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天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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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过古琴,琴身通体漆黑,静深随意的在琴身上拨弄了两下,琴音从指尖倾泻而出,如山间泠泠流泉。
“这是她买的?”静深疑惑:“难道是给那个傻子买的?”
虽然他就是那个傻子,但丝毫不影响他嫌弃那个傻了吧唧的自己。
正在他沉思间隙,医馆的伙计送来了糖葫芦。
“郎君,糖葫芦我就放桌子上了”伙计急匆匆的跑来放下就走,该是前面医馆颇为忙碌。
静深放下古琴,缓缓的走到桌前,两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就躺在桌面上,香甜的气味正好掩盖了旁边药碗隐隐散发的苦涩味。
许久没吃了,静深想起幼时爹爹给自己买的糖葫芦,也是生病喝了药之后,就给他喂一粒裹了糖衣的海棠果。
他想多吃一点,爹爹就会温柔的抱着他叮嘱说:“静儿乖,不可以吃太多糖”。
“为什么啊?”
“吃太多糖会坏牙,牙坏了,我们静深就找不到妻主了”爹爹笑着说,还轻轻的刮了刮他的鼻尖。
咬开糖衣,熟悉的香甜中带着微微的酸。爹爹曾经担心自己找不到妻主,现在他不仅有了妻主,而且妻主还会给他买糖葫芦。
“妻主回来了,静深喝完药了吗?”白秋狄推门而入,就见披着深蓝衣袍,墨发披肩的静深正拿着一串糖葫芦望着她。
眸子透亮清明,不像以往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神情也不再是曾经不谙世事的天真,而是一种冷峻静谧,气质也变得深沉。
“静深……你恢复神智了?”白秋狄愣了愣,觉得这样的静深更漂亮了。
如果说傻乎乎的静深是诱人的糖果,让她忍不住去想去尝一尝他的味道。那么眼前的静深就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让她忍不住的想去翻开他,了解他。
静深本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恢复了神智,但没想到被她发现了,他只得承认:“嗯……”
“那你有没有……曾经的记忆?”白秋狄问。
“有来这个地方之前的记忆”静深一边回答,一边在桌边坐下,将糖葫芦放下。
白秋狄看着面前的男子,深知自己对于他而言,应该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白秋狄有些忐忑的问。
“听他们说,我们是拜过堂的”静深答,听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只是在冷冷的陈述一个事实。
“倒也是这个意思……但也不是……”白秋狄嘟囔着,她来这个世界时,原身已经和静深成婚。当时拜堂的不是她,而静深也不是现在的静深。
“不管怎么说,你已经算是我的妻主了?”静深淡淡的问。
“……是”白秋狄想了想:“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和离”。
一些人抓的越紧,就越不容易抓住,一张一弛,才能将他握在手心里。
“和离?”静深抬起半阖的双眼,淡淡的瞥了一眼白秋狄:“是给我写休书的意思吗?”
“不是,和离是遵循双方意愿的,就是两个人不合适就可以分开,不是我要休你的意思”白秋狄感觉静深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静深听了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我既然已经成婚,就是妻夫”。
“你的意思是……”白秋狄觉得静深的心情好了一些。
“顺其自然”静深答。
“你……愿意做我的夫郎?”白秋狄有些不确定的问。
“问题不在我,在你”静深顿了顿,站起身逼近白秋狄,神情冷峻,黝黑的瞳仁紧盯着她:“你敢娶我吗?”
他的气势虽然强大迫人,但是白秋狄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冷峻如同易碎的冰块,带着小心翼翼的希冀。
“有何不敢?”白秋狄挑眉笑,如同艳丽的春花,在静深的眸子里发着耀眼的光芒。
“你……知道若是娶了我,你会面对什么吗?”静深声音低沉的问,像是一串古老的咒语。
“不知道”白秋狄摇头。
静深的眼睛在他回答的那一刻暗了下来,心底自嘲着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白秋狄微微一笑,踮起脚尖靠近静深的耳朵,玉白又秀气的耳朵让白秋狄想要咬上一口。
但事实上她确实做了,嫣红的唇轻轻吻上了那精致小巧的耳垂,一触即分,暖热的气息在静深的耳边升起。
“但我不怕,就算是与天下为敌,我也能护你周全”。
她知道静深背后不简单,面对的敌人也不简单。她虽然不清楚情况究竟如何,但她自信能护好静深。
护好自己的夫郎,护好自己的安魂者,是她作为妻主和异能者最基本的守则。
静深左耳在她吻上的那一刻就变得通红,那份热意很快就传到了面上,桃花般的浅粉色点缀在雪白的脸颊上。
他抿了抿嘴唇,听了面前这个女子那不可思议的狂言,不知为何,心底有个声音明确的告诉他:你可以相信她。
“我的夫郎,你害羞了?”白秋狄抚上那抹绯红,略带笑意的问,还用她温热的指尖在那红的像是在滴血的耳垂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他们靠的极近,气息相互纠缠,白秋狄享受着只有她一人能感受到的晶花气息。
“女…女流氓”静深捂着耳朵有些结巴的吼道,声音不大,像是比奶猫儿的叫声好不了多少。
白秋狄暗笑,看刚刚那气势,以为是条大灰狼。但看现在这反应,原来小狼狗实际上是个纯情的小奶狗儿。
“我们是妻夫,有什么不能做的”白秋狄耍赖。
“……”好像是这个道理,静深皱眉想了想又说:“就算是妻夫,也不该……也不该白日宣yin!”
样子颇为理直气壮,但在白秋狄看来却有些外强中干。
“嗯?白日宣yin?”白秋狄挑眉,一步步逼近静深,静深小步的往后退,很快就碰到了木凳。
白秋狄看见了,将他按在小凳上坐着,居高临下的靠近他,眼中带着邪肆魅惑。
静深有些紧张局促的看着她,嘴巴微微的开开合合,却嚅嗫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静深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胸腔,他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了。
“这都算吗?”白秋狄轻问:“那要不要妻主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白日宣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