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请穿好衣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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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落,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白秋狄揉揉眉心,点上新婚夜余下的红烛,借着昏暗的灯光才看清屋里仍是乱七八糟的一片。
看情况是他们离开后,也没人给他们收拾房间。洛家还是有几个仆子照顾起居的。
但仆子向来看人下菜碟,加上那个好爹爹的提点,自然就没怎么管洛秋狄这个院落。
洛秋狄性子软弱,对这些也不敢稍有微词,堂堂一个长女,硬生生让自己过着奴生女的生活。她洛秋狄不敢多说,但她白秋狄是绝不能让自己吃亏的主。
安顿好静深,放好古琴,转过头出门和善的叫了两个粗使仆子,谁知那两个仆子看了白秋狄一眼就各做各的事,搭理都没搭理她。
无奈之下,白秋狄挽起袖子一手一个,提着她们领子,让她们的双脚悬空,笑眯眯的问:
“伺候不?”
“……伺候……伺候的”两个女人忙不迭的点头,结结巴巴的道。
“听话的奴才才是好奴才”白秋狄欣慰的点点头。
在她的教育下,两人进了屋子一直安安静静的做事,大气都不敢出。
白秋狄无聊的喝着她们泡好的茶,一边看着静深叮叮咚咚的划拉着古琴。一个音接着一个音,完全不成调子。
仆子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屋子,呈上了洗漱用的热水,才诚惶诚恐的退了下去。
“没想到我们静深也会弹琴,弹的真好听”白秋狄见有了热水,放下茶杯,对着静深的琴声夸赞了一番。
什么人间难得几回闻啊,什么仙乐飘飘啊,夸着夸着就变成了静深是天上的小仙男……
白秋狄夸着夸着,发现静深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从简单的疑惑,到大大的困惑,再到有点看傻子似的眼神意味。
滔滔不绝的夸赞之语在那样的眼神下哽住了,在那样的眼神下,白秋狄莫名的觉得自己被傻子当成傻子看了。
“怎……么了?静深”白秋狄咽了咽才问到。
“…呜…”静深突然抬起手,摸了摸白秋狄的脑袋,目光带着怜惜。
“……”他真的是个傻的吗?白秋狄感受着脑袋上覆上的温柔,头疼的自问。
“那……静深我们还是洗漱吧”
转移话题,然后给自己和静深洗漱,弄完后静深就把自己的衣服胡乱扒拉下来,只留下雪白的亵衣。
亵衣领口略深,微微敞开着,露出莹白的肌理,一边领口被他扒拉的露出了玉雪般的肩头。
诱惑之意不言而喻。偏偏静深目光单纯,没有任何旖旎色彩。
他乖乖的坐在床边,眼巴巴的望着还在忙活的白秋狄。
以无最邪单纯的模样,行最妩媚诱惑之事,矛盾的勾人心魄。
白秋狄一转头,心里就漏了一拍,伴随着空间中愈发浓郁的晶花香气,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像坠入了一场桃色的美梦。
摸摸鼻尖,确定没有什么不良的生理反应,非常正人君子的走过去将他的衣领理好,还不忘教育他:
“这样容易着凉,着凉了就会很难受的”
“呜”静深听话点点头,伸手紧紧的将自己的衣领合上,除了雪白的脖颈,什么都看不到了。
“……”不是,露一点是可以的,白秋狄无奈的想,一句话将自己的福利送走,真是……无言以对。
“也不用…这样捂着”白秋狄低声嘟囔。
“呜?”静深疑惑的望着她。
“没什么,我们还是来治病吧”白秋狄坐在他的旁边,抚上了他的脖颈。
“今天看看能不能让你说话”
“呜”静深点点头,张温顺的让白秋狄查看自己的脖子。
白秋狄直接凝水为针,没有遮掩,静深惊奇的看着凭空在她手中出现的长针。
“这是特殊技能喔,静深别对其他人说喔”白秋狄食指点在静深的唇上,唇瓣温热柔软的让她有些不舍得离开。
比触摸被阳光浸泡过的棉花还要舒服,吸引着她的手指在那上面流连。事实上,白秋狄真的就那么做了,揉弄的那浅粉的唇瓣变得嫣红。
静深望着她,眼中满满的疑惑,不知人事的模样让白秋狄隐隐有一种破坏欲,想让他的眼睛点缀上脆弱的泪光。
一点点晶莹在他黝黑的眸子里,像是夏夜澄澈的星空一般,还带着晶花的清香。
真是,可爱啊……真想就把他藏起来,独享他的香味,独享他的目光,独享他的身体一切……想法越来越危险。
静深呜了一声,白秋狄摇摇头,才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实在太过沉迷于这样的亲密关系了。
她不知道她的想法是否正常,毕竟以前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无论是谁,对她而言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她从来起不了挽留的心思。
那些人,对她来讲,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来了这个世界,她知道她的性情转变了很多。每天起来不用再面对吃人的丧尸,漫漫无际的荒芜,现在睁眼看到的是人声鼎沸,无限生机。
还拥有了自己的安魂者,开了“荤”,可以说,在这个世界,她仿佛才真正活过。
曾经她就像一滩死水,冷淡的没什么情绪,如今却像释放了本性,喜欢逗弄人,吓唬人,行为举止变得有些不着边际,吊儿郎当的。
白秋狄不知道自己对静深的想法,究竟应该划在哪一个范畴。
是爱吗?独自强烈的占有算是爱吗?回忆自己看的那些没什么大用的书籍,却没有一个关于爱的具体定义。
或许,这有可能是异能者对安魂者得占有欲作祟吧。
暗自的给自己的想法下了个定义,对着静深疑惑的眸子,浅浅一笑:
“没事,姐姐给你扎针了,静深忍住不要动喔”
“呜”静深点头。
白秋狄连续凝水为针,对着静深身体上的穴位一针一针的扎下。前胸,后背,甚至是脑袋上都立着几根针。
静深的毒深入五脏六腑,只能施针将他体内的毒给拔出来。
运起木系异能,将毒素逼上水针,在针体慢慢变黑时,白秋狄又将那颗针拔出,又凝针扎下新的针。
拔出的针放在床边的铜盆之中,化成一小滩污黑的毒水。
不知过了多久,铜盆的毒水都集了小半盆,而毒针上的毒素颜色也慢慢变得浅淡,由浓稠的黑,变成浅淡的灰色。
静深的额头上逐渐浸出细汗,白秋狄知道静深的身体不能再施针了,过犹则不及。
中毒太深,时日过久,体内的毒素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拔除的。而且静深的身体亏空的厉害,清除了毒素后,还要花时间好好温养一阵。
白秋狄将水针拔出,静深在最后一颗针拔出的那一刻,一头倒进了她的怀中。
“……疼”静深苍白的嘴唇嚅嗫了许久,在白秋狄期待的目光下,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虽因为太久不说话,声音十分嘶哑难听,白秋狄却觉得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