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连喜欢的人都护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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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日,三日最快了,不能再快了。”这人颤颤巍巍地说道。
“好,给你三日,三日后,我要看到结果。”说完,阎妄起身。
景墨兰见他要走,脚步踌躇。
她这好不容易见到画像上的人,问题都还没有问上一个就离开。
但是转念一想,画像是他给的,是他将这些消息传递给小孩告诉她的,所以……
景墨兰没再多想,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了这房间。
离开之前,她特意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人,他身上的害怕并不是那种对权势的害怕,而是对性命之忧的害怕。
若他办不好那什么大人所吩咐的事,直接一条小命没有。
直到跟着人走出这个大院子,景墨兰才憋不住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阎妄放慢脚步,将腰间的令牌取出来放她面前。
景墨兰接过一看,皱眉。
这令牌她认识,是谢大人的令牌,见此令牌犹如见谢大人本人。
可是阎妄手里怎么会有谢大人的令牌?
“这是本王命人临摹的一块,倒也能以假乱真。”阎妄看着她这疑惑的脸色说道。
所以刚才见的人是真的,不是他刻意安排的。
如此的话,又有一个线索直指谢顺。
阎妄是真的想要对付谢顺。
景墨兰沉默起来。
这件事上,她也要保持自己的清醒和理智,不能完全被阎妄牵着走。
更不能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不过看刚才那人的反应,也不是作假。
而且现在景朝的边关本就有战事纷扰,谢顺从中购买马匹给边关将士也说得过去。
所以阎妄想从这件事里抓什么?抓他做买卖的马匹是关外来的?
还有他要借着她的口跟太后传达的消息,也是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是这个问题退一步来说的话,她是为了羊皮纸才开始寻找的马贩,而如今却又跟谢顺扯上关系。
想着想着,两人已经走回了住的院子。
一进院子,景墨兰看见了刚才中途离开的祝珂。
俨然她是在这里等阎妄回来说事的。
“你先上去。”阎妄拿回她手里的令牌,说道。
景墨兰不悦,但也知道留下来没什么用,他们之间要说的秘密想说给谁听就说给谁听。
她上了楼,回头一看,阎妄的贴身侍卫又如白天一样守在楼梯口。
看来是真什么消息都听不到。
“小姐,您回来了,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这时,铃兰走出来说道。
景墨兰嗯了声,也没再去管楼下的人谈什么。
……
此时的楼下。
祝珂的余光放在上楼的景墨兰身上,一双眼眸意味不明。
直到被小王爷略带冰冷的目光提醒,她才赶紧收回注意力。
“打听到了,那的确不是真正的腾云镜。”祝珂说起正事来,“将假腾云镜送进鉴宝大会的人交代,那把腾云镜是从于家的墓陵园里盗出来的,估计在放进墓陵园的时候,镜子就是假的。”
阎妄眯眸,沉思起来。
“这真正的腾云镜会不会还在景朝皇帝的手里?那毕竟是他最爱女人的定情信物。”祝珂又说道。
“不会。”阎妄笃定。
祝珂相信他的笃定,他说不会,就一定不会。
“派人去查查于家的墓陵园,问问于家的事。”阎妄下了命令。
“好。”祝珂点头应下,目光又不由自主的往楼上看去。
虽然她很清楚小王爷将景朝的小公主带到这里来是为了做事掩人耳目,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可这些疑惑和问题都属于小王爷的私事儿,她若是多嘴去问,只会惹小王爷不悦。
“明日我们启程离开山庄,将你的人安排几个,盯紧谢顺联系的人。”说完,阎妄准备上楼。
祝珂还想再说什么,但他步伐矫健,一看就是为了楼上的人。
她只得将话头都吞进肚子里,目送着小王爷上楼的背影消失。
她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小王爷为何要主动前往景朝做质子。
他可以用的身份明明很多,邦国之交,使者,亦或直接带着敌意而来。
也不至于将他尊贵的王爷身份自降成卑微到看人脸色的质子。
祝珂承认,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小王爷的心思,连猜都没有方向去猜。
直到楼上传来关门声,祝珂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离开了院子。
……
景墨兰刚洗漱外,阎妄直接推门进来,吓的她赶紧裹上外袍,狠狠瞪了眼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的阎妄。
见小王爷进来,铃兰施施然的行了礼后准备退下:“小姐,奴婢就住在楼下的耳房,有事随时唤奴婢。”
景墨兰点头,目送她出去,还顺便关了房间门。
房间门一关,只剩下她和这位质子小王爷。
这孤男寡女,莫不是……
“本王来问问腾云镜的事。”
还没等她想完,阎妄往圆桌前一坐,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
腾云镜?
景墨兰顿时反应过来。
先前在鉴宝大会上她一眼认出台上的腾云镜是假的,至于为什么……本就是打算回了院子告诉他。
一听是正事,景墨兰也没那么紧张了。
她裹着外袍也走到圆桌前坐下。
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见过真正的腾云镜,真正的腾云镜并没有刚才台子上展现的那么完美,真正的腾云镜左下角有一个很不容易让人察觉到的缺口。”
而这细小的缺口,还是被她给磕破的。
滕燕姐姐还在世的时候,对她犹如亲妹妹对待,不管是天上星还是水中月,只要她想要的,滕燕姐姐都会满足她。
滕燕姐姐对她而言,是整个皇族里最宠她的姐姐,甚至比长公主还宠的更盛。
只是……红颜薄命,于家背负如此大的罪名,也是令人唏嘘不已。
阎妄见她神色暗淡,定是想到了伤情之事。
接着又听她说道:“而这腾云镜是皇上遍寻了整个景朝,亲自去学造镜之术,花了大半年时间为滕燕姐姐亲手而制的定情信物。”
“这皇上倒是个痴情之人。”阎妄嘴角微翘,这语气不知道是在感叹还是在讽刺。
景墨兰紧抿唇。
什么痴情之人,连喜欢的人都护不住,九五之尊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