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拿鸡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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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纯可听完我说的话,整张脸蛋儿红彤彤的,有些讨厌的盯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直白的夸人家。”
莫淑芳走到门前,翻起了大白眼,指着我:“你这个家伙可真是不安好心啊,都不看看多少点了?”
“大半夜的居然来敲响异性的房门,还上来就说你好漂亮!”
“你是不是太饥渴了,迫切的想要寻偶啊?你这在猫科动物里,属于发.情症状,最好用冰水淋头,冷静冷静!”
她们都不理解我死里逃生有多么激动,我松开钟纯可,上去抱住了莫淑芳:
“也谢谢你!要不是有莫莫你在,又怎么会有可儿在!真是太谢谢你们啦!”
莫淑芳挣脱我,俏脸有些羞红:“薛蟠你干什么啊,抱抱别人,又抱抱我,你这样左拥右抱的,显得很奇怪耶!难道你想找两个老婆?”
钟纯可亦是用一种狐疑的目光盯着我,好像就在用眼神质问,你到底喜欢我们两个当中的哪一个?
面对这种选择题,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会直接……
直接伸出双手,将她们一左一右的搂住,抬起脚把门砰地一声踢上,然后带着她们去到床上一屁股坐下,开始给她们讲起深夜小故事。
这个故事关于深海里的海神,这个故事与在座的一位当事人有关,这个故事差点把我害死……
“你等等,你说与我们在座的其中一人有关系是怎么回事?是你,还是我,还是她?”
莫淑芳眨了眨眼睛,盯着我们每个人的脸看,仿佛要揪出那个藏在其中的凶手。
钟纯可感到有些害怕了起来,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和我有关吧?我发现,它们,它们变多了……”
莫淑芳咦了一声,盯着钟纯可,问道:“什么东西变多了?”
钟纯可有些难以启齿:“就是,就是那里……”
莫淑芳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红润了起来,嘀咕道:“不会吧?难道是因为雄激素分泌旺盛偏高……”
我伸出手指轻轻叩了一下莫淑芳的额头:“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可儿指的是鳞片,她身上生出的鳞片,现在增多了,对吗可儿?”
钟纯可看着我,轻轻点了点首,轻咬着薄唇,恨恨道:“等我回去以后,一定要去动手术把它们彻底根除掉。”
我摆了摆手:“没用的,治标不治本,等我想办法替你解决。”
这件事情显然与那深海里的血棺脱不了干系……
莫淑芳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问道:“什么鳞片?什么根除?你们在说什么呀?”
随后我让钟纯可撩起衣袖,把生长了一块块鳞片的肌肤露了出来。
当莫淑芳看见那上面的奇异一幕以后,立即惊异不已:“天啊,这是鱼鳞吗?”
莫淑芳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那些鳞片,感受到它们还会动后,更加的心惊肉跳了起来:
“我以前看到过一则新闻,说是有个人也像这样遍体鱼鳞,后来医生说这是一种叫做鱼鳞病的皮肤疾病……”
我摸了摸鼻子,要真的是一种病,那还好处理,可问题是,这显然不是病,更像是一种诅咒或者降头,莅临到了她的身上。
钟纯可把衣袖卷了下来,有些自卑的喃喃自语道:“如果有一天,我全身都是鱼鳞,你们会嫌弃我吗?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把我当作怪物看待……”
莫淑芳马上心疼的抱住了她,用真诚的语气说:“可儿,你不要胡思乱想,即使天塌了,我也会守护在你的身边,陪着你。”
钟纯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好像流露出来了一种小心翼翼的等待,等待我回答她的问题!
我伸出手去揉着她的发丝,云淡风轻的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全身都是鱼鳞,那么我就去做移植手术,把你身上的鱼鳞都移植到我身上,到时候我们两个人都变成了美人鱼,那么我就可以跟你去遨游大海,多浪漫啊~”
钟纯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才不是美人鱼,你是丑人鱼!”
我嘻嘻一笑:“那当然啦,要不然谁来衬托你的美?红花总要有绿叶配,我心甘情愿为你折腰。”
钟纯可内心无比的感动。
莫淑芳哎呀了一声:“喂喂喂,你们当我不存在是吧,你们再这样,我就走了,留你们两个在这里谈情说爱好了,我才不要当电灯泡嘞。”
“好了好了,莫莫别生气,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啦,但无论真的发生什么,我跟莫莫一定会陪在身边陪着你共患难,毕竟我们是好朋友嘛。”
我扫了一眼二女,在她们赏心悦目的漂亮脸蛋儿上面停留了一会儿,随后便不再留恋的起身往门口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你们好好休息,天亮前,我一定会把钟正阳带回来,然后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回家!”
……
离开了酒店,我立刻前往封门村,找到了养鸡阿伯的家里,就见,他已经把全部鸡给宰了,装在俩麻袋里面。
阿伯站在月光下,持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看到我过来,便点点头:“一切准备就绪。”
而后,我跟着阿伯一人扛着一个沉甸甸的麻袋,开始往龙穴的方向走去,直到来到了那座小山坡前。
阿伯望了一眼那上面的桃树,不由得啧啧了两声:“这棵桃树很少结果,但每次结出来的果,都会非常甘甜,我已经好久没有食过这棵树打出的桃了。”
蛇粪滋养出来的蛇桃,当然甜了。
我没有搭话,而是继续搬着麻袋往山坡上走,直至来到了那口地洞面前,把麻袋往地上一扎,气喘吁吁的对着洞里说:
“风水局已破!我拿鸡换人,你们要么把人放了,要么等我用炸弹把你们的狗窝给扫平!”
“只有这一个选择,你们做决定吧!”
阿伯不知道我在跟谁说话,把另一个血腥的麻袋扛过来摆在了地面上,而后盯着那口地洞露出了疑惑:
“咦,这是什么时候挖的洞?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
四周的腥臭味变得越来越浓郁,弥漫着飘向了地洞里去,但许久还是没有传出反应,于是我便提起一只血淋淋的鸡,丢进了洞里。
那只鸡虽然被宰了,但却还没有死透,落在洞底下没几秒钟,突然就“咯咯咯!”的惨叫了起来。
阿伯心惊不已:“这洞里头莫非有什么大凶之物?!”
他这句话刚说完,洞里突然就传来了一声“握尼玛”,然后一个人影好像地鼠一样从下面疯狂钻了上来,以毕生之力猛地涌出了洞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