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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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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蒋点烛明白,许应饶谁都不在意,无论是她还是夏栀亦或者那个假应心。

只要是能够让他看到许应心的影子,能够缓解他痛苦,是谁都没关系。

夜路难行,她又穿着高跟鞋,刚走没两步,后面有车忽然按喇叭吓她一跳,直接崴了脚。

她蹲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右脚。

疼痛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她咬着牙,努力起身,忍住疼痛,一步步的向前走。

十几分钟后,一滴冷汗滴落在地。

后面一道闪光灯打过来。

蒋点烛回头看,被灯光刺的眯起了眼睛。

车子稳稳停到她身侧,罗俏将玻璃放下来,一偏头,“上车。”

“我……”

“没必要让自己难受。”

听到这句话,蒋点烛才低头上车。

只是她打开车门,便看到后座上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影,下意识的,她想关上车门转身离去。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图,罗俏轻轻的笑了一声。

“怎么,这么怕他?”

“才不是!”蒋点烛气呼呼,想要去拉副驾驶车门。

不料后排安籍尘忽然笑了一声,那声音轻轻,嘲笑味却十足。

蒋点烛像是被讽刺,想要证明什么一般,重新打开后排车门。

“安总,怎么您助理没来接您回去?”蒋点烛阴阳怪气道。

“他接夏栀回家了。”

他与罗俏还有公事要谈,刚好又在回去路上看到了她,他料定蒋点烛不会上他的车,索性便拜托了罗俏帮这个忙。

合着是让助理把太太接走,这才好和大美人约会。

蒋点烛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瞄,罗俏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唉,这点你可误会了,我没和他约会。”

意识到自己在攻击安籍尘的同时,也伤害到了罗俏,蒋点烛赶忙认错。

罗俏倒是不在意的笑笑。

“诶,你头发上这个小胸针挺别致的,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罗俏想岔开话题,往她这边一撇刚好就看到她的头饰。

“是挺特别的。”

这个胸针的设计图还是她画的,再找的人做的定制款。

当初想和那黑礼服配套来着,后来嫌啰嗦,便取消了。

只是这些都不宜在此处说出来。

“我忽然想起来了,安总,您夫人今天好像别了一个差不多的。”

罗俏今天也见了夏栀,自然是看到了她礼服上面的胸针。

蒋点烛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她摸不透罗俏到底是个什么底细,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态度。

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蒋点烛转过头看向窗外,一副拒绝交谈的姿态。

不料安籍尘忽然往这边挪了一下。

蒋点烛像一只炸毛的猫,扭头看向他

安籍尘神色无辜,“累了,活动一下。”

这才坐车多久,分明是借口。

“放心,你们两个就当我不存在,想怎样就怎样。”罗俏通过后视镜笑嘻嘻看两人,“我巴不得你们两个破镜重圆,算是邪门cp粉吧。”

那是真够邪门的。

蒋点烛一时吃不准情况,罗俏一直给她一种笑面虎的感觉,安籍尘起初不说话,车厢内只流淌着舒缓的纯音乐。

大概十来分钟后,他侧脸沉沉看她。

那目光在夜色下太炽热,她想忽略都不行。

“许应饶把你扔路上的?”他声音不高,连情绪都一闪而过,让人抓不住。

“是我自己主动……”

“你还为他狡辩。”

蒋点烛垂下眸子,好似受伤,“那是我的事。”

“你就那么喜欢他?”

“那也是我的事。”

“你还在他提供的公寓住着吗?我听说他又搞了个假应心,恩爱非常。”

“你调查他?”

“还用调查?之前他花天酒地上八卦杂志的事还少吗?我看了都嫌脏。”

这点上,安籍尘绝对有资格说许应饶。

成婚多年,他虽然厌弃自己,但暧昧者只有夏栀一个。

至于许应饶……应心去世后,他莺莺燕燕没断过,但从来不烦自己。

各有各的优势吧,她实在没资格去评判那个人。

车厢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罗小姐,等会儿到附近的公交站,就把我放下吧。”

“这个时间,哪还有公交站啊。”

罗俏笑嘻嘻,蒋点烛还以为她是想把自己送到市中心,不料车子最后停到了安籍尘公司附近的公寓。

看清形势的蒋点烛:“……”

或许她是想先送安籍尘再送自己。

她心中安慰自己,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

可等了半晌,安籍尘并没有下车的意思,罗俏也没有发车的意思。

蒋点烛坐不住了,“你们……”

“点烛,跟我上楼。”

他声音又轻又缓,甚至带着丝丝暧昧诱惑。

蒋点烛瞳孔瞬间睁大,下意识看了眼罗俏,后者把音乐调大声,正随着节奏摇摆。

蒋点烛实在不能理解这两人,但她拗不过安籍尘的力气。

最主要的是,她不喜欢被安籍尘触碰,当他凑过来时,她下意识开车门,像只兔子落荒而逃。

没想到她在前面走,安籍尘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罗俏按了一下喇叭示意,掉头消失在两人视野。

没了外人,蒋点烛也没有再藏着掖着,回头愤怒盯着他,“安籍尘,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够了!”

“是你要干什么?”

安籍尘声音不高,路灯造成顶光效果,她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却看不清他深邃眼窝,看不见他眼神。

他双手插在口袋中,体态悠闲,说出的话却字字钻心,“你让许应饶把你扔在路上,不就是在等我吗?”

蒋点烛愕然片刻,旋即失笑。

并不是讽刺,而是佩服。

没错,她就是故意在车上和许应饶吵架,给阴影里的夏栀听。

她就是故意争执下车,在公路上等他。

她就是故意装柔弱,可怜,多么明显卑劣的手段,可他还是心甘情愿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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