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数了,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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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夜司寰!现在是白天!”乔非晚大声抗议。
没什么用。
即便是白天,这里也没人来。
夜司寰还按下电动窗帘,把遮光那层降下了。
“我相信你行了!我信!我们之间的信任不需要实践!”乔非晚慌乱求饶。
也没什么用。
身上的衣服还在持续减少。
叮!
手机上有短信进来。
乔非晚如蒙大赦,把手机拿过来,就差当场给他念了:“书咖的书到了!这回是真的书!我要去搬书!”
“等我们这里忙完。”夜司寰态度坚决,“忙完我帮你一起搬。”
说完,还把她的手机拿了,放在了一边。
乔非晚知道这是躲不过去。
她只能在心里鼓励自己:别怕别怕,也不是第一回了,老“搭档”了!早晚都会发生的!
然后眼睛一闭,把心一横——
“那你快点,我怕中午前整理不完。”
头顶传来夜司寰低低的笑声。
然后乔非晚听到他说:“中午之前,我们应该忙不完。”
“啊?”乔非晚想说话,却被吻住了唇。
接下来的一切,乔非晚都是脑袋空白的——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发生,但是她的心脏却一直狂跳,思维能力全部瘫痪。
她只记得夜司寰握着她的手,问她:“愿意吗?”
那声音真好听,像有魔力一样。
乔非晚看了眼彼此交握的十指——把自己交给他,他们要变成互相依靠的人了吗?真好。
她重重点头。
···
很快,这份旖旎荡然无存。
所有的害羞、拘谨、扭捏……全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乔非晚被疼痛攫取了全部神经。
……都已经是第二次了,怎么还会疼啊?
“夜司寰,我们是不是当年没成功啊?”乔非晚只想到这一个可能,“你当年是不是不行?”
说话间,吸着气,指甲掐在他的胳膊上。
但掐不进去,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特别硬。
“胡说八道什么,那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有过……”夜司寰同样吸着气,并且还拍了她一下,“稍微松松。”
然而乔非晚听不进这份科普。
她不信。
“如果不是你当年不行,那是不是你现在不会?”乔非晚惨兮兮,诚心建议,“不行先停下来学嘛,下次再试。”
说完,推了推夜司寰。
但纹丝不动。
后者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
“我刚说了,那是因为……”
“你怎么知道因为什么,你也没有很有经验。”乔非晚认定了两人都是菜鸡,彼此彼此。
“差生”之间,就应该彼此坦诚。
乔非晚:“这里就我们两个,不行也不丢人!”这个不行,特指技术上的。
夜司寰的太阳穴一阵突突地跳,气得不轻——要么承认以前不行,要么承认现在不行,她就非要他选一边认?
忍无可忍。
“乔非晚,你自找的。”讲道理不听,就只能付诸实践了。
夜司寰支起身一点,“那起床搬书?”
“好!”乔非晚当真想要起来。
没想到夜司寰就趁着她放松的时候,突然往前……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眼前一阵发黑。
夜司寰在头顶问她:“懂了?”
讲十句不如亲身实践一次。
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乔非晚很快就聊不动了,一个字都不想聊。
“夜司寰你个大骗子!”
这句话在脑海里盘桓了无数遍,就是没有力气骂。
夜司寰倒是偶尔停下来,气定神闲问她:“我到底行不行?”
行!
他很行!
乔非晚发誓,以后再也不说夜司寰不行了!
谁说跟谁急!
试问哪个不行的人,能用掉一二三四五……一整盒的量?
乔非晚最后只是昏昏沉沉地想:谢天谢地,这个房间里没有第二盒!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她可能要死了!
“还好吗?”结束的时候,夜司寰擦着乔非晚眼角的水光,问得温柔。
“……我要休息。”乔非晚哑着嗓子回,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她觉得这一点也不科学——
明明清早醒来的时候,她精神满满,而夜司寰是又累又焉的那个。
怎么现在她成了死狗,夜司寰反而神采奕奕?
好不公平!
这消耗也太大了!
乔非晚在心里骂骂咧咧,身体却本能地窝在夜司寰怀里,无比安心地睡了过去。
···
这一“耽搁”,搬书整理书的工作,直接被拖延到了晚上。
乔非晚到书咖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装卸工、钟点工、临时工,不管什么工,都已经下班了。
一楼的大厅中央堆着好几个大箱子,上面是厚厚的发货单。想要归置整理,就得自己一本本地搬。
乔非晚是干惯这种力气活的,但这次挽起袖子,却没什么力气。
力气都被榨干了。
“我今晚搬一箱子就算了。”乔非晚捧起一叠书,“幸好有你和七宝……”
想了想,把本来要给夜司寰的缩回去。
她是真不指望夜司寰真帮她搬书!
金贵的夜总从来不干这种活……
乔非晚话锋一转:“……幸好还有七宝。”
说完,给七宝分了一摞,让它叼着去楼上。
而她则是也拎了一摞,在七宝后面跟。
只是乔非晚没想到,自己会“不争气”到这种地步——爬楼梯,她腿软!直接“噗通”一下,坐在了旁边的箱子上。
也幸亏是夜司寰扶得快,才没有从箱子上摔下来。
……这做过还是没做过,身体的感觉,区别大了去了!她以后再也不会误会了!
“腿软?”夜司寰问得直接。
“不是!”乔非晚坚决否认,死守面子,“书太重了!都是正版的,实心!”
“嗷呜!”话音落下,七宝就叼起一摞,故意地绕着乔非晚走了一圈。
跟显摆一样。
那张狗脸上就差贴两个字:鄙、视!
“我特么……”乔非晚气得不轻,想脱鞋子扔它——这货一好,那贱里贱气的气质,都回来了!
你一台陪伴型AI,干点人事?
夜司寰轻笑,看在眼里,没揭穿。
“对,书太重了。”他一边附和,一边把书放旁边,“我让别人来搬,你吃点东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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