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真想毁了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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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语灵皱眉挣扎，“我不是洛语灵，我没办法承诺你什么。你也把我当成洛语灵了是吗？可惜我不是，那个女孩死了，你所做的一切，我不能代表任何人原谅你。但是圣族有一句族规，凡是犯错者，必定承其后果。”
陆冰凡笑了，她一把掐住洛语灵的脖颈，“小姐，你可以否认你的身份，可身体的特征是改变不了的。”
洛语灵刚要出手打她，就被陆冰凡点住了穴道，她揭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了她的肚兜。
洛语灵动弹不得，只能言语阻止她，“我是圣族圣女，是太后请来的‘天女’你这样羞辱我，势必会受到上天惩罚！”
“您胸前有痣。”
她一把扯开洛语灵的肚兜，可那位置，光滑细嫩，哪里有痣？
“怎么会没有？”
陆冰凡几近疯狂，她抓了一把头发，“怎么会没有？！”
“你羞辱我，我记住你了！我说了我不是洛语灵，你快放开我！”
从小到大，她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
眼里逐渐起了雾，她身体都在颤抖。
“还有腰，你还有胎记，你这张脸……你怎么可能不是洛语灵？”
陆冰凡把她扶起来，扯掉她的衣服，看到毫无印记的腰部，陆冰凡彻底僵住了。
洛语灵趁机用头用力撞她，身体一歪就掉进了湖里。
冷水从五官往进涌，她不想死，她不能死在这里！
仇还没有报，她要是死了，有何颜面见爹娘？
一只手拉住了她胳膊，把她从水里拉起。
黑色的外衣裹住了她身体。
“还活着吗？”
“咳咳……咳咳……”洛语灵靠在他怀里，身体因为咳嗽而不停发颤。
他的衣服裹着她，几乎可以想见这衣服下她是何种狼狈的情形。
方泽深扭头看向陆冰凡，露出一抹嗜血的光芒，“本来想饶你到孩子出生，如今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蓝秀，这两年日子过得可舒坦？”
“我只是要确定她是不是洛语灵，方泽深，如果她没死，那你就没理由对我赶尽杀绝！”
“那你的结果呢？”
洛语灵虚弱的声音插进来，“方泽深，解开我的穴道。”
方泽深看了她一眼，伸手解开了。
穴道揭开，她身体一软，就要往水里落，被他一只手搂住腰。
“她羞辱于我，我不管此事因何而起，我要你抓住她，将人教给太后处置！”
她冷冷盯着蓝秀，一想到如果不是方泽深赶来了，她的下场该有多凄惨，此刻的怒火就难以压下去！
“你冒犯本圣女，你就不怕上天降灾难到你的孩子身上？害人终害己，你造成的伤害，绝不会因为你几句辩驳就能消除了，纵使我不是洛语灵，便我是，一想到有你这样敢做不敢当的丫鬟，也会气自己瞎了眼！”
方泽深从她开口就一直默默盯着她。
“可洛语灵已经死了，方泽深你就算现在杀了我，洛语灵也不会复活！你害我有家不能回，有钟情的丈夫也不能相守，我就咒你一生一世求而不得，孤独终老！”
陆冰凡已经疯了，她双眼发红，眼里满是对两人的恨意。
方泽深冷冷地朝岸边走。
刚走一步，就被洛语灵抱紧了腰，“别动，我没穿衣服。”
方泽深低头，望着她无助的脸，没有了复杂的花纹，这么干净的脸，不是他的阮阮还能是谁？
他伸手，轻抚她的下巴。
为什么她一会给他的感觉很熟悉，一会又那么陌生。
“她不是洛语灵，我伺候了洛语灵那么久，她身上的每一个痣，每一个藏在衣服下的胎记，她自己或许都不知道，可我很清楚！可是她没有！方泽深，她就是再像，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洛语灵是多骄傲的人，她要是知道你用别的女人替代她，她会更瞧不起你！”
洛语灵看着方泽深的目光从柔情渐渐冰冷起来，最后化成一汪看不到底的死水。
“蹲在水里。”
她照办。
方泽深上了岸，走到陆冰凡面前，“说完了？”
“要杀我了？那就来吧！到现在，我的人还没过来，我就料到我的结局了。”
“我一个人来的，没带任何人救兵。就在你说完她不是洛语灵的时候，有个藏在林子里的人已经离开了。陆冰凡，你没价值了。”
陆冰凡眼里的反而恨意慢慢变成绝望，她突然从怀里掏出匕首，就要往脖颈刺去，却被方泽深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死亡，会是你余生唯一的奢求。”
一脚踢晕陆冰凡，他仰头看着天，不知在想什么。
洛语灵慢慢靠边，抓起石头上的衣服匆忙穿上，见他还是原来的姿势，忍不住问道：“你要怎么对付她？”
方泽深回头，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这张脸，我真的想毁了。”
她穿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即抬头，笑道：“你舍得？”
他烦躁地转身，厉声呵道：“面纱戴上！”
洛语灵也不想刺激他，急忙戴上面纱。
收拾完毕，她起身，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丝丝疼意，“方泽深，人死不能复生，或许我这张脸和你爱的人很相似就是天意，上天让我来告诉你，放手吧，放开对她的执念，别让她死后都不安宁。”
“她会为我不安宁吗？她怎么会为一个看不上眼的纨绔不安？”
洛语灵瞬间转身，望着湖面无声地落泪。
看不上吗？
她若是真的看不上他，会纵着他对自己做那些出格的事吗？
心头因为他的话而刺痛，她多想冲过去抱住他告诉他她就是他想念的洛语灵！
可是她不敢，她赌不起了。
这世上就剩下一个深爱她的人了，再赌输一次，她会疯！
马蹄声逼近，洛语灵急忙擦干眼泪。
她以为是救她的人来了，可当那些人靠近，异装让两人都戒备起。
方泽深挡在洛语灵前面，“会骑马吗？”
“一起走！”
“会不会？”
“不会！”
方泽深冷笑一声，“我还以为圣女什么都会呢？”
十几匹马将两人围住了，带头的人竟然就是铜雀楼跟她在楼梯上擦肩而过的男人。
“交出圣女。”
“北域有巫族，你们要圣女何用？”
北域蛮荒，以游牧为生，地域辽阔，有四五个部落，从未统一过，先帝征战四次，都未曾打下北域一部。
“你若不让开，我们便取你性命！”
洛语灵轻轻抓住方泽深的衣服，对方看了她一眼，抿起了唇，“那就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