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女人就是男人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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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男人不好好想着服侍好女人,成天就想着装神弄鬼,我看你是心里有鬼!”
白秋狄心里鼓掌,抱臂倚在门前,面带笑意一副看戏的模样。
柳章文看看白秋狄,又看看洛玉容,抖着声音说:“妻主,那个洛秋狄与以前判若两人,妻主难道就不怀疑吗?”
“她是我洛家子女,要怀疑轮得到你来怀疑吗?”洛玉容怒不可遏:
“我这个做洛家家主没有说什么,你倒是在这里跳上跳下,难道什么时候这个家轮得到你做主了?”
“不……不是的,妻主,我只是担心家中若是进了恶鬼,从此家宅不宁……”柳章文还没说完就被洛玉容一脚踢倒在地。
“柳章文!你再胡说八道我打死你!是好久没给你立规矩了是不!”洛玉容大骂,还想上去踢两脚。
听声音,那一脚踢的不轻,看的白秋狄隐隐感觉自己腰部泛起了疼。
啧,这老女人打起自己的夫郎来是下了死手啊!白秋狄感慨。
一旁的玉清见此情形,一脸不愉,眉头紧皱,就想上前阻拦。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一个道士最好别掺和,还是个男儿,免得引火烧身”白秋狄上前拉住玉清的胳膊,力度不轻不重。
“难道,就要放任不管吗?女子力气大,柳郎君一个男儿我怕……”玉清不赞同的说,一对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白秋狄。
“不是不管,是不该我们管”白秋狄无奈的说道:“你看,该管的人不是来了吗?”
“爹爹!”一个焦急的男儿声音传来,洛贤书急急跑进院落,后面还跟着洛喜儿。
玉清想起刚刚白秋狄拎着一个女人的领子,微笑着对她说了些什么,说完那女人就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原来是让她去找柳郎君的儿女了。
洛贤书挡在柳章文的前面,秀气的脸蛋上满是泪痕,祈求道:“求母亲别打爹爹了”
“母亲!”洛喜儿上前紧紧的抱着想要去打柳章文的洛玉容,一边急急道:“母亲,父亲一个男人没什么见识,何必与他计较太多”。
“……妻主……妻主我错了,别打了……”柳章文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腰腹处,一边瑟缩的求饶认错。
“哼!”洛玉容冷哼一声,对着院子里的其它几人说:“在这里的也给我听清楚,以后传出去洛家长女是恶鬼之类的话,我饶不了你们!”
“可是……母亲……”洛喜儿一听,不乐意了,反驳的话在嘴边滚了几圈,最终在洛玉容的瞪视下闭上了嘴。
“你也给我安分点!”洛玉容低低的警告她。
说完又转过头指着地上的柳章文说:“尤其是你柳章文,以后再做什么多余的事,闹得家宅不宁,我就休了你!”
“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柳章文不停的摇头。
“你们两个,把你们这现世的爹给我带回卧房里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洛玉容指使着洛喜儿和洛贤书。
一场闹剧随着柳章文的离开才勉强落幕。
洛玉容转过头,看向倚在门前看戏的白秋狄。白秋狄站直了身子,唤了一声:“母亲”。
洛秋狄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事是你受委屈了”。
“父亲也是担心罢了,我并未受什么委屈”白秋狄说,刚刚洛玉容卖力的演了一场戏,她还是捧捧场的好。
“这位是?”洛玉容看向站在白秋狄旁边的玉清,眼中闪过惊艳。这般气质容貌的男儿,真是人间难得!
“这位是浮云宫弟子玉清道长”白秋狄介绍。
“洛夫人”玉清拱手行礼。
“是罗浮山上的浮云宫吗?”洛玉容微微有些吃惊。
“正是”玉清回答。
“辛苦道长来这一趟,若府中招待不周,还请道长海涵”洛玉容突然毕恭毕敬的说道:
“不过一场闹剧,真是让道长见笑了”。
“无碍,死而复生之事本来就很难让人接受”玉清又解释说:“洛大小姐无碍,不过是有了些奇遇罢了”。
“知道,知道!”洛玉容笑得开怀,似乎真的为洛秋狄有此奇遇而开心。
洛玉容笑完,才想起来此处的正事,从衣袖中拿出我个白绸布包,说到:“这是祥云阁送来的金针,秋儿看看可能用?”
“多谢母亲”白秋狄恭恭敬敬的道完谢,接过布包打开,里面躺着毫发牛毛般粗细的金针。
白秋狄拈起一颗金针,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她对着光仔细观察了一番,又在自己的手上找了几处穴位,试扎了几针。
“诶?”玉清疑惑,想要阻拦,但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还是停下了动作。
“不错”白秋狄看着自己快要被扎成刺猬的手,满意的说到。
“不疼吗?”玉清微微皱眉,有些疑惑。
“疼啊”白秋狄道,说的很直白。
“那你……”为什么还要扎自己?玉清更不解了。
“这是一个行医之法,名为针灸之术,是我祖母传授的”说着还朝玉清微微眨了眨眼睛,玉清立刻了然,明白这个方法是那个世界的。
“我一会儿要给静深施针,我先看看这一套针手感如何”白秋狄又将针从手上一一取下,让玉清惊讶的是,取针时竟没有带出一点血来:
“毕竟,针灸之术全看施针者的力道和感觉,我提前试一试”。
“秋儿,这个针灸之术为何我没有在你祖母留下的手稿中看见?”洛玉容在一旁看着看着突然问道。
“这个啊……祖母说她有留下的几篇手稿,只是还没有告诉我放在何处,我便回了人间”白秋狄假装思索了一番后才说:
“因为生魂不能在地府逗留太久”。
白秋狄说的认真,表情态度丝毫没有作伪的成分在里面,令人信服。玉清一旁看的叹为观止,若不是他知道其中缘由,他都要信了。
“那母亲这就去书房好好找一找,秋儿好好招待贵客”洛玉容嘱咐后,就匆匆离开了小院。
白秋狄看她的身影走远,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这老女人真是演戏的高手,也无怪乎这白家祖业会落在她手里,被改了名姓”。
“……你算是……说谎的高手”玉清在一旁憋出了一句话。
“我可没说谎,她信了我的话,那么我的话就是真话”白秋狄还挑了挑细长的眉毛,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白秋狄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
“不过说话说回来,我还以为这柳章文是个悍夫,洛玉容都要让他三分的。今天可算是给我开了眼,平时作威作福,到头来不过是个随时可欺辱的玩意儿”。
玉清苦笑,声音低沉的说:“嫁了人的男儿不过是一朵莬丝花,要靠着树才能活下来,女人就是男人的树”。
“用你的话来讲,这只能说是命数了”白秋狄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是啊……命数不可违?”玉清说到最后却有些茫然,真的不能改变吗?他想起来仍然睡在床上的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