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遗传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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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头疼的症状有多久了?”王行把了脉开口问他道。
白炽道:“前些日子只觉有些许头疼,但只是偶尔,我想着许是受了凉,也不是太在意,就这几日觉着疼的时间有些久了。”
白陌站在他身旁,摸了摸白炽的头上有包块的位置,然后带着些许惊诧看了看一旁眼底带着忧色的白离。
白离见白陌的神色,又看了看王行的样子,心底仿佛惊雷落地,一时竟害怕的有些站不住。
“怎么了?我是得了重病?”白炽眼带茫然的问道。
王行微笑着道:“怎么会,王爷正值壮年,不过是有些气血不顺,老臣给王爷开几副药,吃了就好。”
“我就这样说,都是阿姐太大惊小怪了,如此,我就先去了,皇上召我去,说是关于明日的祭神大典,有些事同我商量。”白炽笑着对白离道。
白离有些愣神,不知想着什么,闻言才道:“那你去吧,早些休息,明日会有很多事。”
“好,阿姐,明日见。”说完径自转身走了。
待他一走,白离脱力般的瘫坐在软塌上,目光微垂道:“说吧,究竟是不是……”
白离与王行对视一眼,平静道:“是,王爷长了同公主一样的脑瘤,而且情况可能比公主的还严重。”
“怎么可能,他是才觉着疼的,怎么会比我严重?”白离抬头看着白陌,惊恐道。
王行眉头紧皱:“齐姑娘说的没错,王爷的症状确实比公主的厉害,只是他的病根还藏着,一旦发作起来,怕是立时就如海水泛滥一般,不可收拾。”
一句话,白离目光因惊诧变得有些呆滞,只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公主和王爷,很有可能是遗传病症,有一些遗传病,一个家族里至亲之人会染上同一种恶疾,这也并非是什么罕见的情形。”白陌道。
“前朝的曾老将军一家,公主应该还有印象,他的几个儿子,都是先后得了同样的病去世的。”王行接着道。
白离兀自沉默着,两人谁也没再说话,王行紧紧的盯着白离,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
看公主的样子,应该是相信了吧!
“你们之前不是说能治吗?”半晌白离开口道。
她说话的声音冷静淡漠,听不出丝毫的异色。
白陌一时不知她是如何态度,只能佯装淡定道:“能治,但是没有把握,毕竟这种病我和王太医也是第一次见,而且,王爷的病症更为复杂,我们过往没有经验。”
白离抬起头看着他们道:“没有经验就找经验,你不是说等我死了要拿我做什么实验吗?你现在全当我死了,你想怎么试都行,吃药也行,动刀也行,我都答应你,从我身上找你要的经验,试好了治好白炽。”
王行心底一喜,却不敢表现出丝毫,依旧一脸担忧道:“公主,这个病也不是……”
白离却是打断王行,对着白陌道:“试不好,我要紫雾山尸横遍野。”
白陌心下无奈,除了威胁大夫,所谓的皇权又有何用呢,别说是皇帝,就算是科技发达如现代,依然没有攻克所有的疾病。
难道威胁就能推动科技进步吗?
然而她也只能俯身道:“是。”
摄政王府,书房。
十几人单膝跪于地上,他们的目光都追随着立在上首处的司徒皖。
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一众莫名的兴奋,那种发自内心的兴奋,犹如凶兽捕食前对即将到来的杀戮发出的本能反应。
早在司徒皖的父亲沈丞相在时,沈府的暗阁就是令满朝文武闻风丧胆一般的存在。
他们隐秘在辰国的各个角落,特别是每个州域内的暗阁首领,更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没。
昨日州牧桌上吃的什么菜肴,第二日食谱可能就能出现在丞相的案桌上。
正是因为这种令人不安的存在,丞相才最终被皇室忌惮导致灭门之灾。
然而待沈府被满门抄斩之后,暗阁却又像石沉大海一般,这么多年再没有半分动静。
以至于连皇帝都以为,暗阁早已不复存在。
而其实,暗阁早在司徒皖弱冠之礼后,便紧紧握在了他的手里。
只是他很少会用到暗阁的力量,而这一次,他却要倾尽所有。
“去吧,明日以流火为号。”司徒皖道。
“是。”众人回道。
下一刻,十几人已然闪身消失在了书房里。
待人走后,一直站在一旁的苏景瑞才开口道:“王爷,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这是我如今唯一的办法。”司徒皖道。
苏景瑞担忧道:“可若是如此,公主那儿怕是……”
司徒皖却目光如炬,眼神坚定道:“回去准备吧!”
苏景瑞压下心底的担忧,抱拳道:“是。”
待他走后,司徒皖向窗前走了几步,透过敞开的窗户,还能见园中的白菊还有些许尚未凋零。
白菊,是白离最喜欢的花。
可很少会有人知道,她是一个总会把最在意的东西/藏的最深的人。
她说过,喜欢是软肋,在意是弱点,所以要把自己的喜欢和在意压在自己心里。
如此才不会被人掐住弱点和软肋,变成一个懦弱无助的人。
可是司徒皖却想告诉她,当喜欢深入骨髓,人就会变得更勇敢,更无坚不摧。
因为你定然会拼尽所有的去保护那个在意的人,她只会是你的铠甲,不会成为你的软肋。
可是,阿离,你要什么时候才懂呢,我多想一点点的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只是如今,我怕是没有机会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司徒皖以为是苏景瑞去而复返,他未回头,只道:“不必再说,我意已决。”
“你决定了什么?”白离冷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司徒皖惊诧地回头,便见白离站在门口。
她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裙裳,批着一件同色系的披风,上面绣着一朵朵绽放的白菊,精致简约,却趁得她比绽放的花更娇艳好看。
白离很少穿这样的衣服,以至于司徒皖一时竟有些呆住了。
“怎么?不好看?”白离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