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要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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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种这个词?
已经有很久没人这么骂过她了,但是没想到再听见是从时菲菲口里。
“时菲菲——”时杉杉咬了咬牙:“我是你姐姐。”
“时杉杉,谁要你这个野种做我姐姐?这个家除了我那个憨厚的爸之外,没人欢迎你。”时菲菲咄咄逼人地说道:“让你帮我进薄氏都不愿意,明明自己驾驭不了薄暻言还死活霸占着他,我要你……这个姐姐做什么!”
眼前的时菲菲比起她小时候的模样,更加肆无忌惮。
小时候的时菲菲就喜欢抢她玩具,偷她零花钱,在她作业本上乱涂乱画,可现在的她却更加变本加厉。
“时杉杉,姑姑在外面被人搞大肚子,我看你是她女儿,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闻言,时杉杉咬破了唇,血渗入她的口中。
随之,她的杏眸里划过一道怒意,内心的火焰也跟着被点燃。
“啪——”清脆的一声,时杉杉扬手就给了时菲菲一巴掌。
“时杉杉,你敢打我?!”
“时菲菲,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时杉杉眯起杏眸,眸底尽是冷凝:“我母亲是好是坏,轮不到你来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菲菲的手捂着被时杉杉打的脸颊,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她从小也是被李梦梅宠大的,现在却被时杉杉教训掌掴,让她哪里咽不下这口气。
时菲菲不甘心自己被时杉杉这样打一耳光,作势就要还手,但是因为太过激动,时菲菲被桌腿一绊,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
痛……
时菲菲痛得眼泪都往外冒。
时杉杉居高临下地睨着时菲菲,却也不伸手拉她。
这时,时菲菲看见时咏庆从厨房走到客厅,恼羞成怒让她泫然涕下。
“爸,姐姐打我……”时菲菲哭得撕心裂肺:“我上次已经和她好好道歉了,但是她还是不原谅我。她非要我跪下来给她道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时咏庆一进客厅就看见女儿的脸是肿的,膝盖也破了皮,渗了血,反观时杉杉却冷漠地站在一旁。
“杉杉……”时咏庆面对时杉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时杉杉望着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的时菲菲,有些怔然。
和舅舅解释又能怎么样?
解释了,时菲菲还是会恨她,舅舅更是会左右为难。
说到底,她只是舅舅的外甥女,而时菲菲再骄纵再霸道还是他亲生女儿。
时杉杉不喜欢时菲菲,但是她从感激舅舅,她更不想舅舅为难,所以她只是淡淡地说道:“舅舅,我想到我一会儿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杉杉,你没……”
时咏庆不太放心时杉杉,但是他这边刚想说些什么,时菲菲已经一把拽住她父亲的衣角:“爸,我很疼啊,难道你就在乎她,不要我了吗?”
时咏庆看着女儿脸上的掌印还有哭红的眼睛,终究于心不忍,留了下来。
……
时杉杉离开时家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阴了下来。
她怅然若失地走在路上,心像是被人狠狠挖去一块,是那种血淋淋的痛。
时菲菲不喜欢她,只怕除了对她从小到大的不喜欢之外,还和薄暻言有关。
“薄暻言……”
虽然他没有真的把小南送走,但是这两天他却对她置若罔闻。
明明两人在楼梯间遇见,可是他却像是看不见似的,从她身边经过,完全把她当成透明空气。
就在这时,小雨淅淅沥沥地飘了下来。
时杉杉抬起小脸,雨水落在她的小脸上,雨水泪水早已分不清楚。
曾经,以为李明成五年前的背叛,那种痛已经令人刻骨铭心。
但是,时杉杉现在才知道……
五年前,对李明成,她根本谈不上真正的喜欢。
而现在——
遇见薄暻言,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喜欢,也尝过什么叫做真正的心痛。
……
NINE酒吧。
薄暻言,司珏,魏子遇,龙天佑四人在贵宾包厢里碰头。
龙天佑一贯的惜字如金,司珏和魏子遇两人打着桌球,边打边喝,而薄暻言则是一双笔直修长的逆天长腿翘在大理石台面上,给自己面前加了冰块的玻璃杯倒满了伏特加。
伏特加很烈,但是薄暻言却是面不改色地仰头一干而尽……
接着就是第二杯,第三杯。
司珏和魏子遇起先聊得开怀,并没有注意到薄暻言这边。
但是——
当看见大理石桌面上摆了好几个空酒瓶,他们才回过神来。
司珏打了个响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薄暻言的方向:“魏子遇,他怎么回事?”
魏子遇也是一头雾水:“你问我,我问谁?说真的,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哥这么往死里喝。”
这酒瓶空得太快。
伏特加的酒精浓度不低,而薄暻言这简直是在用生命喝酒,完全是把酒当水在喝。
薄暻言的酒量确实不错,可是真的这样喝下去早晚会出事。
还没等魏子遇这边出手,龙天佑就已经按住薄暻言的手,蹙眉道:“够了——”
“别管我。”薄暻言烦躁地解开了领口的衬衫,兀自喝酒。
他很烦。
他在烦时杉杉,更烦自己。
想屏蔽她,却做不到,他现在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不要让自己再回想起那天在病房的那一幕。
“薄暻言,真的够了。”
“龙天佑,我说了,别管我。”
薄暻言和龙天佑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各自领域的霸主,气势上完全难分高下。
魏子遇见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凝重,想着说些缓和气氛的话,他摸了摸鼻子说道:“哥,我要不叫时小姐过来一下?人多好歹热闹一些……”
也许,时杉杉就是薄暻言的一帖良药呢?
可是,魏子遇话才刚刚说完,薄暻言就已经墨眸半眯,低沉地说道:“魏子遇,你不许叫她过来!如果你敢叫她,我要你生不如死。”
这下——
包厢里其余三人都明白过来。
薄暻言这样偏执暴躁,是为了个女人。
无视另三人探究的目光,薄暻言却在继续喝酒,仿佛真的想让自己醉生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