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自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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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他怎得破了我的魔域！？”吉尔伯特震惊失色，以他所布下的魔域，即便与其同等境界的强者欲要破之也绝非易事，而对方却是翻手之间便能为之，这岂不是说，对方此时的实力已是凌驾于他？不过才区区魔魇境，他凭什么！？
即便吉尔伯特再不愿接受，可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他已是不得不承认，如今的他，已是再无资格在此以境界压人了。
见着九魔鹰转瞬便破了对手布下的魔域，我也是略微心惊。魔魇之力，果真不凡。我已是感觉得到，自这魔魇化形，我的灵魂之力已是提升到了一个相当凌厉的境界，若是以方才的我于此作为敌手，只怕我根本无须借用冥炎诀之威，也可翻手将其抹杀。对手终究不过是虚域之境，借那九魔魂力我已是隐隐窥见，我的原初境界，应是离魔王之境仅差一步之遥，眼下的他，对我已是再不能构成丝毫威胁。
“你气数已尽，如若服输，我可饶你性命。”我负手而立，冷眼漠视对方，如是扬言。
见我那从容不迫之态，吉尔伯特只感到莫大屈辱，他身为皇子，流有精灵皇室血脉，平日哪里受过这般轻视，其父更是身为域主执掌数座星域，除了与其觐见圣主，何曾向他人低过头，而如今却是被眼前这小子再三嘲弄，他恨不得立即将之挫骨扬灰，诛灭九族。
“你这贱民！休要给本殿得意忘形了！”吉尔伯特咬牙切齿痛恨地怒吼，他已是完全失去了冷静，再不见半分皇室贵族之姿。
“九霄天陨！裂日风锥！断空裁决！给本殿去死！立刻去死！”他发疯似的再度接连施展起魔珏禁咒，威能依旧丝毫不减。
那多重禁咒再度叱咤于天地，席卷着惊天威能向我呼啸袭来，然而这一次，我却是再无半分动容，缓缓抬起了右臂，众人只见到在我指间有着炫惑之芒陡然一闪，半分魔法也未曾施展，随后，那从天而降的浩大夺命攻势竟是就这般瞬间停滞了下来，接着便再次犹如方才那一幕，轰然破散于天地，震散了那漫天的阴云，然而无论那劲风如何肆虐，都是再未能撼动我的衣襟分毫。
吉尔伯特瞠目结舌地望着那自己施展的强悍绝技，竟是被对手如此轻易的弹指灭散，此刻已是完全惊恐失措。
我冷漠地望着他，“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陨落于此吧。”
我两指合并，向其霍然挥下，整个天地剧烈地震颤起来，风云变色，地动惊天，无数人皆是心惊胆裂地望见，此天之上，竟是惊现了一颗万丈庞大的金色火球，如恒星陨落般，自九天之上轰然坠下，连下方的大陆都是被那无匹的劲气压迫得凹陷了下去，炎火燎原，寸草不生。
“给我镇压了！”我一声暴喝，那大得足以遮天蔽日的焚天劫火瞬间便是封死了对方所有的退路，如灭世之灾一般，朝其碾转而去，那般焚灭天地的威势，连那沿途的空间都是扭曲碎裂开来。
见着那绝命之术在眼中极速放大，吉尔伯特顿时吓得亡魂解散，任其如何攻击，都是丝毫未能阻其半分，极具惊惶之下，竟然是转头逃窜了出去，但无论其如何提速，都是无法摆脱那巨大的杀伤范围，最后，他终于无路可退，熊熊烈焰已是灼烧得他痛不欲生。
“六哥！救我！！”他再也顾不得颜面，开始大声求救。
随着他哀嚎出声，被他唤作六哥之人自那不远之处一跃而起，立于其身前，不过，看他那惶急之相，只怕同样也是回天乏术。
“一起出手！”那六皇子一声暴喝，接着便与吉尔伯特对着那大如星陨般的火球，齐齐伸出了双臂，将自己体内的魔力全然爆发，抵御着那向其镇压而去的攻势，但那副姿态就宛如蜉蝣撼树般可笑，仅仅数息之间，两人便是皆被无尽的煌炎灼烧得皮焦肉裂，惨不忍睹。
如今的他们，可是再不见最初那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气度，凄厉的惨叫不绝回荡于天际。
“阁下高抬贵手！我等认输便是！”那六皇子终于是高喊出声。
我一声讥笑，“现在才知认输，我岂不是亏得很？”
“那你想怎样！？”六皇子问道。
“留下纳戒，权当赔偿。”我冲其伸手一笑。
“什么！？”六皇子闻之一愣，随即面色青白交替，极致肉痛尽显于形，他们的纳戒中满载着历年珍藏的无价之宝，其价值之高无法估量，眼下对方竟是要将其强行勒索吗？
“不愿吗？倒也正好，与其这般啰嗦，还是宰了你们更为省事。”我也懒得与其再度废话，双目微眯，神色凛然，抬手便要再度镇压。
“且慢！”对方一声大叫，“好，我们认栽了便是！”六皇子终是一咬牙，将手指上的迅速纳戒取下，弹指甩向了我，站于他身旁的家伙见状，也是彻底死了心，同样照做了。
我一招手，拿到了东西，嘴角微微上翘，却是并未立即撤去魔法，转而玩味地瞥了他们一眼，对方见我那脸色，心头一颤，惊疑不定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自然也是清楚，一旦放这两人离去，以他们那般秉性，势必又会给我找来诸多麻烦，既然如此...
正待我为是否要斩草除根踌躇不定之时，脑海中突然有人意念传音过来，“执法者将从西南方降临，速速离去！”
我眼眸一动，竟又是她？
听闻神秘人传讯，我也是当机立断，不再继续理会对面的两人，一个瞬身飞至洁儿那里，周围的观客见之连连退避，满脸尽是震惊与敬畏，我也未曾理会这些闲人，带着洁儿以反方向速速离开了现场......
如蹑影追风般疾行万里，飞驰的同时，我回想那神秘人，先前我被那魔域之力禁锢，遭受风刃剐身之时，此人便是传音欲要出手相助，不过却是被我婉言拒绝了。怪了，我初来乍到还不足半日，根本未曾结识什么熟人，此人为何却是屡屡助我？
探测后方千里，我并未发现有疑似追兵之人，于是我们放缓了行速，找了处静谧之地降了下去。此战也是消耗了我不少魔力，飞身下去后，我便是立即开始调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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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以免突生变故措手不及。洁儿就那样面无表情的在一旁凝视着我，从方才开始，就是一句话也未说，总感觉怪怪的，莫不是被吓到了？
时过片刻，正待我凝神打坐中途，突然感觉到有人正缓缓接近此地。我稍加感知窥测，那人实力竟是更在先前那两人之上？以我眼下这幅状态如若对上，应当是极为棘手，然而，那人却并未上前惊扰，只是停驻在了不远处，暗自探查着周围领域的动静。我也未显惊惶，反而从容一笑，睁开了双目，此人的魔力气息，我已是认了出来。我缓缓起身，将洁儿护在身后宣道。
“远处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叙？”我高声宣道。
想不到疾驰万里，那神秘人竟是再度找到了我们，她先前那般，莫不是在帮我们巡哨？若真是这般，此等侠义之人，定当结识才是。
话音落下后，那人也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其现身的瞬间，倒是令人有些惊艳，想不到对方竟是个柳娇花媚的左家娇女，年龄像是略长于我二人，其身着一袭幽蓝纱衣，款步姗姗，温文尔雅，一头紫罗兰色秀发如云飘逸，其间混着几缕五彩斑斓之色，倍增了窈窕气质。
“果然还是被你发现了么。”那女孩莞尔一笑。
“前时承蒙姐姐再三相助，于此多谢了。”我对其抱拳施礼。
那女孩嫣然一笑，“你我同属魔凰圣境，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原来是本境的姐姐，幸会，在下夜行云，不知姐姐如何称呼？”我冲其再度抱拳，问道。
“小女慕箐鸾，鸾凤族之人，若不介意，叫我箐鸾便可。”那女孩彬彬有礼的自报家门。
我点头一笑，并取出了方才缴获的一枚纳戒，隔空送递出去，笑道，“此为方才侥幸所得之物，若是箐鸾姐姐不嫌弃，还请将其收下。”虽然不知此女为何而来，不过既然受人好意，理应投桃报李。
此物的价值，只怕连那些星域主都是无法心怀小觑，她应该也是明白的。然而，那女孩却只是看了淡淡瞧了一眼，便是又将其推送回到了我这边，婉言谢绝道，“此战全依你个人本事得胜，我并未助你什么，不好去做无功受禄之人。此番前来别无他念，唯有一桩提议，不知夜小友可愿一听？”
这女孩倒也是脱俗，完全不为金钱所动。“姐姐但讲无妨？”原来是有事相商，那我便不再继续寒暄了。
“实不相瞒，箐鸾此番也是首次参选这星龙祭之争，听闻人说，在进入决赛期前，同境的参赛者可组成双人小队，如此便可被分于同一赛区，彼此作为搭档同舟共济，只是可惜，小女在此地并没有熟人，因此想来寻问夜小友，是否愿意与箐鸾组个队？”
原来预赛是可以组队的么，这倒是有点意思。我不置可否地一笑，“以箐鸾姐姐这般倾城佳人，如若需要队友，只需随意张口，必然就会有无数骄子自荐而来，却是为何寻上我这龆年之辈？如姐姐所见，我不过才区区魔魇境实力而已呢。”
“夜小友莫要自谦了，箐鸾也不是眼盲之人，方才的战斗众人都是有目共睹，以夜小友的骁勇之姿，有谁还敢心怀小觑呢？当然，如果夜小友嫌弃箐鸾实力不济，不愿屈尊的话，方才的提议全当箐鸾没说便是。”慕箐鸾如是说道。
“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以姐姐这般碧玉年华便已早早成就了魔域之境，当属天纵之才。好，既然姐姐看得起在下，夜行云答应了便是，其后就要有劳姐姐多多关照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扫人兴致了，虽然我的眼瞳已然窥测到这女孩应当另有心事，但却未曾感知到恶意，既是如此，与之暂结同盟，应当也算不错。
于是，我们于此达成了协议，稍后，我叫其先行一步，待我在此调整好状态后，便可自行前往圣殿参选。
人已离去，我不禁莞尔，“想不到才初来此地，竟是就这般轻易地捡到一位不错的队友，如此一来，得胜的几率又是能大了不少。”我对洁儿说道。
然而，洁儿依旧未曾答复，好奇怪啊，从方才开始，洁儿就一直一言不发，神色有些奇异。“洁儿？你怎么了？”我如此询问，“是不是之前那些个家伙欺负你了？没事啦，你看，我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吗？你若是觉得还不够解气，之后我们再找个机会好好蹂躏他们便是，敢欺负我家宝贝洁儿，简直是罪大恶极。”我笨拙地如如此逗着她，当真是头大万分。
洁儿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她抬起了小脸，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我，眼眸中充溢着前所未有的凄美，看得我一时竟有些失神，片刻，她竟是无言地流下了泪水。
“洁儿？”我顿时慌神，说真的，再艰险的事我都很少会皱下眉头，但唯独洁儿的眼泪最让我犯难。
“小夜...我是不是...不配和你在一起啊......”洁儿突然说出了令我分外吃惊的话。
我如遭雷击一般，完全不明白她此话中的含义，“洁...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是刚刚那个慕青鸾的事吗？你不要乱想啊，我对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不过是互利共赢罢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不再理她就是了，好吗？”我像个傻瓜一样竭力地哄着她，就仿佛与之初次邂逅那天一样。
##########（安洁儿）
高空之上，他降下万丈煌炎，再次犹如奇迹一般扭转了局势，将方才那不可一世的敌首二人尽数镇压，那般英凛之姿，犹如神邸，熠熠生辉。
他貌似没有将那两人斩杀，而是径直飞身而下，带我离开了那处纷争之地。
小夜...他赢了吗？太好了...赢了，就不会死掉，以后就又能继续在一起，陪他说说笑笑，做许多开心的事，实在是太好了......本该如此，我却是完全笑不出来，心中仿佛有块巨石压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好难过，好痛苦，好不甘......
飞行了好长一段路程，最后，我们停在了一处幽静之地，降了下去。他像是有些累了，脸色略微有些苍白，不过依然对我温柔地笑着，不让我为此感到不安。
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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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何时都在被他照顾着呢，从初次见面那天开始，一贯如此，无论遇上什么危险，他总会挺身而出，护在我身前，替我挡下所有伤害，不论受了多少伤痛，他从不会对我抱怨一声，这次依旧是如此，明明受了那么多伤，流了那么多血，他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盘坐在那里，默默调理着自己的伤势，而我...就只能傻傻的坐在一边，什么都做不到，我的治愈魔法过于无力，连替他治愈伤口都是做不到，唯一会的事，就只剩下给他添麻烦了呢。女朋友吗...呵呵...这世上应该再没有比我更差劲的了吧，这样不堪的我，真的有资格陪在他身边，得到他赐予我的幸福吗？
时间静静流逝，他的面色也是逐渐恢复，又如以往那般神采奕奕。
“远处的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朝远处如是说着这么句话。
随着他话音落下，竟是有着一位貌似天仙的小姐姐从远处的密林中优雅地现身出来，那位姐姐一出现，便是与小夜很是熟络的谈笑起来，她口吻生花，温婉贤淑，实为耀眼至极。听闻其言，她貌似也是为了星龙祭才造访于此，并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竟是有着与小夜旗鼓相当的实力，如此天骄之女真是前所未见，在她这样的人儿面前，如此不堪的我怕是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吧。
很快，她便向小夜提出了结伴邀请，这并不奇怪，轮起才华天赋，小夜与之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位姐姐会中意于他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而小夜貌似对她也很是欣赏，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只是比赛的队友而已，并不是那种关系，我是知道的，小夜对我的情深义重，我也是再清楚不过，没有需要怀疑他的理由。我的实力低微，没有资格与他携手作战，什么也帮不了他，星龙祭杀伐残酷，那位姐姐很强，她可以帮助小夜分担许多压力，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替小夜档下来自背后的危险，同舟共济，生死与共......
不甘心......明明我才是小夜的女朋友，小夜的背后本该由我来守护的才是，可我却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夜和别的女孩结伴同行，小夜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太过软弱，太过无能，连自己最喜欢的人都分毫守护不了，如此可笑的我还有资格和小夜在一起吗？小夜自幼久居食人谷，从未见过陌生来客，每天都只与危险相伴，没有人去关爱他，他只是误打误撞才结识了迷途的我，生平第一次遇见外面世界的人，这对他来说必是有着非凡的意义，可能他对我的感情大部分都是源自这一点吧，如果当初他遇见的不是我，而是别的女孩子，恐怕无论我再怎么努力留在他身边，他都不会喜欢上我吧，命运对他还真是不公平呢，让他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想不到才初来此地，竟是就这般轻易地捡到一位不错的队友......”小夜像是很开心的样子，这般说道。是啊，有了这么棒的搭档，确实很值得高兴呢，但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明明他才刚刚为我受了伤，我却是连一句体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阴翳的心情快要将胸口撕裂。
“洁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之前那些个家伙欺负你了.....”他依旧未曾责怪我丝毫，只是不断地用温柔的话语抚慰着我，想要哄我开心，不过他越是这般贴心，我就越是难过地心如刀绞，越是感觉自己好卑鄙。我怔怔地看着他，明明他就在我面前，却感觉我离他好远，仿佛下一瞬间就会失去他一样，我无言地流下了眼泪。
“小夜...我是不是...不配和你在一起啊......”我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洁...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他连忙慌张地安抚着我，帮我擦拭着眼泪。
不，完全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我轻轻摇了摇头，“慕姐姐很好，她实力很强，有她陪你参赛，我更安心。”
“那你怎么还哭了？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不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解决的，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你的。”他仍旧耐心地哄着我，一字一句都在将我那最后的一点自尊撕扯得体无完肤。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我无力地哭诉着。
“为什么啊？究竟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好好道歉还不行？不要哭了嘛洁儿。”他再度细语安慰。
我终于是忍耐不住，喊叫出声，“不是你的错！是我啊！是我庸懦无能，我没用啊......明明你就在我眼前被人肆意伤害，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个傻瓜一样站在原地束手无策！我根本不配做你的女朋友，不配和你在一起，我连慕姐姐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依赖你，从我们邂逅开始我就一直在给你带来数不尽的麻烦，而我却什么都无法替你分担！”我的思维一片混乱，发疯一般地向他哭诉，我恐慌不已，害怕自己慌乱之下会说出那句绝对不能说出的话，我央求着自己，千万不要说，但是我的内心早已矛盾至极，早已不能左右自己的言行，最后，我终是万念俱灰，如死了心一般，将那最可怕的话语说出了口，“小夜...我们分手吧......”我双手颤抖着，内心似要崩溃般痛苦，“小夜会喜欢我，仅仅只是因为我是你初次遇见的女孩罢了，是你一直以来都将之误会成了爱慕，小夜也真是个大傻瓜呢，竟然会喜欢上我这样差劲的女孩，瞧啊，只要和我在一起，你就会整天被麻烦缠身，早晚有一天你会因我而失去一切的。你曾经对我说过，你会一直陪伴着我，直到我赶你走的那一刻为止对吧？那么现在就是了，你走吧，忘了洁儿，去找一位更适合自己的伴侣吧。待你赢下这星龙祭之后，便可成为星域之主，届时可供你选择的佳人何止亿万，到那时你就会发现，像洁儿这样的女孩，根本没资格和你在一起，结束吧，我们之间的事，就让它永远成为过往的回忆吧。”我强忍着想要抱紧他痛哭的冲动，擦了下眼泪，强装出一抹笑容，“谢谢你小夜，有你陪伴的这段时间，洁儿非常的幸福，希望以后，我们还能一直做最好的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