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冬至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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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盒这个想法,之前中秋节买月饼礼盒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香粉不是吃食,这礼盒包装肯定不能和月饼一样。
这个时代没有硬纸板,许含章跟杨氏研究了一下,决定用木匣做高端礼盒的包装,用彩色布袋做普通礼盒的包装,再配上绢布制成的丝带做蝴蝶结装饰,倒也新颖好看。
赵讯出去找木作铺定做木匣,陆骞去成衣铺找人定做布袋。
李岩和絮娘则要跟二叔一起制作香货,除了铺子里要补充的货品,礼盒里搭配的香货也要额外制作出来。
一家人忙的脚不沾地。
水粉要经过泡浆、磨浆、淘浆等工序,比较耗时。
要把当年上好的新米泡在水里,过个几天等酸味弥漫时,捞将出来,用石磨推成极细的粉末,然后澄在一旁。
等到清水跟粉浆分开,将清水滗出倒掉,剩下的放在阳光下暴晒。
干了之后,将粉末刮出,再细细研磨,用细筛子筛了,加上些同法炮制的桃花粉、茉莉粉等,便成了香滑轻盈的“桃面粉”和“紫粉”。
因入冬没有鲜花,辉夜便帮着将干红蓝花蒸了,留着做胭脂用。
许含章还要抽空给林叔调制一款香品。
这香品肯定不能是铺子里售卖的货品,如果直接拿货品给林叔,那就显得太没有诚意了。
想了许久,她打算给林叔做一盘合安香,提神醒脑,温润幽静,可燃在书房处理事物时用。另外,再给林叔的老伴做一款醉梅魂,也有调神理气、安神固本的作用。
这两种香要用到麝香和蟾衣,都是十分名贵的材料。
要不是为了送人,许含章是万万不肯出血的,不过为了五裂黄连,也值了。
众人就这么闷头在宅子里忙了好几天,礼盒用的香货终于做好了。
赵讯去将定做的木匣和布袋去了回来,众人便一起坐在屋子里打包。
高端木匣礼盒装了一瓶焕颜霜、一瓶花露、一盒香粉、一盒胭脂、两小盒口脂。
普通布袋礼盒装了一瓶花露、一盒香粉和一盒口脂。
此外,两种礼盒都附赠三种小样。
宝儿见众人忙碌,也不甘示弱,抢着给装好的礼盒系蝴蝶结。
她人小手巧,绑的蝴蝶结比许含章这个师傅还要好看。
许含章亲了宝儿脑门好几口,惹得宝儿咯咯大笑,还说要长大了也要跟着大姐做香粉。
宝儿这话倒也提醒了许含章,“二婶,宝儿过了年四岁多,也快到启蒙的年纪了。”
杨氏原先不识字,也是开铺子之后,慢慢学起来的,深知识字的重要性,觉得女儿读写书识字点字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会抽空叫她认一认,不过我所学也有限,生怕教错了她。”
许含章笑道:“无妨,融哥儿先前用的几本书,先拿来给宝儿用着,咱们谁有空,便教上一教,等宝儿再大点,咱们也就去禹城了,我听说禹城那边有女先生,还有专门给女子设的学堂。”
二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找过来,说是来送药材的。
许含章赶紧起身迎了出去。
林叔派来送五裂黄连的人是个年轻的公子,许含章得了他带来的东西,便将自己给林叔二老做的香品奉上,说道:“这是我给林叔和林婶做的香,另外这个匣子里,是我铺子里的香货,拿回去给府上的小姐们用。”
年轻公子道了谢,拿上东西便告辞了。
许含章迫不及待的打开匣子,里面正躺着三株五裂黄连,都是上好的品相。
“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
公孙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含章吓了一跳,差点把药材给扔到地上去,“你怎么每次都在人家背后出现?鬼鬼祟祟的!”
公孙御直接忽略她说的话,看向她手中的盒子。
许含章解释道:“哦,前几日去香院考香牌,认识一位老人家,听说我找五裂黄连,便说让我用香品与他换。”
公孙御一怔,“是为了我的毒伤?”
“当然了!你那毒伤看起来不严重,却最是损耗五脏的,若是不及时清除,你这身子怕是会越来越弱,很难调养好。”
公孙御见她似乎已经忘记上次生气的事了,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本来他还打算哄她两句,“那位林叔是什么人?居然藏有这般名贵的药材?我命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我也不知道他具体身份,只知道他在京城做官,还能时不时参人一本的那种。至于这药材,他说是儿子找来给他老妻调香玩的,家中条件应是十分优越。”
公孙御若有所思,似乎已经知道她口中的林叔是何人了,但并未多说,只道:“多谢你费心为我寻药。”
许含章听他语气似乎比平时温柔许多,心道,还真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连公孙御这冰块都不得不融化几分。
“我现在就去调制药丸,你再忙,也等解药做好了再走。”
公孙御拉住她的手腕,“我这两天都不走,你眼下青黑一片,这几天怕是都没睡好,解药不急,反正我一时半刻也死不了。”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一时半刻死不了,你倒是豁达,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真白白叫你……”
许含章说到这赶紧打住话头,把“重生一回”几个字给吞了回去。
公孙御挑挑眉头,许含章瞪他一眼,跑去去调制药膏了。
这一忙,就到了半夜。
许含章打着哈欠出来,一眼就看见公孙御站在屋顶上望天。
“你站在那干什么?”
公孙御听见她的动静,飞身下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也带到了屋顶上。
“看天上。”
许含章茫然的抬头,天上除了一闪一闪的星星,并没有别的稀奇事。
“你大半夜的在这里看星星?”
跑到屋顶看星星这种事,对于许含章这种缺乏浪漫细胞的人来说,不如躲在屋里数钱来的实在,不过公孙御既然有雅兴,她便陪他吧。
她将药瓶塞进他手里,说道:“一日三次,一次一粒。”
公孙御接过带温度的小瓷瓶,嘴角藏了笑意:“我有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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