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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老狐狸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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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一阴险狡猾的老狐狸,一会儿世辰醒了,我就带他回凤阳阁,离你远远的。”苏婉言说。

“不许,以后你们姐俩就住在本王这里。”司徒渊说。

“凭什么?司徒渊,你这张嘴还叫嘴吗?之前明明说我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了,可是我每每要出门你都拦着,现在又要把我禁锢在你的隐玥阁里,你到底想干什么。”苏婉言低声怒喝。

“本王是为了你和世辰的安全,夏月珠今天的态度,如无意外她马上就要出手了,你就不怕她对世辰下手吗?他留在隐玥阁是最安全的。”司徒渊说。

苏婉言坐回软榻上,阴沉着脸不说话了。

司徒渊说的对,她身边虽然有木兰婉贞她们,可是凤阳阁可没有隐玥阁守卫的严密。

上次,刺客进入凤阳阁给她下毒,好在她反应快,捡回一条命。那个刺客神出鬼没,不是木兰几人能拦住的。

她觉得那个新来的王罙医师,极可能就是毒害她的刺客,现在他就光明正大的住在王府中,这更让她防不胜防。

她可不敢拿世辰的生命开玩笑,世辰也绝不能出事,在解决掉夏月珠前留在隐玥阁是最好的。

“好了,别与本王别扭了,你我是夫妻,你好好听话,本王自会善待你们姐弟的。”司徒渊笑说。

苏婉言抬眸看了司徒渊一眼,心道:谁要你的疼爱,自以为意的老狐狸。

她趴在桌上闭上眼睛,假寐,不再理司徒渊。

司徒渊也不在扰她,也坐在软榻上,叫婢女上了茶。

他优雅的品茶,晧眸始终看着装睡的苏婉言,以目光描绘着俏丽的容颜,视线停留在她撅着红唇,那气鼓鼓的样子,他觉得可爱之极。

又想起那个让他亢奋不已的热吻,他的眸中升腾起炽热,想着若去一品芳泽,这丫头一定要炸毛了。

入夜,苏婉言把世辰哄睡后,看了看那只能容得下世辰小床,她突然感觉,这是司徒渊故意的。

她走出偏殿,看了看亮着灯的寝殿,窗上映下司徒渊的侧影,不得不说,这个老狐狸不管在任何的角度看,都是360度无死角的完美。

她走向寝殿,进屋就看到坐在几案后的司徒渊,见她进来,他抬眸淡淡瞟了眼,很快收回视线到他书写的纸张上。

苏婉言微有尴尬,之前她都不会这样的,许是因为今天那个吻,她突然觉得与他共处一室,有些别扭。

苏婉言,你在别扭什么,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刺激夏月珠的,不就一个吻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此想着,她长吁一口气走去洗了漱后,然后到衣柜脱去外袍,只剩下中衣上了床榻,拉被子躺下来。

想了想,她起身,又拉了一床被子拦在他和她中间,看着以被子形成的分界线,觉得司徒渊应该能看懂她的意思,便躺下来闭上眼睛。

总有些莫名的不安,她没有象往常一样倒床上便睡,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房间中的声音。

好一会儿后,他听到脚步声渐渐临近,随之是稀稀疏疏脱衣服的声音,说不出的紧张,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

司徒渊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将他俊逸的容颜露出窄窄的一条,更显邪魅,身上只留一件松散的内袍,露出他精壮的胸膛,那透人的弧度叫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他走到床榻边,看到拦在床榻中间的被子,微微蹙起剑眉看着紧闭双眼的苏婉言。

从她微微颤动的睫毛,知道她并没有睡,他勾辰邪邪一笑。

抓起那道中间线,丢向床榻里边,上床……。

“哎,你不许扔。”苏婉言跳起,抓过被他扔开的被子,又塞在他们中间。

司徒渊看了看那床被子,漫不经心看向苏婉言,说:“把它拿来。”

“不,这是分界线,我们谁也不要过界。”苏婉言看着他说。

“过界?你都能把本王踢下床去,这床被子能拦得住你?”司徒渊说。

“把你踢下床?你胡说,我若真那样,你还不得杀了我。”苏婉言白了他一眼。

司徒渊靠近她,晧眸中泛着致命的魅惑,说:“你与本王第一天同床,本王就被你踢下床两次,好在后来本王找到了可不让你打把势的方法。”

“方法?什么方法?”苏婉言问。

“那就是抱着你睡。”司徒渊说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倒向床上。

“啊,司徒渊,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司徒渊压制着怀中挣扎闹腾的小女人,笑说:“你最好别动,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苏婉言挣脱不开他的禁锢,她气喘吁吁的说:“司徒渊,你放开我,你不是很爱云楮林吗?你这样要是被他知道,他会伤心的,唔……”

司徒渊吻上她的红唇,吻得狂热且贪婪,象是要把她吸进身体中。

苏婉言开始还剧烈的挣扎,可渐渐的他的吻让她的身体窜起极度欢愉的感觉,她僵硬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柔软,软得无没一丝力气,任他疯狂的采撷着她的甘甜。

下腹上被赤热的硬物抵着,沉浸于美好感觉中的她,遽然意识到他身体的变化,她瞬间清醒,用尽全力推开他。

她向后退缩着,呼吸微重,脸颊绯红,春意荡漾的眸子里有一丝惶恐,象只受惊的小兽看着他。

这样的她让司徒渊有些心疼,他压制着强烈的欲望,向她穿出手,柔声说:“过来。”

“司徒渊,你敢动我,我定杀了你。”苏婉言轻喘,惶然的眸中有着绝决。

司徒渊冷然一笑,突然窜起冲向苏婉言。

“啊,司徒渊,你个王八蛋……”

司徒渊抓着她躺回床榻上,用他修长的四脚缠绕着她,说:“再叫,本王就真的要了你,乖乖睡觉。”

苏婉言气愤之极瞪着闭上双眼的司徒渊,但她不敢动,怕他真的把她吃干抹净了。

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的吗?他不是弯的,不是个断袖吗?为什么会对自己……?

她瞪着大眼睛全神戒备着,好久后,司徒渊非常安静,好象已经睡着了,她微微轻了口气。

司徒渊这老狐狸是个顺毛驴,应该是她的反抗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不管他是不是弯的,从身体上他是正常的男人,所以凡事还是顺着他,不能与他拧着来,不然,后果真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胡思乱想着,渐渐困意袭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司徒闭睁开眼睛,低头看向怀里安睡的小女人,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的额头上,释然一笑。

他想她心甘情愿,他会等,他的女人,得宠着。

第二日,吃过早膳后,司徒渊与苏婉言双双去雅兰轩看望万太妃。

她看到了王罙,他只是恭敬一礼,便像隐形人似的做着他自己的事。

宣医师拿来了他们给万太妃用的药方,还有治疗方案,王罙主张的是直接向病灶部位下药,这样比喝汤靠身体慢慢吸收来的直接也更有效,她很赞同王罙的想法。

王罙的确医术精湛高超,让她颇为欣赏,她在心中祈祷,希望他不是那个毒害他的面具人。

夏月珠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婉娴熟,但她看出夏月珠眼睛有些肿,绝对是哭过了。

想来,昨天她与司徒渊那一吻,把她刺激的不轻。

她有些着急,这夏月珠怎么还不快点出手,等了结了夏月珠,她便能安心准备逃跑的计划了。

皇上叫她毒害司徒渊,她迟迟不动手,她忤逆了皇上,皇上定会找理由杀了她。

而司徒渊那个老狐狸,说不定心里也憋着坏呢。

总之,她是时刻都不会忘记,她是两大权谋者的夹心饼,不逃她就会被压迫的粉身碎骨。

特别是昨晚被司徒渊扑倒,虽然后来没有发生什么,可她还是觉得不安。

可别到头来,她是即失了身,又丢了命。

从雅兰轩出来,她与司徒渊说要去狂街,理由去给外祖父买寿辰礼物。

前天因为世辰的事,之后她也没心情再去逛街了,所以,外祖父寿辰的礼物没买成,今天正好借此出去。

司徒渊竟爽快的答应了,并叫冷鹰带着护卫保护好她。

她坐上马车出了王府,没有司徒渊在身边,她好似卸下了千斤重担,轻松愉悦之极。

到了街市上,苏婉言下了马车,与木兰几个的陪同下开心的逛街。

苏婉言借故想吃城效的点心,派婉贞和良玉去买。

实则她是让两人帮她去物色一个安身之所,等她逃出摄宁王府后,可隐蔽起来的可靠家园。

“婉言!”

正在逛街的苏婉言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回头看到司徒玦,一身淡紫色的锦袍,英俊潇洒气质清贵,笑意盈盈的向她走来。

“玦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苏婉言开心的奔过去。

司徒玦满眼温柔看着苏婉言,小声说:“玦哥哥知道你独自出王府了,特意出宫来看你。”

“啊?玦哥哥,你莫不是在监视我?”苏婉言俏皮一笑。

“之前听说你在摄宁王府一些遭遇,我实在不放心,就叫人在王府外守着,若得知你有事,我的人会立刻去救你。”司徒玦说着,将一个锦袋递给她说:“这里有几枚信枭,若遇危险时就放出信枭,我的人会找到你。”

“玦哥哥,有你真好。”苏婉言笑说,美眸中盈满感动。

司徒玦如此做,说明他非常了解她已身陷危险中,他在默默的守护着她,他对苏婉言那无欲无求的深情厚意,总是让她非常的心疼。

他明明那么爱苏婉言,却从未向她表白过,她想,身在为东洲国太子的他,应该会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吧。

司徒玦的爱让她非常的感动,若可以,她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司徒玦,他一定会用疼爱包围她,给她一生的幸福与安稳。

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

司徒玦轻抚她的头,说:“玦哥哥好久没见你,真的好想你。”

“我也很想玦哥哥,对了,我今天要给外祖父选寿辰礼物的,玦哥哥正好帮我参谋一下,要送外祖父什么好。”苏婉言笑说。

“我知道一个珍品堂,宫中的嫔妃都喜欢那里的东西,我陪你去看看。”司徒玦说。

“好啊,那我们就去珍品堂吧。”苏婉言说着,拉司徒玦上了她的马车。

冷鹰看着双双上了马车的二人,他微蹙剑眉,与身边的护卫耳语几句,那护卫颔首便转身离开。

很快,马车停在门面奢华雅质的珍品堂前,司徒玦扶着苏婉言下了马车,二人走进珍品堂。

这珍品堂可不是寻常百姓能来的地方,凡到这里的皆是王公贵族。

司徒玦不想被人认出来,直接带着苏婉言到雅室,叫贴身的小内监去叫掌柜的。

掌柜的听闻是太子驾临,立刻前来。

掌柜进到雅室,便跪地大礼叩拜,:“草民叩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司徒玦温文儒雅,脸上泛着和煦的笑容,矜贵却不冷傲。

掌柜的起身,卑躬屈膝的说:“太子殿下您来小店,可是有相中的东西?”

“本宫没什么要买的,本宫这位朋友家中老人要过寿了,本宫带她来选件礼物,你帮着好好挑选吧。”司徒玦说。

掌柜转身苏婉言,一礼,说:“敢问这位贵女,是想买什么样的礼物,草民可为您推荐一下。”

苏婉言说:“要送什么我心中也没个标准,不如你就把你店中好的物件拿来几样,我选一下吧。”

“好,那您稍等片刻,草民这就去取。”掌柜说罢,深施一礼退出雅室去。

司徒玦笑看苏婉言说:“这里女子的头面和锦服也非常好,一会儿你为元太师挑完了寿礼,去店里看看,有你喜欢的,玦哥哥送你。”

“有人给买新衣这可是极好的,那我一会儿可得多挑两套了。”苏婉言笑说。

很快,掌柜的拿来几件镇店之宝,最终苏婉言与司徒玦都选中了一位书法大师的墨宝。

掌柜的想把墨宝送于苏婉言,太子可是东洲国未来的储君,能驾临他的店,是他的荣光,送一件墨宝能让太子记住他,日后若能与太子说得上话,绝对可为子孙求得一个极好的仕途。

但他的好意被苏婉言谢绝了,她付了银子,收下了墨宝。

司徒玦看向掌柜说:“你带本宫这位朋友去选些头面和衣裳。”

“是。”掌柜恭敬应声。

司徒玦笑看苏婉言说:“去吧,不必为玦哥哥省钱,喜欢什么都可以买。”

“放心,我今天定把玦哥哥的钱袋花光。”苏婉言笑意盈盈,随之与掌柜的向前堂而去。

来到前堂,掌柜很殷勤的为苏婉言介绍着头面与衣饰。

这时,一男一女被众人簇拥着走进珍品堂,女子雍容华美,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

她娇柔淡笑着,当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收敛笑容,微眯美眸,美丽的容颜上泛起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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