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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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目光直视着林凡，道：“凡哥，那天在擂台上，我知道你根本没有全力出手，甚至只使了三分之一的力量和速度。既然不能在军队里为国家效力，我也应该全力追求我的嗜好了。我很喜欢武术，非常非常喜欢，甚至痴迷。所以，我想拜你做大哥，跟你学武术，可以吗？”
说到最后，他目光充满了恳求。
常胜年龄比林凡大好几岁，但叫林凡做大哥毫不觉得不适。
“跟我学武术当然可以。不过拜我做大哥就不必了，咱们平等交往。”林凡说道，“咱们不是黑涩会。”
常胜急道：“不，我是心诚悦服的。”
林凡摆摆手，说道：“或许你不知道，在刚才你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411军医院探望我的一个战友。他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战士，曾拿过一次兵王称号。可惜，他也因为跟你差不多的原因面临退役。我现在还不敢告诉他的情况。”
“真可惜。”常胜露出同病相怜的神色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陆历程。”林凡道。
“陆历程？这名字我好像听说过。”常胜思索地说道，“啊，想起来了。他比我早一年拿到兵王称号，但后来就消声匿迹了。有人猜测他进入了神秘部|队。”
林凡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龙组的信息很敏感，不能轻易透露出去。
常胜也猜测到信息敏感，涉及郭嘉机密，所以他没有追问下去。
“凡哥，等他出院后，能不能介绍我认识？”他脸上带着期待地问道。
林凡微笑道：“当然可以。”
“太好了！”常胜高兴地叫道。
林凡笑了笑，问道：“离开部|队后，除了跟我学武术外，你有什么打算？就是说你以后的营生。”
“不知道。”常胜道，“我除了会打仗杀人，其他什么都不会。可能会有几万退|伍安家费，我想开一家武馆，但是在滨海市这个地方，钱肯定不够。”
“开武馆？好啊。”林凡笑道，“你要是真有这个打算，我可以投钱入股。”
“谢谢凡哥。”常胜高兴地说道，没有推辞，反正他已经决定跟林凡混了。
“那你对你的武馆有什么设想？”林凡问道。
常胜思索一阵，说道：“我打算走实战风格，招收一些忠实可靠的弟子，不求发财，能维持武馆生存下去就行。一边练武，一边开武馆，这样的日子一定很好。”
他说着，晒得黝黑的脸露出期待的神情。
林凡笑道：“这个愿望肯定能实现。我投一百万，占你武馆股份百分这四十九，如何？”
“一百万？！”常胜瞪大了眼睛，急忙叫道，“不用那么多不用那么多。”
“呵呵，一百万算少了。滨海市这个地方寸土寸金，租一个不错的门面可贵了。”林凡微笑摇头道。
常胜明显不懂经营之道，听林凡这么说就信了，惭愧地说道：“我还以为十几万就能搞好呢。没想到相差这么多。”
“那好吧，谢谢了。不过，股份方面，我拿百分之十就可能了。”他认真地说道，“凡哥，我知道你是诚心帮我，但是我也有我的底线。”
“好！”林凡朗声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如实说了。我整一家武馆给你打理，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个你可不能再推辞了。”
他知道常胜不通俗务，所以打算直接把武馆建好交给常胜。
“好！谢谢凡哥。”常胜也不婆妈，爽快地答应了。
哈哈哈……
两人高兴地笑起来。
笑了一阵，林凡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
“短得一周，长得一个月。”常胜道。
林凡笑道：“好！等你出来，将会有一个武馆等着你！”
两人相谈甚欢，一直聊天五点多，林凡记起了今晚新部门集体吃饭才不得不停下。
“阿胜，我工作上还有事，今天只能聊到这里了。”林凡遗憾地说道。
常胜也遗憾地点头道：“好的。等我正式退役出来，我立即找您，咱们再真正一醉方休！”
林凡和常胜站起来，相视地朗声大笑起来。
伸手用力拍了拍常胜肩背，说了一声“再见”，林凡转身离开了。
常胜目送林凡走出大厅后，从兜里掏出一只古董诺基亚手机，翻出一个手机号码拨打过去。
很快地，电话接通了。
“张老板，谢谢你看得起我，但是我现在已经有其他去处了，所以很遗憾。”常胜说道。
手机传出一个中老年男子声音，声音带着两分急切和请求道：“常胜，我知道让你做我的保镖是屈才了，但是我真的需要你这种人才。一百万如何？年薪百万，五十万安家费、配一辆三十万左右的轿车和一套不下于两百万的住房，年底还有丰厚的奖金。”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意已决。以后不再联系。再见。”常胜毫不为所动地说道。
说着，他把电话摁掉，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张老板的手机号码从通讯录中删掉。
在电话的另一端的张老板听到手机传来的“嘟嘟”，不由一阵遗憾：“看来是有人出更好的条件把他招揽了。”
如果他知道常胜只是因为林凡一个承诺而放弃他开出的百万年薪，不知有何感想。
……
林凡开车回到天亿集团地下停车场，由于差不多到下班时间，所以他就懒得上去了。
打通胡静的手机号码，林凡懒散地说道：“胡美女，我已经回到集团停车场了，咱们到哪吃饭？”
“你等着吧，一会跟在我车后面便是。”胡静说道，虽然故意刻板着声音，但仍不禁流露出狐媚之声。
“哈哈，没问题。”林凡笑道。
虽然胡静没给什么好脸色他看，但是他觉得胡静这个女人很好，因为允许他自由放｜荡，不用过问工作。
挂了电话后，还有十来分钟，林凡就打开音乐听歌，学唱歌。
如今，他已经学会了八首当前的流行歌曲，再学几首，应该可以应付今后和朋友同事去KTV玩耍了。
可惜，天不如人愿，才用心听两三分钟，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拿出来一看，是孙书婷的。
“哈哈，书婷，有什么事？”林凡接通电话，笑着问道。
孙书婷问道：“凡哥，你回到滨海市了吗？人家好想找你玩哦。”
“呵呵，已经回来了。”林凡淡笑道。
在他离开滨海市一段时间，孙书婷和萱萱都给他打过两三个电话。不仅如此，上次在永恩俱乐部认识的赵江帅也给他打过电话，想邀他出来一起玩。
“真的？”孙书婷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分贝，充满惊喜，叫道，“林凡，今晚咱们一起吃饭，然后再一起去玩。我知道好多好玩的地方。”
林凡笑道：“今晚不行，等会要部门集体吃饭呢。”
“部门集体吃饭？”孙书婷不解地问道。
林凡想起了孙书婷还没正式上大学，于是解释道：“就是我工作的公司所在的部门全体成员一起吃饭，算是工作范畴，上司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得请假缺席。”
“哦，原来是这样。”孙书婷应道，接着笑道，“不过，嘻嘻，凡哥，凭你的能力还上什么班呢，你现在身家都有四五百万了吧。”
林凡呵呵地淡笑道：“话不能这么说，工作是一种生活，也是与接触社会的主要渠道。即使有钱，不工作天天混吃等死也很痛苦的。”
孙书婷不挂电话，一直追着林凡聊着。
一直到6点钟下班，有人乘电梯下来，林凡结束了聊天，孙书婷恋恋不舍地说了一声拜拜。
过了一会儿，林凡看见胡静鹤立鸡群地花枝招展地从电梯走出来，身后跟着马云祥和方月美。
在胡静等人将经过他的车前时，林凡按了一下喇叭，提示胡静。
胡静闻声转头看过来，见是林凡，便对林凡点一下头，然后继续向她的轿车走去，马云祥和方月美继续跟在后面。
林凡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好整以暇地欣赏胡静风｜｜搔｜｜诱｜｜人的身姿。
“靠，有她做人事经理，以后招人直接一个媚眼抛过去，甭管什么高级人才，直接神魂颠倒，连工资待遇都不用谈，直接投降了。”林凡自语道。
胡静从林凡的车前经过，走到一辆充满时尚运动风格的火红色的阿尔法罗密欧轿车前停下，从红色手提包里取出车钥匙，对着车子轻按。
“嘀！”
一声响后，她回首百媚生地对身后的马云祥和方月美道：“上车吧。”
“哦。”方月美应了一声，向后排车厢门走去。
马云祥被胡静的回首媚笑迷得失了神，竟愣在当场不知道行动。
“马云祥，你还杵在这里干嘛？快上车呀。”胡静含笑地说道，并不生气。
“啊！”马云祥惊醒回过神，满面涨红，慌忙地收回目光，慌乱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狼狈地向车后排车厢车门跑去，开门上了车。
“咯咯。”胡静发出轻轻的娇笑声，然后自己款步走上去，拉开驾驶室车门坐进去。
林凡一直看着胡静等人，自然看见马云祥的尴尬，暗笑道：“马云祥这小子今后恐怕被胡静吃得死死的了，胡静叫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真是悲哀啊。”
随着胡静的阿尔法罗密欧缓缓驶出车位，向地下停车场出口驶去，林凡也启动车子，不紧不慢地跟上。
二十分钟后，林凡开着车跟在前面的红色阿尔法罗密欧后面驶入一个中档酒店的停车场。
停好车，林凡向胡静的车走去，正好看见胡静刚下车，一甩她那头烫金波浪长发，充满了诱|惑魅力，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已经把诱|惑男人的妖|娆动作完全融入到生活中一举一动了。
“林凡，我们进去吧。”胡静妩媚地对林凡笑道，有其他人在场，她还是给足面子林凡的。
包厢里，酒菜端上来，冰镇过的红酒斟上。
胡静坐在主位上，林凡坐在她的右边，左边是方月美，马云祥则坐在胡静正对面。
只见胡静伸出指甲染红的纤纤玉手优雅地端起盛着暗红色红酒的高脚玻璃酒杯，然后站起来对在座所有人说道：“今天我们人力资源部人员到齐了。很高兴能与大家共事，希望以后我们部门和谐团结，一起为公司效力，为公司招兵买马，招入更多优秀的人才。”
“我们从集团总部调到新公司，看似降低了一个档次，但是却是我们的大好机会。想必你们都知道，集团对我们公司非常非常看重，投入巨资超过三十五亿。事实上，我们公司将关系着集团未来的生死。所以，你们被调过来，是因为你们被集团器重和信任。”
“目前，我们部门虽只有四个人，但是很快将来有更多的同事，人才济济，为公司招聘合格优秀的各式人才。而在座的都是先行者，是元老！”
“今晚聚会吃饭，是我们新家庭组建以来的第一次吃饭。为了新家庭，为了公司，为了集团，为了明天更美好的生活，干杯！”
胡静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激昂，美目放耀眼的光芒。
马云祥和方月美早已经被胡静的话蛊惑得全身激动发抖，激动地大声叫道：“为了新家庭，为了公司，为了集团，为了明天更美好的生活，干杯！”
林凡对胡静说的话没什么感觉，不过他不可能拆胡静的戏，所以马云祥和方月美激动得嗷嗷叫时，他也逢场做戏地跟着喊口号。
叮叮叮……
一串酒杯碰撞声后，四人站着把一杯红酒干掉了，然后重新坐下。
一杯红酒下肚子，胡静雪白的俏脸顿时升起一抹焉红，美艳妖|娆不可方物。坐在正对面的马云祥立即看呆了，发痴地看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
吃了几筷子菜，胡静主动与林凡聊起来。在两个下属面前，她倒也给足林凡面子，很客气地说什么以后的工作需要林凡大力支持，需要林凡发挥重要作用云云。
聊天时，还习惯地向林凡抛了几个媚眼。
林凡淡笑着，回敬地敬了胡静一杯酒，胡静喝了半杯红酒。
林凡敬酒完毕，接下便是马云祥和方月美对胡静敬酒了。
胡静很娴熟地应付下来，说上两句勉励的话，让马云祥和方月美激动直表忠心，肝脑涂地。只是林凡发现，不论是对马云祥还是方月美的敬酒，她只抿了一小口红酒。
向胡静敬完酒后，马云祥和方月美继续向林凡这个副经理敬酒。
虽然他们知道林凡是副的，而且明显资历极浅，但他们并不敢轻视林凡，给足了尊重。只要脑子没问题，都知道林凡后台极硬。至于他们背后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林凡没心思像胡静那样耍职场手段，很平近，甚至马云祥和方月美示好表忠心的话都没兴趣听，直接淡笑说道：“不多说，一切尽在酒杯中，干！”
分别与马云祥与方月美干了一杯红酒。
虽然林凡没说漂亮的话，但是林凡直接与他们干了一杯酒，马云祥和方月美心里都高兴，知道林凡诚意足，没有因为自己有后台而得意飞扬，反而很真诚，他们不禁对林凡这个裙带关系领|导好感大增，至少不反感。
胡静冷眼看着林凡如何处理与马云祥和方月美的关系，心里她不禁对林凡提高一丝评价。
像林凡这种裙带关系领|导，最容易招下属各种不服，背后非议和不屑算轻的，当面不给面子的都有可能发生。
裙带关系领|导要与下属相处融洽，一个是一开始就凭着惊人的能力让下属心诚悦服，忽略掉其裙带关系，甚至裙带关系为其加分。一个是像林凡这样很低调存在，平近贴地气，让下属慢慢接受他的存在，然后再展示相应的能力，最终让下属承认。
如果一上来眼高手低，极容易招来下属反感，到后面即使有七分能力，在下属各种阳逢阴违下，也未必能施展出两三分能力。
一个小时后，饭局结束，接下便是去KTV了。
在KTV包厢里，胡静当仁不让地做了麦霸。
林凡注意听胡静唱歌，发现她的唱歌水平只能说一般，但似乎泡得KTV多了，每首歌都有唱，也基本着调。
马云祥和方月美则轮流地拿另一个话筒陪唱。
当然，陪唱不全对，马云祥是很渴望与胡静一起唱歌的。这小子已经被胡静迷得被连妈都不认识了。
至于林凡，直接推说自己不会唱歌，坐在沙发上，与有空的马云祥或方月美猜骰子喝酒聊天。
一连唱了一个半小时，唱得嗓子快冒火了，胡静终于放下了话麦，暂停休息。
而这时，她才想起，进入KTV包厢这么久，林凡连话筒都没拿过。
“林凡，你也来唱几首吧。”胡静把话筒递到林凡面前道。
林凡苦笑地摇头道：“饶了我吧，你看我这样的人像是会唱歌的吗？”
“嘻嘻，这可不行。”胡静狐媚笑道，“到KTV玩，哪有一首歌都不唱的道理？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马云祥和方月美立即帮腔叫道，“林经理，来一首吧，让我们见识一下您的歌喉。”
林凡摆手道：“真的不会啊，你们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