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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我自笑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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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走出来的江凌锋,人群一下沸腾了。

江半子!

以二十来岁的年纪,击败老牌象棋界大师,准国手秦韩涛的棋界绝巅!

他大败秦韩涛的壮举,可就在一个小时之前!

待到棋局之事传出去,此人必定成为象棋界的一代传奇。

而且是,仍在上升期的,年轻的传奇!

这样一位天资惊人的人物,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书法区这边。

而且听他所说的话,似乎是给贺家站台……?

在场更多的,还是不知晓象棋台那边发生过什么事的观众。这些人大声骂道:“哪来的憨子在这胡扯!”

连张凤来都称赞不已,被他称之为“当世仅有”的草书,以庄允那幅仙风道骨的模样,说是他写的,尚还有几人相信。

这样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怎么可能做得到?

知晓“江半子”之名的人,此时也有些怀疑了起来。

书法不比象棋,它所需要的苦功,不是天赋能弥补得了的。

当世书法大家,哪一个不是五六十岁以上?

正因如此,这样一幅有着少年般凌厉锐气的草书,才会得到如此重视。

有不少人在心中猜测,此书八成是一位四五十岁的书法天才,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峥嵘岁月,有感而发写下的。

像庄允那样的苍髯老者,确实不像是此书的作者。

而随后现身的这位……

二十来岁的青年,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着这么高超技艺的书法家!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赵文轩横眉竖目,对江凌锋满是不屑。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敢在他这个闻名于外的天才书法家面前装逼?

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江先生,贺家感谢您的好意,但事有不可为啊!”

贺文山一脸为难。

他已经听贺知州和贺清寒说了江凌锋替老头子下赢秦韩涛的事,也知道此人是一位当世奇才。

可,棋也好书法也罢,再有天赋,都是需要海量时间去练习的。

这江半子看上去才二十来岁,他从知事起到现在,满打满算才十多年,将棋艺学到那般惊人的境界就已经够令人吃惊了。

在修习棋艺的同时,还分神去练书法?

而且还是棋艺绝巅,书法当世仅有?

换一个百岁老翁来,他倒是还有那么一丝丝相信的可能。

眼前这个江半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江先生,不必为贺家损您名声。”

“是我们查人不详!”

贺知州一脸苦笑地说道。

贺家和江半子并没有什么关系,全赖他好心救下贺菲菲,并且想让贺菲菲重回家族,这才答应出手帮贺家应对秦韩涛。

斗棋事了,贺家和江半子的约定就算结束了,书法之事,对方没有义务去管。而且,他也没那个能耐去管!

但当看到江半子坚定的神情时,贺知州心里微微一动。

庄允来贺家已经好几天了,之前几日明明没什么动静,怎么在江半子入住的当天傍晚,就拿着那份纸稿来了?

这之中……难道真的有什么关联不成?

“这位小友,你说你是这份草书的主人,不知你有何凭据?”

张凤来面色淡然地说道。

他不像赵文轩等人,急着把江凌锋这个“讲胡话”的赶走。

因为,这份草书的狂放气质,确实像是出自少年人之手。

若是此人不能证明,那到时候轰走就是。

一旦他真的是这草书的主人,那……

这将是一个天大的机缘!

哪怕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他也想看一看!

面对赵文轩等人咄咄逼人的态度,以及参展游客们或是愤怒、或是期待的目光,江凌锋微微一笑。

“凭据,我没有。不过,这张破草稿纸能让你们当宝供着,那我再写一幅便是。”

“破……破草稿纸?!”

众人目瞪口呆。

他们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一张连张凤来这等眼界极宽的书画界大佬都认定为“当世仅有”的珍宝级作品,到了他嘴里居然只是一张破草稿纸!

简直是得了失心疯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

赵文轩狞笑着说道:“贺家的,还不快备纸,让大家看看你们请过来的这个小丑还能表演到什么时候!”

贺家人神色一僵。

庄允的事,已经让贺家的路人缘降到了谷底。

这江半子再出来闹一遭,那贺家人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眼看贺家人没什么反应,赵文轩咧嘴笑道:“姓江的,看样子,你的主顾好像不相信你啊!”

周围的人顿时哄笑起来。

贺家真要请了此人来撑场面,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能耐?

连贺家都不相信,这小子看样子真的是那种想出名到哪怕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都没关系的傻子了!

“我来!”

众人皆对江凌锋嘲讽不止时,贺清寒快步行至案台前。

她同样不相信江半子在象棋之余,还有着当世仅见的书法水平。

但……此时此刻,江半子是在为贺家站台。

她怎么能坐视他被众人嘲笑!

贺清寒看了江凌锋一眼,毫不犹豫地在案台前坐下。

江半子就是失败,贺家也是和他一起!

贺家众人,到这时才反应过来。

贺文山恭敬地将他随身所用的湖笔奉上。

“敢请江半子执笔!”

贺家人跟着喊道:“敢请江半子执笔!”

江凌锋接过湖笔,在案台前坐下。

贺知州亲自为其铺开宣纸。

“装模作样!”

赵文轩冷哼了一声。

目光,却是不由得落在青年的湖笔之上。

却见江凌锋手腕轻动。

狼毫在纸面上留下一道略显纤细的墨迹。

虽无粗壮大气,却有一股独属于少年人的凌厉和张狂!

只是第一笔,近距离看到这一幕的人,眼瞳皆是猛地一缩!

他们从这一笔上,感受到了不同于庄允那种模仿出来的灵动!

江凌锋沉心静气,笔尖随性在宣纸上舞动。

一如初来沧州的那天下午,在西厢房率性而为。

“酒酣耳热说文章。惊倒邻墙,推倒胡床!”

无名之辈,万众瞩目,执笔而动,惊倒邻墙!

写完上阙,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手中湖笔速度忽然变快。

笔若游龙!

那柔软的狼毫,如同刀刃一般。

笔锋如刀锋!

“旁观拍手笑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少年素有登天志,傲视候王,我自笑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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