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白天不说,我们晚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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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柳章文那一方乌烟瘴气,白秋狄的小院在那波人走后,祥和惬意重新回到了小院。而且,气氛走向越来越奇怪……
“静深呐,你这是做什么?”
白秋狄在看静深换的第五身衣服时,弱弱的问道。
“不好看吗?”静深咬咬唇,心里有些害怕忐忑。
他曾经从未在乎过自己该如何打扮,武装短打裹在身上,方便又快捷。如今却不一样了,有了妻主,出了门就不能给妻主丢面。
“好看,怎么不好看?”白秋狄见状心下了然,立刻表明态度,生怕惹了静深难过。
“那…那些衣服,哪一套穿着更好看”静深眨眨眼,认真的问。
期待求证的模样,让白秋狄似乎看到了懵懂小傻子的影子,让她心尖发软。
“哪件都好看”白秋狄走上前去,揽过静深柔韧的腰肢,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和他一起看着镜中的人影:
“静深本来就生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妻主现在就害怕静深出门被抢了怎么办?”
“哼”静深轻哼,一脸无畏:“她们敢?一般人还奈何不了我”!
白秋狄看着他一脸骄傲的小模样,坏心眼直上心头:“嗯?这么厉害?”
“自然”静深回答,对身边人逐渐幽深的眼神一无所觉。
“那……”白秋狄侧过脸,朱唇轻启,含住了那粒透白带粉的耳垂。
“你……?”一股酥麻从背脊升起,静深的身子一颤,随即就软软的倚在白秋狄的怀中。
达到了想要的效果,白秋狄满意的收手,揽着眼角被欺负的发红的静深,坏笑:“那为妻怎么觉得我们静深身娇体软,好欺负的很呢?”
静深也不急于回答,像小兽一样,依恋在白秋狄的脸颊边蹭了蹭。
“还撒娇了”白秋狄捏了捏腰上的软肉。
“还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妻主!”静深羞恼:“若是其他人,她的坟头草都割了两茬”。
静深仔细想了想,曾经确实有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半夜摸进了他的营帐内,打着生米煮成熟饭的算盘,然后就去了地府报到。
她倒没有坟头草,当时就将她当着全军将士,一点点剁碎了,喂了十几条野狗。
“那为妻真是幸运”白秋狄轻笑,就倚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晶花气息的安抚。
刚刚心神震荡,差点陷入了暴动,幸亏“药”就在旁边。
静深见白秋狄沉默了,心中不由得乱想,一个男儿成天喊打喊杀的,任哪个女子都不喜欢:“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不像个男儿?”
“确实不像男儿”白秋狄回答,静深身子一僵,眸子变得暗淡下来,就像做错事的小孩那样无措。
“但是,像我的夫郎”白秋狄弯唇一笑,侧脸偷了个香:
“不要在意其他人怎么看,在乎多了就累得慌,也会变得不像自己。到时候,妻主会心疼的,知道吗?”
“嗯”静深的眼中重新点上了光彩,像不像寻常男子又怎么样,他只要是眼前这个人的夫郎就足够了。
眼波流转,幽深小潭内的星星闪亮,掀开了迷蒙的薄雾,像是冲破了某种束缚,静深瞬间变得更为耀眼夺目了起来。
“唔……我觉得我错了”白秋狄见了嘟囔了起来。
“错了?”静深疑惑,心头一紧。
“静深这些衣服都不好看”白秋狄的手指搭在衣领处,解开重重叠叠的衣领,想要往里面探寻:“明明是不穿衣服最好看……”
“……闭嘴”静深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红着脸挥开某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收紧了衣领,就走到妆镜前坐下。
“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嘛”白秋狄怀里一空,心中甚为不满。
“青天白日的,不准再提”静深散了头发,不赞同的看向白秋狄。
细长的柳眉微微皱着,亦嗔亦怒的模样,让白秋狄觉得自己的夫郎怎么看怎么好看,越看越喜欢。
“行,白天不说,我们晚上说”白秋狄挑眉,继续挑战脸皮的底线。
说完就笑嘻嘻的拿过梳子,替静深梳起头发来,头发乌黑透亮的发丝宛如鸦羽,握在手中微微发凉,很是舒服。
“额…我不会绾髻”白秋狄有些不好意思。
“随意”静深转过头,清浅一笑,殊色非常,风华绝代。
“好”白秋狄被美色晃了眼睛,不自禁的点头。
等她回过神来,却是犯了难,扎一个高马尾?像自己一样将头发高高扎起,简单的用玉冠固定。
这种发型,自己倒是挺喜欢的,干脆利落,也很方便。
踟蹰间,一个不速之客闯入这个房间。
“洛秋狄!你看你做了什么?你二妹哪里招惹了你?”洛玉容一脸怒容,刚踏入房内,就急着兴师问罪。
白秋狄按下欲起身的静深,抬抬眼皮,唤了声:“母亲”。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洛玉容冷笑:“我看你抱着那盒金条,就不需要什么父母了”。
“怎么可能?”白秋狄仍然专心的梳弄着静深的头发,心不在焉的回答:
“爹爹已经去世了,母亲可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你知道就好!”洛玉容心里有所求,要的不过是白秋狄的一个态度,也就不太在意其它了。
“女儿自出生就未曾见过自己的爹爹,昨日梦见一个男子,心里感觉很是亲近,他还说他是我爹爹呢”白秋狄突然没由来的说。
“怪力乱神之事,少谈为妙”洛玉容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白秋狄眼角的余光看她这副模样,心想那白苏的死,怕是有这女人的手笔。
“可是爹爹他说,祖母的手稿放在他的房间里的,还说让我去拿了好好琢磨琢磨,但是……”白秋狄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母亲把爹爹的房间锁死了,我也进不去啊”。
“你是说,那个手稿,在你爹的房间?”洛玉问,一脸纠结。
“不确定,不过梦里爹爹是这样说的”
“如此,我便去找一找”洛玉容皱着眉头,艰难的做下了这个决定。
说完就离开小院,也没过问那一箱金条的事情。
“好好找,找到了才好呢”白秋狄低声说,静深见此情形也不过问太多,一些事没必要知道太多。
洛玉容一走,白秋狄才专心替静深侍弄头发。
纤细的手指握着一部分发丝,将其用缎带扎在脑后,另外的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肩头,看着简单慵懒,却自有一种写意风流。
“静深,走,该去赴宴了,今晚没准有好戏看呢”白秋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眸子寒意颇深。
“好”静深眸光微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