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毒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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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出了议事堂,路过一处院落,君泽余光瞟见了墙跟处一抹熟悉的身影,薄唇微动,突然停下,对天宁道:“你先回去,吾稍后。”
天宁一怔,但没多问,抱拳,“是,属下在外面等殿下。”
君泽微微颔首,待天宁离开后,转身瞧着那趴在墙跟处似在偷听的少女,冷冽的眸子温和了两分。
“气死我了!这个宋挽月实在嚣张!”
院子内,宫水月满脸怒容,她刚被大师兄林瑾教育了一顿。
本是想让师兄帮自己出气,没想到被宋挽月反将一军,害的自己又挨了一顿批。
宫水月的两个舔狗师兄瞧着她恼怒的样子,抓耳挠腮的。
“小师妹你别生气,咱们虽然明面上惩罚不了她,但不代表暗地里不行。”
“没错,小师妹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
宫水月神色微动,一张巴掌大的脸满是委屈,道:“六师兄,七师兄,不是我不相信你们,上次你们就不是她的对手,再说了这还是人家的学院,你们能怎么出气?”
“师妹放心,我们不与她明面交手,你忘了你七师兄可是养了许多小玩意,想要对付她还不容易。”
宫水月眸子微眯,露出几分惊讶,“你是说蛊?”
墙外,宋挽月眸色微沉,呵,因为一点摩擦便想给她下蛊,好阴毒的手段。
宋挽月微微调整姿势,贴着墙根继续听。
只听宫水月否决了,道:“不行,我是生气,但不想要闹出人命。被发现可就不好办了。”
她还是很清楚这件事不能闹大。
宋挽月即便再不受宋家重视,也是姓宋,是宋家嫡女,一但她死了宋家追究起来可就收不了场了。
“我明白,师兄只是想给你出气,让她出点洋相,教训下她,不会闹出人命。”
“你看,这是痒痒虫,中招的人会浑身奇痒无比,毒虫只有吃饱了血才会离开,这段时间也够她挠的面目全非了。”
宫水月瞧着他手中以灵力包裹的毒虫,那虫子浑身发绿,蠕动的模样让她不由自主的皱眉,心内恶心。
不要她的命却要她毁容,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容貌何其重要,更何况在外人眼里,如今的宋挽月也只有一副皮囊了,毁了容那便是什么优点都没有了。
宫水月好看的唇微扬,没有反驳这个方案。
外面,宋挽月心中冷嗤,想毁她容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一堵墙却挡住了她,宋挽月瞳孔微缩,没有注意对方的脸,本能的抬手欲杀了对方。
一出手便是杀招,君泽眸色微深,头一偏,抬手化解了她的招式,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挽月心中微惊,但也瞧清了男人的脸,杀意卸下,惊讶的看着他。
尹君,他怎么在这?
男人食指压在薄唇上,示意她别出声。
宋挽月微微点头,意识到刚因为想杀他离的太近,她都能清楚的看见男人脸上的毛孔。
好奇怪,尹君的脸光滑的没有毛孔,一个人皮肤真能好的毛孔都看不见?
她心里升起疑惑,退后时没留意,一脚踩在了枯树枝上。
“咔嚓……”
枯枝断裂的声音惊到了里面的人,宫水月冷声道:“谁?!”
宋挽月皱眉,面露懊恼,听见宫水月三人往外面走了过来,她犹豫着要不要直接面对,男人拽着她闪身到了树后。
刚躲好,屋里的三人就推门出来了,目光落在他们刚才所站的地方。
“师妹,你是不是听错了?没人啊。”宫水月的六师兄疑惑的挠头。
宫水月目光扫过地上断成两截的树枝,眼神冷冽,视线逐渐落在了不远处巨大的古树上。
这棵树足足有三人牵手合抱那么宽,足够藏一个人了。
“可能吧,也许我听错了。”宫水月嘴上回答着,脚步却往树靠近,手摸上了腰间的佩剑。
可惜她低估了宋挽月和君泽的感知力,两人清楚的听见了她靠近的呼吸声。
宋挽月有些紧张,手摸上了男人的胸膛,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男人身上,绞尽脑汁的想有没有什么术法可以隐身。
眼看宫水月逐渐靠近,宋挽月都想好直接面对时一道声音叫住了宫水月。
“小师妹,你在干什么?”
林瑾站在宫水月三人身后,他刚回来便瞧见自己师妹小心翼翼的往前方走,两个师弟在后面看着,怕她再惹出什么事端来,出声叫住了人。
宫水月动作顿住,有些懊恼,但此刻不能再继续前进了,不管那树后是谁,肯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此刻把人找出来,肯定会将听到的说出来。让大师兄听到又该罚她了。
权衡利弊,宫水月放下了握着剑的手,收敛杀意换上无辜的笑容,转身乖巧的道:“我刚才看到树上好像有只猫,就想逗逗它,师兄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师父他老人家呢?”
林瑾看了看高处院子的古树,对她的话没有起疑,道:“师父还在和赵掌门商量进幽冥森林的事,你啊别再闯祸了。”
宫水月吐了吐舌头,推着他进院,“哎呀,师兄我知道了,你别念我了嘛……”
听着他们逐渐变小的声音,宋挽月松了口气。
君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他的这个角度面前的少女变得格外的娇小可爱。
她纤细的手还放在他的胸膛,隔着衣料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微风拂面,她身上的清雅独特的香味钻入鼻腔,十分好闻。
“宋姑娘可摸够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因为两人贴的近,还有几分气息拂过耳垂,宛若在耳边说着悄悄话。
宋挽月怔了下,下意识的抬眸,这下直接撞入了男人深邃的眸子,瞬间仿佛被吸住,有些不能自拔,一瞬间脑子短路,“什么?”
男人薄唇微抿,嘴角晗着抹笑,低声道:“人已经进去了,适才迫不得已,宋姑娘现在可否松手?”
他深邃的眸子里掠过几分促狭,宋挽月无辜的眨了眨眼,理智渐渐回笼,这才察觉他们贴的太近,自己手还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摸着,颇有几分占便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