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燕王菊花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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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郡主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臭味的事，跟着她的那些人自然是不敢说。
说了，郡主羞恼，拿她们当出气筒。可不说，她们跟在身边，也实在是受不了。
怎么样都是得罪人，还不如寻个借口跑了。
只求郡主这臭味是短暂性的，可别继续臭下去了。
毫无所觉的郡主，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一路走过去，臭气熏天。
好像夏天茅坑里发酵的味道，臭的让人昏厥。
拿让丫鬟送来的补汤，就去找公孙夫子。
寻常这个时辰，公孙夫子在自己的书房里休息。这个绝妙的独处空间，她又怎么会错过？
午休的时候，公孙无忧的确是有小憩一会的习惯。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这个习惯，所以都很有规矩的不会在这个时辰来打扰。
可偏偏就有人愿意铤而走险，非得挑战一下。
闭目休息的公孙无忧，鼻尖若有若无的飘来一股恶臭的味道。就像是是掉了茅坑似的，还有点孜然的味道，臭的他在拧着眉头，神情痛苦。
明月郡主偷偷潜入公孙无忧休息的地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夫子躺在软榻上，一脸痛苦的样子。
还以为是夫子噩梦或者什么情况，吓的她急忙上前：“夫子，夫子你怎么了？”
“呕……”公孙无忧话都还没说上，就被鼻尖恶臭刺激的直接呕吐。
措不及防的，吐了明月郡主一身。
“你身上好臭。”公孙无忧说完，又是几声呕吐。他本就是身体羸弱之人，受不了刺激的味道。
明月郡主身上的恶臭，引来他身体强烈的不适。几声呕吐之后，脸色迅速的变白，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终是抵挡不住恶臭带来的刺激，两眼一翻，软软的倒在软榻上。
明月郡主吓到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就连吐在她身上的呕吐物，都顾不上。
颤抖的伸出手，放在他的鼻尖。
感觉到微弱的气息，吓的朝后退了几步，踉跄的逃离。
还是一直特许留在公孙无忧身边的书童，发现了昏过去，气息微弱的夫子，吓的发出尖叫鸡的声音。
声音尖锐，把宁静的午后，都打破了。
被晏谨找到的苏璃，正在附近。听到刺耳的尖叫声，二人对视一眼之后，齐齐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入眼，就看到平日里芝兰玉树的公孙无忧，此刻两眼翻白，昏厥的倒在软榻上，嘴角疑似还有白沫。
这，是中毒了？
“什么味道，这么臭？”晏谨吸了一口还没散去的臭味，整个人窒息了。
这一瞬间，苏璃大抵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来自己给郡主用的药起效了，然后郡主带着一身臭味想过来献殷勤，结果把人给臭晕了过去。
哎呦，不枉她连夜赶制出来‘香臭万里’，效果奇佳啊。
“先把人抬出来。”苏璃推了晏谨一把，让他抓紧把人抬出去。
估摸这事过后，公孙夫子大抵长时间对这间屋子有了阴影。
晏谨和书童急忙把公孙夫子抬出去，趁着二人不注意的时候，指尖从公孙夫子的鼻尖划过去。
一股淡雅，清香，令人心旷神怡的草木香，让昏迷中的公孙无忧缓缓睁开眼。
“夫子，你醒了？好点了吗？”入眼蒙着面纱，唯有一双潋滟的双眸，让人移不开眼睛。
公孙无忧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书童激动的挤开苏璃。跪在公孙夫子的脚边：“先生，您醒了？可哪还有不适？要奴请张夫子来给你看吗？”
书童说的张夫子是青山书院教习药理知识的先生，有医术在身。平常学院里夫子和学生，有什么身体不适，都会请张先生来看。
公孙夫子抬手，表示不用。
他只是刚才被一股恶臭熏的，呕吐力竭而昏眩，并不是很严重。
“没事，我现在好多了。”公孙夫子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
“先生，你刚才怎么会晕倒?”书童忍不住问道。
公孙夫子扶着还有一些昏眩的头，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突然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恶臭袭来，紧接着我就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再然后……”
公孙夫子面上露出痛苦：“我就昏了过去。”
“恶臭？”书童一愣。
先生的书房，他每天都有认真的清扫，早中晚焚香三次。他知道先生的喜好，故而这件事上从来不马虎。
可恶臭，是从哪里来?他很确认，自己等先生休息离开的时候，四周并没有异常。
“还别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也闻到了很臭的味道。不过这会应该是散了……”晏谨捏着下巴说。
苏璃一听，眼珠子一转，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的，以掌击拳：“啊，我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什么事？”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苏璃。
“好像是听到有人私下议论明月郡主身上有味道，据说那味道难以形容。跟在她身边的那几个世家小姐都受不了，纷纷寻了借口离开。也不知道这件事是真还是假。”苏璃两手一摊：“这可不是我造谣啊，我都听到好几个人在传了。”
“夫子，我在您的书桌上看到有盅汤？”书童想起来，刚才冲进去，扫了一眼后看到的书桌上有汤盅。
“来人啊，快来人啊，燕王屁股流血了……”公孙夫子刚想要说什么，外面又是一声惊天吼。
什么？燕王屁股流血？这是什么鬼畜发展？
晏谨眼睛蹭的一亮，手一拱：“公孙夫子，请恕学生失陪。”说完，嗖一声转身就跑，带上一片尘土。
“晏公子的速度好快……”书童嘴巴张了张。
苏璃大抵是知道，燕王屁股流血是怎么回事。估摸是蹲次数太多，菊花不堪重负，崩了呗。
不过，燕王那么死要面子的人，现在被传菊花流血，有意思了。
“夫子，要去看看吗?”苏璃眼睛灼灼看向公孙夫子。
一双潋滟的眼睛里，写着都是：“看热闹，看热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