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医生真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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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一片欢腾。
只有沐晚笙心情沉重,早上白卿的话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
似乎感觉出沐晚笙的心情不快,司徒枭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唇启动车子。
回到家将三个孩子安顿好,司徒枭将沐晚笙堵在角落:“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对劲?”
沐晚笙惊愕道:“我有什么不对劲?”
司徒枭的眉毛狠狠地拧在一起,他不知道沐晚笙的心情怎么突然低落起来,然而他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
“你哪里都看起来不对劲!”,他在沐晚笙无语的视线中理直气壮道:“反正我就是感觉的出来!”
沐晚笙失笑,不得不说,他的直觉还是蛮准的,几乎可以超越女人的第六直觉。
司徒枭犹疑地看向她的大腿:“不会是你太痛了,所以不高兴吧?”
得,看来是她太高估他了!
她装作恼羞成怒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
司徒枭眉毛一挑,原来还真是这个原因?
他刚刚给她擦药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破皮的迹象,比孩子好太多了。
“真的那么痛吗?”他皱着眉担忧的问道,想要再查看一次。
沐晚笙往旁边一躲:“耍流氓啊!”
司徒枭一手攥住她的手腕,狞笑道:“就是要耍流氓。”
他哼了一声道:“干脆把我们今早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白晃晃的阳光洒进来,沐晚笙目瞪口呆,青天白日下做什么?
司徒枭将她整个身子抱起来,沐晚笙着急地锤他:“放我下来!”
然而司徒枭没有丝毫异常,反而沐晚笙的手被震回来。
沐晚笙轻嘘了一口气,司徒枭的怎么那么硬,就像是铁一样!
“我怎么能放你下来呢?你那么痛,当然要老公代劳了。你今天有什么要做的,我都抱着你!”
司徒枭在三小只愕然的视线中,将沐晚笙径直抱进卧室。
沐晚笙的脸烧得通红,热气几乎将她整个烧得冒出烟来。
该死,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以后孩子不知道怎么看她!
司徒枭狞笑着一步步逼近,沐晚笙反射性地从床上蹦出老远:“你不会真想做什么吧!”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更何况司徒枭还是当着孩子的面把她抱进来的!
如果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动作,她的脸在孩子们面前就丢光了!
沐晚笙的脸红得如血一般,灼热得几乎能烧开水。
“你在想什么?”司徒枭嘴角突然扬起一个揶揄的微笑,他故意放慢声音道,“难道你这么期待吗?”
他跨过沐晚笙,在床头找出一个医药盒道:“我是看你说大腿疼,想是不是那边的药不好,给你重新擦一擦。”
现在司徒枭笑得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得意洋洋地从里面拿出一个瓶子。
沐晚笙的脸色渐渐地冷下来,打了一个滚,滚进被子里,用手一扯蒙住头部。
“你干嘛睡觉啊,不是要擦药吗?”司徒枭觉得莫名其妙。
沐晚笙在被子里磨牙,算她白担心司徒枭了!
看他生龙活虎的模样,白卿的算计是白费心机了!
……
黑夜中司徒枭蓦地睁开眼。
他紧咬着牙关,轻轻地将被子掀起。
旁边的人呼吸平缓,似乎还沉睡在梦乡中。
他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脑袋似乎被人用锤子,狠狠地砸过一样尖锐的痛。
一些破碎不堪的记忆碎片,冲破牢笼浮现在他的眼前。
然而这些记忆根本毫无逻辑,也只是短暂的闪过,他根本抓不住到底是什么。
他拼尽全力,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些碎片记忆上,想如同抽丝剥茧一样理清。
但他的脑袋似乎又被锤子猛地一敲,沉重钝痛的他眼前发黑。
不能再想了,他不想又像上次一样想到晕厥过去。
他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吃一片药镇定一下。
然而走到门口,他的太阳穴似乎被针刺了一样,恍神间,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将柜子上的玻璃杯带倒。
玻璃杯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将睡梦中的沐晚笙惊醒。
“怎么了?”沐晚笙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哈欠。
“没事,我只是起了一个夜。”黑暗中的司徒枭尽量保持冷静。
然而这个声音却让沐晚笙清醒过来。
司徒枭不对劲!
虽然他尽量不想让人发现异常,可他却没有发现,他的声音小的过分,和猫叫没什么两样。
短短的一句话,似乎花光了他的所有力气。
沐晚笙猛地扭开床头柜的灯,见到司徒枭,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司徒枭摊坐在地上,艰难地靠着墙壁,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似乎遭受了莫大的磨难。
几乎和那天他晕倒没有两样!
她连忙从床上跳下去,急得几乎要哭了:“司徒枭,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枭浅浅地睁开眼,试图安慰道:“我没事……”
到现在他还说没事!
那到底要怎么才算是有事呢?!
沐晚笙又气又急,连忙拨打了医院的电话,报了地址后就等救护车来接。
司徒枭试图阻止她:“沐晚笙,你别打,如果让大家知道我又进医院,一定会影响公司的股价的?”
“你就关心公司股价,你自己的身体不顾了?”沐晚笙气道,“要不然你就抱着纸币自己过去吧!”
看司徒枭习以为常的样子,他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几次吧,而她却是蒙在鼓里的傻瓜,根本一点情况都不知道!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让司徒枭去医院检查,她就不信司徒枭这种情况,医生真的无能为力!
她突然想起白卿,她是知道司徒枭的情况,所以才这么笃定她一定会找她吗?
司徒枭露出一个苦笑,从地上站起来:“我已经好多了,就算是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来的。”
沐晚笙严肃地问道:“司徒枭,你告诉我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几次了?”
司徒枭紧闭着嘴唇,躲闪似的移开视线。
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如沸腾翻涌的岩浆,沐晚笙咬牙道:“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给齐盛打电话!”
把她瞒得这么死,看来齐盛在其中也没少出力!
她作势要重新拨通电话,司徒枭一把按住她的手:“好了,我告诉你吧。”
这次他老老实实地交代,然而越听沐晚笙越是怒火冲天。
原来从那次晕倒开始,他偶尔头痛的症状已经有过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