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没有这项理疗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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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舒怒了:“对不起,没有这项理疗项目。”
“我记得你最初给我做理疗时,就是采用的穴道按摩法。”云景炎也不急,好言好语地帮她回忆。
夏洛舒一怔:“你还记得什么?”
“呵……瞧夏医生问的,失忆的是你,又不是我,该记得的我当然都记得。”云景炎不上她的当,微微侧了侧身:“我刚刚没有撒谎,不信你可以翻翻最初的病例,上面应该有记载。”
这个狗男人!!关键的信息真是半点都不肯透露。
夏洛舒无奈起身,拿了病例扫了一眼,还真发现了一段关于穴道按摩的记录。
医者仁心,夏洛舒这么劝自己。
她坐到云景炎上首,伸手按住他的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当手指按上去的时候,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画面。
画面太快,她什么也没看清,不过手指下意识地往下移了移,似乎这个位置才是准确的穴道。
略带凉意的手指,落在云景炎的额角,他的呼吸重了一分。
云景炎不由自主地想起,夏洛舒第一次给他做理疗时的场景。
那时她还是中医院的实习生,与别的医生身上的消毒水味道不同,她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地药草香,让他欲罢不能,闻得上瘾……
夏洛舒发现她可能是天生的医者,即便是失忆,也对救治病人有天生的感知能力,一上手就有些停不下来。
不知道按到第几个穴道时,她发现云景炎睡着了。
他的呼吸均匀平缓,睫毛老实的垂着,双手放在身前,像个乖宝宝一般任她施为。
真的很难想像,这个人又冷又硬,强势又卑鄙,睡着后看起来居然有点乖!
夏洛舒的气息不由自主地轻了些,她看向云景炎的脸,他眼底的青影似乎淡了些,不过比起正常人还是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看来他的失眠症真的很严重,怪不得他要缠着她。
只是可惜她忘了之前是怎么替他治疗,也不知道这样简单的理疗能不能帮到他?
不知道为何,一想到他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夏洛舒莫名的有些心疼!!
夏洛舒轻吁一口气,起身重新点起一只熏香,她觉得自己对这狗男人太好了。
莫名又有点气,干脆不再管他坐到一边看起其他病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身后传来轻微地动静,云景炎坐起身:“我睡了多久?”
“大概三个小时,你可真能睡,我都快下班了。”夏洛舒吐槽了一句。
云景炎笑了一声:“看来夏医生的理疗方案很有效,我睡得不错,谢谢!”
她现在是个半吊子,云景炎这话让夏洛舒有些心虚,抬手摸了摸鼻子道:“不客气。”
“以后我每周过来两到三次,过来前我会给你电话,夏医生电话多少?”
“啊?”
云景炎拿出手机晃了晃:“加个好友,方便联系。”
莫名的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夏洛舒笑容讪讪:“这就不用了吧,你过来,可以打门诊座机,况且我还不确定会在中医院待多久。”
“那正好,夏医生要不要考虑下,给我做家庭医生,放心我决不会亏待你。”
夏洛舒笑容泛冷:“云先生似乎忘了件事,我有自己的医疗集团,这家中医院也是我的,我并不缺你那点钱。”
“也是。”云景炎眼皮垂了垂:“可是我缺夏医生。”
“你说什么?能不能大点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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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没有这项理疗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