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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悄悄的,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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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美人娇艳,正是芙蓉帐暖、良辰美景的好时候。

白秋狄支着下巴,侧躺在锦被上,像是一个食人精魂的狐妖。

静深却衣冠整齐的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妻主。

“静深,你看这天色,是不是该上来伺候你的妻主了”白秋狄挑眉。

“我……”静深迟疑。

“嗯?”白秋狄轻哼,音调带着入骨的媚意。

静深不再说话,手指轻轻搭在腰带上,将衣服褪了下去。

一件件衣服散落一地,很快静深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亵衣。

最后一件衣服,静深的手指放在领口,目光祈求的看向白秋狄。

白秋狄轻笑,拍了拍身边的锦被,示意他过来。

静深见状立刻滚进了白秋狄的怀中,速度快的像一只被狼追赶的兔子。

只是,这只兔子却误将狼窝当成了庇护所。

“……哼”因为速度太快,白秋狄再次被自己的小娇夫撞的胸口一滞,闷哼出声。

静深飞快的将自己窝在白秋狄的怀中,手快的将凉被盖上,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安全角。

听了白秋狄闷哼,静深的脑袋从她的怀里钻出来,不解的问:“怎么了?”

“……没事”白秋狄无奈的回答,再次感慨这小夫郎的力气太大了些。

“真的?”静深不信。

“我当然没事,现在有事的是你了”白秋狄噙着一抹笑。

玉色的手指轻轻点上静深嫣红的唇瓣,是刚刚染上的颜色仍然保留着。

静深立刻闭了嘴,无措慌乱的看着白秋狄。

白秋狄的的手指顺着他优美流畅的下颚线轻轻滑下,触碰到精巧的喉结,随后还轻轻按压了一下。

静深立刻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呜声,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幼崽,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的妻主。

可惜,他的妻主并未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而像是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妻…妻主”静深断断续续的道,眼睛蒙上的水雾更浓重了,祈求的望着的白秋狄。

“嗯”白秋狄回应,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心:“乖”。

拿开了把玩的手指,静深松了一口气,依恋的靠近着白秋狄身子。

白秋狄却在这时转移了阵地,轻轻的咬上了刚刚才放过的地方,像是在吃糖一样。

“嗯……”

“害怕了?”白秋狄抬头,看着怀中眼神迷茫,双颊绯红的静深,轻笑问。

“不怕”静深乖巧的摇摇头,将脑袋埋进她的怀中:“你是我的妻主,我本就该是你的”。

“好”白秋狄在他耳边低声说,接下来的事似乎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宽衣解带,尤其是帮别人,白秋狄其实并不熟练。

但这种事情从白秋狄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照顾傻乎乎的静深时,就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就这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一步步将怀里的兔子逼上梁山。

但是突然出现的一抹红吸引了白秋狄的注意,本该无瑕的玉瓷上,竟突兀的展现刺目的嫣红。

就像是,雪地里热烈绽放的血色梅花,美丽又凄艳。

“这是什么?”白秋狄突然看见静深的肩头有一个红色的印记,仔细看来是一朵花的形状,花瓣细长,看着十分脆弱美丽。

“这是守宫印”静深低声回答。

“守宫印?”白秋狄脑门挂了一个问号,这个世界也有那种东西?

“嗯,是我爹爹给我画的,在我十六岁的时候”静深回答。

静深记忆回到了哪一天的夜晚,灯火下,爹爹用毛笔蘸着红的像血一样的守宫朱砂,一笔一笔描摹。

灼烧的疼痛感一点点在肩头蔓延,惯于忍受疼痛的他都忍不住滴下一颗颗冷汗来。

爹爹不停的叮嘱他,这个印记只能给他的妻主看,要好好保护这个印记。

因为它是证明一个男儿清白与否的重要标志,这是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这个花纹是?”熟悉的感觉,让白秋狄没忍住问。

“晶花”静深答:“当时爹爹让我选样式,我就想起了北方塞外开的晶花,那是一种很漂亮的花”。

塞北的寒天雪地之中,只有它不顾严寒的开放,看着十分脆弱,生命力却极其顽强的花,坚韧沉默的对抗着暴风雪。

只要给它一个晴天,它能再次漂亮的绽放,对着阳光,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的美。

白秋狄抚摸着绽放在他肩头的晶花,暗想:又是晶花啊……静深合该是她的,她的命中注定。

“疼吗?”白秋狄又问,要在人的皮肤上留下长久不变的颜色,那个方法绝对不好受。

“不疼”静深习惯性的掩饰,从没人问过他疼不疼,他也不需要被询问。

“真的不疼吗?”白秋狄的手覆盖在印记上面,再次询问。从掌心传递着灼热的温度,直直的烧到静深的心尖。

静深心尖颤动,诚实的回答:“当时……是疼的”。

白秋狄爱怜的轻轻抚那朵晶花,轻声安慰着:“乖静深,现在不会再疼了”。

“嗯”静深在白秋狄的衣襟上蹭掉眼角的泪,点点头。

白秋狄低头轻吻着那个印记,像是蝴蝶翅膀扇动,微不可察,却又无法忽视,怀中人的身体又开始发颤。

“以后有什么就给妻主说,别强忍的,让妻主好好疼疼你”。

简单的一句话,撞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扉,摧毁了那副紧紧的裹在他身上的铠甲。

他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的刀枪不入,良久,怀中传出一个声音:“好”。

后来,其实白秋狄什么也没做,调戏够了静深,就给他施针解毒。她再禽兽,也晓得她的小夫郎现在不适合做那事。

再说了,她不是洛秋狄,作为白秋狄的她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要了他,对于静深来讲不公平的。

第二天早上,和静深一同洗漱后,吃早饭时,静深看着她欲言又止,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了?”白秋狄叼着包子,奇怪的看了一眼静深。

静深忙把视线移到饭碗上,摇摇头“没…什么”。

这明显是有什么嘛……白秋狄疑惑,但也不问了,留他一个人纠结。

外面医馆的伙计传话说县丞家来人取药,白秋狄随手写了一张药方,说了服药方法,让伙计拿给那个人。

转过头见静深还是那副纠结的模样,白秋狄疑惑的看着他。

“妻主……”

“嗯?”

静深吞吞吐吐的,声音很小的问:“你是不是……不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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