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催命夺魂掌与人间二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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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原本偏向谷夫人的县丞也开始怀疑起谷夫人来,事态似乎发生了七百八十度大改变。
“他们大人的事我一个女子哪里知道,你不要信口雌黄。”谷夫人的回答无疑是聪明的方式,一句不知道,比编造一个谎言再想方设法的圆谎容易的多,简单且管用。
“谷夫人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样,我的到来发现了他们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诓骗我去城郊意欲将我灭口,却不曾想我武艺高强,他们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秦风一脸嘲讽的反问道。
崔福也顺势接道:“按你所说,秦风此前跟谷黄二人根本就素不相识,但下场没有丝毫打斗痕迹,即使秦风的武艺再高强,也不会无声无息就能杀掉两人,若是他真达到了你所说的杀人于无形的地步,你,根本就跑不了。”
崔福语气一顿,接着道:“探查现场之时,我随口说是锄头杀死的他二人,你便一口咬定是锄头杀死的,但是,用锄头这么笨重的兵器悄无声息的杀死二人,这本就不合理。”
“谷夫人,你的情夫已经被抓了,他已经什么都说了,你现在怎么辩解都没有用了。”还不等谷夫人辩解,秦风上前一步,咄咄逼人道:“认罪伏法,你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知悔改,唯有死路一条!”
一道熟悉的身影走入了大堂,憨厚的眼神,宽阔的脊背,一见到谷秋莲便呲牙露出一脸憨笑。
“阿乐?”谷秋莲一脸不可置信,关于秦风的谜团也瞬间解开。
“啊——”阿乐吃力的冲着谷秋莲吐出一个不明所以的音节,大踏步向前走去。
“阿乐!”别人没听懂,但谷秋莲能听懂,眼泪发自内心的从眼眶涌出,泪流满面。
阿乐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在诉纸上对罪行签字画押,供认不讳。
直到此刻,县令悬着的一颗心才算落了地,知府谷宝贵联合锦衣卫镇抚黄哲,欺男霸女,走私牟利,搜刮民财,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的罪行被爆出,草民阿乐杀害朝廷命官陷害秦风的案子也盖棺定论,羁押下去,明日午时问斩。
正当县令松了一口气,刚要离开便被秦风叫住。
秦风立于堂下,朗声道:“这阿乐属实十恶不赦,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不知大人可否给秦某一个面子,让秦莫也一解心头之恨。”
县令打量着穿着破破烂烂的阿乐,又看向趾高气扬的秦风,权衡利弊后欣然接受,既能把这烂摊子甩出去,又能卖秦风这前途无量的一品大员一个面子,何乐而不为呢。
县令装模作样的为难一番,答应道:“这阿乐实在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既然秦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给秦大人这个面子。”
县令挥挥手让衙役放开了阿乐,退了堂,笑眯眯的向家里走去。
秦风倒背双手,沐浴着日光在前面走着,后面一左一右跟着阿乐跟崔福,三人的后面,远远坠着满脸泪痕的谷秋莲。
秦风径直走入真定城城郊,将阿乐带到了前几日自己被绑的树下,伸出手在阿乐的脖子上比划一下,笑道:“阿乐,已经死了。”
秦风无视相拥而泣的二人,带着崔福径直离开。
走在真定城的街上,秦风拍着崔福的肩膀,笑道:“崔同知,你想不想当英雄。”
“好啊。”崔福微微一笑,“以后我的名号就叫催魂夺命手。”
“那我就叫人间二两风。”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崔福刚迈入崔府的大门,小平和小安两个小家伙便从屋子里飞了出来,伸着手咿咿呀呀的叫着爹。
“爹~爹~爹……”
“哎,小平,小安。”崔福笑着抱起两个小家伙,逗道:“今天又跟先生学了什么啊?”
“学了——孔融让梨~”两个小家伙拉着长音道。
“是嘛。”崔福低头用胡子去扎两个孩子的小脸,逗得孩子哈哈大笑。
手里抱着换洗衣服的崔夫人从屋子里走出,娇嗔道:“今天你这是又抽什么风啦,这么开心。”
崔福放下两个孩子走过去跟崔夫人紧紧相拥,宠溺的揉了揉崔夫人的头,兴奋道:“夫人,我要当英雄了。”
“多大人了,还想着当英雄。”崔福人埋怨一句,温柔道:“当英雄,可别忘了我们。”
“放心吧。”崔福伸出两只大手揉了揉孩子们的头,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小平,小安,爹从现在起,要做一个真正的英雄!”
崔福微笑着走出门外,拍拍倚在门框上的秦风。
“走吧,二两风。”
一旁墙院上,一个黑影一跃而下,向不远处一个酒楼走去。
屎大颗看着迎面向自己走来的秦风崔福二人,举起一盘牛肉,笑道:“要不要喝酒?”
“既然老史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客气了!”
“一醉方休!”
顺德河,风云涧。
天上稀淅沥的下着小雨,一个年轻渔夫划着小船,披着蓑衣,不慌不忙的洒下网,不一会儿,他迅速的拉起网,许多小鱼儿正在网中蹦蹦跳跳。
“阿爸。”年轻渔夫开心的唤一声,“阿爸我打了好多鱼。”
老渔翁打量一眼,不屑道:“你打的都是些鱼娃娃,你把鱼娃娃们都抓了,这水里就没有大鱼了。”
说着,猛然一拉渔网,反着刺眼白光的大鱼被拉上船,噼里啪啦的拍打着船板,老渔夫咧嘴一笑:“你看,这才叫大鱼哩。”
“行行行,恁说得都对。”小渔夫将小鱼一个个摘下,把渔网一扔,猛然向水里跳去。
赤条条的身子浮在水中,挥舞水臂扑腾起水花。
“不抓小鱼还让俺带绝户网,老家伙恁消遣俺,恁也别想抓鱼!”
一伙黑衣带着般若的家伙鬼鬼祟祟的走入风云涧,又如幽灵般消失。
老渔翁小渔夫的血染红了渔网,之前在涧上打渔的渔民一个个死去,倾刻间,鲜血染红了风云间,晕红了顺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