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往事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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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我就先跟你解释清楚吧！”对于漆雕婉，王昊是既无奈又钦佩，“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跟你讲清楚！”
漆雕婉毫不犹豫地说道：“你真的是李殇灵的同族吗？你未来的命运一定会导向她吗？”
王昊也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是铁血人类，我的命运自然是由我来掌握。而李殇灵……未来一定是要么是我杀掉她，要么是她杀掉我！”
“证据呢？”漆雕婉可不会被一句话就说服，“你不仅能变身成背上长刺的怪物，李殇灵看到之后对你的态度还出奇的好！解释不清楚这个，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小妮子……王昊无奈地摇摇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一定要为我保密，可以吗？”
漆雕婉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得由我来判断！如果你的秘密会危害到新春市，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行吧行吧……”王昊被整无奈了，“我之所以能变身成为暴虐恐魔，是因为我有一种特别的能力——在击败某种生物之后，我有概率得到这种生物的全部力量！”
漆雕婉茫然地眨眨眼，你在说什么呢？
支配之力的事情，王昊不可能对漆雕婉详细解释。他含糊地说道：“总之就是这样，我击败暴虐恐魔之后，得到了暴虐恐魔的全部能力，包括化身成它的样子。刚刚在和李殇灵战斗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用出来了！就这么简单啊！”
“嗯……证明给我看！”漆雕婉完全没搞懂，“你不是说你能变吗？变个其他的东西出来让我看看！”
王昊思索了一下，扭头问道：“我问你，新春市地铁站里的眼魔是你召唤的吗？”
“眼魔？你是说那个超级大眼睛吗？”漆雕婉难得地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是我投放的，我本来是想吓唬一下我的同学……本来打算及时回收的，没想到被你干掉了！”
“你的同学？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王昊惊讶地问道。
漆雕婉点头承认：“是他啊！这个家伙是个超级讨厌鬼，非常好色，总是想方设法偷窥女更衣室！于是我学会召唤眼魔之后，就想着整一整他！这个家伙每次都要上补习班到凌晨，那个时候地铁站里早就没别人了，正好吓他……放心吧，眼魔不看到那个好色鬼不会出现，不会有其他人看到眼魔的！”
你TM的……那个眼镜男就算是个好色之徒，你也不能召唤异界生物来吓唬他啊！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王昊哥，你别转移话题了！快证明给我看啊！”漆雕婉伸手晃晃王昊的胳膊催促道。
微微地吐出一口气，摸了摸胸口的大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撑住。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自己也只能是豁出去了。
随着眼魔之魂的发动，王昊全身上下的皮肤急速干枯萎缩，双手伸长两腿变短，脸上的两只眼睛合并成为一个，并且将鼻子和嘴巴挤到了下巴处。短短几秒钟后，他便真的变身成为了来自核爆辐射尘位面的生化兵器——眼魔。
“这样能证明了吗？”王昊用下巴上的嘴问漆雕婉，“如果我没有受伤，还可以发射眼棱给你瞧瞧！”
漆雕婉这个时候已经吓得缩到了墙角：“可以了可以了！我相信你说的话了！快变回去！快变回去！”
这个眼魔不是你召唤的吗？怎么你自己都吓成这副样子？王昊悻悻地恢复原状，再度坐到了地上。强行发动支配之力让他的身体承受了很大的负荷，胸口的大洞又在隐隐作痛了。
“看来我又得回新春市医院住治疗舱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漆雕婉懂事地从小屋中翻出一瓶水递过来，一边喂王昊喝水一边问道：“你就是用这种方法骗过了李殇灵吗？”
“嗯，因为李殇灵是人和魅魔而生的混血，所以看到我变身恐魔之后，先入为主地认为我和她一样也是混血。”喝水之后王昊的精神为之一振，缓缓地答道，“而恶魔军团似乎有同族不得相残的规定，所以她对我的态度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原来是这样。漆雕婉抓抓自己的头发：“所以她才将你当成了自己人。王昊哥，你的这个能力好强啊，如果你多收集一些能力，岂不是总有一天会天下无敌？”
这不是废话吗？支配之力可是神之力量！只不过这其中的奥秘，不足为外人道也……王昊顾左右而言他：“要收集其他生物也不容易啊。既然我证明了清白，可以问你一些问题了吧？”
漆雕婉眼珠一转：“不行！我还有问题！你和李殇灵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你好像和她有血海深仇？这些都要和我说个一清二楚！”
“这是我的个人隐私！”王昊干脆地拒绝道。
“不说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呀呀呀呀——！”漆雕婉扑上来用小拳拳锤王昊的胸口，“快和我说，快跟我说嘛！我想知道！”
“你这不是胡闹吗？压到我伤口了！啊呀呀呀——”
最终，还是拗不过漆雕婉，王昊决定将自己和李殇灵的故事全部告诉她。除了她太闹腾外，自己想找个人倾诉可能也是一个决定开口的原因。他一边用气疗术治伤，一边将一年前在通神学院发生的事儿娓娓道来。
“在我成为通神学院2099届新生之后，便认识了一个学姐……”
他说的很详细，一点都没有隐瞒漆雕婉。灵鸢知步、程锋、马基维奇、召唤恶魔、祭品、仇鹰……只要是和李殇灵有关的事情，他事无巨细。就连游骑兵的机密，召唤恶魔降和间谍仇鹰都没有隐瞒，反正漆雕婉已经知道了恶魔军团，瞒着她也没用。
只不过漆雕婉的注意力明显不在恶魔军团上面，反而是灵鸢知步相关的内容，被她反复询问。最终，当王昊掏出项链告诉她这里面的其实就是灵鸢知步的头发时，这个小妮子泪如雨下。
“呜呜，太悲伤了……王昊哥……这个知步学姐，她是你最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王昊。知步学姐……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