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暴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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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语间的不甘,全部都展露在他们的眼前。
阮菲从来没有想过,董薇整容成她的模样,一开始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得到苏林宇的爱,爱而不得,所以才会生了恨意吗?
至于苏林宇把她关在这里,或许因为她的精神方面出了问题,需要接受治疗,所以才会如此。
阮菲揉了揉脑袋,忽然觉得这件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加的疯狂!
“把这些药物先带回去鉴定一下吧。”纪承煜看她站在窗边,沉默不语,立刻走到她的身后,劝慰道:“别再想这些事儿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抓获这个董薇。”
“可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的缘故,所以,董薇就消失不见了。”阮菲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他,沉声说道。
纪承煜叹气道:“就算如此,也并不是完全无计可施,更何况,我总觉得苏林宇尸体的出现,会是一个信号,之后究竟会怎么样,我心里也没有底,但我有种感觉,董薇并不会就此消失。”
阮菲听他的分析,也有几分道理,便轻轻的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心情,继续在这个房间寻找线索,除了那些能够让他们拼凑出一个完整故事的日记本之外,基本上没有什么其他的私人用品了,就连DNA的线索他们也没有提取到,看样子,房间的主人在离开这里之后,有小心的清理过。
别墅搜索完之后,天色将暮。
众人才打着手电筒开始收工,纪承煜和阮菲等到众人走了之后才上了车。
阮菲也累得够呛,靠在车窗旁,看着远处的别墅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坐直:“我觉得以董薇个人的能力,她绝对没有办法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她身边的那个帮凶,是我们之前调查到的化名为左萧的ID吗。”
“抛尸的时候,监控录像中显示的是一名男性,但暂且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这里到处都是董薇生活过的痕迹,如果苏林宇真的一直被关在这里几个月的话,董薇不可能不知情的,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和董薇脱不开关系,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左萧,来帮忙处理尸体。”阮菲撑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只知道一个名字,就连她之前的长相都不知道,全国上下,有几万人名叫董薇,她们根本没办法锁定。
阮菲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无力。
警方就算绞尽了脑汁,也暂且没有得到什么太多的线索,苏林宇的死就像是汪洋大海中,投进去的一颗石子,泛不起半丝波澜,董薇依然隐藏在幕后某一个看不见的地方,就像是四处游走的毒蛇,随时随地都会给他们来一下。
尸体也已经检验过第三遍了,仍然没有任何的线索,估计遗留在别墅里的那些情况,也只是董薇想让他们知道的。
小江调查完市内的整容医院,将所有的资料都整合在一起,仍然没有发现有疑似董薇的人,狠狠的将文件拍在了桌子上。
小李正睡着,打了一个激灵,揉了揉眼睛:“哎,我说江哥,大早晨的干什么啊?”
“我一晚没睡,董薇就跟那肉骨头一样,我就跟追着骨头的狗没什么两样,还偏偏吃不着。”小江泄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谁说不是呢?这几天,谁不是瞎忙活啊。”小李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跑了过来。
“刚接到命案报警,说是江陵路附近的一处巷道里,发生了一起命案!”
两人一听,瞬间抖擞起精神,立刻给纪承煜打了电话。
太阳出来了,空气中的寒意,总算是消散了一些,阮菲在路上只喝了一杯热豆浆,身上也觉得暖和。
现场的死者,是一个穿的非常社会的男人,花衬衫,黑裤子,擦的蹭亮的皮鞋,他躺在地上,裤子退了半截,隐私部位一览无遗。
小江和小李已经封锁了现场,但仍然有人在巷头巷尾的驻足停留,透过警戒线,朝着里面张望。
“这什么情况?”纪承煜皱了皱眉头。
“发现时就这个样子,现场我们也没动过。”小江回答道。
说话的时候,阮菲已经蹲到了地上,仔细的检查着尸体。
一靠近,她就闻到了空气中的一股酒味儿,虽然不重,但非常的清晰。
尸体的头部有一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应该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命案,旁边有一块碎掉的砖头,四分五裂的,还有些血迹,好像这就是凶器一样。
身上的尸斑已经形成,死亡时间大概应该在六到八个小时之间,也就是昨天晚上的十二点左右。
阮菲僵尸体的情况简单的说完之后又拿起了旁边的砖头,仔细的看了看,这种砖头就是工地上常见的那种砖头,硬度足够高,如果时机打在人的关键脆弱部位的话,的确是有可能造成死亡的,而且尸体的体表并没有其他的伤口,看来致命伤就是这一处简单粗暴的头部击打伤了!
“阮法医你看,他手里好像有什么紧紧攥着拳头呢。”小李眼尖,叫了一句。
阮菲立刻低下头,本来想掰开他的手指,可是尸僵已经形成,用尽了力气都没有办法打开,看来也只能等时间自然缓解之后才能够打开了,不过透过手指缝可以看到里面似乎是有一缕头发,错落的好几根,而且似乎还带有毛囊。
有毛囊的就好办了,直接可以验证DNA。
就在她起身来,正打算让人把尸体送往车上,再由其余警察在现场进行走访调查时,人群中忽然有一个人惊讶的跟同伴说道:“那不是李缺德吗?”
“我没看见,真的是他吗?那还真是天降正义,有人替天行道了啊。”同伴笑了两声。
小江立刻走上前去,打量了两人一眼:“你们认识死者?”
那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就是我们这附近的街溜子啊,脑子估计不是很正常,经常窜出来对着那放学路过的小姑娘脱裤子,大家都可恨他了,抓进去教育几天又放出来还那样,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是啊,大家都怕死他了,也恨死他了,就怕他那一天忽然发狂,对哪个孩子下手了,咱们哭都来不及哦。”人群中另一个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