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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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被“上边”的人整的昏天黑地的时候，我远在G省省城的未婚妻姬燕子却在那里“混得”风生水起，可以说是春风得意马蹄轻——
不到年的时间，姬燕子就完全适应了城市白领生活，穿着打扮上也完全的跟那个城市接轨了，和在南方的时候相比，更加有了几分成熟的风韵，身材也更加的显得凹凸有致，举动都带着股迷人的韵味——
这让我在抽空回家的日子里有种强烈的失重感，因为我感觉现在的我已经变成个纯粹的乡巴佬了，举手投足，言谈举止之中不由自主的就会带出些话如：咱镇里的庄稼今年的长势还好、王大婶家的母猪上个月又产小猪崽子了、李大爷家的猫叼走了王大妈家的小鸡仔、他妈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也忒不是东西了——居然不顾国家计划生育政策的要求，生了五个娃，媳妇还不结扎，要生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诸如此类的话层出不穷——
而姬燕子早就没有了原来那个羞涩、吃苦的农家妹子的模样，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副白富美的气质，开口就是他妈的高校扩招计划和纳米材料应用前景理论等涉及高科技的话题——
这搞的我超级的郁闷，他*的扩招、扩招，到了最后他麻痹的大学生倒是多了，可是就业岗位还就那么多，就业也分外困难了，这就害的老子千里走单骑的去那个破小镇赶考也就算了，像赵菲菲样的农家子弟好不容易借钱累债的从个相当“不错”的大学毕业了，还要冒着失身的危险去找工作或者稳定工作，你说，他*们滴鼻地，那些高层管理人搞的是什么东东？——
还有那个什么纳米材料，就算是普及到咱们小老百姓（我现在已经自动的把自己纳入到小老百姓的大军之中了）不也得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感觉到我跟燕子之间的城乡关系真的好像已经完全的颠倒过来了，我甚至怀疑，把个乡下的土丫头片子变成大城市的白富美的举措是不是正确的，这样长期以往，最终，我们是不是会因为没有共同的语言而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所以，为了巩固和加深我们“小两口”之间的关系，我迫不及待的、义不容辞的，反反复复的向家里提出要和燕子完婚的要求，可是，都是被老爸以组织的名义给反驳了回来，说要等到我事业有成的时候才会考虑我们的婚事，也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是事业有成？当上乡长可以吗？还是需要个更高的位置，比如说县长、市长之类的——
要是他的要求是爬到省部级领导的高位，我岂不是别想着结婚了？——
那还是省省吧，在单位，要是人们直不知道我的身份，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被提拔的希望，只能在这个岗位上干上辈子，到头来能混个副科，还只是个“待遇”就不错了，那偶岂不是辈子就甭想结婚了？——
当然，喂有种办法可以试试，那就是金钱铺路，把我和燕子在南方搞回来的那500多万元分成800等分，前200等分1万扎，后600等分5千扎，当然，在当时的条件下，就这5千扎对当时的上班族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些钱我分成扎用来干什么呢？砸人！—
因为旦只有晕菜了，我才有升迁的机会，只有他们晕菜了，他们在年度报表上才会暂时放下切裙带关系，在“工作优秀者”那栏里填上“尉迟为民”几个字——
荣誉多了就不愁提拔，这是单位的铁规则——
也是领导的，在他们眼中，只要有了足够的钱，裙带就可以当做PI样给忽略了——
当然，只有这些领导晕菜了，我这个“尉迟为民”的称号出现在各种后被领导干部提拔名单中的几率也会大大的增加——
等到基层关过了，就要搞高层，估计10000元扎的钞票砸县级干部还不够分量。那就好几个捆在起来，可不能打持久战，要下就到位——
其实有个伟人说得好：别说个人的节操有没有价值，而是你没有达到那个期望值而已——
用我自己的话说，就是钱不够说，只要钱的数目达到预期，节操定碎地——
有个小插曲恰恰能说明这个问题，这也为我的升迁之途指出条明路——
话说，那是我们在上大学期间的个漆黑寂寞的夜晚，我、西门伟，东方玉三个人躺在床上侃大山，侃来侃去，侃到了当时比较流行的行为艺术上——
西门伟眼中冒着绿光说：“唉哥们，昨天那个搜驴网上流传着个帖子，说是本市某中心广场的喷泉边昨天出现了几个妙龄少女，你猜怎么着？”——
我不耐烦的说：“你*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给老子吊胃口，他们怎么着关老子*事”——
西门伟呵呵傻笑着说：“她们都在那里丝不挂的裸浴唉，周围的人围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还有很多人在那里拍照唉，有几张照片传到了网上，啧啧，那身材那个火辣”——
我说：“你妈吗咪地，你不会对这照片就鼻血流成了河吧？”——
西门伟说：“那个还倒不至于，可惜，可惜的是……”——
“你没有这个艳福当时不在现场是吧？”——
“嗬嗬嗬嗬……也有那个想法”——
东方玉忍不住发言了：“唉……哥们，你说她们这是图啥啊？——
“啥都不图，就图个痛快，艺术吗，不痛快那还叫艺术？”——
“少扯了，让你去你会去吗？也就不要去广场裸浴了，脱光了衣服绕着咱学校操场跑圈就好”——
“肯定不可能！我又没有神经病，我为了啥啊”——
“假设有人给你1万元呢？”——
“不可能”——
“10万”——
“还是不可能，怎么？我就值10万？”——
“那……100万”——
“不去……。”——
“美元……”——
“我靠，那不是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了吗。给我……我现在就给你跑起”——
“哈哈哈……傻逼，这只是个假设。”——
由此，我们得出结论——想让仍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可能的，之所以不答应，是因为他的期望值要比你提出的条件要低，旦你的条件大大的超过他的期望值，那么再难的事情他都会为你去做——
这只是我们在大学期间得出的个简单的理论，没想到，等到混入社会，我们才发现，当时的我们是多么的睿智，以至于把大多数人的人性都总结了出来——尤其是那些个当官的——
可以这样说，现在的这个社会，要想不凭借裙带关系和金钱关系，要想高升，那是难上加难——
民间曾经流传着这样个说法，普通的科级干部要想坐上县相关部门某捕快的位置，除了裙带关系过硬之外，手头最起码得有五十万的人民币才可以顺利就位——
据说，这是21世纪初的官场上形成的条铁的潜规则，竞争的位置的级别越高，所花费的“金钱”就越多——
据说，这种现象还不是个别的，是普遍的！——
你可以想像下官场上那种大圈圈套着小圈圈，大票子压着小票子的盛况——
所以，当时的我理所当然的认为，就算是我不打算动用老爸在官场上的威望为我的锦绣前程添彩，就算是我拿着我们从南方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那500万元人民币，在将来不算太长的时间里。为自己在这里的仕途也能铺出条金光大道来——
不怕官不贪，怕得就是小老百姓们手头没钱！——
可是，我的这个想法会得到燕子的支持吗？她现在可是高高在上，那里知道我们小老百姓的疾苦？——
想到这里，当时我打了个激灵，这太可怕了，怪不得老爸再的叮嘱我说：社会就是个大染缸，不管谁掉进去都要染上层颜色，原来的我是多么的无欲无求只想过平淡的日子，上班年，心态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甚至有急功近利的想法！——
这真的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