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人类悲喜不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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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相容没想到自己的提议,触了白苏的眉头。
她快速走上前,一脸不愤的问。
“我和你应该没有什么冲突吧?之所以提前提出这样的想法,是让咱们好有个心理准备,你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想做什么?”
白苏脸色更加的不好了。
“你管我。”
花相容气的挥拳要打去,却被旁边的盛楠一把拉开。
“我看你是月事儿提前,心情不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花相容说完,立马离开。
谁还不是个傲娇的小姑娘。
白苏站在原地快要气疯了。
晦气。
她只不过是心情不好,不想提这件事情罢了。
怎么就触了人家的眉头呢?
眼看着要结束了,几个人的关系不错,突然闹成了这个样子,她心情也不好。
算了。
但已经造成了误会,她也懒得解释。
选秀结束,谁还认得谁。
大家都是因为利益凑在一起。
结束后就各自玩着自己的。
再者说了,交心的好友不需太多。
两三个就好。
花相容与她之前不怎么好,如今更是不能在一起了。
所以她哼了一声,抬脚往前走。
甄灵芸有点头疼,早知道提了这一句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她就不应该多嘴。
只不过是想吐槽一下,不是来引战的。
饭堂里。
景璃和慕容霆并没有关注身后的事情。
两个人要了一些容易果腹的东西。
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慕容霆时不时帮景璃投喂几口,在更恐怖的氛围中,希望景璃能帮自己。
吃饭的时候,安太妃来了一趟。
进了饭堂,看见景璃她们悠哉游哉的样子,明显惊了一下。
景璃礼貌的打了招呼。
“师傅。”
安太妃点点头。
“吃这么多,胃里不撑吗?”
景璃摇了摇头。
“撑到是不可能的,就怕跑一会儿又饿了。”
在安太妃面前,她不需要说什么场面话,如实告知就好。
安太妃嘴角抽搐,视线又落到了慕容霆的身上。
慕容霆正在埋头扒饭。
似乎一会儿的活动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
安太妃笑了笑,谁嘴问。
“听说你们前天晚上就已经进行了一场,那场较为恐怖的试炼中撮合了一对,那这一次会不会在成人之美呢?”
景璃连忙将嘴里的饭送进了胃里,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师傅,难道这一次的密室训练,是为了帮助某些人脱单?”
安太妃不太理解脱单什么意思。
但明白所谓的撮合。
点头算是默认了。
这让景璃颇为恼火,参加密室训练什么时候又变成红娘搭线了?
而且这八竿子打不着。
谁还会在特别恐怖,连自己命都保不住的地方想着替别人拉红线。
若真有人记得这样牢。
今年的最佳红娘奖就得颁给他。
安太妃见景璃的神情,越发的精彩。
她承认自己有看好戏的心理,不说话还特意观察景璃的神情。
发现她一会儿恍然大悟。
一会错愕。
一会儿嘴角抽搐。
总之特别复杂。
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淡然的样子。
她又说道。。
“我虽不知道是哪个人急着给自己找另外一半,但想要在大家混乱的情况下,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是有一定难度的,不管对他们还是对我,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寄希望于任何一个人的身上。”
王太妃“……”你怎么知道大家抱希望于你呢?
好吧。
自己表现的太急切了。
安太妃没有办法,随便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景璃坐下来继续用饭。
顺道跟慕容霆联络联络感情。
可能会在这场恐怖的玩乐中,两个人再次搭档。
此时,距离皇家别院不远处的一处荒宅。
许多的人紧锣密鼓地布置了起来。
有的骂骂咧咧。
有的抱有同情。
而骂骂咧咧的那位便是萧暮。
谁人不知那天晚上的恐怖活动,差点儿将他吓尿了。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逃脱。
谁知又被领到了这里。
他看着面前不知多大面积的荒宅,冷意从骨头缝儿里往外冒。
坐在墙头的他摇摇晃晃。
要不是旁边的季郡王勉强支撑着身体。
两个人恐怕会从墙上掉下来。
萧暮扭头一脸便秘的样子。
“这一次不需要咱们俩吧。”
季郡王脸色也格外的难看,他不动声色用眼角余光打量身后的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是个特别胆大的人。
可能自小学医对死尸类的东西一点也不怕。
反而有点跃跃欲试。
她也不是个吃素的。
当场听到要参加密室恐怖逃脱,这一脸兴奋。
于是,吓尿的依旧是自己。
欢喜地便是另外一个人。
他们两个像是处在不同空间的人。
果然有句话说的好。
人类的悲喜是不相通的。
要不然作为与他最亲近的未婚妻,为何还能笑出来呢?
不再强求了。
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
他什么话也没说。
视线落回到了这处荒宅。
听说这处宅子是在十多年前抄了一处皇商的家。
因为许久未经修缮,颇为破败。
他定了定神说。
“我记得这个皇商死之前是悬梁自尽的。”
“这处荒宅死过人吗?”萧暮小见多怪的,掐着嗓子问。
季郡王并没有正面回答。
反而是缓了缓。
然后又自顾自的说着。
“听说这人以前是个皇商,家财何止万贯,甚至得的银钱比国库还要多,先帝将他养肥,让他吃得肚肥肠买,整个人飘飘乎,不知所以然时,找了个由头,直接将他们抄了家,那个皇商最终明白,他这是被人喂肥了要宰,因为实在觉得憋屈,便悬梁自尽了。”
萧暮实在听不下去了,双手捂住耳朵。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次的秘密行动要在这处荒宅。
说不定荒宅内还可以看到被风化掉的尸骨。
想到这里,他喉头有点发紧。
掉漆的门上挂满了蜘蛛网。
风轻轻一吹。
从破败的门缝里钻出来的风声,化成了呜呜的哭声。
不知是谁踹了一脚。
朱门打开,惊起无数尘埃。
收拾的几个小子连忙捂住口鼻,咳嗽几声。
嫌弃的后退。
视线收回来,继续环顾一圈。
这里连个老鼠都没有看到。
只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和爬满墙角院落的青苔。
一人高的荒草又被青绿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