

陆丰还在叫喊:“玲晚,救我啊,快来救我。”

陆玲晚不敢回头去看,小腿肚的冰凉让她恐惧到极点,心脏疯狂跳动。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像父亲那样被水包裹住的时候,一阵疼痛抽到她的后背,爬到背上的水被陆汀一鞭子给抽走了。

陆啸肩膀上那颗女人头颅抬了起来,兴奋地盯着陆汀,随后又有些古怪的眨了眨眼——

这个人和普通的术士不一样!

陆汀微眯着眼睛和她对视,从她身上散发的气味可以判断出,这女人是溺水死亡,死前应该受到过极致的痛苦,所以才会在陆啸咬断自己舌头,被血呛死窒息的第一时间受到感召而来。

陆啸的咬舌不是意外,他想要创造和女鬼相似的死法,以引起对方的共鸣。

陆汀紧了紧手中的鞭子,在女鬼的水柱冲向自己时后退几步,一脚踏上饭桌纵身而起,同时扬起长鞭挥下去。

鞭子带着凌厉的阴风,将水柱抽成了两截。

一部分的水被收回去,另一半水落到地上,它们快速形成包围圈,悬浮后极速扑向位于中间的青年。

世间万物皆为阴阳,陆汀闭上眼睛,在水贴到皮肤时将自身的阴气灌入,对水的操控能力从一滴水珠变成一滩,陆汀睁开眼睛,那圈环绕于四周的水成了尖锥形状,随着他的动作直接朝陆啸的脸上刺去。

陆啸拖着陆玲晚和陆丰一起后退,陆玲晚只是动弹不得,陆丰就惨了,他的脖子几乎快被勒断了。后背被陆汀抽走的水已经重新紧密结合,蝉蛹似的死死包裹住他的身体。

他能感觉到,“蝉蛹”在不断地缩小,他已经听到了自己骨骼受到挤压后发出的咯吱声。

这么下去,他会内挤压成一团肉泥的。

惊慌失措间,他忽然发现余莲完好无损地瘫在角落里,那个蠢女人已经吓傻了,她连续试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只能用力抱住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

“余……莲……”喉结处的压迫力让他无法完整迅捷的说话。

余莲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断往外冒,丈夫的声音嘶哑,带着某种迫切的渴盼,让她感到害怕。她 知道对方希望自己去求陆啸,可是她不敢。

那是个怪物啊。

那不是她的儿子。

陆啸看了眼陆丰,他虽然痛苦,但陆啸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即刻死亡。眼看着就要翻白眼了,陆啸勒住他脖子的力道瞬间变弱,让他可以呼吸缓解一下。可是下一秒,水蛇又重新勒紧。

反正死不了,暂时就不管了。陆汀专心应对,这一次的女鬼比之前遇到过的戾

气都要重,也不知道死前承受过何种痛苦。

望着四周那无数条爬近的水蛇,陆汀快速转动大脑,以他目前的能力顶多反控制其中一部分,没办法一下子夺下所有控制权。

陆啸和女鬼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地板上的细细长长的水蛇在瞬间变得粗壮,尖部却锐利到极致,其中一股突然凌空而起,直插陆汀的心脏。

被长鞭截断后,尖锐的头部并没有落下,固执地继续执行主人的命令。

陆汀拿起手边的凳子就朝它砸去,水花落地后变为上百根细细的针。自下而上,直逼陆汀的掌心和下颌。

身体中的阴气抢在细针触及主人皮肤前,迅速聚拢成型,将陆汀包裹。

陆汀心神一动,撤走些许防御力,好让细针刺入屏障。在身体感知到疼痛时,迅速卷走了细针中的阴气,连带着剩余戾气一起吞没。

他和林归不一样,小叔叔是杂食性动物,一切邪气都能吞没,但他不能,那些戾气没入体内后陆汀并不好受,他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净化。

陆啸一击不成,突然原地消失了。

紧接着楼上传出一阵又一阵爆裂声,整栋别墅的水管全都爆了,哗啦的水从各个屋子里喷洒出来,眨眼间就将弥漫了整个地板。

陆汀爬上桌子,水平线迅速上涨,以惊人的速度没上了桌子。

陆玲晚的大半个身体泡在水中,她感觉到有千万根细针在扎自己,又像是无数张嘴在啃食她的肉。

她恶狠狠地咬着牙关,愤恨地盯着陆啸。

而被陆啸用水蛇勒住的陆丰也落进了水中,他和陆玲晚的感受不同,他的手脚,躯体,每个位置都被水形成的锁链困住。

他已经意识到,陆啸在故意折磨他。

辛辛苦苦养大的好儿子不想让他痛快的死去,他要让他感受到最真切的恐惧和死亡。

陆丰只想要笑,早在陆啸对付陆汀时,他就应该察觉到他的可怕的偏执和杀念。

可他没有阻止。

他纵容了陆啸,最后仅仅是因为自己对他冷落,多骂了几句废物,就让陆啸的偏执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水随着主人的意识没有从门缝和窗户缝隙中流出去,不过短短数十秒就淹没了半个一楼。

余莲不敢挣扎,她抱着一块木头桌子漂浮在水中。而陆玲晚和陆丰已经被水淹没,她眼睁睁看着丈夫和女儿在挣扎,却不敢跳下去救。

最终,她崩溃的哭起来。

窒息感扼住了喉咙,陆丰拼命地划动手脚,

一个个气泡从他嘴里吐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

陆汀所在的那张桌子四周,水形成的头颅盘旋于四周,他们张开嘴,露出牙齿开始啃吃木头桌子。

陆汀:“……牙口挺好。”

阴气聚在掌心,青年稳住重心让脚下漂浮的木桌保持平衡。

他弯下腰快速扣住一颗脑袋拎起来,脑袋下像是有个窟窿,源源不断的水从中流下去,陆汀掌心的阴气沿着水流灌入下方的的水中,以比水位攀升更快速度在水中扩散。

他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和自己的很像,可以四处延伸,从有形化为无形,无形化为有形。

阴气穿透一层层水流的阻隔,在房屋四处扫荡。

突然,陆汀眉梢一动。

找到了。

陆汀一头扎进水里,避开漂浮的家具很快就看到一团旋风一样的水流,那团水聚集在余莲的正下方。一只手从中伸出,想要拉住余莲脚下的桌子腿。

陆汀感觉到胸膛中的氧气快没了,不得不游上水面大吸一口。

就在他即将再次潜入的时候,余莲随着猛然下落的桌子一起掉入水中。一只透明的手从水中伸出来,将她往下拉拽。

陆汀灵机一动,让阴气形成一个直径一人过高的圆球重新扎入水下。

余莲手脚扑腾着,那一只只手带着眷恋将她紧紧抱住,空气从她的身体里往外冒,不过几秒钟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眼皮颤动两下便维持在半闭的状态。

&a;ap;ap;nbs p;陆汀操控着阴气球靠近,撞向余莲。

余莲的身体碰到了后面的墙壁,开始往下落,陆啸的身形显现在水中,单手扣住余莲的手腕,拖着她就想走。

在他看来,这个家里只有母亲真正对他好过。余莲没有像父亲那样嫌弃他,没有像陆玲晚那样算计他。他曾经劝过余莲让她离开,可是她不肯。

那么现在,她得留下来陪自己,陆啸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死去。

阴气球破裂,变成一条锁链穿过水流飞向余莲,陆汀快速一收,趁陆啸尚未反应过来将余莲拽到自己面前,推着她回到水面。

下一秒,震怒的陆啸冲了过来,随着对方靠近,四周的水波荡漾。陆汀没有闪躲,在对方靠近的顷刻间,他身体中的力量释放到极致,将周围的水撑开,形成一个干燥的空间。

陆啸脱离了水,立刻恢复到人形。

他肩膀上的女人头颅舔着嘴唇,长发包裹住陆啸的身体,她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陆啸的两只眼睛已经没了眼白,只余下一片漆黑。他已经彻底没了人性,只剩下执念和报复的信念。透明的水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一滴滴落在地上。

水腥气中渐渐多出一道血腥味,陆汀猛地抬眸,发现陆啸的指尖随着低落的黑水正在消失。那根本不是水,而是他融入水中的血肉。

“陆啸。”陆汀喊他的名字。

陆啸的眼睛动了动,陆汀又喊了一声,他终于有了反应。五官扭曲抽出,嘶哑的挤出话语,“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在那辆车上,如果你跟他们一起死了,就没有后来的事。一定是他对你心软了……”

陆汀知道,他说的是父母那场车祸。

那天他本来是要和父母一起回家的,可是中途老师打电话说他的作业本落在学校了,于是陆爸爸就让司机带陆汀回小学拿作业本,然后先把人送回家。

阴差阳错的,陆汀错过了父母回家时的那场车祸。

车祸非常惨烈,被一辆大货车迎面撞击,整个车头都瘪了进去。陆汀那时候才七岁,因为三岁时那场大病,他体格偏弱长得没有同龄人高,站得再笔直也无法看见棺椁中的横躺的两具尸体。

很快,陆老爷子勒令人带陆汀下去,他连爸爸妈妈的手都没能碰到。

陆汀看着陆啸的眼睛:“你知道什么?我爸妈的死是人为的?”陆啸不可能无缘无故提那场车祸,尤其是最后一句透露的信息很古怪,“ta”指的是谁?

父母死后,陆汀曾想办法打听过当年的车祸,可是能得到的信息很少。

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当初照顾他的保姆在父母死亡后也失去了踪迹。

“我当然……知……他们是谁害死……”陆啸的声音断断续续,他的牙齿掉下来,落在脚边的黑水中,快速融化,然后是嘴唇开始滴血,每滴下一滴,他嘴唇上的肉就少一块。

陆汀从来没见过这种状况,和当初徐音音和冯茜茜被鬼附身截然不同。

陆啸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他闭上眼睛,张开双手,霎时间,身上的血肉变成黑水簌簌地往下落,陆啸的身体和头部都不见了。

女鬼的脑袋咕噜滚到地上,黑发包裹住出曼妙的躯体线条,她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舐那些黑水,黑水一沾到她的嘴唇,立刻变回原本的血色。

陆汀甩动长鞭,鞭子绷直形成一把长刀,脚下一蹬冲上去。

女鬼立刻起身,长发散开穿透陆汀的用来阻挡水流的屏障,千疮百孔的屏障变成利刃,将长发切断,细小的空洞迅速愈合。

陆汀举起长刀劈下去,女鬼的身体中一下子化为液体,和地面的黑水融为一体,随后像充了气的橡胶不断膨胀,急速扩大,将长刀弹了回去。

陆汀被那股力量震得后退两步,下一秒,膨胀的黑水轰然崩裂,水花四溅。

一沾到陆汀身上,黑水就开始急速吞噬,完好的皮肤眨眼间多了一块红色,类似于烫伤的痕迹。

“艹!”陆汀忍不住骂了一句,还挺疼。

黑水环绕在陆汀四周,像是潜伏的狮子正在算计该从何处下口,陆汀只能暂时竖起屏障裹住自己,转头看着从视线右方掠过的黑水,想要寻找弱点。

“分离。”林归的声音乍然响起,陆汀猛地抬头,男人踩着一根藤蔓从阴气阻隔开的空隙中跳下来。

林归握着他的手背看了一眼,眉眼里暗沉的情绪又寒凉了几分。

拇指摩|挲过那块新鲜伤口,他收敛着身上的戾气,对陆汀道:“她靠的是自身的力量和陆啸死前的执念存活,将它们分离开,再各个击破。”

黑水在看到林归瞬间,似乎退缩了一秒,但是很快就将自己延展开,形成一 张巨大的嘴试图将陆汀吞噬。

陆汀一动不动,就在他即将被黑嘴吞噬时,花园中的草根轰隆隆的从地面以下冲进来,它们破开地板,绞成一束冲破水泥地面,精准的刺入大嘴的中心。

趁着对方躲闪的间隙,陆汀将自身阴气注入草根中。他闭上眼睛,识海中形成一片巨大的黑色海洋,海洋中的水色并不均匀,黑色的与天然的水色交缠难分。

阴气宛如一根根细小的钩子,又如最锋利的尖刀,它们将黑水和普通的水剪断、勾起,又化成一双双手,将分开的两种水推向不同的两边。

陆汀睁眼,两个颜色的液体被一道阴气楚河分界。

屏障之外,将整个一层堵得结结实实的水溃散开,从各个缝隙流出去,陆丰和陆玲晚的身体随着下降的水位躺到了地板上,生死不知。

余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形容狼狈。

距离她不远处,陆汀和林归相对而立,脚边的液体蕴含着某种可怕的生命力,竟然在动!

变得细如银丝的草根爬满了黑水,密密麻麻的白色的根须在液体中自由穿插,黑水在疯狂地涌动,仿佛住在里面的灵魂正在经受巨大的痛苦。

而另一滩水正悄悄朝“爬动”,试图从干燥的空间逃离。陆汀手里再次化出长刀,阴气随着劈砍而下的动作,带着一股寒风摄入水中,将它一分为二。

两滩透明液体定格在了地上,渐渐地,其中一滩多出一缕红色血丝,是陆啸最后的生气。另一滩中心有一缕黑气,是陆啸最后的执念。

陆汀蹲在地上,扭头一看,黑水已经奄奄一息,抬手握住林归的手腕:“够了。”

林归的睫毛眨动,他执起陆汀的手,又看了眼那伤,眉宇间的戾气重得吓人。

然后男人低下头,嘴唇贴在陆汀的手背上,舌尖舔过伤口边缘,抬起眼眸用深暗的眼睛看陆汀,“疼不疼?”

其实这点伤真的没什么大不了,腐蚀掉的不过是表面的皮肤,等新的长出来,外面结痂脱落,手背又完好如初了。

可是林归就是很生气,他来晚了一点。

虽然只有一点点。

陆汀摸摸男人的紧蹙的眉头,“生气容易变老,小叔叔,你冥寿都八十了。”

林归的脸更黑了,攥住青年的手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下,“你嫌我老?”

陆汀:“酒越陈越香。”

他踮起脚嗅了嗅男人的颈项,长长的“嗯”了一声,“真香。”

林归耳朵通红,心里的那点不悦被这两个字驱赶跑,整个人飘飘然。他轻咳一声,有点舍不得放开手,见青年没有要挣扎的意思,索性十指相扣。

地上的黑水简直要疯,这两个人调情之前能不能注意下她!

根须中蕴含的强大煞气和戾气让她痛不欲生,而其中那点不太明显的精纯的阴气,又像钢刀贴在脖子上,让她阵阵发寒。

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让她畏惧,可是陆汀……青年身上的气息和普通修行者截然不同,分明更像他们这些只能隐藏在暗中的邪祟。

可细品之下又发现他和邪祟也不同。

他身上的阴气深重骇人,却没有邪气或者鬼气。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黑水再也经受不住,整滩水竟然四分五裂成几个小水洼。

陆汀探入女鬼的神识,发现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陆汀拍拍林归的腿,青草的根系立刻从几团黑水中抽走。陆汀根据阴气的指引,找到意识较为凝聚的一团,问:“你是谁?”

如果别墅附近真的有水鬼,他应该早就察觉才对。

女鬼察觉到自己的神识中有别的存在,不敢撒谎:“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受到陆啸感召的?”陆汀的表情十分严肃。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见有人说想要献祭……”女鬼死后的脸浮现在水中,那是被浸泡过的,泛着青白的,发胀的

死人脸。

她眼珠上翻,大半眼白占据着眼球,“他愿意把身体、灵魂、力量统统献给我,我接受了……”

献祭是邪术。

将灵魂献给邪祟,从而获得更大的力量。哪怕代价是让自己永远消失。

这种术法,陆汀背过的那本书上曾经提到过。以祭俑、符咒为引,召唤附近的邪灵,以邪灵的意志为自己的意志,让自己的意志归为邪灵。

陆啸能干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从何处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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