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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小小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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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感觉路好走多了——

最终,我和东方在火车站分道扬镳,他说他不回家了,要回学校,还有点急事要处理,我则打的直奔福州机场,那里有回家的班机——

早在我们初次到达福建的时候就在福州机场*好的机票,半个月之内不会失效或者过期的那种,条件是追加20%的税,不过这也算是值得,因为这样我就随时会拿到回家的机票——

可惜的是,我在山区耽搁的时间太久了,就算是预定了半个月的机票,也还是过期五六天了,我以前交的钱算是打水漂了,只好再掏腰包重新买票——

机票拿到手之后,我望着机票上的时间,不禁泪流满面,看来东方玉城不我欺也!——

我在台源渡过的那几天,果然是不存在的,看来还是我多疑了——

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到家了,飞机缓缓的在省城机场降落,望着这个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大厦,熟悉的大烟囱,坐在小区门口玩牌、吹牛聊天的老人们都是那样的熟悉、亲切,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走出机场,我没急着回家,而是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了家熟悉的小饭馆,这里有我好多的记忆,我相信,每个人,尤其是每个离家的浪子,不管你是富贵还是贫苦,不管你是老人还是孩子,不管你是个弱女子还是男子汉,只要你离家久了,在思乡的情结中,定会有个小饭馆的身影在不断地闪烁,好像那里,就是家的部分,和我们的血脉都是息息相连的——

反而,那些高级的饭店,夜过后,就会在记忆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就是这样的个人,也算是半个在外漂泊的浪子,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我好几次都被别人或者自个逼入死亡的绝境,人们常说,死过次的人才会得知生命的重要,我不这样说,我说,几乎死在他乡的人,才知道家的珍贵——

我没有死在他乡,晤着回来了,可是,我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迫不及待的走进家小饭馆,那里有我从儿童到少年的成长期间无数的回忆,我觉得,它也应该是家的部分——

小饭馆的门面有点破旧,几十年如日的个模样,只有门前的三个字“牛肉面”在不断地变换方——有几年的时间写在在布作的招子上,过了几年又写在门框上的木牌子上过了几年又写在门前立着的铁牌子上——

其它的几乎都没有变——有点油腻的门帘子,有点老掉牙的木头板子的门面——

转角刻着花卉的桌子也油腻得看不见原来的颜色,还有个半人高的窗口,人们在那里报饭,也在那里端碗,透过窗口就可以看见里边忙碌的大师傅还有小堂倌,他们总是拿起桌子上的面团,把面条条的从面团中抽出来,然后又条条的揉进去,如此反复十几次,才撕下团面,搓成个圆柱子,然后双手用力,面就被拉开了,然后是根变四根,四根变八根,如此反复,条条细细的,匀称的牛肉面就被拉成了,我小的时候最欣赏的就是面拉成的那瞬间——师傅“啪”的声把那个面在桌子上声响亮的摔,就标志着面拉成了,然后潇洒的扬手,面就啪的声落进了大锅里——

有的还可以把面拉的比头发丝还细,个普通的小针眼中就可以穿过三百多根,拿火柴点,撮面立刻哗啦啦的化成团火焰,堪称为神奇——

小的时候,母亲在送我去上学的路上,大多数的情况下都要来这里吃上碗,作为早点,然后我心中才可以热乎乎的,暖融融的去上学——

上了初中高中,我们家生活条件好了,学校不必要挤这小饭馆了——

我掀开门帘走了进去,里边已经人满为患,就这么个有点脏的小饭馆,却受到了乡亲们热烈的追捧,而且追就是几十年——

离家半年,这里的切都没有变,还是那张破旧的柜台,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老人,他坐在柜台后边,漠然的看着来来去去用餐的人们,不知怎么,当看到这个面无表情的老人之后,我却有了种非常非常的踏实感——

走到柜台前,我边掏钱,边也面无表情说:“来两碗牛肉面,要加工的,加鸡蛋,加小菜,各两份”——

老人听到我的话,抬起头来看了我眼,突然咧着他那没有了两颗门牙的嘴笑了,说:“这娃子,多大岁数啊你,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交钱吧,共18块钱”——

他是认识我的——

这倒把我搞了个大红脸,拿着他给我开出来的票,溜烟的跑了,来到取饭窗口前,小心翼翼的说:“两个牛肉面,个二愣子,个毛细”——

报饭的是个小姑娘,看到我扭捏的样子,有点不屑的对我说:“木你声音大些着设,像个米人样地,难过死牢(你声音大点好不好,像个女人样的,让别人很难受)”——

这次我的脸不再是红的了,而是由红转黑了,狠狠的说“辣子放多些,不要葱,不要芝麻”——

小姑娘抬起头来:“笑眯眯的说,小心眼的男人……知道了”——

我说:“你……”——

后边的人说:“报上了就让开,我们还在等着呢”——

我只好灰溜溜的让开了,到这里来,她就是土皇帝——

饭来了,我的面前跟摆着的别人的不样,我的面前摆着两碗饭,个二愣子,个毛细,来来往往的人像是看怪物样的看着我,因为这是牛肉面粗细之中的两个极端,牛肉面从粗到细,可以分成好几个等次,我所要的这两个,个是最粗的,个基本上是最细的,我却边吃饭,边像是看宝贝样看着面前的那碗二愣子——

虽然那时候正赶上吃饭的高峰期,饭馆里边人很多,但是他们宁可挤到别的桌子上去,也不愿意跟我坐在起,因为他们没有见过这么吃饭的——

很快就我干完面前的了两碗面,这时,个大娘才打着家乡腔说:“你看把娃娃饿地,好像几年没吃饭样地”——

我则没有理众人,离开座位走上前去,把两个碗“哐当”声放到窗口的柜台上,对服务员说:“来两碗汤,多放点葱花”——

“自己舀去”小姑娘怄气道——

通常在吃饭的人比较多的时候,客人也都自己动手舀汤,特别是比较熟的客人——

“自己舀就自己舀”我说道,进入里边,满满的舀了两碗汤出来,并且在里边放的葱花多的都快溢出了碗,搞的老板娘个劲的拿眼睛瞪小姑娘——

喝着滚烫的牛肉汤,望着外边纷飞的雪花,我感觉到种前所未有的惬意,这时候,外边不知那家店铺的大喇叭也开始吼上了,先是曲吼断气的秦腔,接着是青海花儿,接着是湖南梆子,还有很多的流行曲,流行曲和地方戏轮番的刺激着人们的听觉,偶尔也夹点经典的红色歌曲

“我是个兵,来自老百姓……”——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常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闯火车那个炸桥梁,就像把钢刀插入敌胸膛,打得鬼子魂飞胆丧……”——

尕妹妹滴个大门上昂。浪上三浪,哥哥我心里慌啊……”——

也有爱国的歌曲,首男女生合唱的歌曲,引起了我极大的注意,因为它让我再次想起台源,歌词是这样的——

玉口中国,瓦顶成家——

都说国很大,其实个家——

心装满国,手撑起家——

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

在世界的国,在天地的家——

有了强的国,才有富的家——

……——

我爱我的国我爱我的家——

我爱我……国家——

这使我想起了那场如亲身经历的梦中的台源中的东方家族,现在想起来,他们他们或许是过得非常可怜的,因为在古代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中,也就是战国时期,他门的族人躲过了多少不知比他们强大多少倍的敌人,历经千山万水,经过多少艰难困苦,才来到那个与世隔绝的桃源之中,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报,从他们的言谈中,我感觉到了他们对于自由,对于外边的世界的渴望——

如果那个梦是真的,他们能走出台源吗?——

答案是——不能,因为仅仅从他们自身的角度来讲就不能,因为他们时代生活在大山中,基本不适应现代生活,他们的胃根本就受不住现在那些地沟油……镉大米,还有涂上硫磺的馒头、农药超标的蔬菜的毒害;——

台源中的动物们呢?要不是生活在台源之中,是不是也应该早就灭亡了呢?比如东北虎!——

它们定会因为台源的开放而失去它们宝贵的生命的,人们把外边世界的野生虎早就赶尽杀绝了,就不能保证他们是否会把罪恶的黑爪子伸向台源,虽然那些老虎差点吃了我,但是我是真心的不希望他们在这个美丽的星球上消失,它们已经在这个星球上陪伴了我们几百万年了,好多人类的故事都离不开它们的身影,可是现在,它们有的已经全族都被人类赶尽杀绝,有的正在禁受着人类的围追堵截,狂捕滥杀,他们就这样以每年多少的速度在这个星球上逐渐的消失着,终有天,这个地球上只会剩下我们人类,那时我们这个地球还可以被称作是“家园”吗?——

“哎……小子,饭吃完了,汤也喝了,还不赶快滚蛋,给新来的客人腾地儿?”——

就在我乱七八糟想事情的时候,耳边传来个小姑娘的声音——

我抬头看,就看到了刚才收票的那个小姑娘正在恶狠狠的看着我,我正要说“瞪,瞪什么瞪啊,谁规定的饭馆里边吃饭,吃完了就得走啊,我偏不走,怎么了”——

“你这个……无……,先生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小姑娘好像要骂我‘无赖’却突然间变成了甜甜的欢送词,我惊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老板娘那副庞大的……身躯——

原来是老板娘过来了,我只好尴尬的站起来说:“不客气,不客气,再见”——

出门的时候我想:“这个妖精,跟苏睿有的比”——

想起苏睿,我突然感觉到心中有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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